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兩個人早早的就離開了西馬鎮,打車的時候再次遇到了昨天的那幫人,出人意料的是,那幫人竟然看見他們就遠遠的避開了,看來黑大慶的威懾力果然不一般,

車子直接開到了市一中,左紅霞在進入校門前居然當著學生的麵給時遠來了一個長吻,這讓校門口的學生和老師們驚詫不已,這個市一中最漂亮的女老師,終於插在了一坨牛糞上,

好不容易兩個人分開,左紅霞卻提出一個讓他很難答應的要求:“下午放學過來接我。”

這回時遠是萬萬不能答應了,他一個勁的搖頭,他很明白,昨晚上一夜不歸,歐陽媛那裏已經很難交差了,今天要是再來這麽一出的話,那他估計是跪搓板也不好使了,

左紅霞看他不答應,心裏微有不快,但她也明白自己現在雖然和時遠已經逾越了最後的界限,但說明白來,其實就是一個小妾的身份而已,想讓他撇開正宮獨寵自己顯然有點不現實,所以也就沒有強求,就讓他有空給自己打電話,

這個要求時遠連忙不迭的答應了,女人該哄還是要哄的,要不然光纏你就能讓你崩潰了,最後左紅霞還是帶著得勝的喜悅,走進了校園,

看著左紅霞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校門口,時遠轉過身,正要擦去嘴角的口紅,卻呆住了,那輛再熟悉不過的寶馬車赫然停在眼前,歐陽媛坐在車裏冷冷的看著自己,

這下沒有什麽可說的了,甚至想掩飾說個心知肚明的謊話都沒有了機會,時遠甚至開始明白,剛才左紅霞為什麽會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和自己來了那麽一個馬拉鬆式的長吻,她一定早就發現了歐陽媛的存在,是故意朝歐陽媛示威的,

女人啊,代表著陰謀和詭計,

時遠硬著頭皮走近寶馬車,在歐陽媛麵前站住,俯下身子討好的對歐陽媛微笑著說:“喲,是誰惹了我最親愛最可愛的小老婆了,一大早就撅著嘴,給我說說,我找他算賬去。”

“少給我嬉皮笑臉,你挺快活的呀。”歐陽媛壓根沒理睬他那燦爛的微笑,冷笑著說,

“這個,媛媛,你是知道的,無論何時何地,我的心裏隻有你是最重要的。”時遠試圖用甜言蜜語來軟化歐陽媛的怒意,

“是嗎。”歐陽媛當然不會那麽好哄,一句話就打消自己醞釀了一晚上的怒氣:“你昨晚上快活的時候,難道也是在想著我的嗎。”

“對呀,我昨晚上就是想著你的名字,把她想象成你的模樣才睡著的。”時遠故意裝傻充愣,

“那是不是做那個什麽事的時候,也是閉著眼睛想象成我的樣子的。”左紅霞惡狠狠的問道,

時遠依然笑容未改:“是呀,要不是我想象著你的模樣,我真怕我自己還無法那個展露男子漢的雄風來著。”

“滾。”歐陽媛忍無可忍了,一聲怒喝,這人還能再無恥點嗎,

“好了,別吃醋了,我昨天不是沒辦法來著不,你昨天看著也不給我解圍,我有什麽辦法。”時遠看歐陽媛發了火,連忙示弱給她賠禮道歉,

“那你的意思倒是我的錯了。”歐陽媛冷冷的問,

“那當然不是,我的媛媛是永遠不會錯的,怪隻怪我立場不夠堅定,辜負了黨和人民對我的厚望,我決心回家麵壁悔過去。”

“切。”歐陽媛雖然心裏怨氣衝衝,但也知道這家夥秉性如此,豈是自己能夠改過來的,“上車,給我回家麵壁思過。”

“得令。”時遠鬆了一口氣,還是小老婆最心疼自己,雖然剛才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吃了的架勢,但說到底還是心軟了,連忙不敢怠慢,繞到另一邊就拉開車門上了副駕駛位,

歐陽媛依然板著臉,但已經沒有剛才的那副吃人架勢了,雖然臉沒有朝這邊看,但臉上的神情已經緩和了不少,

“媛媛,昨天小清和你睡一屋。”時遠在找話題,

“是呀,怎麽了。”歐陽媛奇怪地問,

時遠嘿嘿一笑,無限神秘的說:“那她的小土包是不是真的變大了。”

歐陽媛騰出一隻手來,啪的就打在了時遠的腦袋上:“你還真打算實地測量一番不成,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你真是畜生。”

畜生總比畜生不如要強一些,時遠如是自我安慰,

車子一開進歐家別墅的車庫,歐陽媛還沒來得及從車上下來,就被時遠一把抱起跳下了車,

“死鬼,你幹什麽,別讓下人們看見了笑話。”歐陽媛用小拳頭砸著時遠的肩膀,想推開他,

“怕什麽,誰不知道你是我老婆,誰敢笑話。”時遠說著抱著歐陽媛便走進了客廳,客廳裏林嫂正在收拾客廳,看見小姐姑爺居然抱著就進來了,連忙就扭過臉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

