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麗那裏出來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本來時遠還想在那裏多呆一會,再混上一頓晚飯什麽的,可歐陽媛的心思和他不一樣。這丫頭第一次愛上別人,一心隻想著和心愛的人單獨相處,哪怕是自己母親也是領過看一下,她可不想讓任何人打擾自己和時遠的二人世界。
沈麗當然了解自己的女兒,明白她的心思,於是也不再挽留,隻是叮囑時遠有空就和媛媛一起過來玩。時遠滿口答應,還說要是媛媛沒時間,就自己一個人來。他無形中在沈麗這裏竟然找到了母親的感覺。
從小巷子裏出來,時遠意外的發現有幾個小混混堵在了前邊,其中竟然還有一個女的,竟然是上午在商場被他提著搜身的小太妹!
不用說,是小太妹報仇來了。時遠當然沒把這幾個小混混放在眼裏,摟著歐陽媛的小腰繼續往前走。
“是這小子嗎?小黃毛。”一個長得和趙本三一樣的鞋拔子臉的家夥用嘴裏叼著的煙頭指指走過來的時遠,問小太妹。
“就是這小子,老大,就是他,今天對我耍流氓,讓我丟盡了人。老大,你可得給我出氣呀。”小黃毛看來把寶壓在了鞋拔子身上,等著鞋拔子給她出氣呢。
“站住!小子。”鞋拔子看時遠走到了跟前,吐掉嘴裏叼著的煙頭,惡狠狠的說。
“你想幹什麽?”歐陽媛剛才隻顧和時遠親熱,這才發現形勢不對。
“喲,這小妞兒不錯呀,不要急,待會兒我收拾了你男人,再來收拾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這個混混完全無視時遠已經緊攢的拳頭,還在調戲著歐陽媛。
“你,流氓,跟我滾開,要不有你好看的。”歐陽媛有時遠在身邊,心裏雖然害怕,但還是有恃無恐。
“喲,小妞脾氣還不小呀,我喜歡。”這家夥真是色膽包天了,竟然忘了自己是來找時遠給小黃毛出氣的,伸出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就往歐陽媛的臉蛋上摸去。
奶奶的,這不是找死嗎?敢在我麵前非禮我老婆。
歐陽媛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見身影一晃,時遠已擋在了身前,一伸手就抓住了那隻毛茸茸的大手,接著就聽“啪!”的一聲,鞋拔子就被結結實實的摔在了水泥地上。
這一下摔得可不輕,鞋拔子的臉皺著,原本就鞋拔子的臉此刻比鞋拔子還鞋拔子了。
其他幾個混混還沒看清怎麽回事,就看見鞋拔子躺在了地上,不等鞋拔子招呼,就紛紛拳腳朝時遠身上招架過去。
幾個小雜碎哪裏放在時遠眼裏,身子躲都不用躲,很簡單直接的拳頭碰拳頭,大腳對大腳。幾聲慘叫過後,這幾個小雜碎便都飛了出去,他們可比鞋拔子要慘多了,一個個不是手斷就是腳裂,慘叫聲響成一片。
聽著身邊一陣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鞋拔子這時竟然慶幸自己剛才出手騷擾歐陽媛是多麽的英明睿智,雖然被這家夥來了個背摔,但最起碼手腳還沒有斷。
打發了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時遠嘿嘿笑著走到小黃毛麵前:“小太妹,你還想玩玩嗎?”
小黃毛看看自己許諾了巨大的代價才請來的武林高手們,片刻之間就被這個流氓都打倒在地,嚇得花容失色,嘴裏卻還在一個勁的逞強:“哼!臭流氓,你以為我怕你呀,有本事你打我,你打我呀。”說著又挺著自己的小胸脯挺了兩下。
“撲哧!”連旁邊的歐陽媛都忍不住笑噴了。這小姑娘明明已經嚇得腿肚子都軟了,還在一個勁的逞強,更可笑的是,她為了證明自己不怕,還這麽把自己的一對豐滿送到小遠子的眼皮子底下,這不是送上門去喂狼嗎?
果不其然,時遠麵對送上門的美景怎能放過?他嘴裏一邊說著:“小樣兒,你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一邊兩隻色迷迷的眼從上而下就順著小黃毛高開的胸襟射了進去。
小黃毛的胸脯雖然不是很大,但看起來卻很飽滿,而且挺拔,又是緊身的上衣,兩顆渾圓的潔白就這麽映在眼裏,還真讓這家夥留了一下口水,嘴裏還說著:“可惜,有點小了。”
“什麽有點小,我都十八了!”小黃毛完全沒有聽懂這家夥說的什麽有點小,還有點奇怪這家夥居然說自己有點小。
“我說的是你這個有點小……”時遠yin笑著伸出一隻魔爪,在小黃毛挺起來的胸前虛抓了兩下。
“流氓!”小黃毛嚇得又是一聲驚叫,兩隻胳膊趕緊抱在胸前退了兩步,這才明白這家夥又在笑話自己胸小了。“你,你混蛋!敢說老娘胸小,我,我讓我的姐妹們輪了你!”
