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姓氏,我的故事 關於本文與 萬千殊途,你是歸途 的關係
半個小時車程,鍾盛鑫隻用了二十分鍾。
門打開,裏麵她隻披著一件黑色落紗似的睡衣,裏麵的風景一覽無遺,明明別有風情的一翻衣著打扮,可鍾欣琴的臉上卻是恐惶。
阿鑫,你來了。
她驚喜的上前拉住他的手,輕輕一牽,他的人已經進入門內。
我還以為,你會不理我了。
她埋頭在他懷裏,喃喃自語似的說著。
鍾盛鑫隻覺得一股難咽的氣徘徊在胸口,不上不下。
阿鑫,不要不理我好嗎?
黑色紗質下的手越發的白皙,手環住他的腰,聲音帶著幾分哽咽。
這樣的鍾欣琴,他總是無法招架,就如此時,他的頭抵在她的頭頂,輕輕摩挲,沉沉的說。
我怎麽舍得不理你?
她破涕為笑,摟得他更緊。
安暖第二天醒來,腦袋昏昏沉沉的,鼻塞,頭重,她甚至還感覺到了喉嚨裏火燒一般幹澀,種種跡象表明,她感冒了。
看時間時,才知道此時已經過了八點,慌亂的換了套衣服,又化了個淡妝,昨天的巴掌印幾乎已經看不到。
下樓時,意外的碰到鍾盛鑫也從臥室出來,倆人都愣了下。
安暖沒有想到他還會在家裏,昨夜,明明聽到汽車離開的聲音。
她想到自己昨晚主動的吻他,有些慌亂,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鍾盛鑫隻是看了她一眼,聲音很不耐。
晚上的事,別忘記了!
他指的是家宴,他前幾天就已經告訴了她。
安暖帶著濃重的鼻音嗯了一聲,回應他,像發現了她的異樣,鍾盛鑫原本要離開的身影又立在了那,回頭,看著她問。
你也感冒了?
也?
安暖本能的反映是,他也感冒了?
你也……感冒了嗎?
安暖剛問,他毅然留給了她一個背影……
她在他身後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出了南竹苑,邁馬赫車上的女人衝著他的方向在招手。
鍾盛鑫唇角慢慢的揚了起來。
阿鑫,這隻手表幾年了,還是這麽漂亮,時尚,我的眼光真的不錯吧?
他手上奢華的名表讓她眉梢一挑,手纏上他的手腕,指腹在腕表的表麵滑動著,聲音滿滿的都是對他的情意。
他說手表落在了南竹苑,所以她陪著他過來取,她才發現,這手表竟然是當初她送給他的禮物,那時候,她用了自己所有的積蓄買下了它,作為成年的禮物。
嗯,欣琴的眼光最好了。
鍾盛鑫傾過身,一個吻輕輕的落在她的額頭。
隨著,車子飛快的揚長而去。
安暖出南竹苑時,剛好看到車子離開,幾乎是那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副駕駛位上的女人,鍾欣琴!
心,毫無預兆的沉了下。
安暖去公司的時候,在藥店買了兩份感冒藥。
她回坐到辦公室裏,幾次把藥丟在垃圾桶裏,又撿了起來。
都已經買了,就給她吧。
出辦公室後,安暖才聽到有同事在說,公關部的趙敏已經辭職!
那一瞬間,安暖的心微微有點動容。
辭職還是被辭職,安暖心裏清楚。
她私心想了一下,這,是不是因為她的原因?但很快,她把自己這自作多情的想法給去掉。
徐秘書,鍾總在嗎?
徐朗剛好從另一邊走出來,安暖快步走去,站在他麵前問,徐朗頓了一下,才開口。
在的呢。
謝謝。
安暖笑了笑,往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可在她推開門,見到裏麵那抹瞬間消失在自己視線裏的白色時,安暖臉上的笑容終究僵在了那裏。
你怎麽來了?
鍾盛鑫的聲音明顯不悅,低頭,卻看到安暖手上的那藥,後者感覺到他的目光,手往自己身後藏去,安暖也看到了辦公桌上一角,那盒藥。
跟她買的是一樣--小柴胡顆粒。
瞬間她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抱歉,我突然想起來忘記拿設計稿來了。
安暖很快收斂好自己情緒,有些懊惱的說了一句,剛轉身,她手上的袋子就被人拿去,鍾盛鑫眸光暗沉。
給我的?
安暖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幾秒後才說。
是買給我自己的。
他的眉鋒瞬間蹙在了一起。
阿鑫……
軟若無骨的女聲從裏麵傳來,鍾欣琴從裏麵款款而來,一襲長裙如仙女,長發挽起一個簡單的發髻,普通簡約,卻讓人覺得眼前一亮,特別是配在這身裝扮,像從畫裏走出的女子一般。
原來是小暖啊。
鍾欣琴看到門口的是安暖時,眼底有濃濃的不悅,但臉上卻是得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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