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澤田綱吉你全家都是澤田綱吉

“啪啪啪。真是讓我看了一場好戲呢,綱吉君。”

“白蘭你真是好興致啊,居然跑到下麵來觀戰了。”我不動聲色的擋住尤尼,對著白蘭和善的笑,“難道是這裏風景獨好麽?”

“嗬嗬,這裏風景好不好我不知道。”白蘭伸出一隻手,非常紳士的樣子,“請把鄙家族的首領還來好麽?”

“首領?”我費解,“白蘭原來你隻是個打雜的麽?”

“……”白蘭頭上的青筋跳啊跳,“請把鄙家族的二首領還回來好麽?”

“原來是二把手啊。”我點頭,然後斷然回答,“不還。”

“原來彭格列有搶人的愛好麽?”白蘭很好脾氣的微笑。

“以前沒有這種愛好,當然現在也沒有。”

“那……”

我大方的把尤尼牽出來,“這樣吧,你自己問她要跟你回去麽?”

“小尤尼~”白蘭露出一種拐賣兒童販子的常用嘴臉,“跟我回去吧。”

“……”尤尼跑著躲到我身後,堅定的說,“不要。”

“你看吧……”我無奈的向白蘭攤手,“兄弟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幫你,這是她自己的決定。”

“……”白蘭突然釋放出淩人的殺氣,“尤尼……我再問一遍,跟不跟我走。”

我覺察到女孩兒的戰抖,這是處於十分害怕狀態的人的表現。

“我不!”

真是難為這麽一個女孩子了。

“那麽,你那些手下的死活,你都不在乎了麽?”白蘭步步緊迫,句句威脅。

“夠了啦。”我打斷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肯定有了自己的覺悟,白蘭,你又何必白費唇舌。”

“……”白蘭身上的氣壓更低了,“綱吉君,你知道未來的你是怎麽死的麽?”

“哦?”我做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說真的我還不知道呢,到底怎麽死的?”

“就是因為和我作對。”白蘭唇邊的笑容冰冷,“就像你現在這樣。”

“嗬嗬。”手套上的火焰熊熊燃燒,“哎呦,那還真是不巧呢,我天生就愛和別人做對……尤其是我看不順眼的……特別是白、毛。”

“轟!”

盛怒中的白蘭右手空抓,居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向我投擲過來。

“來!”

狀況緊急,我捉住尤尼伸過來的手朝著六道骸使了一個眼色就衝上天空。

“嗚哇!”尤尼被帶入空中顯得有些慌張,我顧不得照顧她的心情,徑直向reborn他們的觀戰席飛過去。

“蠢綱,速度點!”reborn不耐煩的聲音從耳機裏清晰的傳來。

“知道了!我已經盡力了!”

帶著一個尤尼的重量,雖說不費什麽勁兒,但是要控製火焰到不會傷害她的程度還是消耗我不少的精神力。

“暫時會由骸幫我們拖延時間,尤尼,一會兒你就跟在reborn的身邊。”

“reborn叔叔?!”尤尼驚喜道,“reborn叔叔在這裏麽?”

“……reborn是我的老師(雖然我一點也不想承認),他當然在這裏了。”

“嗯,太好了。”尤尼總算露出一個微笑,“有reborn叔叔在肯定沒問題的。”

為毛聽到reborn是被依賴的對象讓我這麽不爽啊!小妞!剛才不是你向我尋求保護麽!怎麽才一會兒你就變心了!

“蠢綱,怎麽?這麽快就開始為了老師吃醋了。”

“reborn你閉嘴!要吃醋也不為了你吃醋!”要不是手裏還拉著尤尼,我早就把耳機摘下來丟到地上了!

“哼哼。”reborn明顯不信的聲音。

“還有,讓徒弟為了你吃醋,你存的什麽心啊!”

“話可不能這麽說,要知道,這可是對老師魅力的肯定呢。”

“你的魅力已經枯竭到需要靠自己的‘男性’徒弟來填補了麽……”

“想死麽,蠢綱!”

我汗,“對了,學長和山本怎麽辦?”

