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歐陽媛給歐陽林打了個電話,歐陽林接到電話後顯得很焦急,顯然是知道了她和時遠現在的處境,一個勁的追問歐陽媛現在在什麽地方,要她馬上回家,不要再在外邊跟著時遠胡混了,說跟著時遠一定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歐陽媛也不知道該怎麽對歐陽林說,隻是說自己再也不會回去了,希望他自己保重,女兒再也不能在他身邊盡孝了,
歐陽林聽到她說的話後很是擔心,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歐陽媛心想你現在還要對我隱瞞嗎,但這些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爸爸,皇朝我也不會再回去了,我可能會和時遠去遠處,你再安排別的人盡快接手皇朝吧,隻是千萬別讓邵野再去了,他遲早會把皇朝掏空的。”歐陽媛如是說,
“媛媛,你們要去哪裏,真的不回來了嗎,你就忍心拋下我,拋下你媽嗎。”歐陽林聽到她如此決裂,心裏也是不好受,甚至還把沈麗也拿了出來,希望能讓歐陽媛回心轉意,
但歐陽媛此刻已經完全對歐陽林失去了希望,而且她還明白,如果自己回到歐陽林的身邊,回到那個家,那她就永遠不能和時遠在一起了,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
“爸爸,你不用再勸我了,你們好好保重吧。”
“媛媛,你真的忍心離開爸爸嗎。”歐陽林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一生,最後卻落得妻離子散,孤家寡人,
歐陽媛沉默了一會,聽到歐陽林的聲音,她心裏何嚐好受,
“爸爸,你以後自己照顧自己吧,有些事你該收手了。”歐陽媛說完話就掛了電話,兩行熱淚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歐陽林再想說什麽時,那邊已經傳來了忙音,怔了半天,想起歐陽媛的最後一句話,心裏頓時煩躁起來,狠狠地把手裏的電話扔在了桌子上,
夜來香很快就也來到了桃花鎮,皇朝大酒店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麽可留戀的,如果不能和時遠在一起,什麽總經理,什麽城裏人的生活,那些都是扯淡,要它們又有什麽用呢,
夜來香是一個人來的,她並沒有對夜清魂說實話,她隻是說自己要和時遠一起去外地,要夜清魂好好在這裏上班,以後謀個好出路,夜清魂壓根沒有注意她眼中的憂傷,隻是讓她放心,自己不會給她和姐夫丟臉的,
倒是和柳可怡告別的時候有些麻煩,柳可怡一聽就知道她這是要離開了,聯想到前幾天被帶到警局的事,就一個勁的追問她是不是要和時遠遠走高飛了,夜來香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實情,柳可怡在那裏愣了半天,最後回過身來,苦笑著說:“當初我衝著你們來到這裏,現在你們卻都要離開,我一個人呆在這裏還有什麽意思呢。”
夜來香和柳可怡相處的時間最長,所以彼此的感情最深,聽到她這句話也很是失落,想到以後大家就有可能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更是惆悵萬分,
更添亂的是小冉冉,這個小女孩前幾天就不見了時遠,一個勁的要媽媽帶她去找時叔叔,現在聽說夜來香要去找時遠,更是吵著鬧著要和夜來香一起去,兩個女人哄了好半天才算把小女孩安撫下,最後卻落得兩個大人心裏淒淒不已,
酒店的工作交接的很順利,歐陽林接到歐陽媛的電話後,很快便從Z市派來了一個經理全麵接管皇朝的工作,而夜來香此前在柳可怡的幫助下,已經把酒店的各項工作推向了正軌,一切有條不紊,交接隻用了一上午就結束了,
夜來香沒有從皇朝帶走什麽東西,本來就是要和時遠歐陽媛一起去隱居,所以那些東西對於他們來說隻能是累贅,她把能用的東西全部都留給了柳可怡,坐上出租車離開的時候,她回頭望了一眼皇朝,很是落寞,
夜來香到了桃花鎮以後,並沒有直接去找倪晶晶,而是依照時遠的叮囑,讓出租車在鎮上轉了幾圈,最後把車停在了鎮中心,最後穿過當初他們一起買玉的那個商場,從另一個門出來,然後打車去了倪晶晶的住處,
夜來香看到時遠的時候,他正坐在床上,歐陽媛坐在他的身邊,手裏端著海清做好的湯粥,正一勺一勺的往他嘴裏喂,
看見夜來香進來,歐陽媛連忙放下了手裏的碗,站了起來,
“夜姐,你來了。”歐陽媛跳到夜來香的身邊,欣喜地說,
