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香拉著劉子歌、錢文義一路嘻嘻哈哈就上了舞廳,趙寶安很識趣的就給開了個包間,歐陽媛作為總經理當然也要進去作陪了。不過時遠這個討厭的小子居然也跟了進來,這讓錢文義很是不爽,不過劉子歌到很有興趣,他還想借機從時遠嘴裏套套,看這家夥到底是在裝腔作勢,還是真的拿了自己的把柄在手裏。

自己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陪著這兩個才狼虎豹進了包間,時遠當然不放心了,這些表麵上冠冕堂皇的家夥,背地裏不知道有多肮髒。萬一再把自己老婆賠進去,給自己戴個綠帽子,那以後哪裏還有臉在這裏混?索性拉著趙寶安就也跟著走了進去。

看著自己進來,錢文義臉色就有些不爽,趙寶安當然明白是為什麽,這些家夥肯定是想趁著包間人少,想在歐陽媛和夜來香身上揩點油。自己和時遠進來他們當然不爽了。但時遠把他拉進來的意思,他也很清楚,這個小子現在和夜來香甚至歐陽媛的關係都是不清不楚的,當然不會甘心讓這兩個家夥在他的女人身上占便宜了。他拉自己進來,無非就是打消這兩個家夥的非分之想。

“你們邵總呢?怎麽一直沒見邵野呢?”錢文義很奇怪一直沒有見到邵野出來。

“錢隊長還不知道嗎?邵野現在已經不管事了,現在這裏管事的是這位歐總歐小姐。”劉子歌看著更為年輕動人的歐陽媛,手伸著就想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坐下。時遠當然不會讓歐陽媛做到他跟前,一伸手把歐陽媛拉到了自己身後,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劉子歌跟前。劉子歌皺了皺眉頭,沒有發作。

“什麽?邵野不幹了?”錢文義看著這個年紀輕輕不過二十來歲的女孩,竟然是皇朝這座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經理,這下吃驚不小。

“是呀,這是我們的歐總,這位是我們歐總的特別助理時遠時總。”趙寶安不失時機的給錢文義介紹著。

奶奶的,助理就助理吧,還什麽特別助理,好像老子是歐陽媛養的小白臉似的。

“總經理助理?”錢文義打量著時遠,這家夥活脫脫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居然還戴上了總經理助理的帽子。這皇朝現在怎麽了,弄個二十來歲的女娃娃當總經理,現在這個不懂一點規矩的家夥居然是總經理助理!

夜來香連忙給劉子歌和錢文義倒上了一杯紅酒說:“劉局和錢大隊不會隻給邵總麵子,不給我們歐總和時總麵子吧?”

“歐總這麽一個大美女,麵子肯定是要給的了,要不天理難容呀,是不是劉局長。”錢文義看著歐陽媛那高聳的胸脯和白淨的臉蛋,這話裏透著無盡的猥瑣。讓一旁的時遠咬牙切齒,恨不得痛扁他一頓。

劉子歌看看歐陽媛和夜來香,卻沒有接錢文義的碴,他心裏還在猜忌著時遠手裏到底掌握了自己多少東西。

夜來香看劉子歌還繃著臉坐在那裏,知道還是因為時遠,就用胳膊肘捅了捅時遠。時遠明白夜來香的意思,是讓他裝一下孫子,向劉子歌示個弱,給劉子歌一個麵子。他也不想在這裏捅太大的窟窿,畢竟自己還有使命在身,沒必要給自己找太多麻煩。於是就端起夜來香給他準備好的酒杯,麵向劉子歌。

“劉局長,上次令公子來這裏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令公子,我這裏向你陪個不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這樣,我先自罰三杯!” 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把個空酒杯對劉子歌亮了一下。

幾個人都在看著劉子歌,看劉子歌會不會給他這個麵子。錢文義這才知道上次劉子歌是因為什麽暴跳如雷,一定要封了皇朝了,敢情是這小子得罪了劉輝呀。怪不得劉子歌連邵野的麵子也不給了,一定要出這口氣。

劉子歌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把這件事壓下來,套套這家夥的虛實再做計較。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怕這小子跑了不成?但他顯然不甘心就這麽輕鬆的過去,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於是劉子歌看都沒看時遠手中的空酒杯,對趙寶安說:“你們這裏難道都是娘們兒?怎麽隻有紅酒?”

趙寶安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劉子歌這句話的意思。錢文義說:“趙經理,去拿幾瓶白的來,拿娘們喝的紅酒不是太沒有誠意了嗎?”

