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送上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這就是戈城的真實寫照,雲凡一行到達戈城正值傍晚時分,對於早已累得不行的眾人來說,便早早地找一處院子住下。

第二日因為要采購必要的物質,雲凡稍微安排了一下之後,就帶著冷若心和顧明峰尋找那位魂匠師去了,其他人對此根本不感興趣,因此都沒有跟來。

“就在那座山頭後麵”顧明峰帶著二人騎著騎獸出了戈城指著河對麵的山說道,與其說是山,還不如說是一個小土丘,上麵三三兩兩地長著一些大漠獨有的植物。

不過三人剛剛爬上山丘,便看到十幾名沙賊追著一名中年人往山頭上追來,而且那名中年人手臂似乎被被劃了一刀,鮮血直流。

“那是毒蛇傭兵團的人”顧明峰指著後麵十幾人驚訝地說道。

“毒蛇傭兵團很出名嗎?”雲凡疑惑地問道。

“毒蛇傭兵團雖然不是西北荒漠中最強的傭兵團,但是說到西北荒漠最殘忍,最嗜血的的傭兵團,絕對非毒蛇傭兵團莫屬,傳說毒蛇傭兵團的團長是一名魂羅級的強者”顧明峰沉重地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們是來找人的,離他們遠點就是”雲凡雖然不怕事,但是也不想毫無目的惹事,畢竟他來西北荒漠也呆不了多久。

“別跑”毒蛇傭兵團的沙賊門舉著魂兵慢慢地接近了雲凡一行,而那個中年人雲凡已然肉眼可見。

“我見過這個中年人嗎?”雲凡看著逐漸靠近的中年男子暗忖道,那個中年男子無能從體型、容貌甚至發型來說都給雲凡一種似曾熟悉的感覺,而且好像在那裏見到過一樣,但是又說不上來,直到那個中年人從雲凡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雲凡依然都沒有認出來。

不過有一點讓雲凡頗為奇怪的是,剛才那個中年人看見自己的時候明顯愣了一愣,而且那眼神給人一種很意外的感覺,而且意外之中還夾雜著惶恐和不安,雲凡看他的時候,他也顯得躲躲藏藏的。

雲凡一直目送著他跑下山之後才轉過身來看著問道“你說的那名魂匠師你看到過嗎?”

“這個……我沒見過,隻是聽說過”顧明峰不安地說道,雲凡瞬間有一種被耍的感覺,一股猶如實質的煞氣頓時朝顧明峰壓去,看著他的眼神也顯得頗為慍怒。

“我雖然沒見過他,但是我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他確實住在這裏”顧明峰急忙跪下來大聲叫道,生怕雲凡把他給殺了。

“哦,他叫什麽名字”雲凡冷笑著。

“拓極,是叫拓極”顧明峰急忙答道,他幾乎都是哭著說出來,生怕自己說慢了,而雲凡聽到這個名字瞬間愣了一愣,隨即轉過身去,而那個中年人的已經穿過了溪流。

雲凡正打算追上去時,冷若心“啊”地一聲被撞飛在地,雲凡急忙上前把冷若心扶了起來,因為手臂被撞到了一棵帶刺的樹上,因此冷若心整個左手被紮滿了尖刺,個別地方甚至鮮血直流,冷若心更是痛得哇哇哭了起來。

女人其實是挺奇怪的動物,如果她單獨一人受了點輕傷的話,那麽她絕對會忍一忍,而且就這樣過去,如果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小傷也會痛得直哭,痛雖然會痛,但往往卻會被其放大。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心愛的他來嗬護、疼惜一下自己。

“誰把她撞成這樣”雲凡怒視著顧明峰。

顧明峰哪敢隱瞞,忙用手指著往前追趕那個中年人的那些沙賊說道“不是我,是他們。

轟轟……啊……啊……

雲凡也不清楚為什麽,冷若心被撞突然讓自己顯得特別的衝動,抓起身邊一顆帶刺的樹幹就往沙賊們丟了過去,雲凡是居高臨下,而且是怒氣迸發、義憤填膺,因此帶著尖刺的樹幹直接砸在了對方頭上,吃痛被撞的沙賊倒下去直接把前麵的沙賊給撞翻,如此猶如多米骨諾牌效應,十幾名毒蛇傭兵團的沙賊直接躺了一地。

