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八章 翻臉
我牽著劉涵涵就離開了我們寢室樓下,我倆跑到食堂三樓,一邊坐著一邊吃飯。當時的感覺有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似的,其實我倆才幾天沒見啊,弄的我都覺得誇張。劉涵涵跟我道歉,說肌肉男他是有點怪,讓我別生氣了。我有點無語的說:這不是怪,是變態,行了,你不用替他說好話了,我最討厭他那種變態。不過你放心,和你一點關係沒有,你以後離他遠點。
劉涵涵此時還替肌肉男狡辯: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以前有女朋友的。我呸了一聲,說:告訴你,別的不敢說,誰是玻璃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知道他當時在洗澡的地方都對我幹了什麽嗎?劉涵涵說:他對你怎麽了啊?我問劉涵涵:他是怎麽說的?劉涵涵說:他就說,你和他聊天,然後他教你健身的動作,好像把你弄痛了。然後你就動手先打了他,之後你就造他的謠。
我當時立馬髒話就罵了出來,我說:那臭不要臉的死玻璃,看我洗澡不說,還J8摸我屁股,摸我腰,然後還想幹我,什麽教我健身,全是幌子。行了,我知道你替他辯解,咱們不說他了行不行,說起來我就上火鬱悶。劉涵涵點點頭說:嗯,不說了。哦對了,有件事我得告訴你,我們班的男生要報複你,你可小心點,我這幾天,天天來喊你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
我不在乎的說:讓他們來,都是些小P孩,根本不放在眼裏。我告訴你,工商係大一已經被我們掃平了,你們係就是下一個。劉涵涵打了我一下說:看你那傻樣,真把自己當黑社會啊,彪不彪啊。我笑著說:是啊,你不喜歡啊?劉涵涵笑著搖頭說:不喜歡。我嗯,嗯了幾聲,也對著劉涵涵笑。劉涵涵今天看我的神情都和以前不一樣。特別的曖昧,眼裏冒出來的都是情~
我和劉涵涵聊到食堂光門才從3樓食堂走了出來,一出食堂,我就被堵住了。堵我的不是別人,而是兵馬俑。兵馬俑可不是自己,身邊還帶著我係大一的學生,而且查蕭和老淫蟲也在。老淫蟲可是和我關係最好的了,上學期他是除了我們寢室之外和我走的最近的哥們。當時兵馬俑問我:這你新泡的對象?我沒好氣的說:啊,怎麽了?有事?兵馬俑一聽我這口氣,立馬也換了口氣:廢話,沒事我閑的在這等你那麽長時間啊。
我一點沒慌的說:那你說吧,幹什麽?兵馬俑指著劉涵涵說:讓你對象先回去吧。我當時考慮了一下,就讓我劉涵涵先回寢室。劉涵涵問我這些人都是誰,我說都認識。劉涵涵如果聰明的話,趕緊幫我聯係野豬就行了,不過看她那樣子估計希望渺茫了。劉涵涵哦了一聲,就一個人走了,走兩步還回頭看看我,一副擔心我的表情。
等劉涵涵走遠後,兵馬俑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兵馬俑這一拳沒打我臉,不過力度可是非常大。我問他:你什麽意思?兵馬俑用手指著我的胸口說:我這一拳是警告你,以後別在係裏裝B,要裝B,行!但是你得看人!這幾個是我弟,你知道不?兵馬俑說著,就指著他身邊的幾個大一的新生。我當時就認出來了,有我用雜誌扔的那小子。估計是他們把兵馬俑找來的。
既然兵馬俑不念舊情了,那我也不客氣了。這你媽你和野豬掙老大,想在我頭上拉屎,你找錯人了。我立馬指著那群大一的人說:就他們是你弟啊?你現在怎麽認狗當弟了,自己也想變畜生嗎?我這話一出口,立馬這群就暴躁了,把我圍了起來,就等兵馬俑一句話就要動手了。兵馬俑對我喊:你再說一遍?
