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對方的嘲笑,夏雲帆並未多言。

他知道,即使說再多,他們也隻會堅持自己的臆測。

於是,他直接掏出手機,輕笑一聲:“喂,孫老哥。”

“我在呢,夏兄弟,有什麽事嗎?”孫天仇的聲音略帶疲憊。

最近孫天仇一直在推演天機,試圖找出大劫降臨的時刻,但一直未能如願

“聽說你們集團有個叫李輝的人?”夏雲帆問道。

“這個名字我不熟悉,他怎麽了?”孫天仇回應。

夏雲帆說:“我覺著這人的品行有些問題,恐怕不適合在巨力工作。”

孫天仇聽後點頭,表示:“好,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如果得空,就過來坐坐。我這邊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協助。”

夏雲帆答應道:“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就會過去。”

兩人寒暄幾句後,便結束了通話。夏雲帆嘴角微翹,對那些嘲笑他的人說:“你們所倚仗的巨力集團員工的身份,對我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現在,它對我已經無足輕重了。”

劉欣嘲諷地說道:“切,神經病,巨力的孫先生是什麽人,你真以為自己能和他攀上關係?”

李輝則以不屑的口吻回應:“哎呦,我何需怕你,現在是不是該我向你求饒了?”

此時,一陣“叮鈴鈴”的電話鈴聲響起,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輝腳下的手機。

那部看似破舊但依然能響的手機開始發出鈴聲。

李輝撿起手機,盡管屏幕碎裂,卻並未影響通話。

他接起電話,小心翼翼地問道:“喂?請問是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我是巨力集團人事部的工作人員,請問是李輝先生嗎?”

李輝確認後,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李輝先生,您已被集團解雇,工資將按時發放,請您盡快前來集團,取回您的私人物品。”人事部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李輝頓時麵色蒼白,幾乎是哀求般地問道:“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吧?”

然而回答他的隻有冷冰冰的言語:“我是按照領導指示行事”以及隨後傳來的“嘟嘟嘟”掛斷聲。

“這不可能!”李輝無法接受這一現實,整個人幾近崩潰。

他曾是巨力集團備受期待的年輕才俊,未來充滿無限可能,如今卻突然遭遇如此變故。

劉家人的心情也如遭重擊,若李輝失去這份工作,他們將失去昔日的高品質生活。

“別急,這一定是誤會。”李輝拿起破爛的手機再次撥號,焦急地呼喊著:“陳姐,我被集團開除了,你得幫我啊!”他將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陳姐身上。

然而陳姐的回應卻更加殘酷:“李輝,你個小白臉差點害死我了!身體不夠持久工作也有問題,我現在也被孫先生降職了!”

李輝的希望之火漸漸熄滅。

他哀求道:“陳姐,無論如何你要幫幫我啊。”但得到的隻有冷酷的拒絕和一句句譏諷。

電話掛斷的聲音再次響起,李輝已是麵如死灰。

此時,杜小曼忍不住大笑起來:“原來你們眼中的優秀男人是靠賣肉上位的。”劉欣則氣得全身發抖,她心中那個完美的丈夫形象瞬間崩塌。

李輝回過神來,突然向夏雲帆跪下。“咚咚咚……”他重重地磕頭,額頭滲出血來。

他哽咽著說:“這位大哥,我有眼無珠,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隻求您能原諒我。”說話間,他又是幾次重重地磕頭。

夏雲帆麵帶微笑地打量著他:“確實是個狠人,為了自己的目標什麽都能做出來。”

李輝急切地討好道:“我願意成為你腳下的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夏雲帆卻以嘲諷的口吻回應:“你確實能當狗,但也是一條會咬主人的狗。”

接著夏雲帆提醒他:“做出了事情就要承擔後果,現在你應該想的是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妖妖靈。”

妖妖靈?

李輝突然想起,自己的妻子似乎撕毀了那寶貴的至尊蜂王漿的包裝,而且還是他們主動報的警。

之前誤以為這是夏雲帆偷來的東西,但現在看來,案情似乎要落在他們的頭上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一群妖妖靈正站在門口:“你好,請問是誰報了案,我們過來調查。”一位妖妖靈首領問道。

“是我報的警,這全都是誤會,對不起。”劉欣連忙站出來解釋道。

“是報假案嗎?”妖妖靈首領眉頭微皺。

“這確實是個誤會,我們並非有意為之,請您不要責怪。”劉欣誠懇地解釋道。

對於報假案這樣的事情,妖妖靈的處理態度視情況而定。

看到劉欣態度還算不錯,妖妖靈首領已經準備離開了。

然而,就在此時,夏雲帆卻開口了。“您好,請稍等,我還有事情要報案。”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夏雲帆,劉家人的表情更是緊張起來。

“這位先生,一旦立案,你將需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妖妖靈提醒道。

“我明白。”夏雲帆堅定地點頭道,“我想說的是關於一份禮物的損壞問題。”

此時劉家人的心情忐忑不安,他們內心還在祈禱著夏雲帆能夠網開一麵。

“妹妹,你跟夏雲帆說說,讓他放過劉欣吧。”劉勇哀求道。

李娟也慌了神,“靜靜,我們求你了,這件事情是我們有錯在先,我們給你跪下了,求你開恩吧。”

劉靜深知這是她的家人,她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抓住:“我試試吧。”她歎了口氣。

當劉靜走向夏雲帆時,夏雲帆卻擺了擺手:“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但他們一直逼人太甚,現在落得這個下場,怪不了別人,也沒人能救得了他們。”夏雲帆的話語堅定而冷漠。

杜小曼也點頭同意:“我們不接受任何民事賠償,他們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她還記得這一家人的嘴臉和所說過的難聽話。

此時,劉欣哭著說:“我隻是撕壞了包裝,並不嚴重的,我不想進監獄。”

一旁的李輝也開口了:“夏先生,這事情和我無關,都是劉欣一個人弄壞的。”

他的話讓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