“他們已經到了,總之你快點。”

“知道了!”

不知道骸能拖多久……我忐忑不安的繞過一個又一個建築,“似乎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解釋呢,尤尼。”

“嗯。”尤尼點點頭,“具體情況我會詳細解釋的。”

“那就好。”繞過一片相對低矮的建築,總算看到了防護窗後的眾人。

“十代目!”獄寺反應最快,嘭的一聲將防護窗打破,“這裏!”

我率先將尤尼甩進去,然後自己也跳了進去,“現在怎麽辦?”

“我們先暫時回到十年前躲避一下。”reborn冷靜的做了決策,“總之先想辦法拖延時間。”

“骸已經在拖延時間了。”我將防止觀戰人員闖出去的設施破壞,“總之你們先走,我去幫骸一把。”

“太危險了蠢綱。”reborn反對道,“而且六道骸本就是十年後的人,就算跟我們走了也不可能回到過去。”

“那……難道就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麽?”

“從當前的形勢來看,這是最好的選擇。”reborn冷酷的說,“蠢綱,別忘了,你都自顧不暇了!”

“……”

“是啊十代目!”獄寺也過來勸,“六道骸那家夥……應該死不了的,總之十代目你的安全最重要。”

“哈哈,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山本笑嗬嗬的,“六道骸那家夥肯定沒問題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和他肯定沒問題有本質上的關係嗎你這個電波男!

“不行……”我總覺得心底冰冷一片,“我得去幫他。”

“蠢綱,我不介意一槍放倒你。”reborn用列恩指向我,“這種時候要拿出boss的氣勢。”

“boss……”庫洛姆從角落裏走過來,握著三叉戟的手用力的發白,“我去幫骸大人……”

“既然我是boss,都給我閉嘴!”我掏出彭格列匣子,“現在心底的疑惑已經解開了,這就是王牌。”

從尤尼口中得知的結局,讓我不再為了自己的歸屬糾結,既然不用再考慮自己的選擇,那麽隻要豁出一切去做就好了。

我是這麽想的。

“這個家夥,似乎不再鬧別扭了呢。”我將匣子重新放回口袋,“所以,誰都別阻止我,這就是我的個性。”

“……”黑色的帽簷遮住了reborn的臉。

“走。”

“誒?學長?”

雲雀拉著我到窗口,然後一甩手將我丟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看著學長也一同跳了下來,我腦中居然閃過這樣一個詞,殉情。

=?=我的腦袋也被reborn那個不正常的家夥荼毒了……

“我跟你一起去。”雲雀麵無表情的說,“不許拒絕。”

……學長你一向不是厭惡群聚的麽……還是你想像其他同人文那裏描繪的的文藝二雀那樣深情的回答我,這不是群聚,這是獨處……

這篇文不適合文藝啊!親,千萬別這樣,我真的會吐出來的。

“想什麽呢!”雲雀蹙眉。

“啊!”我這才回神,立刻燃起火焰解除了墜落這種劣勢,“學長,把手給我。”

“哼。”雲雀不屑的哼了一聲,隨手一甩,空中居然結出紫色不連續的球針狀物。

看雲雀在它們間跳躍前進,我突然有種學長好可愛的感覺……真的好像我家裏養的那隻活潑的跳蚤……

“那我先去了。”

雲雀跳躍的速度實在是比不上我的大空推助力,我打了聲招呼就先他一步,向破鳴聲最大的地方趕去。

“骸!”

四處都是飛塵和粉末,盤旋在上方的我根本看不見裏麵的情形。

“骸該不會已經死了吧……”我忐忑不安的自言自語,“話說打了這麽久,為什麽白蘭身邊隻帶了那個人妖一個人啊……那個噴火的也不見了……”

突然塵霧中露出一絲湛藍色。

想著可能是骸,我便驅動火焰迅速趕了過去。

飛過去才發現,是狀似受了重傷的骸和步步緊逼的白蘭。

我趁著白蘭的注意力都放到骸的身上這個機會,俯衝過去轉瞬將骸帶入空中。

“沒事兒吧。”我托著他,感覺到六道骸的身體呈現出一種癱軟的狀態。

“咳!”六道骸噴出一口血,居然還笑得雲淡風輕的樣子,“托你的福,死不了。”