歐陽媛害羞的把臉伏在時遠的肩膀上頭也不敢抬,時遠的手卻並不老實,一隻手就在那翹臀上捏了兩把,歐陽媛羞不可言,

進的歐陽媛的臥室,時遠一把把歐陽媛扔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露出他標誌性的yin邪笑容:“女施主,老衲給你送茶來了。”

歐陽媛粉臉一紅:“好你個淫僧,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佛門清規你都放到哪裏去了。”

“佛門講究普度眾生,老衲這就替佛祖普度女施主。”時遠獰笑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那小女子倒要看看佛祖是怎麽普度眾生的。”到了自己的臥室,歐陽媛也沒有了一絲羞怯,

佛祖從來是不會放棄芸芸眾生的,特別是在歐陽媛這樣禍國殃民的女子麵前,表現的是不遺餘力,一時間,臥室裏春意盎然,佛法無邊,女子在佛祖的庇護下死去活來,轉世了好幾遭,

事畢,歐陽媛渾身綿軟的躺在床上,媚眼看著時遠:“死鬼,你就是這樣麵壁思過的嗎。”

“對呀。”時遠壞笑著給歐陽媛仔細解釋:“不過麵的不是佛壁,是你下邊這個。”

歐陽媛一愣,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此壁不是彼壁,頓時啼笑皆非,不過也沒心思再追究什麽,反而伏在時遠的身上開始細細追問他們兩個昨晚上去了哪裏,是不是已經背著自己失身給了左紅霞,

時遠對此一口否認,女人可以寵,但有些事是要說點謊的,就算是大家心知肚明也是必要的,

歐陽媛當然不相信,但她也不想對此多追究,她隻是好奇他們兩個昨晚上去了哪裏,因為據她所知,左紅霞似乎是一直住在學校的,難道這兩個人會在學校宿舍裏鬼混一宿不成,

這個時遠倒沒有隱瞞,他一五一十的說了自己和左紅霞是去了西馬鎮,回了左紅霞的老家,這下歐陽媛就是再傻也知道他兩個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能幹出什麽好事來,但歐陽媛倒也沒有說破,心智不明就行了,這樣才是聰明女人的做法,

不過時遠說起左紅霞家那一片兒要被強征的事,歐陽媛倒是給他出了個好主意,這種事兒肯定背後有當地鎮政府的支持,光憑你自己一個人,肯定是不能和政府對抗的,

“那怎麽辦,難道要看著她家住了幾十年的老房子就這樣被人搶了去。”時遠還沒明白她的意思,就氣憤地說,

“別急嘛,你聽我說完,我們自己沒辦法,但我們可以找別人幫忙呀。”歐陽媛說,

“找別人,我能找誰。”時遠還是沒有想到自己可以找誰來解決這個問題,難道這種事要去驚動自己的上層嗎,這樣玩的似乎有些大了,

歐陽媛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呀,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可以找小清呀。”

“孟冰清。”時遠一拍腦袋,暗罵自己怎麽這麽笨呢,孟冰清老爸孟希貴不就是Z市的大掌櫃嗎,這事要是讓他知道的話,那不是會變得很輕鬆嗎,

“怎麽樣,小遠子,關鍵時候還得我來幫你吧。”歐陽媛得意的笑著說,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幫時遠,而是在幫左紅霞,自己的情敵,這麽一想,剛才的得意一下子無影無蹤,甚至變得悔恨不已,

“對了,媛媛,你說孟希貴肯幫我這個忙嗎。”時遠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怎麽會不幫呢,你可是救了他的寶貝女兒呢,人家恐怕恨不得把自己的寶貝千金嫁給你來表達謝意呢。”歐陽媛酸溜溜的說道,

“那我倒不介意,你呢。”時遠反問了一句,

“我也不介意,就怕到時候我們幾個打起架來,你自己頂不下來。”歐陽媛同情的看看他的小身板,

“我頂不下來,別說你們幾個,就是把怡紅院全都拉過來,我也照樣把你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時遠不服氣的說道,

“切,吹吧你,那晚上是誰被彤彤折磨的哭爹叫娘,在那裏求饒呢。”歐陽媛壞笑著說,說著還用手輕輕捏了捏小時遠軟綿綿垂著的頭,“就這本事,還想學隋煬帝,你也不怕那個什麽而亡。”

“靠,你敢這麽咒你老公。”時遠猛的一下子就把歐陽媛壓倒在了身下,

“咒你怎麽了,你有本事來呀,來修理我呀。”歐陽媛在那裏幸災樂禍,還沒有說完卻突然變了臉色:“啊,怎麽回事,剛才不是還稀軟的嗎,怎麽一下子就這麽硬了,難道你塗了膠水,啊,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