第426章 於爺爺留下的證據

“在有關她的事上,你就容易慌,這還是在部隊裏蟬聯四屆的單兵之王,孤鷹嗎?”瞿經緯很淡定的聲音,從手機裏麵傳來。

蘇承墨麵色陰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微眯了眼眸,慢慢吐出兩個字,“很、好!”

瞿經緯沒說話,估計有點不屑。但是熟悉蘇承墨習性的司徒安然,看著自個兒老大的模樣,就不由為瞿經緯道一聲,“兄弟,自求多福吧!”

許是警覺到了什麽,瞿經緯的聲音又傳來了。“我會現在動身,趕去跟你匯合。但是,你知道他會去哪裏嗎?”

蘇承墨冷哼一聲,沒回答他,反倒是開口問道。“那個首飾盒裏麵,裝的是什麽?”

旁邊立馬傳來了於楚楚的聲音,“爺爺說了,這東西隻能讓小溪本人看。”

也不知道瞿經緯跟於楚楚說了什麽,他那邊好像是捂住了話筒。蘇承墨也不急,在那邊沒回複時,這邊自己從座椅下,翻出了一個備用的電腦。將電腦打開後,然後打開裏麵的某個軟件,輸入密碼後,就看見一片黑乎乎的屏幕上,有一片些許的熒光粉效果般的糊狀圖。

蘇承墨手指飛動間,那邊終於傳來了聲音,是於楚楚心不甘情不願的聲音。“蘇承墨,這次特殊情況,爺不跟你計較。可是如果小溪有什麽意外,你就給爺等著,老子剁了你的下半身,讓你下半輩子守活寡……唔……死麵癱,你給我滾遠點……滾,靠!老子說,還不行嗎?”

於楚楚擦了下嘴巴,啐了一口,然後才調整了下開口道。“我爺爺交給我的盒子裏,裝著的東西隻有這幾樣,你認真聽著,爺隻說一遍。”

“一卷老式的錄音帶,一封按了手印的口供詞,還有兩封信。”

蘇承墨蹙了蹙眉,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認真聽她在說。

“先說老式的錄音帶,上麵的內容跟口供詞上麵的一模一樣。口供詞上的那人,名叫張元,擅長……書房!從口供上可以看出,他之前跟楚三爺是同一個連隊的。他家境一般,上有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幾代務農。後來他進了部隊,家裏的夥食才稍微改善了些。人比較會拍馬屁,把楚三爺拍爽了,他就成了楚三爺的小弟,從此吹牛拍噓,鞍前馬後,整個奴才嘴臉……”

瞿經緯咳嗽了一聲,於楚楚頓時不耐煩的道。“咳你大爺啊,老子知道要說什麽。從供詞上,可以看出後來楚三爺在部隊看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個隨軍醫生,叫做丁心白,算的上是軍營一朵嬌嫩的水仙花。楚三爺看上那個女人後,成天去騷擾她,那個女人有幾分眼光,沒有搭理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在於楚楚夾槍帶棍的話語中,蘇承墨心裏有了幾分了然。

“見死纏爛打沒有用後,楚三爺那個畜生就打起了狼狽為奸的勾當。這朵嬌嫩的水仙花……是顧伯伯的青梅竹馬,每個月都會給顧伯伯寫幾封信交流。後來楚三爺知道了,讓人偷偷截取了她的信件,讓張元模仿顧伯伯的字跡,給丁心白回了信。”

“這就是盒子裏兩封信之一,張元總共寫了兩封信。第一封,是委婉的表達對這朵水仙花的愛慕之情。嘔!顧伯伯怎麽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咳咳!”瞿經緯在那邊,近乎快被於楚楚給噎死了。

於楚楚不甘不願的回到正題,“水仙花高興不已,又寫了一封信,回複過去。依然被楚三爺給截住了,這個畜生立馬讓張元約了個位置,讓自己手下的幾隻狗,去給他打點了旁邊不遠的一個鄉鎮裏麵,找到了一家農舍,然後讓張元回信,約了這朵水仙花。水仙花單純……請了假就赴約了。然後張元的供詞上說,楚三爺叫來了自己手下的那幾隻更畜生的人,給這朵水仙花下了藥。然後楚三爺那晚上,就做了畜生不如的事!”

“第二天,這畜生不如的狗東西,又買通了那個農舍的老夫妻,讓他們幫忙說謊。這朵水仙花清醒後,就看見了在桌子上的留書,以顧伯伯的口吻寫的信,說他有事,提前要走了,還說了一些甜言蜜語。水仙花清醒後,就問了那對農舍的老夫妻,他們按照那畜生給的台詞,描繪成了顧伯伯一樣的身形。”

“水仙花就蠢得要死,以為真的是顧伯伯跟她發生了關係,還樂顛顛的回去了。後來那畜生食髓知味,又讓張元寫了一封信,將她約了出來,又是一番畜生行為。但是這一次那朵水仙花,終於不蠢了,她反應過來,下了藥的那碗水,她沒有多喝。在察覺到是楚三爺那個畜生後,這朵水仙花就鬧騰開了,誓死不屈,要咬唇自盡……嗯,還很堅貞……”

“但是楚三爺那個畜生,不愧為畜生的名號,在被撞破後,他被丁心白打了一耳光。他一氣之下,讓自己手下那幾隻‘狗’,將丁心白給輪了……一群良心被狗叼走的人!那幾個人滾了後,還對丁心白進行了羞辱,將她在裏麵困了兩三天。還買通了農舍的老夫妻,讓那幾個人在裏麵看守著。後來丁心白懷孕了,楚家那畜生,還嘲諷丁心白說,這個孩子可不是他的,說她被這麽多人玷汙過,隻有老天知道這孩子是誰的。”

“楚家那畜生後來回到了燕城市,又變成人模狗樣了,還頒發了功勳獎!”

“叫楚三爺是畜生,都他媽是抬舉他了!他在走的時候,還幹了件天怒人怨的事!他竟然告訴丁心白說,這幾封信,都是顧伯伯寫的,說顧伯伯是為了討好他,知道他喜歡丁心白後,主動提出要將丁心白送到他床上的!”

“供詞就到這裏,也不知道丁心白這個蠢女人,有沒有把楚家畜生的話聽進去。”於楚楚一頓義憤填膺的話說完後,將裏麵的錄音帶又放了一遍,讓電話裏的蘇承墨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事情的經過,拋開於楚楚的那些罵娘的話,基本上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