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關於前麵的一些

許焉激發了潘凜的異能,其實隻是出於實驗的目的,然而這個潘凜卻是個不安分的主兒,由於其所處職位的特殊性,他被收入了許冰的部門,因為許焉而得來了機遇,卻又因為許焉而失去了生命……可謂是因果循環,屢報不爽。

然而此時,僅僅是陰魂的他麵對許焉,仍然是生不出一絲憤怒的感覺來,隻是敬畏,敬畏這個強大的少年,其實也期待,期待著某些他也說不清楚的東西。

許焉摸摸口袋,居然從裏麵掏出一支原子筆來,潘凜“火熱”的目光下掐了掐指,這原子筆就立馬發出一道吸力把潘凜給整個兒吸了進去。接著便像是沒事把筆收回拍了拍手轉身回去,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再一次留下一片潮濕的空地。

潘凜被吸進原子筆裏後就突然出現了一個虛無的空間中,他立馬明白自己就是原子筆中,至於這原子筆裏為何會有這麽大一片空間來,這就不是他所需要知道的了。他隻需要知道,這片空間裏,他的靈魂一點點變得更加凝視,虛無的空間正從四麵八方一點一點的為他彌補著渙散的精神力……

入魔後的許焉明顯比之前的他看起來更加像個正常,他不再為了某些目的而偽裝成什麽,然而,救他於水火之中的那碗雞蛋麵,卻是出於陶知之手。許焉對陶知的喜歡來的突然,是那種沒來由的就愛上了他的某個優點,這其實一直都是讓許焉懷疑的,可陶知都那樣發誓了,許焉再懷疑也不可能。

如果現他不屑於偽裝,那麽陶知那裏該怎麽辦?難道說,應該這樣子跑去和陶知說:“就是這樣個,愛怎樣怎樣!”到時候陶知恐怕第一反應就是看許焉是真是假!

其實許焉此時還是鑽進了死胡同,若說陶知當初發了誓就相信他沒有給自己下什麽暗示實是太過莽斷了,其實陶知早已很久以前就給許焉下過暗示,這種潛移默化的東西不是那種之前為了應付薑炎而拿出來的“水貨”可比的,當然也不會讓許焉隨隨便便破解了,就連現,許焉還是生活這道暗示的指令之下。

陶知其實骨子裏就不是個好,哪怕沒有恢複前世的記憶,也是個看起來二,實際上腹黑的家夥。哪怕麵對許焉時是真正地陽光開朗,但看他曾經能夠一直作為許焉的同桌,且不動聲色的替許焉擋掉所有桃花酒知道他的厲害所了。

如果不是陶知,許焉其實真不至於高中畢業還那麽單純,除了因為父母而有些偏執或自閉意外,真真是十分“純潔”了,不然也不會輕易的就被薑炎那類似陶知的表象所蒙蔽。

那個時候的薑炎為了“勾、引”許焉可是早早就備好了案,故意模仿陶知的風格來接近許焉,成功打入許焉的心底。而這一世的時候,由於種種意外,許冰的提前出現也帶動了薑炎的“意外”出現,由於做功不夠完整,薑炎居然模仿了許冰對許焉時的態度,許冰的確很冷,但也是個弟控,獨獨麵對許焉時是溫柔的。作為許冰的“對手”,薑炎十分清楚許冰,哪怕別看不出來,他卻能清楚的知道,許焉對於許冰來說是多麽的特殊,而許焉對許冰的態度,他也看眼裏。

許冰能夠溫柔的對待許焉,那他薑炎就更溫柔的對待他!

隻可惜,馬屁拍了馬腿上,早就知道薑炎本性的許焉非但不領情,反而是對他的態度更加惡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殺了他爹媽。

收走了陰魂,外麵的陰風也消失了,寂靜的寒夜,卻沒來由的讓感覺到陰沉,許焉站窗前靜靜的看這遠處的公路,柏油路上的地燈發出白色的冷光,不時有一兩輛車經過,均是來去匆匆。看來是天氣不好,大家都想早一點回到家好安穩一點過年。

他不知道陶知去了哪裏,也不想知道。若說陶知發生了異常,即使看起來沒有變,但作為他的枕邊,許焉又怎麽不知道呢。陶知的身上,總是有別的味道……

許焉把手中的筆丟到桌子上,手中突然出現一隻手機,打開手機後過了一會兒就可以看到無數的未接來電,許焉點開最上麵那個。

隻響了一聲便被接通了,“喂,焉叔叔嗎?”現是夜晚,接電話的是小飛,他獨有的腔調帶著愉悅感立刻從電話的那一頭傳了過來。

“嗯,小飛。”許焉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們那邊怎麽樣了?”他的視線一直注視著桌子上的原子筆,似是思考著什麽。

