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豪華的城主府
雷絕何嚐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淡淡的說道:“主子要是知道你逛妓院,這四千金幣絕對會讓你吃下去。”
雷耀聽到這句話,立馬正經了起來,點頭:“恩,花的好,錢就是花的嘛”可是心裏依舊在滴血啊!
魔閆曦再離開酒樓之後就來到了城主府,小黑子將雷耀和雷絕的表情和情況匯報回來的時候,已經笑得肚子都抽痛了。
魔閆曦還真沒想到雷耀會逛妓院啊,唔,宮痕禦會讓他吃金幣嗎?她還真想看看這麽敗家的人是怎麽讓人吃的!
“禦,你讓人吃過金幣嗎?”突然魔閆曦頓住腳步,湊到宮痕禦的耳邊問道。
宮痕禦正在思考事情,被魔閆曦的問題突如其來的一問,有些不明所以:“恩?什麽?”
“我說,你是不是讓人吃過金幣?”
“……”有這回事嗎?哦,好像是有來著,一年前,有個不知死活的下人,偷金幣,所以讓他把偷去的金幣全吃了,不是愛錢麽,愛錢就吃下去,那就沒人搶,後來那人怎麽樣了,就不知道了。
魔閆曦聽後,終於明白雷耀為啥態度轉變那麽快了,原來如此。
城主府裏,人來人來,都在倉促的準備些什麽,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快速的吩咐著什麽,誠築說,今天來的都是貴客,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布置裝扮一下。
整個庭院裏,都布滿了各種的美食,還有美酒,一些歌姬,都準備就緒,然後華服的男子走到一處豪華大氣的大殿裏,恭敬的說道:“城主,已經準備妥當了。”
一個身穿著黑色衣袍的男子,大腹便便的站了起來,腰間是一根玉做的腰帶勘勘拴著那要掉下的肚子:“去看看,他們到了沒。”
華服男子看著城主,眼睛眯了眯,然後退了下去。
魔閆曦剛剛進入城主府,就看到了這裏的裝潢,連見慣了金子的魔閆曦也不由得乍舌,這也太有錢了吧?這主子都是鑲金的,牆壁上的畫是銀子雕刻而成的。
魔閆曦唏噓:“奶奶的,這人是多有錢啊,都住上了金房子了。”
宮痕禦米這樣看著這些景象,蒼耀皇城都不曾見過這種金子做的房子,這個城主還真當自己是一個國王了嗎?
剛剛出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華服裹身,申請高傲,走在前麵,身後跟著一群的人,魔閆曦見到挑眉:“喲嗬,這個就是城主了吧?”
“不是,城主是個中老年的男人,這個明顯才三十幾歲,不像。”宮痕禦皺了皺眉,這個城主何時換人了,他怎麽不知道?
正在他們琢磨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便看到了他們,在看到魔閆曦的時候,眸子裏明顯的閃過一絲驚豔,再看到宮痕禦的時候又輕微的皺了皺眉,魔閆曦挑眉,這個男人幾個意思?
“這位就是鬼王殿下了吧?在下是城主府的~管家,有失遠迎,還請見諒。”不過片刻,他便揚起一張笑臉走了過來,
宮痕禦冷眸如巨的看著他,讓他感覺像是被蟒蛇盯上了的感覺,清咳兩聲對著魔閆曦說道:“這位想必就是伊月郡主了吧?長得真是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啊。”
魔閆曦嗤笑:“傾國傾城不敢當,本郡主還未請教閣下尊姓?”這個男人還真是做作,一副自己就是這個城主府的主人一般,這般樣子做給誰看呢?
男子抱歉的笑了笑,解說道:“抱歉,在下叫林輝,取名為靈幻城的靈字諧音。”眼神突然掃到了魔閆曦身後的人,疑惑的問道:“這位姑娘是?”
魔閆曦淡淡道“我的朋友,林管家不介意本郡主多帶一張嘴吧?”
林輝嗬嗬的笑道,很是紳士“哪裏,郡主的朋友也是在下的朋友,有請”說著做出一副請的姿勢。
宮痕禦黑著臉看著個老男人對著自己的女人搭訕,拳頭攥緊,狠狠的瞪著林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魔閆曦看著宮痕禦吃癟的模樣,偷偷的笑了笑,走到宮痕禦的身邊握著他袖長冰冷的拳頭,看著他說道:“不用,還是管家帶頭吧,王爺都不敢走,本郡主何曾敢?”
宮痕禦的手突然被一雙溫和柔軟的手握住,身子輕顫,垂眸看著嬌俏淺笑的女子,眸光柔和,將她的手握在手裏,這小妮子在幫自己出氣嗎?
林輝心下一驚,自己竟然把王爺忽略了,雖然他是不受寵的王爺,但是好歹也是皇子,趕緊跪下:“林輝糊塗,請王爺責罰。”
宮痕禦不發一語,率先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了裏麵的裝潢,花草樹木,假山涼亭,栓繞的長廊,真的是挺美的一個地方,可惜住了個人品不怎麽樣的人,簡直浪費了。
這麽一群特殊的人走了進來,很快的就吸引了人的視線,一個大腹便便的人隨即被擁戴了出來,百裏希諾見到這個土財主差點沒把她剛剛吃的全部吐了出來。
魔閆曦嘴角也抽抽,十根短粗胖的手指上全部帶了黃金的戒指,一顆大腦袋好像沒有脖子一樣的堆在肩膀上,雙下巴的下麵還帶著一圈手腕那麽粗的翡翠。
城主的名字不應該叫顧兆田,應該叫顧金錢才行,有錢也不是這麽花的好伐?這個人腦袋真的是抽了差不多。
不過看他這樣愛錢的程度,今日這款不知道剝得下來不,魔閆曦有些擔心。
在走的這幾步中,魔閆曦的腦子裏已經天馬行空的想了個遍。
“臣顧兆田見過燁王爺,王爺萬福。”肥胖的顧兆田見到了麵具的宮痕禦,單膝跪地,行禮。
靈幻城是蒼耀的國土,顧兆田被分到這裏來當城主的時候,還是朝裏的四品禮部侍郎,即便是當了城主,也是蒼耀的臣子,所以見到宮痕禦是要跪拜的。
但是林輝卻沒有跪拜,可見他是沒有把宮痕禦放在眼裏,這個林輝心性不低啊!
宮痕禦淡淡的點頭,冷冷的說道:“免禮。”
顧兆田被人扶了起來,額間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水,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