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玩。”時遠飛快的整好自己麵前的牌,抬頭問麵前幾位女子,

卻半天沒有人應聲,看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碼的太快了,三個女子麵前的牌還淩亂的散落著,自己的牌已經整齊的碼在了那裏,

媽的,又忘了隱藏一下自己,時遠有點想自己的臉,

果然,幾個女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家夥鬼神一般的碼牌速度,馬上明白自己遇上了一個什麽樣的魔鬼,海清馬上就氣惱的一推自己麵前的牌:“不玩了,不玩了,你就是典型的老千,我們幾個怎麽能贏得了你。”

柳可怡和夜來香卻沒有說什麽,隻是看著牌愣了一下就繼續碼自己的牌,夜來香倒無所謂,輸就輸了,不就是脫幾件衣服嗎,反正自己身上那件東西這家夥沒有看過,

倒是柳可怡這副淡定的樣子讓時遠很是奇怪,這女子好像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難道她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柳可怡碼好了自己的牌,又幫著海清碼好了牌笑著說:“海清你怕什麽,我們三個人看著呢,看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夜來香也說:“是呀海清,怕他幹什麽,我們三個人玩他一個,難道還玩不過嗎。”

什麽,三個玩一個,夜來香這句話很容易把人往歧路上領,尤其是這位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小遠子,時遠暗想,我倒想讓你們三個玩我一個,哪怕四個也行呀,不過地點是不是應該換換,應該把戰場轉移到臥室裏才對,不過在客廳裏好像更有情趣,我喜歡,

海清和柳可怡聽見夜來香這句話,臉都是一紅,肯定也是想到了歧路上,海清還沒有說什麽,柳可怡說了:“其實海清真的不用怕他,他也許就是碼牌碼的快,說不定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呢。”說到這裏柳可怡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說錯話了,連忙住了嘴,

海清聽到銀樣鑞槍頭忍不住就朝時遠下體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這家夥的褲襠早已被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登時紅著臉轉了過去,也難怪,麵對這麽四個漂亮的女子,還有歐陽媛夜來香那半裸的身體,這廝又不是真的殘疾,不起反應才怪呢,

時遠輕咳了一聲說道:“我是不是銀樣鑞槍頭,大家試試就知道了。”這句話此時說出來就有點太直白了,海清沒有說什麽,柳可怡隻怕這廝再說出什麽驚人的話來,連忙說:“我們就不用試了,你還是回去和夜姐媛媛慢慢試吧。”

柳可怡這麽一說,時遠隻有悻悻的在心裏想:夜來香和歐陽媛早就已經試過了,哪裏還用再試,

“算了,我還是不要玩了。”海清還是猶豫著不想往座上坐,柳可怡一把拉著她坐下,詭異的笑了一下道:“放心,玩牌規則我們來定,看他的槍頭到底硬不硬。”

看著柳可怡一臉狡詐的笑容,時遠突然有種被暗算的感覺,原來還以為柳可怡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現在看來她不露的不是牌技,而是自己製定的規則,做審計師的女人就是會算計呀,

果然,規則被柳可怡拋出來了,聽了第一條時遠就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第一,我們三個可以吃牌,可以碰牌,可以杠牌,你不行,隻能**。”

時遠汗都要留下來了,這分明是不平等條約嘛,馬關條約都不帶這麽欺負人的,歐陽媛聽了也一下子傻了眼,這不許吃牌就算了,還不許碰牌,不許杠牌,這牌還有得玩嗎,

不平等條約還沒有,柳可怡在繼續著,

“第二,遇到你和我們胡同一張牌的時候,不管先後,胡牌的是我們,明白。”

這一條更崩潰,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欺負,時遠翻了翻眼,連身後的歐陽媛都覺得自己想要報仇雪恨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氣惱的喊著:“不行,你們這是欺負我家小遠子。”

“行,不同意那就舉手表決。”柳可怡顯然想到他們會對這個規則有意見,她有備無患,

“我同意。”夜來香和海清同時舉起了手,歐陽媛和時遠看看此刻異常心齊的這三個女人,隻能無奈的接受了,

“好,三票支持,兩票反對,多數通過,本規則有效。”柳可怡得意地說,

“有效就有效吧,可以開始了吧。”時遠無奈的說,

還沒完呢,柳可怡又說出了她的第三條規則,

“第三……”

“還有第三。”時遠和歐陽媛眼都黑了,

“當然,沒聽說過規則至少也要三條嗎,沒有三條那算什麽規則。”柳可怡得意的朝夜來香和海清使了個眼色,那兩個妞看著時遠和歐陽媛懊惱的樣子心裏甭提多得意了,

“那好,趕緊說你的第三條吧。”時遠頭都大了,

“第三條,我們不管誰胡了牌,你都要脫一件衣服……”

