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潛笑著說道,“嗬嗬,是啦,是啦,沒事啦,你不用這樣擔心啦,沒事的。我現在就去見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免得太久了就不好了,因為你也知道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人不是很好說話的,還是早點去比較好,免得他要說什麽的,那就不好了。”

“恩恩,那小玄子也跟供奉一起過去吧。”小玄子對羅潛說道。

“那,那好吧。”羅潛對小玄子說道。

“那我們走吧。”接著,羅潛對小玄子說道。

於是羅潛和小玄子兩人一起走向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房間,一路上,羅潛和小玄子兩人都沒有說話,因為小玄子和羅潛他們兩個人都知道,他們心中對互相都有顧及,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小玄子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都感覺自己很對不起羅潛,心想,“要不是供奉一直都在幫助自己的話,小玄子我現在早就死掉了,怎麽可能現在還在這裏呢?吃好、睡好呢?如果不是供奉一心一意的幫助我的話,我早就死在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手中了。不過說來說去,都是因為自己的沒有用才會這樣的。現在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找供奉過去,會不會是因為上次供奉因為要救我,所以得罪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現在過去就是要找供奉的麻煩,哎,不是這樣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怎麽辦才好呢?這~~~~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於是,羅潛和小玄子來到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房間門口的時候,隻見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正在教訓弟子不遵循門規的時候。

隻見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一副嚴師的樣子,教訓著跪在地上的弟子,雖然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沒有用酷刑來懲罰他,但是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那副樣子已經夠讓人心寒了。

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端坐在廳中,他手中拿著一把羽毛扇,慢慢的慢慢的扇著自己,他半閉著眼睛,看上去很是安詳。

而廳中間跪著他的弟子,隻見那弟子頭上冒著冷汗,手有時不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腿,看來應該是在這裏跪了有段時間了吧。

羅潛一看到這種情況,又不敢貿然上去,就在一旁看著。

羅潛心想,“真是倒黴啊,怎麽就遇到這種情況了麽?碰到人家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心情正不好的情況,要是讓我聽到我的事情,那不就是自找沒趣嗎?要不要走人呢?不知道他這一跪都要跪到什麽時候,哎,真是的,怎麽不早點,也不晚點,剛好是這種時候呢?不知道那弟子是犯了什麽事情,跪在那裏,又不敢說什麽,而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沒有也沒有說,也就那樣一直坐在那裏。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過了一會,羅潛終於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話了。

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停下手中的羽毛扇,張開眼睛,對著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你可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呢?”

隻見跪在地上的弟子抬起了自己的頭部,回道,“弟子知錯了,求師父饒了弟子吧!”

“恩,那你倒是說說,你犯了什麽錯了呢?”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問道。

“弟子,弟子,弟子不該未經師父的允許,就自行幫外人治療傷勢。”跪在地上的弟子低下頭說道。

“恩。”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點了點頭說道。

“弟子不該,弟子不該這樣做!”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

“弟子明知丹鼎門的門規,就是不能在未經師父的允許,自行為外人療傷,但是~~~~~”跪在地上的弟子一邊說道,一邊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

接著跪在地上的弟子就說不下去了。

“怎麽停了呢,繼續說啊!”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

“可是那個傷者已經很嚴重了,再不治療的話,他可能會一命嗚呼了。”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

“哪有如何呢?”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道。

“行醫者不就是為了治病醫人嗎?我看那個老人家都那個樣子了,再不接受治療的話,可能就~~~~”跪在地上的弟子說道。

“那你就違反了門規,幫他治療了嗎?”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加重了語氣說道。

“如果空有一身醫術,眼見一個十分嚴重的病人,都不肯救治他,隻是因為那些空洞的門規的話,那弟子覺得弟子也沒有什麽必要留下來學習這些醫術了。”跪在地上的弟子也加重語氣說道。

“你!”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睜大了眼睛,說道。

“弟子並沒有心想要冒犯師父,隻是弟子覺得行醫者就是為了治病醫人而學醫術的,如果因為那些空洞而陳舊的門規,而放棄救人的機會,這樣以來,那行醫者也就失去了它行醫的意義了,不是這樣嗎?師父!”跪在地上的弟子眼中泛起淚光說道。

這時,跪在地上的弟子的一句話說得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說不下去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愣了一愣,他並沒有說話,隻是坐在椅子上,將頭抬了起來,向上歎了歎氣,沉思了一會後,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就搖了搖手,說道,“你起來吧,出去吧!”