那頭的聲音突然變了一個調兒,換成略顯成熟的青年的聲音,“嘿,說個甩手掌櫃,就不怕們背叛私逃啊?”原來才一會兒,安安已經從小飛手中搶過了手機,電話裏的聲音懶洋洋的,可能是剛剛還睡覺這會兒便起來有些不適應,嗓音裏還帶著沙啞。

“可以試試看。”許焉不做沒把握的事,想要控製別自然需要兩手的準備,既要獲得他們的衷心又要做好防止他們叛變的準備。“不過不保證發生了什麽後果以後還能救。”

那頭的聲音頓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們把小飛的爺爺找到了,現正和他家族裏那些叛徒對抗,勢力均等。”

“勢力均等?”許焉似是懷疑的問句,仿佛是質疑他怎麽會這樣?

那頭的安安立馬就按耐不住了,“那隻是暫時的,要不了一個星期,這個勢力就可以被們拿下,到時候作為們的據點……”

“既然小飛有這樣的背景,呢?別告訴是孤兒,不會相信的。”許焉頓了頓又說,“小飛那個孩子挺可憐的,對他好一點,別讓家以為是專門利用他的。”

“哼!”安安似乎是那頭撇了撇嘴,可能有些鄙視許焉說的話。

許焉也沒意,隻是說,“對了,明天過來一下,這裏還有個東西要給。”

“是什麽?”聽到有東西,安安立馬就興奮了,其實對於他來說,變得更強才是目標,權利什麽的,終歸不是他想要的。

“到時候就知道了。”說罷許焉立刻按了關機鍵,任憑對麵的安安死命的打都是“關機”狀態。

可計劃總是比不上變化,第二天一早醒來,許焉對著窗外的飄雪打了個電話,吩咐安安等天氣好了再來,畢竟安安還算是個普通,怎麽抵得上許焉那來去迅疾的速度呢?更何況,風雪那麽大,就算能飛也飛不起來。

不管許焉是否呆陶知家裏無所事事,那邊的許冰反正是不太舒服的,青鳥海市沒能找到,準備回來時卻遇上了風雪,車子沒有,自己也飛不過來,青鳥呆海市的分部裏著實是不太讓放心的。

原來,上次許焉的話並不是沒讓許冰起懷疑,相反,許冰是個多疑的,就別而言不可信的許焉所說的話也讓他對青鳥產生了懷疑並有意無意的和青鳥產生隔閡,不讓他碰到機密的文件,隻吩咐一些吃力不討好的活計給青鳥,然而表麵上卻是更相信青鳥一般,讓青鳥一直處於他的視線範圍內,這一次派青鳥出去,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獨留青鳥一個分部,到時候萬一青鳥憑著許冰給他的權利隨意翻閱文件……

“不……”許冰坐煥然一新的辦公室裏,一隻手撐著頭,似乎有些煩惱的樣子,連眉心都蹙出一條細細的線出來。

自從出了奧狄斯之門,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出現,先是上麵給自己安排了一個省的管轄範圍,又多出一群不服管教的手下,再來是疑似間諜的越來越多,還有許焉的出現和……他拿著新到手的資料,仔細看去,卻是這學期許焉的期末考試成績,幾近滿分的紅色字體刺眼球,要不是自己突然想起來回家一趟,還不知道這成績單居然已經被送進了家裏了。

看著父母兩急切想知道許焉下落的麵孔,許冰表情有些複雜,當初許焉消失的時候,這兩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如今卻這麽急切的想找回許焉……他“哼”了一聲再也不想看到這兩,轉身離開這個一點溫暖都沒有了的房子。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許焉應該還豐市,許冰把手中的資料放一邊,轉手就接起響了有一陣的電話:“喂。”

“許冰,別以為出來了就可以囂張了,還是比不過……”薑炎的聲音從裏麵傳過來,許焉“啪!”的一聲改上電話拔了電話線,果然是兄弟兩個,做事方法居然詭異的一致了。

那頭的薑炎連續兩次撥不通後也就不再繼續了,他側躺軟椅上,眼睛斜斜的看著青鳥:“嗤,本來還想這炫耀一下呢!”說罷張開雙臂,“來,寶貝,過來看看瘦了沒有。”

青鳥晃了一□子,乖巧的靠上去,依偎薑炎的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一章裏,似乎說了很多東西啊,前麵交代不清楚的一些,乘著現在說了……本來是想要再後麵說的,但左思又想,決定還是現在先挑明好了。

其實我也不確定還有沒有奇怪的地方沒有說,畢竟,記憶力不好,肯定有忘記說的東西,下次再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