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遠一臉的喪氣,柳可怡當然知道他怎麽想的,於是得意的一笑:“接著來吧。”

接下來三個女子聚精會神想要扳回一局,好趕快結束戰鬥,但沒想到成了她們三個人的噩夢,時遠又接連胡了幾局,她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這樣幾局下來,再看看三個女子身上都隻剩下了兩件內衣,而時遠身上那剛開始剩下的一個小褲頭還是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

而不知什麽時候,歐陽媛也從臥室裏溜了出來,估計是發現場上形勢發生了***,這才重返戰場的,看到時遠為自己成功的複仇,心裏別提多暢快了,

“還要接著玩嗎。”時遠一雙色眼時不時的在三個女子高挺的胸脯和光潔的大腿上掃視著,海清和柳可怡本能的夾緊大腿,柳可怡倒是不在乎,隻是拍著桌子說:“廢話,當然要接著玩了,你把老娘幾個人的衣服都脫了,想不玩了,有那麽便宜的事嗎。”夜來香總是語出驚人,

海清卻怯怯地說:“夜姐,我們還是不玩了吧,你看我們能贏得了他嗎。”

其實不隻是海清心虛,三個女子哪個不是心裏打著鼓,這家夥前兩局讓她們給脫了衣服,現在看來明顯是在故意扮豬,目的就是吸引自己幾個,好達到自己的目的,現在他的本相已經露出來了,自己幾個該怎麽辦,

“玩呀,當然要接著玩,總得有個人脫光了才能結束,要不你們玩的算什麽遊戲。”歐陽媛唯恐天下不亂,巴不得看著這三個人在自己麵前出糗,女人都是這樣,自己第一個脫得正剩下了內衣,現在看著別人也脫成了自己的樣子還不解恨,非要有人比自己更慘才行,她幾乎忘了這又給了時遠一個光明正大的欣賞別的女人身體的機會,

夜來香倒無所謂,但她總不能說脫吧,我就喜歡脫,而且是在我喜歡的人麵前脫,這有什麽害羞的,但海清和柳可怡就不一樣了,雖然一開始要打脫衣麻將是柳可怡的主意,可沒想到現在居然時遠加了進來,而且自己三個還被逼到這種尷尬的境界,

“玩,當然要玩。”柳可怡突然開了口,這樣狼狽而逃她總有點不甘心,

“還要玩呀,柳姐,再玩我們可就要……”海清沒有說完,但誰都明白她的意思,再輸一局她們可就要有個人要露點了,而且是當著時遠的麵,

“沒事,我們不會脫的,脫的一定是他。”柳可怡說這話時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海清和夜來香一頭霧水,這柳可怡是不是吃錯了藥了,剛才還輸的一塌糊塗,這一會竟然這麽有把握的說自己贏定了,難道她患了臆想症了,

柳可怡看到兩個人不解的眼光,索性站起身來說:“我要上一趟衛生間,你們陪我去吧。”

靠,有木有搞錯,在房間裏上衛生間還要人陪,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告訴自己,她們要商量新的打通牌方式,想辦法合夥玩死自己嗎,

看著幾個女人隻穿著內衣從自己麵前一扭一扭的進了衛生間,時遠倒多了一個欣賞風景的機會,這當口他不忘了對四個女人的身材做了一下比較,

海清和歐陽媛的胸脯最大,相比來說歐陽媛的身子更為白嫩,而海清的身材更為健美,夜來香最為**,就連走路都帶著無窮的誘惑,而柳可怡的身子卻更帶著一種她們三個所沒有的韻味,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情,雖然已經哺乳生女,可她的乳*房並未見有下垂的痕跡,反而比這三個年輕的女子更加圓潤,

真是年輕有年輕的活力,成熟有成熟的風韻呀,時遠看的呆了,連歐陽媛在自己腿上擰了一把竟然也沒有發覺,

歐陽媛眼看著時遠對著幾個女子的身體癡呆的眼神就來氣,這才意識到自己要這家夥來給自己報仇雪恨是個錯誤,伸出手來在這家夥腿上擰了一把也沒有反應,索性又狠狠地用高跟鞋在他的腳上踩了一下,這廝才痛叫一聲扭過身來,

幾個女子很快便從衛生間裏回來了,這次原來掛在她們臉上的灰心喪氣此刻全然不見蹤影,幾個人臉上現在都掛著神秘的笑,這笑容在歐陽媛看來有點恐怖,也有點奸詐的意思,但看時遠卻好像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又在那裏興致勃勃的欣賞起了內衣秀,

