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澤田綱吉,你全家都是澤田綱吉 鳳梨腦袋的洗腦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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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唉……累啊……關於這一章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提問哦……所以有什麽問題自己好好想想,嘿嘿嘿,問了我也不會回答哦……

總算來了……(╯﹏╰)我從來沒有這麽感激過鳳梨腦袋的出現……

“骸……救我。”我鬆了一口氣,逼出幾滴鱷魚淚。

“kufufufu……”鳳梨腦袋從黑暗中踱步而出,眸色變換,“別怕,可愛的MM……我馬上就來救你……”

我實話我被惡心到了,畢竟老子不是那個純種花癡女,受不了六道骸可愛的措辭。

“哼!”雲雀並未鬆開我,而是握緊了拐子,“咬殺你。”

別隔著我就咬殺別人啊!至少把我鬆開再說啊!所以說方便咬殺就請從我身上起來好嗎?還是您想嚐試匍匐咬殺?

“還是欠調.教呢。”六道骸笑了起來,周圍漫起大霧,下一秒眼前就豁然開朗,竟是開滿了嬌豔的櫻花。

這就是幻術?我愣愣的接過一半櫻花……真實細膩的觸感,也盡是芬芳香氣,真實的可怕。

雲雀現在已經拿到了解藥,櫻花自然也構不成威脅了,可是顯然某些人想無視重傷的身體和我好心的警告,去做一些激烈的運動……哎呀哎呀……真是不乖呢。

我膝蓋就頂在了雲雀腹部的傷處,借著他因為疼痛而喪失的力道擺脫了他的桎梏,踉蹌的爬起跌跌撞撞一路衝向鳳梨腦袋,“骸大人……”

我真想用腦門頂死這棵變種鳳梨,或者把它頂回熱帶老家?

六道骸中途卸了我的力道順勢把我按在懷裏差點沒直接送我上西天。暗示一般的掐了掐我的腰…很疼!

看來我們對彼此的身份都是一清二楚啊,可這戲還得演下去……六道骸這個浪蕩子很自然的攬著我向門口走去,中途我好幾次抑製不住本能想揍他,可惜談話總得換個好地方不是嗎?隻好硬生生的壓抑住……倒是看起來像在無聲抽泣……所以說不是我不小心,而是人心易受蒙蔽……不是我存心故意……隻因無法控製自己……

“把草食動物放下。”

哦NO!我掩麵。

“草食動物?”六道骸調笑,“小麻雀,這是我家的MM為什麽要留給你呢?”

雲雀沒有反駁,六道骸語氣甚為欠扁,“怎麽,說話啊小麻雀?”

我狠狠的踩在六道骸腳上,別裝B,裝B遭雷劈!

雲雀神色淡然,看不出是喜是怒,“他不是什麽MM,你的MM在外麵樹上吊著呢。”

……原來之前你一直眺望夜景實際上是在找尋**的芳蹤,你是野獸嗎?這麽黑你也看得清!

“真可惜,無憑無據。”六道骸手緊了緊,繼而放鬆。

“真可惜。”雲雀勾了勾嘴角,典型的皮笑肉不笑,“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夠了……我無奈的掙開六道骸,無奈的看著雲雀那張萬年死人臉,“學長,這種時候你應該聽我的才對啊。”

戲是演不下去了,六道骸也斂起玩世不恭的假笑,麵容冷峻。

雲雀大步向前,將我從六道骸身邊扯回,力道之大骨骼都輕聲作響。

“放開我。”我滯住腳步。

“不要命令我。”雲雀無論在什麽狀況下就是雲雀,“給我個理由。”

“…………學長……我八年前救過你,你欠我一個人情。”我低下頭,“所以今天就聽我的不行嗎?”

雲雀鬆開了手,我則避開了他的視線。

“kufufufu……”六道骸顯然是個急性子,“還真是說得明白呢……”

“……”

我白了六道骸一眼,“這位大概是因為我可能是一個黑手黨組織的首領候選人才想設法找到我。那個組織就叫做彭格列。”

“!”雲雀怒氣隻增不減,“你還隱瞞了什麽?”

“……沒有了。”

“真是夠了。”六道骸的耐心消磨殆盡了,“我等得夠久了,就請你稍微休息一下……”

他血紅色的眼睛飛速轉動,現在雲雀的身體恐怕是經不住幻術的摧殘,我下意識的擋在雲雀麵前。

“真是令人感動的獻身呢……彭格列。”六道骸右眼中浮現了飛速變幻的數字。

骰子?呃……思維向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都說過手法很粗暴,彭格列就忍耐一下……”

哈?我反應不及,迎上了六道骸的視線,思維混沌起來……

上學遲到被學長咬殺……中午吃飯獄寺和山本吵起來毀了我的午飯……班上同學不屑或鄙夷的目光……莫名其妙出現的reborn……小學被同學欺負關在廁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