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遠和倪晶晶離開酒店後,汪潔彤站在窗戶那邊,看著那個身影苦笑著說:“這麽久沒見,他還是這幅臭德行。”

夜來香撇了撇嘴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以為他能改成什麽樣子。”

海清以前沒有見過汪潔彤,也並不知道她和時遠之間的故事,就驚奇的問她:“彤彤,看來你很了解時遠呀。”

汪潔彤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夜來香咯咯笑著說:“海清,其實這才是時遠的原配老婆呢,你說她能不了解他嗎。”

“什麽,原配老婆,我記得他不是叫你大老婆嗎。”海清愣了一下,還沒有把原配老婆和大老婆的概念區分開來,

夜來香看著汪潔彤咯咯直笑,汪潔彤也紅著臉扭了過去,還是歐陽媛先說了,她看汪潔彤最近好像心情好了很多,於是也放心的把那件事說了出來,當然隻是提了一下:“其實,彤彤才是時遠第一個女人。”

海清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汪潔彤,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這麽多漂亮女人竟然都已經是時遠的女人,這要是在封建社會,也隻有皇上才有這樣的待遇,而她們相處的竟然這麽融洽,恐怕皇上也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汪潔彤看看海清這個樣子,就笑笑說:“海清,其實時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他有愛有擔當,值得每個女人托付一生。”說這話的時候對著海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海清像被看穿了心思的小姑娘一樣,馬上就紅著臉低下了頭,

時遠和倪晶晶回到家裏,倪正早已經下了班,在等著他們回來吃飯,看到老兩口沒有吃飯在等著自己,時遠心裏有些過意不去,說怎麽不先吃飯,

倪正說:“問你媽去,我說先吃飯吧,她心疼閨女女婿,非要等著你們回來一起吃。”

倪母說:“就我心疼,你不心疼,你不心疼,是誰一下班捎了那麽多小菜,還買一瓶酒吵喝著要和女婿一塊喝一壺的。”

倪正被數落了一通,不再說了,嘿嘿笑著招呼時遠坐下吃飯,飯桌上,三個人並沒有提到天池鎮找苟青山的事,這件事到現在還是隱瞞著倪母,這是倪正的主意,因為倪母一直反對他再去查當年的事,更不願意自己的閨女女婿摻和進去,自己老兩口反正老了,怎麽都能過下去,不能因此影響了孩子們,

倪正當初也正是為自己的女兒考慮,所以要她別再插手自己的事,但心裏卻一直放不下這件事,畢竟這件事毀了自己的一生,逼得自己離開了自己鍾愛一生的公安事業,而且背負了那麽一個讓自己不能容忍的罪名,

而且現在遇到時遠,他感覺是個千載難逢的良機,所以不再願意錯過,而且在他看來,時遠就是自己的女婿,自己的半個兒子,沒有什麽客氣的,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了女兒和女婿的身上,而且他不但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自己熱愛的公安事業,他不願看到劉子歌這樣的敗類混在公安隊伍裏,侮辱警帽上那莊嚴的國徽,

倪正帶了兩瓶二鍋頭回來,對於愛喝酒的人來說,什麽茅台五糧液都不如二鍋頭來的暢快,那些什麽狗屁名牌酒就是用來談生意拉交情時用的,要是和自己人喝酒,還是二鍋頭更熱乎,而時遠也喜歡這種感覺,光著膀子,吃著花生米,就著鹵豬肉,喝著二鍋頭,兩個人此刻完全不像翁婿倆,倒像是兵營裏的兩兄弟,時遠喝到興時,忘乎所以,竟然用手拍著倪正的肩膀叫了聲哥,剛叫出口就被倪晶晶惡狠狠的擰了一把,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原則性的錯誤,

而倪正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女婿對自己的冒犯,反而喝的更上勁了,不時的伸出胳膊拉住時遠的脖子,兩個人五魁首六六六的猜起了拳,這讓倪母和倪晶晶都笑的樂不可支,

當然最終這場哥倆會還是以倪正醉得一塌糊塗而收場,當倪母把他扶回房間後,時遠還能和倪晶晶一起把碗筷洗了,把飯桌也給收拾了起來,而倪母也沒有出來,有兩個孩子在那裏忙活,她還要忙活著照顧酒醉的倪正呢,

好容易回到臥室,時遠一頭便栽在了倪晶晶的床上,

“脫鞋脫鞋,還沒脫鞋呢。”倪晶晶皺著眉頭叫道,上前拉著他想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卻被時遠一把拉的撲到在自己身上,

“死鬼,一身酒氣,難聞死了。”倪晶晶一邊躲著時遠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的嘴,一邊說道,

