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麗住的地方出來,歐陽媛並沒有馬上開著車回家,而是拉著時遠去了郊外,一直開到了一個湖邊才停下。這個妞現在一門子心思想和自己的愛人獨處,回到家裏如果老爸在家就不方便了,父親的態度可不像母親那樣,他現在還是極力反對自己和時遠在一起。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湖邊,歐陽媛把身子靠在時遠的懷裏,時遠輕輕用手指撥弄著歐陽媛隨風有些飄揚的秀發。
“時遠,如果我爸爸反對我們在一起怎麽辦?”歐陽媛盡量用很平靜的語氣問。
雖然歐陽媛用了一個假設的語氣來問,但時遠很明白,歐陽林就是不喜歡自己,雖然沒有當著自己的麵說出來,但從他看自己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
“你說呢?如果你爸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應該考慮的是你而不是我。”時遠把皮球踢給了歐陽媛。
“他再反對我也沒有用,隻要我喜歡你,任何人都不能阻擋我。哪怕他是我的父親。如果他一直反對的話,哪怕我離家出走,也要和你在一起。”
“可是如果你離家出走的話,你就會失去你原本擁有的一切,包括親情,包括你那雍容舒適的生活環境。,也許跟了我,你從此就要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我怕你到時候會後悔。”時遠說的並不是危言聳聽,如果歐陽媛真的為了他離家出走的話,歐陽林肯定會斷了她的經濟來源。這樣的話,過慣了優雅舒適生活的歐陽媛到時候能不能適應和他一起的生活?
“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失去一切我都不會在乎。舒適的生活並不能帶給我幸福,我要的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歐陽媛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
時遠心裏一陣暖流湧過,禁不住輕輕的將自己的嘴唇印在歐陽媛的那點紅唇上,兩個人擁吻在一起。
但熱吻過後,歐陽媛抬起頭來,問了一個讓他倍覺頭疼的問題:“我為了你能舍棄一切,你呢?你能舍棄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嗎?”
……
時遠啞口無言,他可以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舍棄一切,但是除了身邊的女人們。他並不是不愛歐陽媛,但是他也深愛他的每一個女人。他可以為每一個女人赴湯蹈火,卻不能保證自己情有獨鍾。歐陽媛,夜來香,汪潔彤,甚至還有蘇柔,他不會背叛任何一個自己的女人,而且甚至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還有新的人選。
歐陽媛看到時遠的沉默就知道他心裏怎麽想,她並沒有逼宮,而是輕輕歎了口氣。“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你就是一個沾花惹草的蜜蜂,我要你鍾情於我一個人,隻是白日做夢而已。”
“媛媛,對不起,我不想欺騙你。我除了保證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以外,別的什麽都不能給你。如果你要是想離開,我不會怪你。”時遠慚愧的對歐陽媛說。
歐陽媛心裏一酸,幽怨的說:“我從把我自己交給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會給我這個答案,我還幼稚的以為,自己會改變你。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我錯了,你是不可能為了我舍棄整個森林的。”
“對不起,媛媛。”
“你不用說對不起,我付出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就算你不能為了我舍棄身邊的那些森林,那麽就把我當做你森林裏的一棵樹吧。”
還有比這些話更讓人激動的嗎?時遠緊緊地把歐陽媛抱在懷裏,什麽也沒有說,他還能說什麽呢?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安慰安慰這個善解人意的小老婆。怎麽安慰呢?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一場野戰!
