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三條禁令,時遠一個早上竟然非常老實,隻是埋頭打掃著辦公室的衛生。其實也不是他老實,實在是這個辦公室太髒了。本來歐陽媛是應該去原來的總經理辦公室的,可是前任老總邵野至今還沒有離開這兒,也沒有撤離那個辦公室,歐陽媛隻好先臨時找了這麽一個平時閑置的房間。

這個房間那真叫一個亂呀,邵野居然隻是讓人搬進了一套辦公會客用的桌椅,和一套沙發,裏邊打掃也沒有,還堆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給歐陽媛臉色看。

時遠這一上午可真夠忙活的了,先是把裏邊原來堆放的文件櫃和破爛雜物都要清理出來,然後還要一一整理一番。那個文件櫃可不是一般的重,不但大,足有一人多高,而且裏邊堆滿了舊文件。把這個搬出去還真費了一番周折,也虧了時遠的特種兵體質,換了旁人還真弄不出去。

時遠在那裏忙活著,歐陽媛就一直站在他身後看著。這裏灰塵飛揚,她竟然也不嫌髒,一直站在那裏,看著這個猥瑣的家夥被累的汗流浹背的,她心裏這個舒坦而得意,我看你這家夥累成這樣,還敢不敢再對我無禮?

時遠這邊累的吐血,一回頭瞥見歐陽媛得意的臉,心裏當然知道她怎麽想的。臭丫頭,敢整我?要不是有任務在身,我早想辦法上了你了。這筆賬我先記著,等以後再加倍在你身上討回來。嘿嘿。

這家夥真是變態!累成這個龜孫樣還有心思在那裏yy。歐陽媛對這個變態的家夥真是無語了。

忙活了一上午還真有成績,早上看著還淩亂不堪,滿是灰塵的辦公室快到中午時已經是幹淨整潔了。就差裏邊為歐陽媛午休用的小單間還沒收拾出來了。時遠一埋頭鑽了進去,打算在中午前把它也打掃出來。

歐陽媛當然也跟了進去,她還唯恐這家夥在裏邊搞什麽鬼,對這種變態的家夥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裏邊倒不是太髒,邵野這家夥做的也不算太絕,還為歐陽媛準備好了一張大床。就是裏邊有一些小雜物還沒有弄出去,看起來還有點亂。

時遠收拾了幾下,突然對著牆角的小床頭櫃下看了一眼,“咦?”還很奇怪的咦了一聲。

“什麽東西?”一旁的歐陽媛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麽,也好奇的湊過去看。過去看時,卻看見黑乎乎的一團,還毛茸茸的。

老鼠?!歐陽媛嚇得馬上就跳了起來,要知道她生平最怕老鼠了。原來上學時,宿舍裏不知道怎麽跑進了一隻老鼠,嚇得她蜷縮在床角,一晚上也沒有睡著。

而這裏居然有老鼠,歐陽媛這一驚可不輕,尖叫了一聲就撲進了時遠的懷裏,當然她可不是想要時遠的保護,實在是這裏沒有別的依靠了。

時遠就等著她這一下呢,張開雙臂就把這溫軟的身體抱進了懷裏。一隻手自然而然的就放在了上次捏過的小屁股上,另一隻手還裝作關心的在那光滑的後背上輕輕地拍著:“沒事,別害怕,有我呢。”

歐陽媛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家夥正在趁機對自己大楷油水,她自己驚魂未定,隻想有個安全的所在。

時遠抱著這個平日裏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感受著胸膛被那一對大白兔頂著,又偷偷低頭嗅了一下那淡淡的幽香,醉人呀!攬美人在懷兮,下一句是什麽?想酸一句,抒抒胸懷,結果想了半天,沒想出下文,隻得作罷。管他什麽下一句,有美人在懷就夠了。

抱著這個溫軟的玉體,時遠的色痞本性又露出來了,下邊那隻手輕輕在那高翹圓滑的臀*部上輕輕撫摸著,另一隻手就輕輕探進那細細的腰肢,撫摸著那纖細玉潤的皮膚,嘴裏還裝作保護神一般說著:“沒事,有我在,什麽都不怕。”下體早已蠢蠢欲動。

歐陽媛驚魂稍定,就感覺到了那兩隻毛手在自己身上的摸索。馬上就意識到這家夥又在對自己不軌了,氣憤的一把推開時遠,“你又在幹什麽?”