這下幾個人都明白了,劉子歌是打算用白酒來灌時遠,要看時遠的笑話呀。趙寶安猶豫了一下,看看歐陽媛和夜來香,沒有立即去拿。

奶奶的,還想給老子好看,也不看看爺是幹什麽吃的。時遠輕蔑的一笑,對趙寶安說:“趙經理,沒聽見錢大隊的話嗎?去餐廳拿幾瓶五糧液來,要不劉局長和錢大隊還以為皇朝大酒店窮的連白酒都請不起了呢。”

夜來香和歐陽媛來不及勸阻,趙寶安已經拉開包間的門,走了出去,一會兒就提著一件六瓶裝的五糧液回來了。

時遠從趙寶安手裏接過一瓶五糧液,打開瓶蓋,剛要往自己的酒杯裏倒酒。劉子歌對錢文義使了個眼色,錢文義頓時會意,伸手攔住了:“等等,時總年輕有為,這麽年輕就當上了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經理助理,又膽識過人,連我們劉局長的公子都敢打,這樣的小英雄怎麽能用酒杯喝呢?怎麽也得先吹一瓶吧?”

什麽?要先吹一瓶?歐陽媛、夜來香就連趙寶安都嚇了一跳。這可是一斤裝的52度的五糧液呀,平常人喝半斤白酒都要差不多趴下了,這居然要時遠對著瓶子一口氣喝完一斤!這不是要人命嗎?

歐陽媛緊張的用手緊緊抓住了時遠的胳膊,眼睛示意他不要答應。夜來香也連忙對錢文義說:“錢大隊,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要不妹子陪你喝一杯交杯酒,你就放了我這個小兄弟怎麽樣?”說著用自己柔軟的胸脯在錢文義的胳膊上蹭了兩下。

錢文義隻覺得自己的下體膨脹的都要炸了,可是劉子歌的意思他怎麽敢違抗?盡管有著夜來香身體無窮的誘惑,他隻是一眼不發的看著時遠。

時遠暗自好笑:不就是一瓶白酒嗎,至於都緊張成這樣嗎?不過他還是皺著臉看了看手中這瓶五糧液,做出十分為難的樣子:“劉局長,你這真是要我的命呀,這一瓶白酒下去,你還不要我吐血呀!”

劉子歌看這家夥好像被這一瓶白酒嚇住了,心裏說不出的痛快,嘴上卻說:“時總年輕有為,哪裏會把這一瓶放在眼裏,隻要你喝了這瓶白酒,今天的事就算了了。要是不喝的話,就是不給我劉某人麵子。”

這句話一出來,歐陽媛和夜來香都明白這瓶酒是無可挽回的要喝了,於是都放棄了徒勞,看著時遠。

時遠就等著他這句話呢,他還是看著手中那瓶五糧液,哭喪著臉對劉子歌說:“劉局長的意思是,我今天喝了這瓶酒,一切都既往不咎了?”

“沒錯。”劉子歌看他這幅樣子,心想我就不信你還能一下子把這一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吹下去。

“好,大家作證啊。”時遠等他再次確認後,沒有再客氣,在眾人的注視下,把手中的酒瓶對在了嘴邊,一仰頭,開始喝了。

幾個人看著時遠開始吹那瓶五糧液,各是不同心事。歐陽媛和夜來香當然是擔心了,隻怕這小子爭強好勝,沒喝完酒再真的吐血而亡了。趙寶安則是想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有什麽本事,能讓歐陽媛任命他為自己的特別助理。而劉子歌和錢文義當然是看笑話了,就等著這小子灌不完這瓶酒就趴在地上的情景。

可是讓他們失望了,時遠舉著酒瓶,一仰脖子,咕咚咚幾口,一瓶五糧液就被他倒了進去,說是倒一點也沒錯,仿佛是直接從喉嚨裏倒進去的,沒有一點停頓,一瓶酒竟然連一分鍾都不到就全部進了時遠的肚子裏。

時遠把一瓶酒都倒進了肚子裏,一低頭,就見屋裏幾個人都是驚呆了。這家夥一口氣灌了一瓶五糧液,居然臉色一點沒變,還是笑吟吟的看著劉子歌,哪裏有一點大家預料中的直接撲到的跡象。

更可怕的還在後頭,這家夥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竟然又從桌上拿起一瓶,打開瓶蓋,不容分說,突突突的倒了滿滿三杯,然後把空瓶子往地上一扔。然後往劉子歌和錢文義麵前各推了一杯,笑著說:“劉局長,錢大隊,你們也別光看著我喝呀,大家碰一杯。”

劉子歌和錢文義看著眼前高高的酒杯,一杯裏至少有三兩酒,這麽喝下去非當場吐了不可。兩個不由麵麵相覷,心想這小子怎麽這麽大酒量。

劉子歌和錢文義還在猶豫,時遠說了聲:“我先幹為敬。”又是一仰脖子,他麵前的一大杯酒又是一飲而盡。這下兩個人不喝是不行了,隻好猶豫著端起了酒杯,可是看著滿滿的酒杯,兩個人實在沒有勇氣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