時遠確實有點喝多了,被倪晶晶一把推倒床上半天沒有起來,躺在那裏喘著粗氣,兩瓶二鍋頭他喝了快一斤半,雖然不至於醉倒不醒,但足夠他躺在那裏老實半天了,

“喝那麽多幹什麽,渾身臭烘烘的,以後喝了酒就不要上我的床。”倪晶晶一邊彎下腰給他脫著腳上的鞋,一邊嘟囔著,

時遠躺在床上,眯著眼睛看見倪晶晶一俯身胸口露出的那道深溝和兩坨白肉,想動卻沒有力氣爬起來,

倪晶晶給他脫了鞋,竟然拉開門走了出去,怎麽走了,時遠悻悻的躺在那裏,本來還想著能一享溫存,現在倒好連人都走了,無聊的看著牆上的照片,漸漸覺得任長霞的臉突然模糊起來,化成了倪晶晶的樣子,

倪晶晶當然沒有離開,她隻是出去打了一盆熱水回來,回到房間卻發現這廝已經躺在那裏睡著了,兩條腿還懸在床沿上晃著,

倪晶晶起初還以為這廝又是在裝睡,就有意走近來在他的嘴角上吻了一下,這廝卻沒有絲毫反應,倪晶晶這才知道他是真的睡著了,就愛戀的拉了條毛巾被蓋在他的上身,自己卻又走到床頭,輕輕地把時遠的腳放進了水盆裏,

時遠睡夢中感到自己的腳一下子進入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連忙睜開眼睛,卻發現是倪晶晶蹲在床頭,正抱著自己的兩隻臭腳丫,輕柔的撩著水在給自己洗腳,

倪晶晶並沒有發現他的醒來,隻是溫柔的用兩隻小手輕輕地揉捏著他的腳,時遠的腳上有一道深深地疤痕,那是他在尼亞加拉的時候,為了救蘇柔踩中了當地土著為了狩獵大型野生動物而埋下的夾子,當時蘇柔費了幾番周折才把這個夾子從他腳上弄下來,雖然腳保住了,但卻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疤痕,

倪晶晶手指碰到疤痕的時候,時遠已經沒有了痛楚的感覺,但倪晶晶依然是小心翼翼,就像生怕會驚醒沉睡中的嬰兒一般細膩,纖細的手指還輕輕地揉壓著腳底的穴位,為他驅散著一天的疲勞,

看著倪晶晶如此細心體貼,時遠心裏大為感動,卻沒有驚動她,隻是躺在那裏眯著眼睛看著她,心裏更加堅定了為倪正洗清冤屈的決心,

倪晶晶是在為時遠洗完腳,起身找毛巾為他擦腳的時候發現他醒著的,登時紅著臉嗔了一聲:“我不幹了,你裝睡欺負我。”嘴撅著一副小女生撒嬌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人民警察的威嚴,

“那怎麽辦。”時遠故意這麽問,他當然不會說我剛醒來,就是說了倪晶晶也不會相信,

“怎麽辦。”倪晶晶腦子一轉,“罰你也給我洗腳。”

“不會吧,讓我一個大男人給老婆洗腳,這要是傳出去……”時遠哭喪著臉說道,確實,大名鼎鼎的小石頭要是被人說成跪在老婆床頭給老婆洗腳的氣管炎,那不是要被李老虎那幫家夥給笑掉大牙嗎,

“你洗不洗。”倪晶晶可不管他丟不丟人,伸手一把便揪住了他的耳朵,就從床上揪了下來,

“洗,洗。”管他什麽李老虎,管他什麽氣管炎,好男人就是要把老婆伺候好,這就是爺的哲學,

聽到他終於鬆了口,倪晶晶這才鬆了手,坐在床頭兩條腿蹬掉了腳上的鞋子,在那裏晃著,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時遠皺著眉頭哭喪著臉坐在倪晶晶麵前,裝模作樣的在那兩隻纖細光滑的玉足上揉捏了兩下,獸性便再也壓抑不住,兩隻手漸漸的就順著光滑的小腿就爬了上去,

“幹什麽,你要幹什麽。”倪晶晶吃癢,嬌笑著蹬著腳想要躲開,卻早被時遠抱著兩條小腿壓在了身下,

“洗腳呀,我不但要給你洗腳,還要給你全身上下洗個遍。”時遠一邊在倪晶晶身上狂吻著一邊說,

“別鬧了,今天你在酒店裏還沒鬧夠嗎。”倪晶晶掙紮著說,身子卻禁不起時遠的兩隻手上下摸索,早已是扭動如蛇,索性一伸手把時遠的頭緊緊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晶晶。”時遠突然停了下來,

“怎麽了。”倪晶晶見他突然停止了進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奇怪地問,

“你濕了。”時遠壞笑著把**從倪晶晶的***了出來,放在了倪晶晶的嘴邊,倪晶晶臉一紅,舌頭伸出個舌尖,輕輕在那濕潤的指尖上一卷而過,

“臭小子,老娘就是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