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坦白的悲哀

(?)

醒過來的時候,我的時間感模糊的可怕,好,雖然我本身也沒有什麽時間感可言……但是誰來解釋一下為毛把我的眼睛蒙上了啊!

“呦~少年,你醒了?”

“……夏馬爾大叔?”

明顯感覺到那個色狼糾結了。

“叫我夏馬爾就好。”

“哦。”我想了一下,無視他啊啊啊這樣可不行的聲音掀開被就跳到了床下,“大叔啊,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麽要把我的眼睛遮上嗎?”

臭小子……

我發誓我絕對聽見了夏馬爾如是罵道。

“等等!”夏馬爾驚訝的聲音傳來,“你……你沒事了?”

“我能有什麽事……快點幫我把紗布摘了!”

“不可能!”夏馬爾的聲音近了,然後——

“哈哈哈哈你在**些什麽我好癢啊別亂來啊……”我感覺到一雙賊手在身上摸來摸去的,“我怕癢啊給我滾啊!”

然後時間靜止在我一腳將夏馬爾踹飛的瞬間。

“疼疼疼……”夏馬爾落地的悶響,然後是他的抱怨,“真不像是剛死過一次的人,你精神的讓我覺得可怕。”

“的確是呢。”我聞言也不禁感慨,難道要我說我的確死了死的還很血腥很暴力然後又因為和神交易而活過來嗎?別開玩笑了……我想著覺得很不耐煩,尤其是視線被擋住了讓

我很沒有安全感,我伸手就要將遮住眼睛的紗布拽掉。

夏馬爾急了,我聽見他踢踢踏踏跑過來得聲音,“別亂摘!臭小鬼你視網膜脫落了知不知道?還有你!你也別光看著過來幫我攔他一下啊!”

誒?難道屋子裏還有其他人?我還是選擇了無視夏馬爾的哇哇聲一把將紗布扯掉。

哇塞!好刺眼……我發誓解開紗布的一瞬間看到了上帝在向我招手……

“你個臭小子!”感覺有什麽重新大力的捂住了我的眼睛,緩解了一下我的眩暈感,然後是夏馬爾的磨牙聲,“不想瞎掉就給我老老實實的!”

“你才想瞎掉呢!”我忿忿的給了夏馬爾一腳,用力掰他的手,“鬆開,我隻是突然間接受強光有點受不了。”

夏馬爾將信將疑的放鬆力道,又突然間勒緊,“別開玩笑了,你要是瞎了我得被reborn槍崩死!”

我無力吐槽鳥,之好無奈的拍拍他的手,“大叔,你看我不是都活蹦亂跳了嗎?”

夏馬爾還是不為所動,其實他所動了我也看不到,於是乎我采取了最有效的方式,給他一個剜心肘再加一個過肩摔。

“都說了我沒事了你這個大叔磨磨唧唧什麽啊!”

聽到了重物落地的悶響聲我拍拍手,OK搞定!非得逼我暴力,“我睡了多久?”

衣物摩擦聲,夏馬爾大概在努力站起來,靜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聽到他哀怨的聲音,“你一共是暈了一天死了一天睡了一天。”

嘿,分配還挺均勻的,死了一天?這個說法我喜歡。

想問的事情很多,無奈我根本找不到夏馬爾的位置,隻好耐心的等待視力的恢複……正好趁這段期間好好的尋思怎麽樣才能瞞天過海,把事情解釋明白。

好不一會兒視力才漸漸恢複,我這才看清我處在一個獨立的單間裏,但是貌似不是並盛的醫院……不過裝飾倒是清一色的白,說實話要是平時我一定會感慨真是個潔淨的房間啊

……可現在我隻想說真是晃瞎了我的狗眼啊……

“這是哪?”我環顧四周,想找到夏馬爾,卻發現站在角落裏的雲雀,倒退幾步。

“這裏是雲雀提供的房子。”飽受摧殘的夏馬爾承受打擊的能力比我想象中還要強,這一會兒有活蹦亂跳廣撒荷爾蒙了,“你當時就昏迷了,差點沒嚇死我們。”

“有嗎?”我撓頭,和散發著不善氣息的雲雀拉開點距離,“我覺得我當時血噴的很有藝術感啊……”

……夏馬爾一臉惡心到了的看著我,“你把那種內髒都被吐出來了的情形叫做美感?”

內髒都被吐出來了……哈哈,我訕笑,有那麽誇張嗎?我內髒又沒有長在胃裏哪能想吐就吐啊……

“又不是拉出來的有什麽好惡心的……”我嘟嘟囔囔的,“話說大家呢?”

“都在並盛醫院裏。”夏馬爾不讚同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鬧鍾自動生成了由吐轉變為拉的情景,臉色煞白煞白的。

“為什麽?”我不解的看著夏馬爾,夏馬爾則努努嘴示意我看向角落裏……學長……好我明白了。

“我建議你再去做一下檢查。”夏馬爾抽出一根煙,靠在牆上眉頭皺的死緊,“要知道你的內髒和機體明明都破碎了,而且也死了……卻因為不明原因突然恢複,這種超自然的

事情你要好好的向reborn解釋啊……不過我倒是不想聽。”

別一邊說著不想聽一邊用考究的眼神掃視我啊!

