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壓抑,做真實的自己

接下來的子,我就真切的體驗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著平衡太難掌握了啊……每次都要把下巴撞歪……”

“蠢。”雲雀已經陪著我訓練好幾天了,隻能站在一旁不能親自修理我的鬱悶讓他的臉色越來越差……不過我的自虐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緩解了他內心的變態攻擊……

“……唉……”我撐著地,看著滿訓練室的斷壁殘垣感慨頗多,“難道我未來的人生就要在磨礪如何正確把握平衡中度過了嗎?”

“蠢綱,你可沒有那麽簡單的人生了。”

“reborn?今天怎麽沒有蹂躪山本,倒是有時間跑到這裏來?”

reborn慵懶的靠在門上,打了一個哈欠,“因為訓練的時間到此為止了……”

“哈?”我被驚得一股坐回了地上,“你的意思是……”

“計劃有變,密魯菲奧雷那邊似乎也有了變動……”reborn夾著一摞文件,爽快的走到我的麵前甩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根本就是在耍我……”我慌張的撿起散落的文件,一本本瀏覽著,“你要把計劃提前?可是我的訓練還沒結束啊……”

“雲雀,你怎麽看?”reborn無比嚴肅實際勾起的嘴角已經足以表明他此時歡快的心……的看著我手忙腳亂,“這個蠢貨能拎出去嗎?”

“……”雲雀很認真的盯了我半晌,哼了一聲,“死不了。”

“那就行,明天就把他踢出去。”

“喂喂喂,別這麽爽快的就決定了,請給我基本的尊重可不可以啊?!”我抗議。

“唔……”雲雀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是一直睡眠不足睏極了,“就這樣,我回去了。”

“誒?”我連忙伸手扯住雲雀的褲腿,“等等,我要是死了怎麽辦?我這個水平根本不行啊!”

“……”聽到我血淚的呼喚,泣血的控訴,雲雀思索片刻,然後淡定的說:“和我有關?”

“我好歹是你教育出來的要是死了你也要背負著教導無方的罪名啊!”

“……”雲雀又是一個困倦的哈欠,“無所謂。”

“拜托請有所謂好嗎?!!”我痛心疾首的高呼,“這件事一定要有所謂啊!!”

“行了蠢綱,走!”

就在我正打算抱著雲雀的大腿痛哭流涕的時候後領就被拎了起來,reborn大神拖著我就徑直向外走去,“大家都準備好了,就差你一個人了,今天晚上飛回本,明天開始行動,現在蠢綱,跟我去聽明天的計劃。”

“那個……”我不死心的回頭,“大家都準備好了?”

“嗯。”reborn恨鐵不成鋼的皺眉看著我,“就你半吊子一個。”

“半吊子也是你的學生……”我小聲嘟囔了一句,權當沒看見reborn丟過來的鋒利眼刀,“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差不差我一個人無所謂。”

這句話一撂下,後領直接被reborn狠狠的揪起,當下一個完美的過肩摔直接把我交代在那裏了。

“你想臨陣脫逃?”

“……我沒……有……我……發……誓……”

頂著兩個基本稱得上報銷了的蚊香眼,我突然覺得和諧社會還是有必要的,反對暴力還是有依據的……

就決定我現在成為一個堅定的反黃反暴力的崇高人類!

“滿腦袋想的東西一點都不著調……”

reborn的臉放大出現在眼前,“那你想怎麽樣?”

“就是他們大部隊先行一步,我斷後……”

reborn表定格幾秒鍾,然後不容反抗的大手捏上我的衣領,“沒門。”

“哇啊啊你這個看著自己徒弟送死沒人的惡魔老師啊啊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出發前————

“沢田……你極限的沒事……?”

“沒事!”

“十代目……你真的沒事嗎?”

“恩恩,我沒事!”

“阿綱……你不舒服的話……”

“不用,我舒服得很!”

三人麵麵相覷,異口同聲,“那你這大包小包的是……”

“防工具!”我托了托幾乎要拖到地上的包。

“哦……”三人又是異口同聲。

“這個,阿綱,帶這麽多東西行動很不方便……”最佳‘辯論手’山本笑嘻嘻的摸著頭,“我看還是太累贅了。”

“這裏麵裝了很多的刀具……”我像老雞捍衛小雞一般護住我的大包,“不能不帶。”

“阿綱,你帶刀幹什麽?”屠夫山本一步步的近我,意圖向我伸出罪惡之手。

“……”思緒百轉千回之間我突發奇想,同樣笑嘻嘻的湊近山本,“說起來,我還帶了不少金槍魚和蔬菜……”

“?”山本雲裏霧裏。

“聽說獄寺君很喜歡吃壽司……”我不計後果信口胡說,“我正好有道具……你看……”

“!”一絲金光從山本眼中閃過,“我知道了。”

你知道個……咳咳……我假咳了幾聲,拍了拍山本的肩膀,故意放大音量說:“哥們,你覺得這個包需不需要帶啊?”