“可以開始了吧。”時遠這當口已經碼好了桌上所有的牌,隻等著早點開戰,好早一點欣賞到更精彩的節目,

“當然,不過牌需要重洗。”柳可怡說著一伸手把時遠剛才忙活了半天的勞動成果給推倒了,

“重洗就重洗。”時遠眼看著自己做好的暗扣被柳可怡這麽輕易地就給毀了,卻不能有絲毫的反應,毀了就毀了吧,反正想贏你們我有的是手段,也不差這一手,

這次重新碼牌卻碼了好大一會兒,連歐陽媛在一邊都可以看出這幾個妞明顯是在故意碼堆,捅捅時遠的胳膊想提示他,時遠卻拍拍歐陽媛的手,示意淡定,

牌一起到手,歐陽媛就呆住了,這叫什麽牌呀,一把雜碎,典型的十三不靠,十三張牌沒有一個對子,更沒有什麽順子,可以說是悲慘到了極點了,

時遠也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柳可怡還真是能搞,居然能給自己弄出這麽一把好牌來,真是難為她了,

看著時遠哭笑不得的表情,三個女子就明白自己的陰謀得逞了,看著自己手裏的一把好牌,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心想:小子,你不是能出千嗎,我就給你弄一手爛牌,看你怎麽讓它胡,

時遠看著幾個女子得意洋洋的表情,心裏暗想:我讓你們得意,待會看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開始摸牌了,柳可怡很快就發現情勢不對,自己明明碼好的牌,摸到手裏雖然依然是好牌,卻完全和自己手裏的牌搭不上邊,要三筒非得摸上來一個三萬,要五萬卻摸個五索,這都什麽狀況呀,再看海清和夜來香一個個笑容也都僵在了嘴邊,很明顯,她們也遇到了和自己一樣的狀況,再看時遠這家夥卻一臉奸笑,摸起一張牌就塞進了麵前的牌裏,好像每張都能用得上似的,

不行,得改變戰略,

在摸起了幾張廢牌之後,柳可怡果斷決定犧牲自己手裏的好牌,開始為海清和夜來香喂牌,她記得海清應該是有個四索的對子,夜來香有個六索的對子,看看自己手裏的一套四五六順子,柳可怡咬咬牙,拆,反正不管誰胡,時遠都要脫褲子,那就犧牲了姐姐的好牌吧,

柳可怡果斷的拿起麵前的四索扔了出去,等著海清去碰,誰知海清看了看牌卻沒有一點反應,

“四索。”柳可怡故意大聲叫了一下,還用手裏的牌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提醒海清注意,

誰知海清仍然是一臉木然的看了看牌,卻沒有動靜,反而是時遠對著她很曖昧的笑了一下,這笑容讓她心裏發毛,

時遠笑了一下後就繼續摸起了牌,這一張他仍舊塞進了麵前的牌堆裏,這廝胃口也太好了吧,什麽牌都能用上,

接下來更讓柳可怡忐忑,她一次次的為海清和夜來香送出好牌,可那兩個人卻是無動於衷,氣的柳可怡在桌下使勁的踢了一腳,卻一腳踢在了時遠的腿上,時遠一愣,隨即明白怎麽回事,卻並不說破,反而張開腿把柳可怡的一條玉腿給夾在了自己兩腿之間,

柳可怡身體本能的一顫,許久未曾與男人親密接觸過的她,此刻一條腿竟然被一個小自己幾歲的男人夾在兩腿之間,感覺到那強勁有力的腿部肌肉,竟然有種觸電的感覺,

坐在她對麵的海清看見她臉色蒼白,就關心的問:“怎麽了,柳姐,你不舒服。”

柳可怡咬了咬牙說:“沒事,肚子有點疼。”她哪裏敢說自己的腿被時遠夾了起來,隻能胡亂對了一句,

“肚疼,要不要緊,要不我陪你上衛生間吧。”海清關心地問,

柳可怡正想站起來,卻被時遠用腳勾住了細細的小腿,臉上戲謔的看著她,分明是告訴她:“又想去衛生間串通嗎,沒門,我就不放你。”

柳可怡掙了一下沒有掙脫,隻好乖乖的坐下,還對海清笑了一下說:“已經沒事了。”眼睛卻惡狠狠的盯了時遠一眼,

時遠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反而輕輕地摩擦著他的光腿,

兩個人在桌下的動作瞞過了海清,卻沒有瞞過坐在時遠對麵的夜來香,夜來香一看兩人表情,就知道時遠這個臭小子又在那裏不規矩了,她不露聲色的在上邊繼續摸著牌,下邊卻是抬起腳,狠狠地用高高的鞋跟踩在時遠的一隻腳上,

時遠倒黴的這隻腳呀,一會兒工夫就被兩隻又高又尖的鞋跟踩了兩次,一痛之下,隻好乖乖的鬆開了自己的腿,柳可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覺得緊緊夾著自己小腿的兩條腿一鬆,連忙就把自己的腿收了回來,看時遠時,卻是麵目猙獰,表情極為痛苦,

這廝又在耍什麽花樣,柳可怡不知道,海清也不知道,背後的歐陽媛也不知道還有人像她一樣給了這家夥殘酷的一腳,

隻有夜來香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哎,吃醋的女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