“不對吧,這不能太明顯了吧,這純粹是你三個玩我一個呀。”時遠想讓這三個妞玩自己一個,但絕對不是這樣玩自己,

“你說對了,現在就是我們三個玩你一個,哈哈。”柳可怡此刻竟然張揚的大笑起來,這笑容如此肆無忌憚,真讓時遠懷疑以前的柳可怡是不是裝出來的,

柳可怡沒笑完就覺得自己的笑確實有點得意忘形了,趕緊收住笑接著說:“要是你胡了牌,我們三個不管是誰,隨便脫一件衣服就行。”

這才是真正的陷阱,時遠看著眼前的海清和柳可怡,這兩個妞可是衣服都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隻有夜來香上身隻穿著內衣,這仨妞身上少說也有十幾件衣服,要想把她們脫光談何容易,況且還有前麵兩條欺負人的規則,這不是明擺著三個妞要把自己脫光嗎,

時遠回頭看了一眼歐陽媛,看看她身上掩蓋不住的豐滿,心裏突然有種衝動,想把歐陽媛身上這兩件僅存的內衣也脫下來,穿到自己的身上,當然這不是想占歐陽媛的便宜,隻是為了讓自己的儲備更厚些,

但柳可怡沒有給他那麽多的時間,她隨手就抓起骰子搖了搖扔在了牌垛中央,

脫衣戰爭打響了,

牌局剛開始的時候,歐陽媛還心存僥幸,以為憑借時遠的牌技可以克服不平等條約帶來的困難,幫她一雪前恥,但她很快就失去了信心,這哪是打牌呀,分明是三國聯軍對圓明園的一場洗劫呀,

第一局,時遠甚至從抓完開始的十三張牌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碰到牌桌上的牌,柳可怡坐莊,第一張她竟然打出一張五筒,坐在她下家的時遠正在詫異這妞怎麽上來就打好牌,剛要伸手去摸牌,

“碰。”對麵的夜來香推倒自己手裏的一對五筒,時遠訕訕的收回了手,

“一萬。”夜來香扔出一張牌,柳可怡也推倒自己手中的二三萬,吃了,時遠看看隻能咽咽唾沫,後邊的歐陽媛氣惱的在他的後背捶了一拳,

柳可怡吃完了牌,對著自己手裏的牌看了半天,這才扔出一張牌來,

“四筒。”

有沒有搞錯,打完了五筒打四筒,感情你是拆著打的呀,正要伸手去摸牌,“碰。”又是一個聲音把他的手喊停了,

這次是坐在他下家的海清把四筒給碰了,海清居然還看著他一臉的懊惱很是調皮的笑了一下,然後又打出一張七索,下家的夜來香一推牌,“吃。”

接下來再到柳可怡時,柳可怡看著他狡獪的一笑:“六筒。”

靠,真是拆著打呀,時遠這下沒有貿然伸手,而是先看了看海清和夜來香:“還碰嗎。”

海清看看他又看看夜來香:“不碰。”

時遠正要伸手,夜來香一推牌:“胡了,七八筒胡六九筒。”

“不玩了。”歐陽媛氣惱的一拳捶在時遠的背上,這還怎麽玩呀,明顯是這三個人打通牌,分明要三吃一呀,

“不玩可以,讓小遠子把衣服脫光,然後在這裏跑一圈就算認輸。”夜來香可是不怕事多的主兒,

“就是,你敢嗎。”柳可怡笑著問,

時遠心裏說我有什麽不敢的,但是就這樣被一群女人給整了,那傳出去還怎麽見人,再說了,他敢歐陽媛也不答應呀,本來是要他給自己報仇雪恨的,現下仇沒報了,把男人也給貼進去了,

“接著玩,我就不信你們能一直胡下去。”時遠站起身,脫掉身上的襯衫,衝著柳可怡的那張笑臉笑著說,

這家夥被自己三個人捉弄成這樣還能笑得出來,難道他有恃無恐,隻是在陪自己三個人玩嗎,柳可怡突然心裏沒了底,但轉念一想,他再怎麽厲害,不能吃不能碰,還隻能**,能成什麽氣候,還不是隻有乖乖的任自己三個人宰割的份嗎,

想到這裏,柳可怡搖搖手裏的骰子,盯著他小背心蓋不住的肌肉笑著說:“那你可要小心了,下一件你是打算脫你的小背心呢,還是打算脫褲子呢。”

廢話,老子當然喜歡脫褲子了,現在已經給你們展示了我上身的肌肉,下一步當然要讓我發達的腿部肌肉也讓你們驚歎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