夏馬爾看到我表情詭異,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想聽得太多,不過reborn那邊你是逃不掉了……哦,當務之急是你後麵的那位,他可等了好久呢。

Q口Q所以說為什麽學長會突然回來了給我解釋一下啊。

“我先走了,檢查什麽的你自己去醫院。”夏馬爾很沒義氣的推門走了,你有沒有醫德啊!把一個剛脫離死海的重症病人推給一個嗜血狂暴的暴力狂你還有沒有人性啊TAT!

我怯怯的回頭,雲雀正邁著大步向我走來,袖口金屬光芒閃爍……他抬起了手!

我捂臉……內心哀嚎著:媽呀!學長我還未成年不能看這麽血腥的場麵啊……不要一拐子控製不好把我的內髒砸出來啊,要控製要控製學長你要學會控製自己算我求求你了!

“草食動物。”

“哇哇我錯了學長我不應該答應xanxus參加指環爭奪戰,不應該在並盛被選為戰場的時候作壁上觀捂嘴偷笑,不不不,我絕對沒有幸災樂禍!誰知道並盛的校舍像豆腐渣工程一

樣一碰就碎啊連吹風機都能把它一層給吹爆啊,別別別,我不是說並盛是豆腐渣工程,我說的是像,和是有本質上的區別所以收起拐子啊不要打我啊!”

“草食動物!”雲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許不耐,我連忙抱頭蹲下,順帶著擠出點鱷魚的眼淚。

“哇啊啊,學長不要打我啊我錯了我應該先嚴詞拒絕與xanxus的戰鬥然後再將那兩個不識好歹的吉普賽女人趕出去讓她們不能在校園裏胡作非為最後我應該拚死守護校園我錯了

我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失誤,求求學長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改正重新做人努力培養祖國的可愛花朵成為祖國強健的螺絲釘啊不要打我啊!”

“給我閉嘴!”拐子架了上來。

好,我噤聲,可倆兮兮的看著雲雀一臉平靜但實際上他肯定氣瘋了。至於嗎?不就是校舍被破了何必大動肝火啊,不值不值啊……

“……”

“……”

閉嘴的結果就是我們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還不如不閉嘴!可是人家帝王下命令了我也不好開口,主要是沒膽量開口。

看看,看你能看到什麽時候,看你能什麽時候產生審美疲勞……

莫名其妙很難熬的五分鍾過去了……雲雀依舊沒有開口的意思,好好我怕了你了!

“學長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別開目光,不知名的總感覺雲雀正在發火,可人家偏偏臉上一點端倪都看不出來,麵無表情的弄得我不敢直視他。

“……”

“哈哈,學長累不累啊,咬殺了那麽多人用不用歇一會兒啊,想睡你就明說啊,這就有床啊。”我恬著臉笑眯眯的看著他。

“……”

“也對……我都睡過了學長一定不會睡了……”我尷尬的撓頭,這小子今天怎麽這麽難搞?

“……”

Q口Q你不說話我真的會覺得你很難搞啊……【淚】

“……”我端詳了雲雀的表情半晌(雖然他根本就是沒表情TAT),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雲雀一定是麵部神經癱瘓——也就是所謂的麵癱,不是的話你就給我吱一聲啊!

“……”雲雀還是沒有搭理我,隻是眼神隨著我的移動改變這方向,看樣子不是睡著了。

“學長,你到底想幹什麽啊。”我欲哭無淚的看著大有跟我僵下去架勢的雲雀倍感脫力,“麻煩大爺您給我個反應成不?”

我靈光一閃,諂媚的用手拍了拍雲雀,“還是說學長想知道有關於我的真相而不好意思說呢?我都說了我會告訴你所以……”

“啪!”

我驚愕的看著雲雀把我的手拍開,大神終於有了一絲絲表情,就是皺眉。

“我不想聽。”雲雀目光如炬的盯著我,“我說過的話不喜歡重複第二遍。”

我慢慢的收回手,低著頭看著腳下泛著白光的石磚,“那你想知道什麽呢?你還期待我能告訴你什麽呢?”

所有的委屈一湧而上,無論是之前毫無意義的獻身還是擾亂了我原本的世界的事實,傷害了我珍惜的人還是被我珍惜的人傷害了,種種的委屈,辛酸,不滿通通湧了上來。

“我不需要你告訴我任何事。”雲雀自負的說著,“因為那和我無關。”

是啊,當然與你無關啊!我發現我真的開始難以壓製自身的情緒,總是忍不住想發火,或者說想發泄。

“啊,你怎麽想也跟我無關!”我不想和雲雀吵起來,或者說我不想被他修理,隻好繞過他去開門。

“去哪?”雲雀見我一臉怒容倒是一副被取悅了的樣子,“你破壞校舍,我要咬殺你。”

我倔勁也上來了,你不想聽我偏說給你聽看你聽不聽!

“要咬殺我也得聽我把話說完!”

雲雀掏了掏耳朵,“吵死了,咬殺!”

我大聲反抗,“不行!想咬殺我就得聽我說完!”

我還就真不信我拗不過你!

雲雀不耐煩的用拐子恐嚇我,“閉嘴!”

“就不!”我抗議道,“為什麽要我閉嘴,憑什麽要我閉嘴?,言論要自由,社會要平等,沒有人能剝奪我發表評論的權利!沒有人!”

“那就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