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蘭間的賭局
“雲雀恭彌。
六道骸從雲雀出現開始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過於低沉的聲音裏蘊含著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情緒。
雲雀看了一眼對自己嚴陣以待的六道骸,眼睛掃過某一處,不屑的哼了一聲,繞過他徑直向我走過來。
六道骸半是憤怒半是疑惑的注視著雲雀的背影。
看樣子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注意到了……我努力讓自己不去注意六道骸的褲子……
其實六道骸你褲子破了好久了……沒想到夏威夷風光的內褲實在是很棒和符合你熱帶水果的性格啊哈哈哈……
“沢田綱吉。”
“……雲雀……先生。”
不知怎麽的,雲雀學長到了嘴邊拐了一個彎就變成了雲雀先生……
比我高那麽多再喊學長好詭異啊我顯得好渺小啊!!混蛋!
雲雀的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我又做錯了什麽,正待跟他寒暄幾句,結果他手中的銀拐化作一道紫光就消失不見了,著某種程度上嚇到了我。
“學……”一開口熟悉的稱謂就冒出來了,我哽了一下,“雲雀先生……這是……”
“咣!!”
伴隨著巨大力道的牽製,我從床邊直飛而出,穿過大開的門直接砸在牆上
。
劇烈的轟擊打得我措手不及……唯獨手臂上有別於其他地方的鈍痛提醒我剛才那個人如何的扯住我的胳膊將我直接倒扔出去。
天啊……好痛……
瘋狂的痛苦叫囂著席卷全身……我突然間明白了什麽叫痛到叫不出來的滋味……呸!這真不是什麽好滋味!
“……”
我艱難的抬頭,看向雲雀依舊平板的麵容,有一句話在喉嚨間百轉千回想問出口。
“學長……你是不是現在很飽?”
雲雀的表情呆滯住了,雖然隻是一瞬間,我卻感覺到我身體被人牽帶著不自主的瞬間退得好遠……
“……你要殺了他嗎?雲雀恭彌。”
其實我覺得學長隻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所以要運動順便殺了我罷了……六道骸你現在插手隻會讓學長更來氣的啊……
我發現在這種狀態下我居然還能開得起玩笑……
“讓開。”
這回滔天的殺意逼向了正鉗著我的六道骸,強烈到我直發怵……六道骸倒像是習慣了般的毫不退讓的和雲雀對視著。
沒膽子的我隻好將頭埋下……其實我更想刨個坑。
“kufufufu……我沒必要聽你的。”
我沒抬頭,看不見他們兩人此時的狀態……但從身體不斷浮躍著快速後退上來看……兩個人果然打起來了。
“咣!”
不斷地有些牆壁的碎渣伴隨著時光腐蝕下的灰塵……砸到我的臉上!!
我真的很想大喊著你們兩個給我收斂點啊這裏是基地你們要毀了基地嗎?
!混蛋給我去麵壁!
無奈這是一個強者為王敗者為寇的殘酷世界……我就是茫茫沙漠中的一粒灰……好,我保持精神上的沉默。
“哇啊!”
結果剛保持沉默不大一會兒,就被六道骸不客氣的拋起來……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這個混蛋幹什麽用三叉戟的頭對著我啊!直接給我來個穿腸過!了結我嗎?
於是求人不如求己!
我咬著牙奮力扭轉方向,單腿踢在六道骸的三叉戟上,借助那一瞬間的反作用力將身體送向別的方向錯開了尖銳的三叉戟。
其實我還是蠻好奇如果自己腸穿肚爛會是什麽樣子……會……怎麽辦啊啊我餓了!!
“嗚……”
結果什麽叫躲得了一次躲不了一生,羊入虎口有去無回……我恰好不好的砸向雲雀……
後果可想而知……雲雀反手直接將我轟擊在牆壁上……我的五髒六腑全都錯位般的絞痛,眼前更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模糊一片。
甚至嚐到了一絲絲血腥的味道……
“雲雀恭彌……你!”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砸在地上……然後就聽到六道骸驚怒的聲音。
“你想殺了他嗎……”
我努力的想爬起來,無奈受創的頭部一時保持不好平衡,又重新跌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感覺很不好。
“六道骸……你沒資格說。”
……我搖晃著頭,想要自己清醒一點,無奈還是身體逃避痛苦的本能占了上風,隻能模模糊糊聽著他們兩人間的對話。
“……kufufufu……是嗎?”
又是金屬破鳴聲,伴隨著牆壁碎裂的聲音……兩個破壞力極強的人又開始打架了嗎?
未來的彭格列是不是經常赤字啊……我突然發現比起之前……我已經喪失想要知道真相的**了
。
“都住手!”
原本還在尖銳著碰撞的摩擦聲就這麽湮息了。
“……”
“有資格的……來了嗎?”
我不知道是誰來了……我隻記得,我當時還在模模糊糊的想著:神啊……拜托!下回如果還想要我的命的話……請讓我選擇撐死的死法好嗎?