“需要……哈哈,當然需要。”

小山本牆頭草遇見獄寺就往我倒,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十代目……”獄寺不讚同的看著我,似乎有話要說。

“其實這個不占地方的……”我無奈的把包取下,“我看我開個空間放它得了!”

“喔喔!”什麽立場都表達不出來的了平驚奇的看著我把一個大包瞬間變沒,驚呼了兩聲,“沢田極限的好厲害啊!”

“好說好說。”我自豪的向他屈膝鞠躬,“取悅了您我非常榮幸。”

“kufufufu,取悅了誰啊?彭格列……”

我打了一個激靈,回頭望見一直藏匿在角落的六道骸,“我就說從剛才到現在怎麽空氣這麽汙濁,原來因為是有你在啊。”

“kufufufu,似乎不太希望看見我呢,彭格列。”六道骸已經被我的毒舌訓練得百毒不侵了,依舊笑意盎然,“還不出發?”

“你也要跟我一起出發嗎?”我見他著裝著一便服,似乎根本沒有什麽準備,不有些困惑,“你打算穿著高筒靴去戰鬥?不怕崴腳啊。”

“……高筒靴礙著你事兒嗎?彭格列……”六道骸黑線了一下,然後很大牌的抬手靠在牆上,右手拄在下巴上,“我可沒打算陪你去送死,我和小麻雀要留在基地待命。”

“你才送死……”嘴角抽搐,我拉著險些爆發的獄寺轉就走,“行了,我們不和他一番見識,任務要緊。”

“byebye~”六道骸揮舞著他的小手帕目送我們離開。

為了計劃的進行,一路上我們瘋狂趕路,按照reborn不知名渠道得來的地圖摸索到了密魯菲奧雷本基地。

“終於到了……”為了隱蔽,一路上reborn止我使用火焰飛行,隻好完全徒步,由於體力迅速流失,我顯得十分狼狽。

“十代目……”獄寺遞過來一個手帕,我大喇喇的抽過來摸了摸頭上的汗。

“怎麽了?”

獄寺握了握拳,“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拚上我的命,請放心。”

“……”擦汗的動作頓了一下,我勾起微笑,“獄寺君,你不需要這樣。”

“誒?”獄寺大失所望,似乎頗有些急切,“十代目,請相信我的實力。”

“你誤會了……”我把手帕塞回到他的手心,“我的意思是不要‘拚了命’的保護我,要好好保護自己。”

“……十代目?”

“我說要好好保護自己,千萬別魯莽的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我微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

“十代目~~~~~~~”

“哇!別往我上撲啊!!!”

在安撫忠狗的漫長十分鍾過去之後,因為那如同黃河般滔滔不絕的鼻涕眼淚,我無比榮幸的報銷了一件衣服。

“接下來,大家一定要注意,命要緊。”站在密魯菲奧雷的地下入口,我深深的呼吸,率先跳進,“出發!”

【十年後的你死掉了嗎?】

【死了……】

【那就好……我的工作看來是沒有問題的。】

【看來十年的時間不夠……】

“唉……我要是個傻瓜該有多好……”

“十代目,您說什麽?”隨後落下的獄寺已經站到了我的旁邊。

“……我說我為什麽這麽聰明。”

“那當然,因為您是十代目,您當然是最偉大最聰明的人。”

我黑線,“這最聰明最偉大和我是十代目本沒什麽實質的關係……”

獄寺則是一本正經,“當然有關係。”

“……獄寺,你真是個笨蛋。”

“誒?怎麽這麽說Q口Q。。。”

“因為我決定要好好做自己。”我做了一個向前進的經典革命先烈造型,“從現在開始,我不為任何理由而活,我隻為了我而活。”

“說得好!”獄寺極度盲從啪啪啪啪的居然鼓起了掌,“不愧是十代目,說話就是這麽有深度。”

不愧是獄寺君,說話還是這麽不靠譜……

“呦,你們好快。”不出幾秒鍾,山本和了平也跳了下來。

“那是。”我丟給他們一人一個電棒,在他們不理解的眼神下笑嗬嗬的解釋,“用來防,用來防。”

“十代目!”獄寺舉手報告。

“什麽事?”

“你給我我一個手電筒……”

“sorry……”我悻悻的抽走他手中的手電筒,重新遞給他一根電棒,“我失誤了。”

“真是讓我誠惶誠恐啊……”獄寺果斷下跪磕頭,聲音哐哐的……

“……”黑線已經不足以形容我現在的狀態了。

“哈哈,這個東西會發光,好有趣。”山本在一旁玩的不亦樂乎。

“是電棒當然會發光了……”我理所應當的回答。

“哈哈,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呢。”

“O-O”

“哈哈,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呢……”

“等一下……等一下啊山本,這個不可以對著自己亂來的啊!別還沒和敵人碰麵就自己把自己弄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