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聞言,看著一臉深情,可眼底有一絲害怕的洛雲仙,心裏有一絲說不出的自責。
這丫頭隻怕到現在還是覺得江凡對她的情感,隻是逢場作戲吧!可既然是這樣,那她為何還要像飛蛾撲火一樣的撲上來呢!
這樣的丫頭,他又如何舍得傷害。他沒有說話,而是將洛雲仙抱了起來,溫柔的放到了**。
“等南越局勢穩定,我就接你入京!”江凡多餘的話沒有再說,而是吹熄了房間的燭火。
一切水到渠成!房間隻剩下讓人心生綺念的聲音。
江凡留在了望舒族七天時間,他要讓洛雲仙享受溫存,接下來或者很長時間,兩人都無法見麵。
若是不給洛雲仙留下足夠的念想,江凡不知道她怎麽度過那孤獨的時光。
等到第七天時,洛雲仙將江凡送出了望舒族,一直遠遠的看著江凡。眼裏是濃濃的不舍。她站在那,如同望夫石。
直到江凡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她才收回目光。而她眼裏的溫柔,也在這一刻消散。
“大舅爺,各項政令進行得如何了?”她看向身旁的望舒族大長老道。
江凡一離開,她正式進入到工作模式,開始了她的大刀闊斧的變革。
另一邊,江凡帶著手下二千白袍中,押著南越聖王雷萬劫朝著貴雲城趕去。
雷萬劫是要押回京城的,當著京城百姓的麵宣布罪行,再判決。此舉也是為了震懾天下人!
不然,江凡也不會留下雷萬劫的命了,如今的雷萬劫已經被虛星夜給廢了,再也翻不起風浪。
整個南越也因此元氣大傷,就算是有人登高一呼,想要再反叛,也沒有這個能力了。
南越的變革也勢在必行,無人可擋!有他江凡兜底,又有誰還敢反抗呢?
別忘了還有一個如今聲勢最隆的望舒族相助,誰若是反抗,望舒族會帶著一眾小部族掃平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大燕出手。
而江凡在路上,去了一趟慶和部,將慶於城和慶綾秀的母親治好。這兩兄弟在江凡治好母親之後,纏著江凡非要跟隨江凡。
對於兩兄妹的要求,江凡想了想答應了下來。讓兩兄妹隨行,或者能夠學到一些東西。
將來,讓兩兄妹回來領導南越新組建的軍隊,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聽說兩兄妹要隨行江凡,不少小部族的精英也想隨行。
這些人可是跟江凡同生共死過,即使知道江凡是大燕秦王之後,他們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更加崇拜江凡。
對此,江凡倒是很樂意,這些小部族的少主和精英,將來都是南越發展的中堅人才。帶在身旁倒不是一件壞事。
於是,他在回去的路上,一下子就收了八百名從各部族趕過來的精英子弟!江凡將他們別組一軍。
由慶於城和慶綾秀負責,而其中的三百多人還是女子,不過,這些女子個個都武力值非凡。
甚至有些人的實力還強過那些南越的男子。有這樣一隻軍隊隨行,江凡倒是很滿意。
八名百的南越子弟,將來,整個南越不想融入到大燕都不行了!
與此同時,一路上,他從鍾靈口中得到了大燕如今的局勢,大西朝攻破了溈洲關左右兩關,又用十萬人圍住了中關七萬人。
剩下十萬人則是兵逼中原,一路上直取江洲府。
對這樣的軍報,江凡皺了皺眉,他預料過這樣的事發生,如今發生了,江凡心裏沒有高興。
雖然,心中也有憂慮,但他相信楚嫣兒不會讓敵人攻入到京城。更不要說,他留的後手,此時應該已經啟動了。
被關的囚車中的雷萬劫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充滿了嘲諷和快意。甚至還數次嘲諷著江凡。
“小子,你不是說你不在意嗎?你不是說你大燕能夠力挽狂瀾,說本王小看你們了嗎?等你趕回京城時,隻怕大燕早就亡了吧!哈哈……本王等著看大燕亡國的那一天!”
對於他的嘲諷和得意,江凡隻是冷眼看著。隊伍繼續趕路,江凡不由得加快了行進的腳程。
白袍軍則是輕鬆的堅持了下來,倒是那八百名從各部族送來曆練的精英和少族長們就有些吃不消了。
有數人在途中耍起了瘋,但卻讓慶於城和慶綾秀給直接揍服了。江凡也過來了一次,對著這些人冷冷說了一句話。
“你們若是吃不了苦的,現在就可以走!若是吃得了苦的,就留下來,但若是誰再拖後腿,軍法處置!”
對於江凡的嚴厲,一眾小部族的人頓時老實下來,就算是很苦,卻也沒有一人說過要退出。
他們雖然是各小部族的少族長,不說嬌生慣養,可也絕對沒吃太多的苦。
不過,這些人個個都自尊心極強,不想被人看不起,他們不僅加快了行軍,在行軍路上,江凡更是拚命的操練著他們。
既然想要讓這些人成才,不僅是身體上的操練,還是意誌力的鍛煉。
雖然很苦,可所有人都堅持了下來,路走到一半,快半個月時,所有人幾乎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令行禁止,已經是一個合格的軍人。
而當走到一半路時,江凡陸續得到了前方傳來的消息,有大西鎮北公進入到江洲,一連奪江洲七城的消息。
也有關易之拿下江越城的消息,還得到了關易之囤兵南越城,跟楚星河、寧真和妻子楚嫣兒對峙於江、河洲交界地的消息。
更得到了關易之在等十五萬大西朝大軍,大西朝更是再次發兵十五萬,一共四十萬大軍直逼河洲的消息。
江凡在得到這個消息後,心情有些複雜和擔憂起來。除去溈洲中關的十萬大西軍,大西朝這次怕是想打傾國之戰,想一舉將大燕滅國。
就不知道江崢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不會後悔自己曾經的決定,引狼入室。
與此同時,在溈洲中關外不遠的地方,二萬的錦洲軍正潛藏在此處,前方就是溈洲中關。
李雲濁看著前方關前的十萬大西軍,眼裏是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