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之後,羅潛覺得是時候應該回去了,於是對老人家說道,“老人家,時間也不早了,我也是時候回去了。”
“哦,這樣啊,那好吧,老奴送送你,要不?”老人家對羅潛說道。
“不用了,老人家,我自己知道怎麽回去,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羅潛說道。
“這樣啊,那供奉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多過來玩吧,來看看這桃花源也好。”老人家對羅潛說道。
“那是,那是,這桃花源太美了,這裏真是個好地方,千百年來,像桃花源這種超塵脫俗的人間仙境,要是被別人發現了的話,肯定會吸引了許多文人墨客,政壇要人和成千上萬遊客前來觀光遊覽。這裏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領略桃花源神奇迷人的景觀後,總會讓人流連忘返。難怪以前那些文人都喜歡在這些超塵脫俗的人間仙境題詞或者寫下那些精彩的文章,從這裏放眼望去,裏麵清新的空氣,美麗的桃花,優美的環境,總是帶著一縷縷神秘的麵紗吸引著我們。這些桃花確實是讓人神魂顛倒,我一有空一定會來這裏好好再坐上一坐的,老人家,你放心,你不說的話,我也會自己跑過來的。”羅潛一邊說道,一邊笑道。
“那好,那好,老奴隨時歡迎你到來。”老人家對羅潛說道。
“嗯,那我走了,下次我再過來。”羅潛說道。
“嗯,好的,供奉慢走。”老人家對羅潛說道。
接著,羅潛就在老人家的目送下,走出了桃花源,沿著原來的的路回到自己的房間。當羅潛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小玄子正跪在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眼前,深深地低著頭。
看到這一幕,羅潛心想,“完了,這……這又是怎麽了呢?難道是因為我的原因,才使小玄子長跪在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麵前嗎?不是吧?難道是因為我之前一個晚上不歸嗎?……這……這次要怎麽辦才好呢?”
正當羅潛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彷徨的時候,突然屋裏的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轉頭過來,然後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就叫道,“供奉,你跑去哪裏了呢?”
“啊?這個嘛?……對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怎麽會在這裏呢?”羅潛笑著說道。
“哎……這個還不是因為昨晚的時候,碰到小玄子慌慌張張的,我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就問他出了什麽事情。”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
一開始的時候,這小童還不願意說出是什麽事情,一直都是支支吾吾的樣子,於是我再三問了他,他才說,“找不到你人……不知道你到哪裏去了……”
“聽到這個事情,真是氣死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說有小童跟著主人,跟到主人不見了,都不知道主人到哪裏去的小童呢?簡直就是天下奇聞啊!”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手心緊握著,盈臉上的青筋暴漲起來,一邊很是氣憤地說道。
看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那樣氣憤的樣子,羅潛馬上站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身邊,對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好了,好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也不用這樣生氣,這樣生氣傷身,傷了自己的身子就太虧了,不劃算了,為了一個小童這樣做的話,那也太不劃算了吧?是不是呢?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說呢?”
聽到羅潛這樣一說,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臉上的青筋才漸漸緩和下來。
看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臉上的青筋漸漸緩和下來之後,羅潛又將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按坐在椅子上,並對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不要生氣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嗎?來,我給你倒上一杯茶,好讓你消消氣,來!”
於是羅潛拿起茶壺就倒起茶來,然後端起一杯茶,拿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麵前,說道,“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來,喝杯茶先,消消氣,有什麽其他什麽事情,我們再慢慢說。”
看到羅潛端到自己麵前的茶,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拿起茶杯,一下子就將茶杯裏麵的茶水給喝光了。
看到茶水被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喝光了之後,羅潛就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玄子,然後對小玄子說道,“小玄子,你可知道錯了呢?”
