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聽著雅間裏隱隱傳出的聲音,林月瑤被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不正常的潮紅從俏臉,一直蔓延到了鎖骨。
心裏滔天的怒火正在不斷的翻騰著,殺人的衝動也越發的濃烈了起來。
恥辱,她還沒有受過如此奇恥大辱,這個江元已有取死之道。
...
抱著同樣想法的,還有跟隨著女帝上來的這些女官,禁衛們。
心裏更是暗暗的叫苦不迭,忐忑的不行。
生怕被女帝的怒火所波及,平白丟掉了小命。
偷偷的看一眼快要氣炸了的女帝陛下,人都快要麻了。
上一次陛下這麽憤怒,還是百官彈劾女子不配為帝。
當天滿朝的文武就成了風幹的臘肉,現在還掛在宮門外呢。
反正在場的這些人,估計是沒什麽活路了。尤其那個狗官江元,絕對是死路一條。
“刷,刷,刷。”
就在眾人還在思緒萬千的時候,剩下的這些。
披著玄甲的彪悍士卒們,已經在師爺的指揮之下,一步步向著女帝逼近了。
“大膽。”
“快住手。”
這一幕,讓隨行的女官和禁衛們全都急了。被這些人的大膽震驚到了。
真要讓女帝陛下,被這些人帶走丟到大牢裏麵。
估計她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可她們哪裏抵得過,上千披著精良甲胄的士卒。
哪怕大乾最強大的虎賁禁衛,也遠遠沒有江元麾下的這些甲士看著彪壯凶悍。根本就護不住女帝陛下。
“混賬。”
看著將虎賁禁衛扇倒的甲士,林月瑤沒有猶豫,抽出腰間的刀就刺了過去。
“鏘。”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長刃刺在甲胄之上,卻連個印子都沒有留下。
這一幕讓林月瑤心底的憤怒,變得更加洶湧了一些,要知道她手中的刀刃可是搜尋天外玄鐵,在命鑄劍大師鍛造的,竟然連一副鎧甲都劃不開。
預備了如此精良的甲胄,這個江元想幹嘛?
怕是早有謀逆之心了吧?
“砰。”
被刀刃劃到的甲士,臉上浮現出了幾分怒火。
“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不然可別怪俺們不客氣了。”
說著一眾甲士都圍了過來,“鏘鏘鏘。”
抽刀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
麵對這一幕,女帝雖然被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這次入住客棧也沒有帶幾個護衛,其他人都化整為零,潛伏在城中還有天上人間的附近。
現下根本阻攔不住這些甲士。
所以咬了咬牙之後,林月瑤才十分艱難的開口說到:
“住手。”
“不就是八萬兩銀子麽?朕,這,這就可以付了。”
一時氣憤之下差一點就說漏嘴了,這讓她對江元恨的更加深沉了。
暗暗發誓。等邊軍調集來之後,她要立刻馬上刨開江元的肚子,看看裏麵到底裝著幾顆膽子,敢如此行事。
“嘿。”
聽到林月瑤願意交錢了,留著山羊胡的師爺不屑的站了出來:
“現在才想著交錢?”
“老夫告訴你們,晚了。”
“先去大牢裏乖乖待著吧,等什麽時候,我們大人結束了,看心情在決定收不收你們的銀子。”
聽到師爺的話的瞬間,林月瑤的目光頓時沉了下來,臉上陰沉的都快能滴下水來了。
“好,好,好。”
“不就是去大牢麽?我倒是要看看之後,你們還會不會是這套嘴臉。”
看到這師爺也有點犯嘀咕了,想著女帝是不是有著什麽不一樣的背景。
不過想到自家老爺的實力,這一點猶豫很快就掐滅了。
吩咐一眾甲士將憤怒的女帝,壓出天上人間。
準備丟進大牢,等待著江元的處置。
...
另一邊。
雅間之中,江元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旗袍女子。
手指勾了勾白嫩的下巴。
“大人。”
旗袍女子有些嬌羞,嬌俏的小臉更加紅潤了,喘息也變得更加沉重了起來。
江元見狀直接將女子拉倒了懷裏,一雙大手也遊走在玲瓏的曲線之上。
“別。”
“大人。”
“真的不行了。”
見到江元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了。
甚至還要進一步的時候,旗袍女子有些驚了。
要知道剛剛經曆的漫長過程,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在來一次的話,真的會死人。
“不要什麽?”
在旗袍女子哀求的目光中,江元一臉壞笑的按住了想要逃跑的女子。
“嗚。”
【走丟了。】
...
另一邊。
府衙的大牢內,看著周遭陰暗潮濕環境,時不時還爬過了幾隻蟑螂,林月瑤心中的怒火就不能用言語訴說了。
殺意不斷的翻滾著往外冒。
想她堂堂大乾女帝,什麽時候受過這等羞辱?
哪怕為父兄構陷暗害時,也沒有住進這醃臢不堪的大牢。
一時間林月瑤的心裏,就不斷的給江元羅列起了大乾十大酷刑。
剝皮。
抽筋。
這些都不能夠消減她內心中的怒火。
越想越氣。
又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這種感覺讓林月瑤十分的無奈。
隻能強壓著怒火,等待邊軍接管了燕雲縣,在慢慢的跟江元算這筆賬。
一想到對方能在燕雲縣站穩腳跟,如此的作威作福,全都是自己當初撥調出銀錢,頓時更氣了,心底殺機也變得更加沸騰了起來。
“這個混蛋。”
“將他劈成兩截,甚至是碎屍萬段,都便宜了他。”
“回去之後,必須得召集天下的法家酷吏。”
“編撰一份高於大乾十大酷刑的刑法。”
在她看來,光是大乾的酷刑手段,不足以給江元帶來極致的痛苦,必須得更加酷辣,狠毒的刑法,才能折磨的江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有這燕雲滿城的門閥士族,貪官汙吏們,所有跟江元同流合汙的人。
全都有了取死之道,索性一同抄家滅族算了。
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到,邊軍被調集過來。
想到這裏,林月瑤就急切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