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夏雲帆愛戀的看著身邊猶如爛泥,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的女人。
“確定今天一定要去嗎?”夏雲帆心疼說道:“我覺得你現在這個身體還是算了吧。”
“我不!你休想反悔!”
被連續征伐好幾個小時,癱軟不成樣子的楚馨月咬著牙,氣鼓鼓的看向夏雲帆。
似乎因為夏雲帆拒絕接下來的事情而生氣。
那樣子,就像是被搶走糖塊的小女孩,竟然非常可愛。
“我的天!”
夏雲帆一拍額頭,他感覺楚馨月的變化有點大,竟然像小女孩一樣可愛。
“那你現在能走嗎?”夏雲帆關心問道。
“能,爬我都會爬去。”楚馨月白了夏雲帆一眼:“咱們都說好了要去登記的,你……你為啥就不能輕一點,我感覺身體都快被你拆了。”
“咳咳,我已經很溫柔了。”
夏雲帆此刻對天發誓的想法都有了。
畢竟是自己老婆,夏雲帆還是非常愛護的,不像對待黎晚她們那麽狂野。
隻不過,楚馨月身子弱一點,就算夏雲帆已經很注意了,卻還是累壞了她。
楚馨月白了夏雲帆一眼:“得了吧,你那樣子,恨不得連蛋都塞進來。”
“額……”
就在夏雲帆還想要解釋的時候,一旁的楚馨月一腳將夏雲帆踢下床。
“你出去,我要去換衣服了。”
看到楚馨月一臉羞紅的樣子,得了便宜的夏雲帆也沒有再逗她,穿好衣服後就走出房間。
來到廚房中,親手為自己的女人下廚。
夏雲帆砍人的技術一流,切菜的技術自然也是天下無雙,很快就做好了一桌子的美食。
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楚馨月依舊沒有從房間中走出來。
“篤篤篤……”
夏雲帆敲響楚馨月的房門:“馨月,出來吃飯了。”
“等一會就出來了。”
夏雲帆索性打開房間,畢竟楚馨月在他麵前沒秘密,不僅身體都看過,甚至還親自上過手。
闖房間最多讓楚馨月羞怒的說幾句,甚至打兩下,他皮糙肉厚,楚馨月那點力度來給他按摩都算不上。
沒有任何顧忌,直接走到房間內,就看到楚馨月正在化妝台前給自己化妝。
夏雲帆一臉不解的走過去:“老婆,我覺得你是天下第一美女,素顏都是國色天香,沒必要再化妝了。”
楚馨月一翻白眼:“今天不一樣,是咱們登記結婚的日子,化妝會更鄭重一些,好啦,我馬上就弄完了,你出去等我就好。”
額……
夏雲帆覺得化妝時的女人完全沒有時間概念,他們說的馬上,鬼知道是不是在幾個小時之後。
不過楚馨月確實和其他女人不一樣,說了很快,確實在幾分鍾後,非常滿意的站起身來。
看著鏡中淡妝的自己,露出一點滿意的笑容。
楚馨月開心的詢問道:“我的妝怎麽樣?”
“好看。”夏雲帆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是覺得你不化妝的樣子更加好看。”
“別貧嘴了,吃飯吧,然後咱們去民政局。”
想到今天是自己登記的日子,楚馨月心中有些激動和忐忑。
……
民政局大廳。
夏雲帆望著麵前數十對男女,一臉無語:“咋這麽多人?”
楚馨月捂著嘴笑道:“我剛剛查了一下,今天是黃道吉日,難怪這麽多人登記呢。”
夏雲帆真的很想說,這要排到猴年馬月啊。
但看到今天日子不錯,楚馨月又如此的看重這次登記,索性就排隊了。
好在今天日子特殊,人很多,民政局的人動作也快。
兩人麵前排隊的人群正在不斷的減少,就在快要到夏雲帆他們的時候,一對青年男女直接插隊到夏雲帆的麵前。
夏雲帆提醒說道:“喂,想要登記去後麵排隊。”
梁瑩瑩撇了夏雲帆一眼:“切,我做任何事情都不用排隊,你管得著嗎?”
夏雲帆冷笑說道:“這麽喜歡插隊,你過奈何橋去的時候,也插隊唄。”
這話一出,梁瑩瑩和許家山都憤怒的看向夏雲帆。
梁瑩瑩憤怒指責:“說誰過奈何橋呢?你詛咒我早點死唄?”
許家山直接揪住夏雲帆的衣領:“王八蛋給我老婆道歉,不然的話,老子讓你今天登不了記。”
說話過程中,許家山還看了一眼楚馨月,又被驚豔到。
從小到大,許家山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美女呢,相比之下電視上的那些美女明星都是個屁。
許家山嫉妒的看向夏雲帆,憑什麽他的老婆這麽漂亮。
嫉妒之火熊熊燃燒之下,他想要給夏雲帆一個教訓,讓他在老婆麵前狠狠的丟人。
說不定,這家夥的老婆,看到他的雄偉英姿後,對他另眼相待,然後發生一些美妙的故事呢。
想到這裏,許家山態度更加強硬和猖狂。
“跪下給我老婆道歉,不然的話,老子把你腦袋打放屁了。”許家山一臉猙獰說道。
梁瑩瑩在一旁加油打氣:“老公,和他廢話那麽多幹什麽?直接動手吧!”
許家山一臉笑意,直接撩起袖子,露出自己一整條大花臂。
此刻,周圍人都能看出來,許家山絕對是個不好惹的社會人。
夏雲帆冷笑說道:“有紋身了不起嗎?”
許家山傲然說道:“你說對了,有紋身還就是了不起,老子不怕告訴你,再不道歉,我踏馬打斷你兩條腿!”
“真以為給身上弄點紋身就可以嚇唬人了?”
夏雲帆一臉的不屑,輕鬆得撥開許家山揪著自己的衣領,然後輕輕的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
隨著扣子打開,夏雲帆直接打開自己的襯衫,將胸口展現出來。
“嘶……”
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是震驚到倒吸一口冷氣。
驚恐的看著夏雲帆的身體,那眼神就像是看著怪物一樣。
原因無他,因為夏雲帆的胸口和腹部遍布傷疤,密密麻麻,看的讓人心驚膽戰。
其中更有幾道貫穿胸膛和腹部的刀疤。
周圍的人都是對夏雲帆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起來。
“我滴媽呀,這家夥到底是幹什麽的?身上連一塊好皮都沒有,該不會是罪犯吧?”
“說不準,他身上的傷疤太恐怖了,手底下絕對是有人命的,而且不止一條!”
“不是亡命之徒,就是從戰場上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戰士,這種人太可怕了,根本不是身披幾個紋身就能夠招惹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懂的事情,許家山自然也懂。
更是被這恐怖的傷疤,嚇得後退好幾步,臉色蒼白,雙腿都在顫抖。
夏雲帆蔑視笑道:“紋身,太小兒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