“啊!這個?供奉,我……”小玄子聽到羅潛的話,先是一驚,然後抬起頭來看了看羅潛,才這樣說道。
“怎麽,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了嗎?難道你一點錯都沒有嘛?”羅潛對小玄子說道。
“供奉……我……”小玄子頓時有種有苦難言的感覺。
“供奉,你看,你看,這小童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真是……沒救了,幹脆讓我送到懲戒處那邊吧!”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聽到小玄子所說的話,之後對羅潛說道。
“且慢,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個小童還是交予我來處理吧,怎麽說呢?他也是我的小童,怎麽處理也是應該由我來處理吧,何必勞煩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來處理呢?”羅潛對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
“啊?這個……這供奉,我好心幫他,他還不識好人心,竟然還不要,好啊,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怎麽處理這個小童……我給你台階下,你不下,硬是要這樣做,也沒有辦法,我就看看你怎麽處理他……”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心想。
“好吧,好吧,既然這小玄子是供奉你的人,他的生死自然是應該由你來決定的,所以還是供奉你來處理好了。我不好插手。”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笑著說道。
“恩,那就謝謝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了。”羅潛對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
得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許可之後,羅潛就慢條斯理地站到小玄子的麵前,“小玄子啊,小玄子,你真的不知道你錯在哪裏嗎?”
“供奉,小玄子,真的不是很清楚……請供奉明示吧!”小玄子跪在地上,被連逼幾次之後,看到這個架勢,心想,自己應該是必死無疑了,也罷了,橫也死,豎也是死,那就直接問個清楚,好讓自己死也死得清楚明白些。
“額?不是吧!……對了……這小玄子到底是犯了什麽錯誤啊?”羅潛驚訝地說道。
聽到羅潛這樣說道,在場的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和小玄子都開始犯胡塗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心想,“這供奉,搞什麽鬼啊,怎麽又怎麽說呢?他這葫蘆裏買的是什麽藥啊?”
小玄子心想,“額?剛才供奉還不是一直都口口聲聲地說,我犯錯了嗎?怎麽搞的,現在又這樣說。我暈……”
“供奉,供奉,這小玄子是犯錯了,他沒有做好小童的本分,沒有隨時隨地地跟在主人的身邊,犯了丹鼎門的門規啊!”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坐在一旁,看不起下去了,於是小聲地對羅潛這樣說道。
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樣說之後,羅潛轉了頭過來,問道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是這樣嗎?他沒有啊,小玄子一直都是盡忠職守啊,並沒有像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那樣說的,而且昨晚是因為我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了出去,小玄子才沒有跟到的,這也不能完全歸罪於小玄子身上,要說真的有錯的話,那我也有錯了,是我自己偷偷跑了出去的,讓小玄子跟不上來的人是我,那這件事情不就是因為我的原因才使得小玄子這樣的嗎?這樣算的話,那今天的罪過其實應該算在我身上才對,不應該算在小玄子身上,其實小玄子一點錯都沒有啊,不是嗎?反倒是因為我的原因,而被牽連了。”
聽到羅潛的這一長篇大論之後,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有種上當的感覺,心想,“你這樣說的話,不就等於在為這小童開罪嗎?將他的錯攬到自己的身上,我又不可能去懲罰一個供奉,以為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了,這個供奉,真是氣死我了,難道他就這樣想幫這個小童嗎?看著這樣發展下去,勢必這件事情就會因為這樣而被草草作罷,心中有種難言的欲哭無淚的感覺,但是有不能怎樣。”
看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對自己所說的話,並沒有馬上做出強烈的反應。
小玄子一邊說道,一邊求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看到小玄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心想,“哎啊,這個笨小子,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是在幫他嗎?還哭成這個樣子,真是可憐啊!不過這些生活在這樣陰影下的小童,每天都生活在主人的威嚴下,不能自我,稍有差錯,就有可能送命。他們的性命,在丹鼎門的這些人眼中,就像螞蟻一樣,輕輕一下就可以讓他們送命了。”
坐在一邊的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看到麵前的這一幕,心想,“這一對主仆,還真是會演戲啊,竟然在我麵前表演這種苦情戲,剛才羅潛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說給我聽的嗎?根本就不是說給小玄子聽的,他那樣子說是想和我控訴著這丹鼎門中存在的那些不公的事情嗎?還是他根本就是想要來調謔我呢?想和我來吵架呢?”