時遠被她看破,絲毫不覺臉紅,反而說:“美女,好像是你自己撲進我懷裏的呀?”

歐陽媛臉色倒紅了:“你……你……”想說你**,你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來。一扭身去了外邊的辦公室,臨走對床頭櫃下那隻“老鼠”又看了一眼,這下看明白了,哪裏是老鼠,隻是一個毛線團而已。

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這家夥是有意拿那個毛線團來嚇自己,然後借機揩自己的油。想通了這點,更是恨得牙疼。

時遠收拾完裏間,已經是中午了,出來看見歐陽媛陰沉的臉,知道她還在氣惱自己剛才的舉動,也不敢多說什麽。

歐陽媛恨恨的說了聲:“陪我上街去。”說完便起身出了房間。時遠愣了一下,才跟著出去,一路上心裏還是嘀咕著:按理說,她應該見我就頭疼呀,為什麽把我調到身邊,還連上街都帶著我?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別扭,有點難以理解,難道就是單單為了報複?可她一個小女子能報複自己什麽呢。

兩個一前一後下了樓,當然路上歐陽媛又讓時遠走在了她前麵,讓這麽一個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家夥走在自己身後,她現在可是一百個不放心。來到停車場,歐陽媛沒有再讓他帶路,自己徑直來到一輛紅色寶馬跟前,笛笛兩聲響,看來這就是她的座駕。

時遠剛想從右邊上車,歐陽媛說了:“停停,你不開車難道讓我給你當司機嗎?”

時遠愣了一下,又繞到左邊,拉開司機座的門,跨了上去。歐陽媛見他竟然沒有給自己開門就自己先上去了,苦笑了一下,隻好自己拉開門坐在了後座。

坐在後座等了半天,卻見時遠隻是在前邊摸索來去,車卻還是好好地停在那裏。

“怎麽回事?怎麽還不開車?”歐陽媛等不及了。

“哦,別急,我還沒摸索清楚怎麽開呢?”時遠不緊不慢的說。

歐陽媛一臉的黑線:“你不會開車?那你充什麽大頭呢?過來,我開吧。”

時遠揮揮手:“別急,馬上就好了。”剛說完,車子一哼,車身一顫,倏地一下衝了出去。歐陽媛沒提防,一下被慣性摔倒在後座上。

時遠七扭八扭的扭著方向盤,還抽空扭回頭來對歐陽媛說:“忘了給你說了,坐好了。”歐陽媛還沒來得及說,一抬頭卻又是滿麵驚恐,手指指著前麵,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麽了?時遠回過頭,車子竟然徑直朝著停車場的柱子撞去,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急打方向盤,才堪堪躲過柱子,又朝牆上撞去。

歐陽媛嚇得一把撲過來,緊緊抱著時遠的司機座後背,看著車子在柱子和牆之間轉來轉去,嚇得兩眼緊閉,臉色蒼白。

時遠也是驚出一身冷汗,抓著方向盤左打右打,好容易才穩住車子,晃晃悠悠的開出了停車場。車身稍微穩當點,歐陽媛就說:“停車,下來換我開。”

“不用,我這不是開的挺好嗎?這玩意比碰碰車開著過癮。”

這還叫開的挺好?就差沒撞牆了。還碰碰車?歐陽媛還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人。

“停車!!!”歐陽媛從心底深處爆發出一聲怒吼,她可不想把命送在這小子的手裏。

一陣急促的刹車聲後,寶馬戛然而止,時遠一臉茫然的回頭,他還不明白歐陽媛為什麽要停車。

“下來!我開車。”歐陽媛跳下車子,拉開了駕駛座的門,對時遠又吼了一句。時遠眨巴眨巴眼睛,還是下了車。

歐陽媛一跨腿就坐上了駕駛位,手指一指後邊:“還不上車,等什麽呢?”剛說完,轉念一想:他坐後邊,我給他開車,怎麽我倒成了他的司機了?又是一聲:“過來,坐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