【入江大人……】
誰?我模糊的坐起來,發現自己呆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入江大人……】
……粉頭發很黑的女人……切爾貝羅!!我一下清醒了,環顧四周,發現站在自己麵前的是指環爭奪戰時曾見到的切爾貝羅……和一個不認識的一臉苦相的男人。
他們看不見我?我好奇的用手在他們麵前晃了晃,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麽會夢到這麽奇怪的事情……還有板有眼的……我不禁感慨自己的腦袋造事能力實在是很強大,做個夢都能夢到一個很不尋常的npc。
【怎麽了?】
恭敬地被切爾貝羅稱呼為入江大人的男人摘下了一直戴在頭上的耳機,搔著頭,皺著眉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頹……
我抱胸決定暫時看看這個夢是關於什麽的,想通過這個夢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是個骨子裏很無聊的人?
【有白蘭大人的命令。】
白蘭?!
嗬……震驚之後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原來……這還真不是一個無聊的夢呢。
【好麻煩……嗚……肚子好痛
!】
苦相男揉著肚子,一副真的很疼痛的表情,跟在兩個切爾貝羅的身後出去了……
我急忙小心的跟上……想著要拉開距離的時候又突然想起他們根本看不見我,也就施施然的跟著他們出去了。
“嘖嘖嘖……白蘭這裏還真是奢侈啊……”看見了人家基地的模樣,又回想起我此時身在的基地裏……不禁感慨真是萬惡有錢人啊!
【白蘭大人有什麽事?】
那個苦相男說著便隨著兩個切爾貝羅在寬闊的通道裏穿梭,還換上了一件很拘束的白衣服……我很想說:這種明亮到刺眼的顏色真的和苦逼臉的你很不般配啊……
可惜我有心說,人家沒能力聽,所以我無奈聳肩。
【據說是關於……彭格列的指環。】
彭格列指環……?我湊近幾步,恨不得貼在他們身上聽。
【……那不是已經被銷毀了嗎?】
苦相男撓頭,又無奈又不滿的嘟囔了幾句。
【這個……還請您和白蘭大人談。】
【啊啊,我知道了……我和白蘭大人談……嗚……肚子好痛……】
然後不知怎麽的……周圍的事物變得模糊不堪,前麵的三個人的身影扭曲起來……這分明是這個場景要消失了的預兆!!
喂喂喂……不會倒黴到真的要醒過來?馬上就到關鍵的地方了啊!!
果然,周圍的顏色瞬間褪去……
【綱吉君……今天身體怎麽樣啊?】
誒?原本以為會醒過來的我發現黑暗中響起了一個很……輕佻(?)的聲音。
難道這個夢還沒有結束?的確,原先的場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辦公室?
【白蘭
。】
我我循聲望去,發現一個白衣銀發正背對著我的男人……以及一個看不清麵容的人。
十年後的我……和白蘭?
【怎麽樣?綱吉君……我們的賭約,別忘了哦。】
賭約?什麽賭約?
十年間短缺的信息……這難道是個契機?
【……我自然記得。】
【嗬嗬……】
白蘭隨手從擺在桌子上的花瓶裏抽出一支葵百合放在琥珀棕色的桌子上。
【我期待著……希望綱吉君取得勝利哦……不然……我就要從過去的綱吉君手裏……奪走這個世界裏你所不具備的力量了哦~】
難道我會來到這裏……是白蘭的目的?這個世界的我……所不具備的力量?
到底是個怎樣的賭約……?現在的我已經來到了未來……難道我輸了?
別開玩笑了!!!我蹲下開始瘋狂抓頭。
等等!這是一個夢……
哇啊啊!!我又開始糾結,難道要相信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嗎?!
“……蠢綱!”
“哇啊啊!!”
我被吼醒,然後看到reborn那張寫滿了不耐煩的臉。
“睡死了嗎?!”reborn努力想維持著自己好不容易擁有的優雅——沒辦法,誰讓他之前一直是個小嬰兒的狀態,可惜他那控製不住的語氣還是暴露了他想要暴力的心理。
“……reborn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望向天花板,“你說……夢可不可以相信啊?”
“……怎麽了?”
“reborn……我做夢夢到白蘭……和十年後的我。”我依舊望著天花板,表示此時的腦子已經完全混亂掉了。
“關於什麽?”
我騰地坐起來,然後翻身坐在reborn麵前,“我想……我知道了我會來到十年後的原因。”
“所以呢?”reborn挑起左眉。
“啊?”
我被reborn毫不在意的反應刺激到了,一時間竟無言可對。
“少想那些有的沒得,去訓練才是正理!”reborn居然冷淡的掃了我一眼,“快點起來,把被收拾了!”
“哈?為什麽?”
“因為這是我的房間!”reborn直接給我一個爆栗,“快點收拾!”
我受摧殘太久了,身體形成了服從的本能,哦了一聲就跳下床。
收拾的時候我突然發覺了不對,於是對著坐在一邊悠閑的喝著咖啡的reborn提出質疑。
“reborn……我怎麽會在你的房間裏?”
reborn貌似不自然的哽了一下,然後麵色不虞的瞪了我一眼,“少廢話!快點收拾!”
“誒?怎麽這樣啊!!你又沒回答我的問題啊!”
“閉嘴,我沒有必須回答你的必要。”
屈於reborn魔王的淫威,我忿忿的一邊疊著被一邊回憶著昨天的夢……
reborn說這不重要……但是,我卻暗自的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並且深切的希望這個決定事後不會換來reborn的瘋狂追殺啊!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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