於是,坐在一旁的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終於坐不下去了,起身來對羅潛說道,“供奉,你對這些門規太不了解了,有空真要讓你好好閱讀一下我們丹鼎門的門規,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那些門規也不是一時半會,你想要熟悉就能熟悉下來的,不過對於這些門規,我們都是應該遵守的。即使你覺得不想讓小玄子緊跟著你並伺候你,但是伺候你就是他的責任,如果他離開了你的身邊,就是他伺候不周到,這樣的話,一樣也犯了門規。要知道,對於我們丹鼎門來說,等級製度還是很森嚴的,我們很重視這樣的主人和小童的等級關係,在丹鼎門,小童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小童隻能一心一意照顧好主人,隻要主人稍有不測的人,那受到懲罰的人一定是小童,他要為沒有盡心照顧好主人而付出代價來,這樣都是表現我們丹鼎門的等級製度的門規。所以供奉你不能因為對這件事存有善心,就想要饒恕了這小童,你要知道,這不是善心的時候,這是門規的原則問題,你可不要因為這小童而犯了門規啊,這可是不值得的事情來著。”
“可是……可是……這件事情真的……真的不是……不是什麽……”羅潛吞吞吐吐地說道。
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看了一眼羅潛,然後說道,“供奉啊,你不知道,這小童的行為可是很可惡的啊!”
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樣說道,羅潛就不明白了,問道,“這不就是一件小事嘛?而且事實上,是我讓小玄子下去的啊!沒錯,我覺得不需要他的伺候,他也需要跟在身邊,不能說你不需要的話,他就可以走開的,這有什麽不對的嘛?”
聽到羅潛的一番話,跪在一旁的小玄子好像深舒了一口氣一樣,好像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害怕了,畢竟現在有人幫他了,沒有像之前那樣孤立無援了。
不過相對而已,聽了一番話的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並沒有因為羅潛的這一番話而放鬆對小玄子的責罵。
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皺了皺眉頭,說道,“供奉,你這說得是什麽話啊?小事?這是小事嘛?這可是體現一個小童對主人伺候體不體貼的行為來著,並不是什麽小事啊?供奉,你要知道,這些可是我們丹鼎門的門規中就寫有的,小童不能隨便離開主人的身邊,即使主人指示你可以下去,但是你還是不能離開的,應該跟隨在主人的身邊。”
“不是吧?這樣做的話,多不方便啊,我可不想小玄子每天都跟在我的屁股的後麵……”羅潛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解釋後,心裏開始冒汗,並說道。
聽到羅潛這樣說道,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就皺了皺眉頭,但是並沒有說什麽。
此時,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知道羅潛想要幹嘛,但是他不想羅潛成為為了小童而觸犯丹鼎門的門規的人,因為在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心目中,這件事情就是門規的原則問題。要是羅潛出麵求情或者妨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對小玄子施加懲罰的話,那羅潛就是一個沒腦袋的人,竟然為了一個沒有地位的人為出麵,並且是觸犯門規,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麽鬧著玩的事情來著。
但是在羅潛看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件小事情來著,並不是像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所說的那樣,需要動用到懲罰來解決這件事情。其實事實上,羅潛很想出麵幫忙,但是看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那副表情,羅潛就知道,如果自己加以幫忙的話,可能會給小玄子帶來更多的麻煩。
這時,跪在地上的小玄子一言不發,也不敢亂動,一直都跪在那裏,等待著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判決。因為小玄子的一時忽略,剛好又被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抓個正著,心裏肯定很是難受,雖然他知道羅潛想要幫他,但是礙於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權利更大,而且羅潛剛入丹鼎門才沒多久,並沒有什麽能力能與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抗衡,隻能在一旁看著,即使想幫上忙,也愛莫能助。即使是這樣,小玄子也十分地感激羅潛對他的幫忙,因為羅潛和別的人不一樣,沒有像其他丹鼎門的人一樣,鄙視他、無視他,所以對於這一點,小玄子感激十分的感動,難得在羅潛,他的主人目中,小玄子他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奴隸,不是一個工具而已。
看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現在開始插手進來的時候,羅潛心裏暗暗叫道,“不好,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現在插手進來的話,這小玄子的小命就很難保得住了,怎麽才好呢?難道自己真的要這樣眼睜睜看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對小玄子下毒手嘛?可是……可是現在怎麽辦才好呢?怎麽辦才能將小玄子救過來呢?難道……對了,我可以這樣做……”
於是,羅潛這樣說道,“對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得太好了,這小玄子就是做錯了,我之前都沒有想到這些事情,真是夠該死的,現在我明白了,既然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都這樣說到了,那小玄子,你知道錯了吧?”
