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遠和海清回到酒店已經是十點多了,倪晶晶早已回了小院,剩下的三個女子也已經入睡,還是汪潔彤起來給他開的門,時遠也沒有再在這裏多停留,把海清送進去後就離開了,
倪正兩口子也早已經睡著了,倪晶晶開門的時候隻穿著睡衣,時遠一踏進堂屋的門就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裏,把頭埋在櫻桃上啃個不停,倪晶晶害羞卻不敢聲張,隻是用小拳頭在他肩頭敲了兩下,不過一回到自己的臥室,倪晶晶馬上就翻身做了主人,騎在時遠的腰間,在他身上聞了半天,然後拷問身上的劣質香水味哪裏來的,
時遠愣了一下,這才明白是小姐身上的香水味,怪不得這妞這麽揪著不放,連忙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倪晶晶這才知道和他同行的居然還有個賣肉的小姐,一下惡心的想吐,一腳就把他從床上蹬了下去,
時遠躺在地上愣了半天,原以為自己忙活了一天,倪晶晶要對自己好好犒勞一番,誰知竟落得這般遭遇,最後隻能悻悻的從地上爬起來,躺在了倪晶晶的腳頭,最後還是倪晶晶看他一直悶著過意不去,畢竟這廝也是為自己家的事跑了一天了,這才慢慢爬了過來,貼在了他的後背,
“別生氣了,我就是一想到你和小姐在一起就惡心。”倪晶晶用胸脯蹭著時遠的後背極力討好著他,
時遠心裏一動說道:“傻丫頭,我和小姐在一起還不時為了你的事嗎,再說我也沒有幹什麽呀,這個海清可以作證。”
倪晶晶吻著他的後背說道:“我知道你沒幹什麽,可我就是堵得慌。”
時遠當然明白一個女人隻有在乎一個男人的時候,才會因為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堵心,什麽也不說了,一轉身就把倪晶晶壓在了身下:“那我給你舒舒心。”
倪晶晶嚶嚀一聲就連忙拉著被子堵在了嘴上,稍微平緩一點才幽怨的說:“死鬼,誰家舒心舒到那裏去了。”
第二天時遠倒醒的很早,醒來後卻發現倪晶晶早已醒來,卻沒有起床,穿著睡衣趴在自己麵前,呆呆的看著自己,
時遠眼鏡一睜開,下了倪晶晶一跳,慌忙想要起身時,已被時遠一伸手抱住了脖子,微一用力壓到了自己身上,不容她有絲毫猶豫,兩張嘴就已經激烈的纏繞在了一起,
“你想憋死我呀。”倪晶晶好容易才推開時遠,俯著身接吻呼吸實在有些困難,
“你看什麽呢。”時遠還在回味著舌尖上殘留的一點芳澤,
“看一頭驢。”倪晶晶一翻身爬了起來,“你真是頭野驢。”
“野驢就野驢,隻要不是騾子就行。”時遠笑著說,
倪晶晶愣了一下才明白驢和騾子的分別,正要有所動作就聽見窗外咳了一聲,正是倪正的聲音,倪晶晶頓時臉色羞紅,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時遠也是哭笑不得,心說這老丈人怎麽聽親閨女的牆根,
倪正昨天等了時遠一天,掛念他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本想昨晚上就過來問的,可是時遠一回來就把自己女兒抱了起來,弄得老丈人也沒法出來了,一大早就忙著爬了起來,聽見小兩口在屋裏討論驢和騾子的分別,就幹咳了一聲,
倪晶晶匆忙穿上衣服,拿上牙膏牙刷直奔外邊的水管,門口遇見老爸也不問一聲,倪正也是臉扭到別處,隻當沒有看見,卻一抬腿進了她們的房間,時遠見他進來,連忙忙著把衣服套上,還問了句:“叔叔起得好早呀,一大早就過來了。”說完就覺得有點不合適,這不是責怪老丈人攪了自己和倪晶晶的場嗎,
倪正老臉一紅,微微有些尷尬,但很快就問道:“昨天你回來的挺晚。”
時遠知道他是想問自己昨天找錢文義的結果,於是也不繞彎子,直接從身上摸出錢文義的口供,扔給了他,
倪正看完供詞歎了一口氣,心想錢文義已經開了口,劉子歌已經少了一個維護者,看來自己出頭的日子不遠了,不過他畢竟是多年的刑警,又是深知劉子歌為人的,深深知道僅憑這錢文義的一張口供是扳不倒劉子歌的,就提醒他說:“時遠,錢文義的供詞隻是第一步,最好是能找到當年賭場的那幫家夥,那些人要是承認的話事情就好說了,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把劉子歌的罪名都搞出來,不過……”