況且現在天色已晚,湖邊人煙稀少,涼風習習,正是打野戰的好時機。
時遠抱著溫軟的身體,一邊熱吻著,一隻手就在歐陽媛的下邊摸索著。歐陽媛感覺到了他那個傳家寶對自己身體的頂撞,又被這隻手不停的摸索著,自然就知道這家夥想要幹什麽。頓時臉一紅,就想推開他:“死鬼,你想幹什麽?想做咱回家做去,在這裏丟死人了。”
時遠把嘴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老婆,其實在這裏更有一番風味的。”說著伸手一拉,歐陽媛就覺得下邊一涼,下邊的小內內已被這家夥扯了下來。差一點驚呼出來,時遠連忙用嘴堵了上去。
歐陽媛唔唔了半天,剛開始還想推開時遠,到後來原本在時遠背上不停敲打的兩個拳頭就慢慢的鬆開,緊緊地抱住了時遠的脖子,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
就在兩個人都已是欲*火中燒,正要天地**的時候,卻聽得噗通一聲,身邊的湖水突然濺起老高,背對著湖邊的歐陽媛猝不及防,渾身被濺的精濕。
“有人!”歐陽媛慌忙推開時遠,從他懷裏跳了起來。
奶奶的,誰竟敢攪合老子的好事!時遠罵了一聲:“誰?給我滾出來。”
頭頂的石頭後邊悉悉索索一陣響動,卻是一個人倉皇逃跑的腳步聲。
奶奶的,攪了老子的好事還想跑?時遠一按石頭,腳一蹬,刷的就縱了上去。就見一個小巧的身影正朝遠處的石頭後麵跑去。
這豈能讓你在老子的眼皮底下跑了?時遠幾步就追了上去,一伸手扳住肩膀輕輕一拉,頓時把這人拉了個仰麵朝天,躺在了草地上。
時遠沒有停頓,接著就一跨腿騎坐在這人腰上,一隻手按住胸膛,另一隻手就捏著拳頭要朝臉上砸去。
拳頭剛舉起,就覺得另外一隻按著對方的手裏柔軟一團,不會吧?難道是個女的?定睛一看,卻見一頭小黃毛遮蓋下的小臉一臉驚恐的望著自己舉起來的拳頭,嘴張著。
又是那個小太妹?再看自己的左手,正按在小黃毛的一隻小白兔上邊,難怪這麽柔軟呢。
時遠一下呆住了,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小太妹怎麽又到了這裏,這一愣一下,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小黃毛,你又想幹什麽?”
“我,我……”小黃毛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下文。
這一會兒歐陽媛也跟了上來,不過她卻是兩條腿並的緊緊的,還用兩隻手緊緊地按著裙子。她的小內內被時遠扯去,現在裏邊是光著的。
“時遠,你在幹什麽?”歐陽媛過來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那個白天打了兩次交道的小太妹,而且時遠還騎在小太妹的腰上,手裏還攢著小太妹的一隻小白兔。
……
時遠這才發現自己保持這個姿勢有點曖昧,特別是在歐陽媛麵前,要是沒有歐陽媛的話,他情願就這麽曖昧下去。不摸不知道,小黃毛的小白兔雖然沒有歐陽媛的那麽偉岸,但捏在手裏卻也柔軟中彈性十足,而且他感覺到那個小突起好像隻有紅豆那麽大。
戀戀不舍的從小黃毛的腰上站起身來,“說吧,為什麽跟著我們?還扔石頭,你想謀害老子呀。”
“誰稀罕謀害你!”小黃毛從地上坐起來,整了整衣服,想起剛才的一幕,臉一紅,幸好頭一直低著,時遠和歐陽媛也沒有發覺。
“那你為什麽跟著我們?難道你有偷窺癖?”
“你才有偷窺癖!你是大變態!大色狼!”小黃毛不幹了。
“我怎麽變態了?你又怎麽知道我色狼了?”
“你,你剛才……”小黃毛想說你兩個剛才打野戰來著,可終究沒有說出來。
小黃毛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歐陽媛早已臉色羞得通紅。
“別東拉西扯了,快說,為什麽跟著我們?”時遠有些不耐煩了,打野戰被人偷窺實在不舒服,而且你偷窺也就算了,偏偏出來搗亂,本來還想搞場加時賽,結果被直接宣判改期了。
“我,我沒處去了……”小黃毛這個答案讓人啼笑皆非。
“你沒處去,可以回家呀,跟著我們幹什麽?”
“我不敢回家,那個鞋拔子在我家門口等著呢,你今天把他們幾個弟兄都打得住了院,他要我賠呢。”
“那是你活該!沒事招惹那些流氓混混,自作自受。”時遠不屑地說。
“還不是怪你!”小黃毛把責任推到了時遠身上。
“怎麽又怪上我了?是我讓你找那些混混的?”時遠覺得有點好笑。
“當然怪你!要不是,要不是你對我耍流氓,我會找那些人嗎?要不是你把那些人打得那麽慘,他們會遷怒於我嗎?”小黃毛振振有辭。
時遠和歐陽媛麵麵相覷,這種理由她居然能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這麽說,你去找那些混混還是因為我的錯了?你偷我老婆的錢包也得怪我老婆拿著錢包了?我老婆拿錢包還讓你看見,更是他的錯了?”時遠按照她的邏輯開始分析事情的罪魁禍首。
“當然,都是你兩個害得我有家不能回,還要提心吊膽的擔心自己這朵鮮花會不會被人摧殘了。”
“你還鮮花?充其量也就算朵狗尾巴花吧?”時遠譏笑道。
“你!”小黃毛氣的眼珠子瞪得溜圓,還有比這句話更能打擊人的嗎?也許還有,那就是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