聽到師父這樣說道,跪在地上的弟子感到十分奇怪,但是又不好說什麽,於是就應道,“是,那弟子就退下了。”

那跪在地上弟子起身的時候,由於跪了太久的緣故,腳有些發軟了,起身的時候都有些站不起來了,不過最後,那個弟子還是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出去了。

剛才的一幕都看在羅潛的眼中,羅潛心想,“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是怎麽了,怎麽教訓了一半就不教訓了,是不是他弟子的話說中了他的痛處了呢?看這個樣子,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不是什麽食古不化的人啊,看來這門規也是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心痛之處吧,看看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因為弟子的話而沉思起來就知道了。不過這丹鼎門也是的,什麽門規嗎?那弟子也就是想幫別人治病而已嘛,幹嘛還要教訓他呢,看來這丹鼎門的門規還真是夠折磨人的,這行醫者就是要治病救人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來著的,但是怎麽來到這丹鼎門了,怎麽就變了,隻能是師父說治,才可以幫別人治病。要是碰到像那個弟子遇到的事情,那別的弟子是不是應該見死不救呢?這門規也真是夠奇怪的,難怪那弟子那樣憤慨地說道,如果空有一身醫術,眼見一個十分嚴重的病人,都不肯救治他,隻是因為那些空洞的門規的話,那弟子覺得弟子也沒有什麽必要留下來學習這些醫術了。行醫者就是為了治病醫人而學醫術的,如果因為那些空洞而陳舊的門規,而放棄救人的機會,這樣以來,那行醫者也就失去了它行醫的意義了。那弟子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啊,這本來是行醫者的責任來著,其實這弟子做的對啊,可能是這弟子做的本來就是對的,被他這樣一反駁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就沒有辦法反駁了,沒有辦法也說什麽了,因為現任大祭司月空盈自己也知道這行醫者本來就是應該救人的,不能因為門規的限製而錯過救人的機會。嗬嗬,看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不是什麽不近人情的人嘛。”

正在羅潛暗自歡喜的時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突然發現了屋外有人,於是喝道,“誰!還不出來,偷偷摸摸的,算什麽好漢啊?”

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樣說道,羅潛心想,“不好,被發現了,現在這種情況,看來隻能是現身了。”

於是羅潛慢慢地從屋外的門邊走了出來,一邊不好意思笑道,“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有意,要偷聽你教訓弟子的,隻是我剛才剛好有點事情想來找你商量一下,碰巧聽到你正在教訓弟子,我就不好打擾你了,於是就在一旁靜候著。”

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看到是羅潛,這才放鬆下來警惕,連忙笑臉迎上並說道,“哦,原來是供奉啊,沒事,沒事,進來吧,我還以為是誰來著呢?不好意思了,我失言了,坐吧。”

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樣說道,羅潛也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他沒有發脾氣,沒有因為我站在門外而對我發脾氣起來。”

於是羅潛就在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的招呼下,坐了下來。

這時,羅潛說道,“我剛才來到您的門口,就聽到你屋裏有人,就不敢進來了,實在是沒有心偷聽的。”

“嗬嗬,沒事,沒事,也沒有什麽事情,也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弟子而已罷了。”現任大祭司月空盈笑著說道。

“哦,是嗎?嗬嗬”羅潛聽到現任大祭司月空盈這樣說道,羅潛也不好意思說什麽,不過心想,“這現任大祭司月空盈也太要麵子了吧,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了,不就是因為那該死的門規嗎?”

“對了,你剛才說找我有事情啊?”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問道。

“哦,對了,你看我這個記性,都快給忘記了。哈哈”羅潛笑道。

“有什麽事情的呢?有什麽都可以和我說,我都會盡力幫你解決的。”現任大祭司月空盈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