不過什麽倪正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白,讓賭場的人吐口遠比錢文義要困難得多,再說劉子歌會那麽坐以待斃嗎,
不過他這麽一說,時遠倒是想起一件事來,就向倪正求證:“昨天從錢文義那裏聽說,你們當年查封的賭場是在什麽星宇茶樓。”
“對,那個地方以茶樓作掩護,實際上後邊是個賭場。”倪正點點頭,算是確認了那個說法,
正說著倪晶晶刷完牙回來了,用拳頭在時遠肩上敲了一下,說道:“還不刷牙去,一大早上嘴那麽臭。”
天氣已經轉涼,街上天色微黑就已經沒有了什麽行人,而星宇茶樓的後邊更是一道背街,更是人跡罕至,時遠和海清開著車到這裏的時候,遠處昏暗的路燈下,隻有一對小情侶在那裏風花雪月,而星宇茶樓的後門處卻停了不少的車輛,看來裏邊的人不少,
“怎麽辦。”海清把車停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問道,
“別急,等等看。”時遠不想貿然進去,裏邊的情況不明了,進去很容易被動,海清點點頭,熄了火,兩個人坐在車裏靜靜地觀察著,
賭場裏看來生意不錯,不時有人開著車過來,叫開門走了進去,而裏邊看場的人總是先在裏邊確認了來者的身份才給開門,
“怎麽進去,看起來不是熟人他不給開門的呀。”海清皺著眉頭說道,
時遠也在心裏盤算著,上次來的時候就是有那個司機引路才得以順利進去,現在沒有人介紹恐怕不那麽好進了,
遠處又是一輛車開過來,一個身影從車上下來,時遠頓時有了主意,對海清說道:“快,下車,有機會了。”
那個身影時遠見過,而且打過不止一次交道,正是當初劉肥豬找來為自己出氣的平哥,後來綁架冉冉的也是他,平哥最近點很背,手下幾個兄弟到夜總會玩耍時,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被扣在了夜總會,平哥出馬也沒能擺平,反而被人敲詐了萬把塊錢,心裏那個憋氣,就想來賭場撈一把,
平哥來到這裏正要上前叫門,卻肩頭被人拍了一下,還叫了一聲:“平哥,你也來玩呀。”
平哥愣了一下才人出眼前這個小胡子竟然是讓自己兩次倒黴的那個煞星,心裏一沉,難道今晚上又要破財了嗎,
“大哥,我最近可沒幹什麽呀。”平哥心裏發虛,連忙說道,
“別害怕,我不是找你。”時遠看著這個家夥膽怯的樣子有點好笑,就打消了他的顧慮,
平哥這才放下心來,連忙問道:“那大哥你來這裏也是想玩玩。”
“對,我馬子喜歡玩錢,又找不到好玩的地方,聽說這裏挺熱鬧,就非得要我帶她來看看,聽說這裏不好進呀。”時遠把海清往自己懷裏一摟說道,海清根本沒有扭捏,就勢便鑽進了他的懷裏,
“嫂子也想玩錢,小意思,我帶你進去。”平哥看了一眼海清,幾天沒見,這位老大身邊又換了一個妞,身材臉蛋還真是極品,
時遠得意的在海清小嘴上親了一口說道:“乖,有我這個兄弟,你今晚上可以玩個痛快了。”海清的身子卻一下子僵了,我的初吻就這麽沒了嗎,海清很小就被海辰帶回府裏,一直接受著魔鬼訓練,後來直接做了老大,哪有一個男的敢對她做出這樣的輕佻之舉,想不到今天這小子竟然當著一個小混混的麵,這麽輕而易舉的就奪走了自己的初吻,
時遠可不知道海清在想什麽,摟著她柔軟的腰肢便跟著平哥走上台階,看著這家夥在門上敲了兩下,
“誰呀。”裏邊響起一個慵懶的聲音,
“是我,興義街的平子,帶幾個朋友過來玩玩。”平哥從容的答道,這裏他已是常客了,和看門的當然很熟了,
門開了一道縫,一個人從裏邊伸出頭來,對著平哥看了一下,然後又朝時遠和海清打量了一下,這次的看門的和上次的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上次時遠來鬧過以後,張謙暴跳如雷,遷怒於看門的家夥,直接把他扣了幾個月的工資,然後打發到別處收保護費去了,
“這是你朋友,靠譜嗎。”這家夥打量了一下時遠,看臉孔有些陌生,就問平哥,
平哥連忙從兜裏摸出一包煙來,塞進這家夥的手裏:“放心,這是我鐵哥們,絕對靠譜。”
這家夥點點頭,把門縫開的大了一些,時遠摟著海清先走了進去,平哥才跟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