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白袍軍調轉馬頭,朝著南門衝去,南門那邊的紅蓮教正準備城攻,他們比起東門來,要稍晚一些。
隻是,還未等他們攻城,炮火覆蓋在了他們當中,紅蓮叛軍頓時就傻眼了,心裏湧起濃濃的恐懼。
天罰啊!紅蓮叛軍能不亂嗎!
他們的混亂剛起,白袍軍就衝殺了過來,又是一邊倒的屠殺。
南門這邊的戰鬥跟東門這邊一樣,白袍軍所過之處,幾個來回衝殺下,叛軍就已經敗了!逃的逃,死的死!
甚至都不需要城衛軍出馬,光是白袍軍,就將數萬人殺穿。
一身白袍的騎兵,手上長長的陌刀如同死神鐮刀,所過之處,隻有死亡!
東門這邊,城衛軍出城打掃戰場。紅蓮教叛軍在城外留下了近二萬的屍體。剩下的叛軍全都逃了!
南門這邊的戰鬥結束得很快,同樣用了一個時辰多一點,白袍軍殺敵二萬,自身幾乎沒有任何傷亡。
當他們趕往北門和西門時,這兩邊的攻城之軍得到了東門和南門被白袍軍大敗的消息,嚇得連城都不敢攻,直接逃走了!
紅蓮教叛軍這時也流傳起了一個流言,紅蓮教逆天而行,受到了天罰,從天而降的雷霆,殺死了無數的叛軍。
這個流言出現後沒多久,那些跟著紅蓮教造反的紅蓮教信眾,大部分的選擇了逃跑。
他們跟隨著紅蓮教反叛,有人的是因為信仰,有的人是因為想要建功立業。有的人完全是因為想吃口飽飯。
可流言說紅蓮教逆天而行,那代表著什麽?當然是不可能成功、代表著死亡。
隻有是人,就會怕死,誰特麽的會跟著必死的紅蓮教再去造反!注定不可能的事,再強求,那就是傻逼了。
所以,當紅蓮教十六萬大軍被白袍軍打敗東、南二門的叛軍之後,剩下的西北二門的叛軍不僅逃了。還大部分都散了!
最後整合起來的大軍,連一萬人都沒有了。
他們逃到了離河澗府不遠處河內府!守在河澗府的雷萬劫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眼裏湧起一股驚愕和不信。
他本想著在河澗府等著大軍入城,他順便還可以在河澗府稱帝。
可哪想到,他想得倒是很美,可現實太骨感了。
十六萬大軍攻城,居然讓三千人給殺穿不說,直接殺敗,到最後,隻有一萬人逃走!剩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散了!
這樣的情況,讓雷萬劫幾乎快要吐血了,心中湧起濃濃的恐懼的同時,更升起無邊的恨意。對江凡的恨意。
他發現自己自從碰上江凡之後,就沒有順過。
傳教不順,起事也不順,明明可以奪下的河澗府,最後,竟然以這樣詭異的速度敗亡了!
更讓他驚恐的是,河內府中的叛軍跟敗軍會合後,叛軍中紅蓮教逆天而行的流言越來越廣。
甚至,這流言也開始朝著其他幾個府城蔓延過去,然後,本來占據的八個府城中紅蓮叛軍,不時有人悄悄逃走。
八個府城加起來的十萬人,最後逃得隻剩下不到四萬多人,再加上兵敗時留下一萬多人,總兵力也就五萬人了!
從紅蓮教起事到如今隻剩下五萬人,總共也就隻經曆了不到十天的時間。
這樣的情況,讓雷萬劫猝不及防,也讓蘇元廣等人一臉的懵逼,他們不知道該說紅蓮教無能,還是該說江凡能打!
碰到江凡,紅蓮教特麽的簡直就不是對手。連一個回合都沒有撐住,就敗亡了!
雖然,還有五萬人苟延殘喘,可跟敗亡有什麽分別?!
而且,他們已經不再占據八個府城,直接退守靠近並洲的河中城和河上城!
至於剩下的六城,他們無力鎮守了!看他們的樣子,似是隨時準備逃出河澗洲。
畢竟,隻有五萬人,如今鎮守得住八個府城。甚至這剩下的五萬人,也是人心惶惶,隨時都可能會土崩瓦解。
當逃得各處的各府城官軍知道這個消息後,又重新奪回了剩下的六城。
蘇元廣此時都還不相信這是真的,他本以為紅蓮教起兵造反,就算是要平叛,可能最少要數月,甚至是數年才平定的。
可哪想到聲勢浩大的紅蓮教叛亂,居然會以這種虎頭蛇尾的方式結束,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京城,燕皇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還在擔憂江凡,希望兒子能夠堅守住河澗府幾天。
最少也要等到楚星河的大軍趕到,這樣的話,兒子或者還有一線生機。
可哪想到,他等來的卻是聲勢浩大的紅蓮教叛亂,兒子用了不到十天時間,就讓紅蓮教失敗了。如今隻剩下五萬叛軍在殘喘!
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二十六萬的叛軍,短短十天就被弄得隻剩五萬。這怎麽可能!
而且,看到軍報上說白袍軍以不到三千之眾,殺敵數萬,將紅蓮教叛軍殺破了膽,他就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
這就是他的麒麟子,任何難事遇上兒子,都可迎刃而解。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楚嫣兒這邊,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隻是淡淡笑了笑,她早就知道自己那夫君會贏。
隻是,她沒想過會贏得如此輕鬆,可卻也在情理當中。
楚小雅和楚小蘭這兩個丫頭,聽到這消息時,漂亮的大眼睛裏全是崇拜。
至於那些百姓,當聽到河澗洲大捷,白袍軍橫掃叛軍時,整個京城的百姓再一次歡欣鼓舞,煙火鞭炮響個不停,簡直比過節還要熱鬧。
江凡在百姓中的威望,再次達到了空前的高度。
以大皇子為首的三位皇子和葉仁等朝臣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震驚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以三千白袍破十六萬大軍,這樣的戰績,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幾位皇子心中湧起的是濃濃的恐懼。
大皇子江逸已經六神無主,眼裏是濃濃的絕望,江凡已經強勢崛起,他想要再打壓江凡,怕是已經不可能了!
甚至他手下的那些官員,已經生起了異心,許多人在想著要轉投江凡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