“小子,你不想活了,連毒蛇傭兵團的人你也敢惹”明顯是頭頭的沙賊站了起來對著雲凡吼道,這麽一耽擱,拓極人肯定是追不到了,抓一個“同黨”回去自然也好交差,說著就招呼其他人朝雲凡圍了上來。

“向她道歉,我就放過你們”雲凡並不想大開殺戒,指著身邊的冷若心就要這些沙賊道歉。

“小子,你搞反了吧,憑什麽要我給她道歉,不過看這個妞挺正點的,讓她陪我們玩玩”沙賊們說著,隨即一臉淫笑地圍了上來。

“還是那句話,給她道歉,而且馬上”雲凡怒視著沙賊小頭目,被雲凡怒視的小頭目明顯愣了一愣,不過占著自己人多,說著又圍了上來。

“不自量力,竟然敢欺負我的女人”雲凡瞬間衝了上去,本來在那裏直叫疼的冷若心看著雲凡突然愣了一愣,突然笑了,而且笑的很美,很甜。

轟……轟……

啊……啊……,慘叫聲頓時不絕於耳,十幾名沙賊一呼吸間直接被雲凡掀翻在地,而且每個人都被打斷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下半身恐怕是離不開輪椅或拐杖了。看在眼裏的顧明峰不僅打了一個冷戰。

“說,剛才你們追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雲凡把沙賊小頭目舉了起來,隻要對方敢說不知道,雲凡肯定就把對方丟下山去。

“拓極,他叫拓極”沙賊小頭目看了看山穀,頓時大聲驚叫著。

“騙誰啊,拓極不是一名駝背的老人嗎?那人剛才明明是一個中年人,而且根本沒有駝背”雲凡說著就做出丟出去的動作。

“別丟啊,我可是說的句句屬實,拓極去年的時候,確實是一個老東西,而且還駝著背,但是今年回來的時候,確實變成現在這樣啦”沙賊哭喊著道。

“就算你這些說的是真話,可是拓極一名高級魂師,豈是你們十幾名小嘍囉可以搞定的”雲凡冷笑著說道,其實雲凡現在已經有70%的把握肯定那人就是拓極。

“那不是我們給他下了藥嗎?如果沒給他下藥,我們十幾個人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啊”沙賊無奈地哭叫道,本以為可以完成任務了,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更加恐怖的是,因為自己一個兄弟把他的女人給撞傷了,對方惱怒之下,把他們十幾人都打斷了腿腳,他真恨不得把那人揪出來,丟到沙漠裏喂蛇。

“算你說的是實話,滾吧”雲凡說著把對方丟了出去,當然並沒丟到山穀裏去,對於拓極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找到他也就清楚了。

雲凡返身把冷若心體內的刺拔出去並稍微包紮下以後,才騎上白虎原路返回。

“雲凡”坐在雲凡前麵的冷若心突然低下頭去輕輕叫了一聲雲凡的真名,因為冷若心坐在前麵,雲凡並沒有看到她的表情。

“嗯,還疼?”雲凡關心地問道。

“不疼了,你可以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遍嗎?”冷若心脖子突然殷紅一片,鼻息也顯得特別的重,坐在後麵的雲凡耳朵可以明顯得聽到。

“什麽話?”雲凡滿頭霧水地問道。

“就是你剛才跟那些沙賊說的那句啊”冷若心細聲細語地說道。

“那句話啊”雲凡一臉疑惑,跟沙賊說了那麽多,他怎麽知道冷若心要自己說那句。

“就是……哎呀,不說了”冷若心頓時不依了,隨即氣哼哼地生她的悶氣去了,而雲凡卻是一臉古怪地看著冷若心背影暗道“師父果然說得沒錯,女人最好不要惹”,可是雲凡能擺脫嗎?明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