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媛回到辦公室,剛才的一幕依然讓她惡心不已,沒想到一個看起來還算精神的年輕人竟然這麽下流無恥!懷裏夾一包女人用的衛生巾,他要幹什麽?自*慰嗎?惡心死了!

而且,他居然還跑女衛生間!真是變態到了極點了!

而且,最不能讓歐陽媛忍受的是:他居然趁著扶自己的時候,當中揩自己的油!自己是什麽身份?酒店最高管理者,竟然被一個小服務生當眾抱在懷裏捏自己的屁股!

她歐陽媛從小到大,哪個見了不是恭恭敬敬?就算那麽多狂熱的追求者,也從來不敢動自己一個手指頭。可這個小服務生,他算什麽東西?居然,居然這麽大膽!

這樣一個五星級的大酒店,怎麽會有這種人的存在?實在不可想象!

歐陽媛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舞廳經理趙寶安的電話,她要開了時遠!她不能容許在自己的屬下,會有這樣下流變態的人,這實在是對酒店聲譽的損害。

但不巧的是,趙寶安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這裏都是什麽人呀?服務生變態,經理不接電話,簡直無視自己!歐陽媛氣惱的扔了電話。

看來還真得感謝一下趙寶安,正是趙寶安這次沒有接歐陽媛的電話,才使得時遠能夠繼續在這裏待下去,繼續完成自己的使命。

那麽趙寶安此刻在幹什麽呢?

趙寶安此刻正站在一個頭發已經有點花白的中年人麵前,接受著訓斥。

“趙寶安!你給我弄的夜來香呢?昨天是誰拍著胸脯,說一定把夜來香送到我床上的。”中年人看來很生氣。

“張總,你聽我說。”趙寶安看中年人發了火,嚇得汗都出來了。

“你說?你還有什麽說的?昨晚上讓我等到半夜不睡覺,說夜來香一定送到,人呢?”張總怒不可遏。

“是這樣,昨晚上本來我們已經得手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把事兒都攪合了。”趙寶安此刻對那晚上的蒙麵人恨得牙疼。

“是嗎?我看是你推脫責任的吧?那裏不是你的地盤嗎?誰還能從你手裏把人搶出來。”張總顯然不信他的說辭。

趙寶安急忙解釋:“我怎麽敢在張總麵前說謊呢?昨晚上我們五六個人眼看就要把夜來香帶走了,突然出來一個小子,一下就把我的人都撂倒了,虧我跑得快,要不我今天也要躺在醫院裏了。”

“什麽?你們五六個人被一個人撂倒了?.”這一下子引起了張總的注意:“你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千真萬確!我那幾個兄弟現在還有兩個還躺在醫院呢?”趙寶安急忙辯解。

張總這才相信不是趙寶安推脫責任,但要他相信五六個人被一個人擊退,還有幾個人住了院,實在是有點勉為其難,他還是將信將疑。

趙寶安看他的神情,知道他還是不太相信,就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東西,說:“你看,這是我們在一個兄弟身上發現的,就是這一個小小的鐵片,我們那個兄弟,就是傷在這個小鐵片上邊。”

張總接過小鐵片,放在手裏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特別的地方。眼前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鐵片,隻是磨得比較光亮一些。

看著這個普通的小鐵片,他更覺得不可思議了。是什麽樣的人,竟然用這麽一個小小的鐵片就撂倒了幾條大漢,張總隱隱約約覺得一個危險的角色正在向自己逼近。

趙寶安看張總一直在看那個小鐵片,就試著問:“張總,你見過什麽人用這種東西嗎?”

張總搖搖頭,他還百思不得其解呢。扔下小鐵片不再理會他,又抬起頭問趙寶安:“不管他了,你說什麽時候把夜來香給我送來吧?”

趙寶安顯然心有餘悸,“那個夜來香好說,就怕那個小子再冒出來,再說了,我的幾個人都被那家夥嚇住了,兩個還賴在醫院裏不肯出來呢!”他這已經是第二次說起住院的兩個人了。

張總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在桌上的支票簿上劃拉了幾筆,撕給他一張:“拿去給他們看傷吧。”

趙寶安連忙點頭哈腰的跑過去,接過支票,說:“張總,你放心,這個夜來香我一定早日把她送到你的床上。”

兩個人相對都是一聲奸笑,張總好像突然想起什麽:“對了,聽說你們從別處新調來一個老總?”

“對,叫歐陽媛,一個二十來歲的黃毛丫頭!”