我看一眼四周的人,說:我再說一遍?我在說一百遍又怎麽了?你們要動手打我?啊?查蕭?啊?老淫蟲?你們都要一起上唄?我這小話一扔,老淫蟲有點麵子掛不住了,跟我說:你少說兩句就完事了唄,認個錯能死啊?我指著老淫蟲罵:滾你媽的,我認你媽B錯。就這個狗B,我跟他認錯?還是我跟這一群小崽子認錯?你們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啊!誰當初天天不要臉的拉我去你們寢室去喝酒,沒有我和野豬,你們現在連個J8都不是,一群忘恩負義的狗雜種。
我當時是越罵越凶,而且把我自己都給罵火了,反而一點沒有害怕被他們圍毆。兵馬俑和查蕭他們一聽我說過去的事,也有點掛不住臉了,因為我說的都很在理。不過兵馬俑和查蕭也沒有一直聽我叫喚,他倆也開始反罵我和野豬。說我和野豬也是忘恩負義的人,說沒有老虎和四眼,野豬也是個廢物。
一時間我們就在食堂門口那裏吵個沒完,他們說話的時候還動手一直指著我說話,有時會捅在我的胸口上。我也隻能忍,雖然我手上忍著,但是嘴上絕對不軟,該罵就罵。我這戰術稍微起了點作用,最後兵馬俑他們還是沒有動手打我,帶著人離開了,算是放了我一馬。我感覺我好久都沒這麽霸氣的收場了,我當時都做好被打的準備了。
等我回了寢室,已經熄燈了。野豬在和胖哥鬧著玩,我進了寢室後,就質問野豬:你下午去哪了?野豬不好意思的說:我帶著孫雪去學校後山玩去了,順便打個野炮。野豬此時還跟我賤呢,他根本不知道我剛剛差點就被圍毆了。我說:你他媽的,要是說不準的事,就別答應我。野豬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問我:怎麽了,劉涵涵今天又來喊了?你和大一的幹起來了?媽的,走,抄家夥,咱們現在下樓弄死他們。
於是我就一邊罵一邊把下午和剛剛的事給陳述了一遍。我說如果野豬下午在的話,那肯定不會鬧出這麽多的事,而且兵馬俑很明顯不是衝著我來的,就是做給野豬看的。野豬聽完後,也忍不住的爆發了,要帶人去質問兵馬俑怎麽回事。讓宮宇給攔住了,宮宇說人家就等你去鬧呢,他為什麽去找黃忠的麻煩,不直接衝你來,就是想等你先找他。
宮宇還在那傻BB的分析,我才懶得聽呢,我就想看野豬是什麽意思。等宮宇說完了,野豬想了想,又問我:他們是不是今天沒動手打你?我說:沒啊,就打了我一拳。野豬說:那行,那咱忍一下,今天就放他一馬行不行?我說:隨便,無所謂。野豬問我:那幾個大一的不是你能認出來嗎?咱們今天不去找兵馬俑,但是那幾個大一的必須得治!這才是野豬嗎,和我的想法一樣,這口氣哪能咽。
我也激動了,媽的,剛剛太他媽的鬱悶了,既然敢找兵馬俑堵我,半年前那兵馬俑還是跟我混的!我隻能說這群大一的找錯靠山了,找兵馬俑不找野豬,那就得給我跪下!我問野豬用不用找火機,野豬說不用,野豬還笑我,什麽時候這麽用心了,因為往常我從來不會這樣。我發狠的說:這次不一樣,這次他們惹到我了,媽的,上次你給他們開會,我就是太低調了,我是看出來了,在咱學校不能低調,低調就是這個下場。
野豬喊人的時候,我去喊阿寬他們兩個寢室。阿寬一聽要幹架,非常興奮,還逗我:我真佩服你黃忠,你一回學校就幹架,你簡直就是個戰爭販子。我跟阿寬說:還真不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都讓我趕上了。阿寬說我:就是你的性格問題。阿寬說的沒錯,我這人外表給人一副軟弱的樣子,而且平時也好說話,也不凶。但是我好麵子,很容易把小事搞大,但是我又鎮不住人家,所以我這樣的人很容易幹架!
野豬把大三能糾集的人都給糾集了,也就是上次給大一開會時叫的那些人。不過這次少了大二的火機,氣勢稍微弱了一點。我這次沒有空手,拿了個包了膠帶的小鐵棒,包了膠帶主要是降低殺傷力,怕給對方打壞了。人員糾集起了之後,我們就下了樓。來到2樓,我就開始大喊:兵馬俑的小弟弟們,趕緊出來,別讓我去找你們哈。我當時的口氣可以說是狂到了極點,又喊了幾句相當諷刺的話。
不少大一不知道情況的人,都站在大門口看我們。喊了一會後,那幾個認兵馬俑當哥的小子終於忍不住,就出了寢室。我說他們怎麽敢調戲劉涵涵,原來就是跟了兵馬俑而已,還你媽告狀堵我,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我拿著鐵棒就走了過去,大家全都跟在我身後,就把他們寢室圍的水泄不通。這次我不先直接動手打,我必須得把威風耍足了,再動手。
我笑嗬嗬的對他們說:呀,這麽快又見麵了,小狗狗們,這回你們的主人不在了,你們還會叫嗎?來,給爺叫幾聲聽聽。這幾個大一的新生看到我帶這麽多人來,哪敢出大氣。他們都不說話,我大吼了一句:叫啊!然後一個反手大巴掌甩了出去,管他是誰的,隨便扇一個。扇完後,我發狠的朝他喊:給我學狗叫,我的話,你聽不懂嗎?叫!然後又是一個大巴掌扇了上去,扇完後,我把棒子舉了起來,跟那個倒黴蛋說:這一下,我就用它了,叫不叫,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