羅潛盯著跪在地上的小玄子說道。
小玄子聽到羅潛這樣說道之後,心想,“供奉,這又是怎麽了呢?剛才還不是站在我這邊的嗎?怎麽現在,又站在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那邊了呢?”
“小玄子,小玄子,你知道自己的錯了沒啊?”羅潛又一次說道。
“供奉,我……我……小玄子我……”小玄子吞吞吐吐說道。
接著羅潛對跪在地上的小玄子說道,“小玄子,你也是的,你昨晚也不懂得和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明白了,說我自己偷偷跑出去的,所以你不知道是很正常,你真是笨啊,你這樣什麽都不說的話,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就不知道了,就已經是你做得不夠好了,那你就要倒黴了,你難道不知道嘛?小玄子,小玄子啊,你要知道,在這丹鼎門,你們的小命可是猶如螻蟻一樣,容易消失的,分分鍾,就可能因為一件小小的事情就這樣斷送了你的小命了,你要是不懂的話,就上那懲戒處那邊去看看那些和你一樣是小童的人來著,他們那些人就是你的前車之鑒來著,那些血淋淋的教訓。在丹鼎門,小童是沒有地位的,在丹鼎門裏麵的小童都不是“人”,是一個奴隸,一個工具,一個伺候主人的工具而已,沒有地位,沒有自尊,小童做的一切事情都要以主人為先,主人說東,你不能去西,即使主人說出多麽無理的要求,你都要盡力滿足他,沒有如果的話,那你就倒黴了。聽說懲戒處那裏很可怕的,到了那裏的話,身上是不可能沒有傷痕的。而且裏麵陰森得很,可能是因為那裏死了太多的冤魂了,所以才**森成那個樣子。你要知道,在丹鼎門裏麵,門規很重要,要我們都要在心裏記下來。聽說之前,有個人因為沒有熟悉門規,而觸犯了門規,然後他就被拉去懲戒處了,最後他出來的時候,就遍體鱗傷了。當那個人被拉出來的時候,全身血淋淋的樣子,看著覺得好恐怖啊!讓人不得不相信這門規的重要性。所以,小玄子,你要不是自己一不小心的話,很有可能下一個那樣血淋淋的人就是自己了,知道了嗎?小玄子,你聽懂了嗎?難道你真的想去懲戒處嘛?”
聽到羅潛這樣說道,小玄子有種錯愕的感覺,然後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小玄子,不敢,供奉,供奉,求求你了,小玄子並不想去懲戒處,小玄子,還不想死,求你了,供奉,求你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我錯了,放過我吧,小玄子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聽到小玄子求饒的聲音,站在一旁的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並沒有鬆口,而是這樣說道,“供奉,你看你看,這個小玄子,事到臨頭了才知道要求饒,真是無藥可救了,我看,要不這樣吧,供奉,你就把小玄子交給我處理吧,我會為你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小童的。”
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樣說道,羅潛心慌道,“天啊,你這樣說,要是小玄子真的落到你手中的話,那小玄子肯定是沒有命的,真是的,小玄子都這樣求饒了,你還不願意放過他,真是狠心啊,不過也是,這些丹鼎門的人要不是真的狠心的話,哪裏有怎麽該死的規矩來製約著小童們,明明知道這些規矩對於小童們來說,根本就是強加在小童們身上的,用來製約著這些小童,要小童生生死死都是為了丹鼎門的,可是像他們這些人,要不是自己見過的話,還真的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可以這樣做,真是夠狠心啊。”
“且慢,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件事還是由小弟我自己來處理吧,這個小童怎麽說也是我的人,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來處理的話,豈不是大材小用了,而且這樣的話,也不太好吧,恐怕別人會說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羅潛話說到一半就沒有說下去了。
“什麽?別人會說我什麽啊?你倒是說說啊!”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問道羅潛說道。
“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個不好說吧……”羅潛嬉笑著說道。
“那供奉這樣說,我也隻是想知道那個到底會使得別人說出什麽話來呢?”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問羅潛說道。
“這個嘛?我記得之前我又一次找你的時候,當時來到你房間的門口就看見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正在教訓弟子。”羅潛說道。