“二十來歲?還是個女的?”張總狐疑的問。

“是呀!真不知道上頭怎麽想的,派來這麽一個黃毛丫頭來管我們這些大老爺們。”

“那原來的邵野呢?”張總好像對這個很關心。

“唉!聽說是要調到總部,可是邵野好像不太想走。”

“那是,誰會舍得丟下這個聚寶盆呀!不過這個邵野在這裏也有好幾年了吧,也該撈的不少了,該見好就收了。”張總對這裏的情況如數家珍。

“是呀,光是分店擴建他就撈了多少呀,不過這次派這個小妞來這裏,是不是上頭要查他的老賬了?”趙寶安這個想法,當然張總也已經想了半天了,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都對歐陽媛的身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到底是什麽人呢?居然二十來歲的小丫頭,就被派過來接邵野的爛攤子。

趙寶安還在這裏和張總對歐陽媛的身份推敲著,那邊舞廳裏卻已經出了大事。

歐陽媛打趙寶安的電話沒有人接,就自己出了辦公室,想到舞廳看看,結果沒想到她下去的時候正是舞廳生意正好的時候,舞廳裏男男女女人正多。她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趙寶安的身影,隻是看到夜來香在到處忙活著招呼熟識的客人。

沒看到趙寶安她心裏有些奇怪,一個部門經理卻在一天生意最紅火的時候,不見了蹤影。不過她也沒有聲張,自己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舞廳的服務生們還不知道這個年輕的美女就是新來的老總,看見一個美女過來這裏坐下,就趕緊過來服務,歐陽媛也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隻是要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喝著。

舞廳本來就不是女人來的地方,男人們來這裏都是為了尋歡作樂,獵豔群芳的。她這麽一個超級大美女來到這裏,雖然找了個偏僻的角落裏坐下,但還是引起了那些圖懷不軌的男人們的注意。

很快,一杯酒沒有喝完,就有幾個流裏流氣的小子湊了過來,他們當然不知道坐在這裏的就是皇朝大酒店的老總,還以為是這裏新來的小姐呢。

看著眼前這幾雙色迷迷的眼睛,歐陽媛沒有慌張,畢竟是有身份的人,怎麽會被幾個小流氓混混給嚇著。她沒有理會麵前這幾個人,依然端著酒杯,抿了一口。

看著這個小妞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樣子,這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個刀疤臉就把臉貼了過來:“行呀,小妞,夠味,陪哥哥們出來扭一會兒怎麽樣?”

歐陽媛依然沒有理會他們,反而把臉扭到了一邊,她看見了時遠,那個下流變態的家夥這一會兒正站在遠處看著這幾個流氓調戲自己,居然臉上還帶著幾分壞笑。無恥的家夥,居然看我的笑話!

歐陽媛一進來,時遠就看見了她。那幾個小混混過去糾纏歐陽媛,他也看在眼裏,但他沒有馬上過去趕開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今天白天在這妞麵前丟盡了麵子,他這一會兒突然有種報複的心理,想看看這妞兒怎麽在自己麵前出醜。

刀疤臉見歐陽媛居然沒有正臉看自己,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臉色一變說:“小妞,識相點,乖乖地陪哥哥們玩一會兒,要不,有你好看的。”

這句話還真管用,歐陽媛轉過了臉,看著刀疤臉。

刀疤臉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得意的朝自己的兄弟們咧了咧嘴,炫耀了一下。另外幾個人也都以為這美女害怕了,都是一陣壞笑。

歐陽媛看著這群流氓在自己麵前如此放肆,心中厭惡但並沒有動。

刀疤臉見這個美女一動不動,還以為真的是害怕了自己,就幹脆走上前去,坐在了歐陽媛的身邊,伸出手就去攬她的細腰。

這下時遠可不幹了,奶奶的,這可是哥預定好了的妞,你們居然也敢下手,心裏想著就朝那邊走過去。

不過沒等他走到跟前,那邊就亂套了。隻聽“啪!”的一聲,然後就是“哎呦!”的一聲叫,刀疤臉捂著臉便跳了起來,嘴裏還叫著:“臭婊*子,敢打老子?!”

鬆開手便看見他臉上鮮明的五個手指頭印,看來是歐陽媛抽了他一個耳光。歐陽媛坐在那裏還是一臉的鄙夷,出身高貴的她,哪裏能忍受的了這些小流氓的侮辱。

有意思,還是個厲害妞。時遠看見這個反倒停下了腳步,想看看事情如何發展。他倒想看看這個妞怎麽對付這些流氓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