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一方落幕 為“fy懶人喲”第二個南瓜車加更二

“她突然出現,打亂了老四的心境,老四不聽勸阻非鬧著要過來,險些露出端倪。”

“緊急之下,將計就計,他們既然要監視,那就讓他們發現老四是假扮的,唐興國身邊可以不經過上頭指令,直接動用的,除了他自己圈養的一批人,就隻有坤鷹他們了。無論是誰,我都做了萬全的準備,向老頭子那邊借了人手,保證了曦兒的安全。坤鷹從到了科西嘉島便進入了我們的控製圈內,隻是……我沒料到末日組織會突然反骨,還有臉譜抓著的那個女人。”

“這一些,都打亂了我的計劃。”

蘇承墨說的這些,顧淺溪大致能猜到了。他那次酒氣熏天的回到酒店,包括領口上的口紅,他也解釋過,是蘇傲雲故意弄上去的。那麽應該就是那一次,他跟蘇傲雲敲定了那些事情。

天邊,又淅淅的飄起了雪花。

田祥的死,不能公布於眾,蘇承墨帶著顧淺溪去田祥老家轉悠了一圈,找到了他給自己妻子圈起來的那個墳地,是土葬。蘇承墨便尋了日子,找人安排,將他葬了下去。一切禮儀,都走了個周全。

等他的事一了,第三天的時候,蘇承墨帶著顧淺溪、曦兒以及任安素,喬裝打扮了一番,在一眾掩飾下,去了顧守義的墳前。

墳塚是精心打理過的,從細節處可以看得出,蘇承墨平時肯定有安排人手常來打理。

擺放在顧守義墳前的鮮花,也是一日一束,從不間斷。蘇承墨推著任安素的輪椅,顧淺溪站在旁邊挽著他的手,另一隻手牽著曦兒,當他們走在墓園的石廊上時,旁邊栽種了不少萬年青樹。在冬日裏,還能青翠欲滴,極是難得。她們走在樹下時,儼然一副美人遊山水的潑墨畫,周遭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祥和恬靜。

一路走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本來吸引人眼球的,應當是那一對挽手的俊男美女,或者是坐在輪椅上的恬淡的老人,但是沒成想,最後最吸引人眼球的,卻是旁邊那個活潑的小男孩。

三四歲的年齡,卻已是往“貼心小棉襖”的道路上走出了不短的距離!

曦兒拉著顧淺溪的手,出門前不知道從哪找來個羊毛圍巾,繞在兩個人的手腕上。這樣饒是顧淺溪牽著他,也絲毫不會有任何寒意。不僅如此,曦兒還從蘇傲雲那兒摸出了一個暖寶寶,塞在圍巾裏,別說寒意了,那微微的暖意直擊顧淺溪的內心啊!

很快,到了顧守義的墳前,顧淺溪望著那個墳墓有一瞬的恍然。

猶記得,曾經是蘇承墨一手承辦,將父親的墳墓從那邊的陵園遷到了這邊。父親下葬的時候,她在監獄,無法看到父親下葬的一幕。是那一次,蘇承墨的幫忙,她才能沒有遺憾的見證那個過程,親眼看一眼那骨灰龕。

曦兒上前走了一步,搖了搖顧淺溪的手道,“媽媽,這就是外公嗎?”

顧淺溪鄭重的點頭,旁邊任安素的情緒已經失控,淚水順著臉頰濕了一片,讓蘇承墨推著她過去。任安素顫顫巍巍的伸出手,直到摸到顧守義那冰涼的墓碑時,才傷心的嚶嚶哭出了聲。島共估才。

看著她的眼淚,顧淺溪也不禁濕了眼眶。

自田祥一死,唐興國和坤鷹那邊就相當於落了幕,如今唯一還不明朗的就是關於那個碎布的主人,那個潛藏在顧淺溪身邊,一直裝成好人的……楚、昊、焱!

是了,如果不是他,上次在婚禮現場,他為什麽要死命遊說自己去到換衣間,最後被複製品女人成功拿下。要不是他,自己當年潛逃出王胖子的海邊別墅時,怎麽會那麽輕易的就被惡鬼他抓住。那時候他被惡鬼的一槍擊中,隻怕也是為了演的更成功,而故意跟惡鬼演的一出戲吧!

顧淺溪悄然握緊了手,在心底有個聲音不斷的回蕩。“父親,走到這一步了,要不了很久,惡人肯定會伏誅的!你再等等,等等就好……”

她望著墓碑陷入了沉思,沒有注意到旁邊曦兒在蘇承墨的帶領下,非常嚴謹的按照規矩,磕了三個頭。父子倆也不知道對顧守義說了什麽,兩人都一臉虔誠,跪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

唐興國、坤鷹的落幕,不代表這件事就完結了!

她們反倒要更加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對付一直站在背後的人,楚昊焱!

從顧守義墳前回來,母親的病需要更加積極的進行術後修複,便跟著顧淺溪一同到了司徒安然的別墅。看著客廳裏熙熙攘攘的人,司徒安然無力的哀嚎,抱著蘇傲雲死都不鬆手的哭訴,“雲兒,這是……我特意給你裝飾的別墅啊,現在被老大拿來當大家的宿舍了!”

蘇傲雲冷著臉,很是無奈,推了一下沒推開,就沒再堅持了。司徒安然見狀有戲,頓時哭聲更哀訴了,隻是哭的時候,會學著曦兒一樣。曦兒總是抓著他的褲管或者衣服去擦眼淚,他就抱著蘇傲雲,在她修長的脖子上蹭著莫須有的眼淚。

哭是哭,哭完後,司徒安然又特別興致勃勃的要下廚大展廚藝去了。

一桌子珍饈擺在桌子上,讓人食指大動。

一席飯,吃的其樂融融,特別歡欣。

隻有袁清比較平靜,帶著淡淡的笑意坐在那紳士的吃著麵前的東西。綠兒則跟著沉默的坐在旁邊,時不時被司徒安然的逗樂,揚唇發出一點笑聲。

等一頓晚飯過後,稍作休息,蘇承墨便把一眾人集結到了書房裏。

袁清率先開始匯報,“老大,唐興國一事,已經移交給了蘇老爺子,證據也給到了他。老爺子比較憤怒,說等這件事辦妥後,再來找你。”

“那就讓他林林總總的帳,都一塊算吧。”蘇承墨說著,拉著顧淺溪坐了下來。攬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瞳孔裏的紅血絲,微微蹙眉。

袁清點頭,“唐信然的供詞跟唐興國所差無幾,粗布可以判斷這份供詞的真實性在七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