接著羅潛就開始講起這件事情來了,記得當時,隻見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一副嚴師的樣子,教訓著跪在地上的弟子,雖然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沒有用酷刑來懲罰他,但是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那副樣子已經夠讓人心寒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端坐在廳中,他手中拿著一把羽毛扇,慢慢的慢慢的扇著自己,他半閉著眼睛,看上去很是安詳。而廳中間跪著他的弟子,隻見那弟子頭上冒著冷汗,手有時不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腿,看來應該是在這裏跪了有段時間了吧。
當時自己一看到這種情況,又不敢貿然上去,就在一旁看著,心想,“真是倒黴啊,怎麽就遇到這種情況了麽?碰到人家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心情正不好的情況,要是讓我聽到我的事情,那不就是自找沒趣嗎?要不要走人呢?不知道他這一跪都要跪到什麽時候,哎,真是的,怎麽不早點,也不晚點,剛好是這種時候呢?不知道那弟子是犯了什麽事情,跪在那裏,又不敢說什麽,而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沒有也沒有說,也就那樣一直坐在那裏。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過了一會,羅潛終於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話了。
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停下手中的羽毛扇,張開眼睛,對著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你可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呢?”
隻見跪在地上的弟子抬起了自己的頭部,回道,“弟子知錯了,求師父饒了弟子吧!”
“恩,那你倒是說說,你犯了什麽錯了呢?”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問道。
“弟子,弟子,弟子不該未經師父的允許,就自行幫外人治療傷勢。”跪在地上的弟子低下頭說道。
“恩。”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點了點頭說道。
“弟子不該,弟子不該這樣做!”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
“弟子明知丹鼎門的門規,就是不能在未經師父的允許,自行為外人療傷,但是~~~~~”跪在地上的弟子一邊說道,一邊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
接著跪在地上的弟子就說不下去了。
“怎麽停了呢,繼續說啊!”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
“可是那個傷者已經很嚴重了,再不治療的話,他可能會一命嗚呼了。”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
“哪有如何呢?”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
“行醫者不就是為了治病醫人嗎?我看那個老人家都那個樣子了,再不接受治療的話,可能就~~~~”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
“那你就違反了門規,幫他治療了嗎?”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加重了語氣說道。
“如果空有一身醫術,眼見一個十分嚴重的病人,都不肯救治他,隻是因為那些空洞的門規的話,那弟子覺得弟子也沒有什麽必要留下來學習這些醫術了。”跪在地上的弟子也加重語氣說道。
“你!”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睜大了眼睛,說道。
“弟子並沒有心想要冒犯師父,隻是弟子覺得行醫者就是為了治病醫人而學醫術的,如果因為那些空洞而陳舊的門規,而放棄救人的機會,這樣以來,那行醫者也就失去了它行醫的意義了,不是這樣嗎?師父!”跪在地上的弟子眼中泛起淚光說道。
這時,跪在地上的弟子的一句話說得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不下去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愣了一愣,他並沒有說話,隻是坐在椅子上,將頭抬了起來,向上歎了歎氣,沉思了一會後,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就搖了搖手,說道,“你起來吧,出去吧!”