“哦,看出來了。”我一甩手將他拋回地上,“還能跟我插諢打科看樣子是沒什麽大礙啊。”

“綱吉君,怎麽,趕回來送死麽?”白蘭緊盯著我,笑的一臉猙獰,那雙眼睛裏,想把我殺了的恨意撲卷而來。

“嗯?”我四下看了看,“白蘭,就你一個光杆司令……居然敢說出我趕回來送死這種話?真是有魄力。”

“嗯哼~綱吉君是看不上我的實力麽?”

“我可不敢,老師跟我說過,往往那種看起來就小白臉的人,都很有實力的。”

“……”白蘭眼中凝聚著風暴,“看來,我得向綱吉君證明自己是個有實力的人了。”

“那就看你是不是小白臉了。”我認真的掰著手指頭,“如果你是小白臉,那你就有實力,如果你不是小白臉,那你就沒有實力嘍。”

“可笑!”風暴終於實體化,白蘭不管不顧的猛攻了過來。

要的就是你失去理智,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總會不經意的露出破綻。

“哈哈,怎麽可笑了。”我閃避著白蘭的攻擊,一邊努力的挑戰他的底線,“像白蘭先生這種人,應該對小白臉不抵觸吧,你看,白蘭和白臉就差一個字啊,而且還都是一個姓啊哈哈。”

“……”

“哎呀,好可怕的表情啊。”我左跳右閃的在白蘭攻擊的空隙裏拚命閃躲。

“……”被氣了個夠嗆的白蘭不消息你被地上的碎石絆了一下。

“哈哈。”我毫不客氣的加大炎壓痛擊在白蘭的胸口,他頓時倒飛出去。

這個重擊白蘭恐怕也討不了好,我抓緊時機轉向癱軟在地的六道骸,“骸,趁這個機會,我們……”

“噗!”

什麽尖銳的東西穿胸而過。

“誒?”我喜悅的表情僵在臉上。

“彭格列,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很蠢?”

“……”我伸手握在三叉戟閃著光華的金屬上,茫然的看著地上的血灘越擴越大。

“真是好表情呢。”

被冰冷的手指強硬的抬起下顎,眼前的六道骸完全沒有適才的虛弱和狼狽。

“……為……”

“傻孩子,為什麽回來呢?你忘了嗎?我呢,目標是毀了全部的黑手黨。”

六道骸唇角殘忍的弧度不曾消失,“而你,就是最大的阻礙。”

“……為什……”

“所以呢,抱歉了,你注定要成為墊腳石。”

又是冰冷的感覺從胸口穿過,看到六道骸毫不留情的將染血的三叉戟抽出,我依舊隻是茫然的捂住鮮血噴湧的胸口。

“……為……什麽……”一張嘴,就感覺濕熱的**從嘴角滑落,有股苦澀的鐵鏽的味道。

“真是說不明白的孩子呢。”

該死的……給我說明白啊!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朦朧,傷口處這才慢慢的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

“唔……”癱軟的膝蓋再也承擔不住體重,砸在地上的時候,居然有種詭異的溫暖感。

因為這裏流淌的是我的血麽……

這下真的糟糕了呢,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了。

“啊拉,下手還真是狠呢,真不愧是骸君呢。”

“kufufufu,我可不想被你說。”

“除掉了綱吉君雖然可惜,不過……這也沒辦法。”

“kufufufu,怎麽?你不打算拿走他的彭格列指環麽?”

“一個死物罷了,先存在彭格列那裏吧。”

模糊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傷口傳來的那種劇烈的疼痛感漸漸的消退,身體似乎也變得輕鬆了起來。

不是吧……就算是得知了自己會滅亡的未來……但也不能來得這麽快啊……

快到我連一句為什麽都討不到答案……

眼睛裏酸澀不堪,我卻鼓氣掙紮著不肯閉上。

你真是失敗透了,沢田綱吉!

失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