黑線!時遠和歐陽媛都是一臉的黑線。這小太妹連這個都能拿出來嚇唬人,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你很喜歡輪人嗎?”時遠哭笑不得的問小黃毛。
“怎麽?老娘就喜歡,你管得著嗎?”小黃毛還以為這個流氓被自己剛才的奇招給嚇住了。
“我是管不著,不過……”時遠帶著一臉壞笑說。
“不過什麽?有屁快放!”
“不過恐怕今天你輪不了我,倒是你就要被人給輪了。嘿嘿。”說著時遠又是幾聲奸笑。
“你,你想幹什麽?”小黃毛這才知道這個流氓遠遠不是那麽好嚇唬的,這下慌了神,難道……小黃毛這麽一想,臉色嚇得蒼白,又是後退了幾步:“你不要胡來啊,我……”
“你什麽?我就是胡來你還能怎麽樣?”時遠又是一聲陰笑,朝小黃毛又走近了一步,臉上淫*邪的目光讓小黃毛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我是市委書記的女兒,你要是敢動我,我就讓我爸把你抓起來!”小黃毛可能是急了,竟然往自己頭上戴了個市委書記千金的皇冠。
“噗哧!”歐陽媛笑的肚子都要疼了,好容易忍住笑說:“死鬼,你不要嚇唬人家小姑娘了,再嚇唬一會兒人家市委書記老爸就把你抓進去了,我可不想去給你探監。”
“好,看在我老婆的麵子上,今天就放你一馬,可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哦,小妹妹。”這家夥說小妹妹的時候,故意用的不知道什麽地方的土語,聽起來倒像是小咪咪,連歐陽媛都皺起了眉頭,條件反射的在這家夥的腰裏又擰了一下。
小咪咪?又說我咪咪小!小黃毛的肺都要氣炸了。
拉著時遠走出巷子,歐陽媛還在責怪個不停:“你個死鬼,小姑娘不懂事你教訓兩句就得了,還裝淫*賊,嚇唬人家小姑娘,你快把我的臉都丟盡了。你說,今天要是我不在你身邊,你是不是真的就想把這小太妹給辦了?”
“胡說,我像那樣的人嗎?”這家夥還一臉委屈的說。
“你不像嗎?我看你有過之而無不及。”歐陽媛鼻子一哼,心想你這家夥什麽好事幹不出來。
“唉,說實話,這個小太妹今天恐怕真的要被輪了。”
“什麽?你說誰要這麽缺德?”歐陽媛這一下吃驚不小。
“還不是她請來修理我的那幫雜碎唄,這幫人在我身上吃了虧,還不把氣出在她身上?這回這小太妹可是要慘了呀。”時遠漫不經心的說著。
“不會吧?他們不是一夥的嗎?還會幹出這樣的事?”歐陽媛涉世不深,哪裏想到有這些醜惡。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著看好戲吧。”兩個人坐進車裏靜靜的看著巷口。
十分鍾後,小黃毛出來了,不過她不是自己出來的,而是被鞋拔子抗在肩膀上。小黃毛還使勁的踢著兩條腿,胳膊卻被扭在了身後,嘴裏也被塞了一隻臭襪子,屋裏哇啦卻什麽也聽不清。
“我沒說錯吧?”時遠得意的望著在鞋拔子肩上做著徒勞掙紮的小黃毛,對歐陽媛說道。
歐陽媛此刻卻沒有他看笑話的興致,也許是女孩子天生心軟,雖然這個小太妹今天還偷了她的錢包。而且就在剛才,小太妹還糾集了這些小混混,想要修理她的時遠。可是這一會兒看著小太妹馬上就要被這個畜生糟蹋的時候,她還是動了那麽一點惻隱之心。
“時遠,他要把她帶到哪裏去?”歐陽媛緊張的問。
“小老婆是不是又心軟了?”
“我就不信你能看著這個小丫頭被這些流氓給糟蹋了。”
“為什麽不信?誰叫她年紀輕輕不學好,就當給她一個教訓。再說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對飛機場沒興趣。”
“但願!不過你就算對她沒興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麽一個還沒綻開的小花骨朵就被摧殘了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出手,救了這個小太妹?”時遠盡管早就有了這個打算,卻還是勾引著讓這話從歐陽媛的嘴裏說出來,弄得好像是歐陽媛求他一樣。其實這家夥哪裏還有什麽節操,什麽飛機場小土包,況且小太妹的飛機場其實也不是那麽平整。
“當然,很應該。”歐陽媛話沒說完,時遠就已經推開車門,跟著扛著小黃毛的鞋拔子走了過去。
歐陽媛一愣,我是不是被這家夥裝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