聽到師父這樣說道,跪在地上的弟子感到十分奇怪,但是又不好說什麽,於是就應道,“是,那弟子就退下了。”
那跪在地上弟子起身的時候,由於跪了太久的緣故,腳有些發軟了,起身的時候都有些站不起來了,不過最後,那個弟子還是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出去了。
剛才的一幕都看在羅潛的眼中,羅潛心想,“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是怎麽了,怎麽教訓了一半就不教訓了,是不是他弟子的話說中了他的痛處了呢?看這個樣子,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不是什麽食古不化的人啊,看來這門規也是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心痛之處吧,看看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因為弟子的話而沉思起來就知道了。不過這丹鼎門也是的,什麽門規嗎?那弟子也就是想幫別人治病而已嘛,幹嘛還要教訓他呢,看來這丹鼎門的門規還真是夠折磨人的,這行醫者就是要治病救人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來著的,但是怎麽來到這丹鼎門了,怎麽就變了,隻能是師父說治,才可以幫別人治病。要是碰到像那個弟子遇到的事情,那別的弟子是不是應該見死不救呢?這門規也真是夠奇怪的,難怪那弟子那樣憤慨地說道,如果空有一身醫術,眼見一個十分嚴重的病人,都不肯救治他,隻是因為那些空洞的門規的話,那弟子覺得弟子也沒有什麽必要留下來學習這些醫術了。行醫者就是為了治病醫人而學醫術的,如果因為那些空洞而陳舊的門規,而放棄救人的機會,這樣以來,那行醫者也就失去了它行醫的意義了。那弟子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啊,這本來是行醫者的責任來著,其實這弟子做的對啊,可能是這弟子做的本來就是對的,被他這樣一反駁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就沒有辦法反駁了,沒有辦法也說什麽了,因為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自己也知道這行醫者本來就是應該救人的,不能因為門規的限製而錯過救人的機會。嗬嗬,看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不是什麽不近人情的人嘛。”
正在羅潛暗自歡喜的時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突然發現了屋外有人,於是喝道,“誰!還不出來,偷偷摸摸的,算什麽好漢啊?”
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樣說道,羅潛心想,“不好,被發現了,現在這種情況,看來隻能是現身了。”
於是羅潛慢慢地從屋外的門邊走了出來,一邊不好意思笑道,“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有意,要偷聽你教訓弟子的,隻是我剛才剛好有點事情想來找你商量一下,碰巧聽到你正在教訓弟子,我就不好打擾你了,於是就在一旁靜候著。”
“羅潛,你幹嘛說起這件事情來呢?這件事情和現在小玄子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嗎?”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問道。
“這件事情其實隻是一個引子,我想說的是,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也知道,丹鼎門的一些門規真的是不合理的,你這樣明智,怎麽可以被那些陳舊的門規蒙蔽上你的眼睛呢?竟然你的弟子們都知道這些事情的錯誤,那對於你來說,其實你心中應該是更加清楚的啊,不是嗎?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羅潛對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
“這個,這個事情,我……我……”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於是,羅潛對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又說道,“你聽,你的都說了,弟子覺得行醫者就是為了治病醫人而學醫術的,如果因為那些空洞而陳舊的門規,而放棄救人的機會,這樣以來,那行醫者也就失去了它行醫的意義了,不是這樣嗎?師父!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那弟子也就是想幫別人治病而已嘛,幹嘛還要教訓他呢,看來這丹鼎門的門規還真是夠折磨人的,這行醫者就是要治病救人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來著的,但是怎麽來到這丹鼎門了,怎麽就變了,隻能是師父說治,才可以幫別人治病。要是碰到像那個弟子遇到的事情,那別的弟子是不是應該見死不救呢?這門規也真是夠奇怪的,難怪那弟子那樣憤慨地說道,如果空有一身醫術,眼見一個十分嚴重的病人,都不肯救治他,隻是因為那些空洞的門規的話,那弟子覺得弟子也沒有什麽必要留下來學習這些醫術了。行醫者就是為了治病醫人而學醫術的,如果因為那些空洞而陳舊的門規,而放棄救人的機會,這樣以來,那行醫者也就失去了它行醫的意義了。那弟子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啊,這本來是行醫者的責任來著,其實這弟子做的對啊,可能是這弟子做的本來就是對的,被他這樣一反駁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也就沒有辦法反駁了,沒有辦法也說什麽了,因為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自己也知道這行醫者本來就是應該救人的,不能因為門規的限製而錯過救人的機會。那既然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你不知道自己被那些門規給蒙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