“恩,你們怎麽樣,你受傷沒有。”夜來香也上下打量著歐陽媛,在電話裏隻知道時遠受了傷,歐陽媛什麽情況她倒是一點也不知道,甚至連想起來問一句都沒有,這讓她有點慚愧,
“我沒事,隻是時遠受了傷,恐怕還得幾天休養。”
夜來香走到床邊,把手輕輕撫在時遠的身上:“小遠子,快讓姐姐看看你傷在哪裏。”
時遠眼珠子一轉,一個惡作劇冒上心來,皺著眉頭說:“傷的地方不能說。”
“有什麽不能說的,難道你身上還有什麽金貴的地方嗎。”夜來香奇怪地問,
歐陽媛也很奇怪,這廝不就是傷在背上嗎,這還有什麽不能說的,正要說話,時遠扭頭對她說:“媛媛,夜姐坐了一路的車累壞了,你去幫幫海清,給夜姐做點好吃的。”
歐陽媛答應了一聲,說:“夜姐,你在這裏陪著時遠,我和海清給你做飯去。”說完便走了出去,
歐陽媛一走出去,夜來香就好奇地問:“小遠子,到底傷在什麽地方了,怎麽對姐姐還不好意思。”說著就要到他身上找受傷的地方,
時遠皺著眉頭說:“大老婆,這次我恐怕是廢了。”
“什麽廢了。”夜來香一聽他的口氣,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時遠歎了口氣說:“不能說呀,不能說。”
“有什麽不能說的。”看到他這幅表情,夜來香更加擔心了,心裏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難道他傷的是那裏,
時遠又假裝羞澀的扭捏了兩下,夜來香早已忍不住了,把手伸了過去,蓋在了時遠的下體,
“小遠子,難道你傷的是這裏。”夜來香輕輕地揉了一下問道,
時遠點了點頭:“傷的倒不是這裏,隻是從受傷的那天起,這裏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切。”夜來香有一種被捉弄的感覺,捏了一把正想收回手,卻感覺有點不對勁,要在平時,這廝就是不用手去摸,也會早早的昂首挺胸,可今天自己揉了幾下,剛才還捏了一把,怎麽就一直按兵不動呢,難道他真的……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夜來香嚇了一跳,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後半生的性福呀,連忙問道:“小遠子,你真的不行了。”臉上表情極為慌張,
時遠強自忍著笑,還要一邊控製著自己的綺念,千萬不能讓自己的小兄弟在夜來香的愛撫下抬起頭來,皺著眉頭說:“是真的,已經好幾天了,他就壓根沒有抬頭的跡象。”
“那你傷在哪裏。”夜來香一聽有點慌神了,連忙追問道,
“傷在背上呀,這不你看。”時遠動了一下身子讓夜來香看自己的傷口,
但夜來香此刻哪有心思去看他的傷口,她還在盤念著:傷了背怎麽會影響這裏的功能呢,難道背上的某根神經會牽連到這裏嗎,
看著時遠哭喪著的臉,夜來香連忙安慰說:“小遠子別急,這可能是你受傷後,心理上有壓力,沒事,姐姐來幫你恢複。”
“你怎麽恢複,聽說這病醫生都很難治好的。”時遠呆呆的看著夜來香,
“醫生,看yangwei病的醫生是女的嗎,就算是女的,有姐姐這麽漂亮嗎。”夜來香媚笑了一下,時遠差點就忍不住抬起頭來,奶奶的,還真別說,要是每個醫院的男性生殖科都給配上這麽一個性感妖嬈的女醫生,還愁治不好陽*萎嗎,
夜來香媚笑了一下,就拉開了時遠的拉鏈,把手伸了進去,“我這就給你治治,看看是醫院的醫生醫術高,還是我的醫術高。”
時遠差點偷笑出來,但此刻依然裝的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夜來香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裏,又是揉又是捏,累的滿頭大汗,可手裏的東西卻依然是軟綿綿的,壓根沒與一絲抬頭的跡象,
“大老婆,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我要是真的不行了,以後可是苦了你和媛媛了,你們後半輩子可就要守活寡了。”時遠故意說道,
聽到時遠如此灰心喪氣,夜來香連忙說:“胡說什麽呢,姐姐我的絕招還沒有使出來呢。”
“你還有什麽絕招呀,我看我是完了,我隻是求你們以後千萬別給我戴綠帽子,我就燒高香了。”時遠還是裝的可憐兮兮的,進一步刺激夜來香,
夜來香沒有理會他此刻侮辱自己的貞操,索性一伸手,連他的褲子都給拉了下來,
“你要幹什麽,大老婆……”時遠雖然心裏巴著這一刻,卻還在故作驚恐,
“你說我要幹什麽。”夜來香說了一句後就埋下了頭,
這時候還有誰能忍得住,柳下惠嗎,除非他是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