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大酒店是S市的頭一號的大酒店,據說是中外合資投建的,裏邊各種娛樂設施齊全,裝修豪華奢侈,是市裏唯一的五星級酒店。所以生意格外興隆,一到晚上,酒店外的停車場,酒店門口就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
當然不僅僅是停車場滿員,裏邊的餐廳,舞廳,包間都是人滿為患。各式各樣的人混雜其中,造就了繁華的景象。
時遠托著一盤小食品敲響了一個包間的門,敲門前,他似乎聽到裏邊有一種聲音。是一種讓人銷魂斷腸的聲音。
特種兵的敏銳聽覺讓他很快便分辨出,裏邊是一個女人的**聲,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意亂情迷中發出的聲音。在這種地方傳出這種聲音一點也不奇怪,畢竟這種風月場所,什麽事兒都有。就在剛才,他還被主管夜來香猥褻了一把。
時遠來這裏已經快一個星期了,在這一星期裏,他盡力隱藏著自己的鋒芒,做一個韜光養晦的服務生。盡管他自己知道,也隻有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服務生,他到這裏隻是為了執行一個神秘的任務的。
接到這個任務時,他還很是困惑了一把,他不知道上峰為什麽會安排他到這個地方來,還隻是說了,要他先潛伏進來,等候指令。
他奶奶的,讓老子潛伏,做什麽不好?總裁,總監,甚至做一個城管也可以呀?還可以借著城管的身份,揍幾個小癟三解解手癢。
可是,該死的李老虎讓他潛伏到這裏,做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就是做一個服務生也行,自己也認了,到底這裏是風月場所,有那麽多的漂亮女人,**小姐,怎麽也能順手牽羊,沾點腥。
可怎麽說李老虎該死呢,他讓自己潛伏到這裏,還偏偏又給自己下了一個臭規矩。不準碰這裏的女人!說是紅顏禍水,美色誤事!要是沾上女人會壞了組織安排的大事。
他奶奶的!時遠忍不住又罵了句娘,明明知道老子好這口,偏偏給老子下這麽一個套套,這裏這麽多美女,不是要饞死老子嗎?
時遠聽了這條規矩或者說是禁令後,第一反應就是:不去!你換其他人吧!放著那麽多的美女,隻能看不能摸,你想要老子的命呀!
李老虎顯然給他下任務時就想到了,於是嘿嘿一笑,拿出一張U盤,在時遠眼前晃了一下。時遠看見這張U盤,蹭的就伸出手去搶,李老虎沒有躲閃,反而把U盤扔給他,陰笑著說:“小石頭,你想要就拿去吧,反正這樣的U盤我這裏多了。你要是喜歡,我天天送你一打。”
該死的李老虎!不知道他複製了多少?時遠頓時像被人捏住了七寸一般泄了勁兒,再也沒有反抗的勁頭了。
李老虎看他這一會兒老實了,就得意的說:“小石頭,這次的任務是你的一個機會,如果你完成的好了,我就把U盤還給你。所有的!保證不再窩藏。”
拿這個來要挾老子?!時遠恨得牙根都要咬斷了,但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尾巴攢在人家手裏呢,他隻有接下了這個任務,當然還包括那個臭規矩,臭禁令!
來這裏一星期了,也把時遠饞了一星期。到底是S市頭一號的大酒店,不光娛樂設施一流,酒菜一流,就連這裏的小姐,甚至女服務員,公主都是一流的,要在平時,時遠怎麽會看著這麽多花兒在眼前飄來飄去,不伸手去抓呢。
該死的臭規矩,該死的李老虎!他在這裏呆了一星期,也把李老虎罵了一星期。當然,罵完李老虎,還得守他的臭規矩,要不怎麽討回他的那張U盤?他隻有把這筆賬記下,等完成了任務,把U盤拿到了手,再找李老虎算賬,到時候,嘿嘿,一定要爆了他的菊花!
有了這個宏大的目標,時遠就盡力收斂自己沾花惹草的本性,盡量做到對那些小姐們視而不見。就是平常工作經常遇到的女服務員,他也是做出一副土包子的模樣,盡量不去觸犯哪條規矩。
但有些人是避也避不開的,就像夜來香,那個年齡不過二十五六歲,卻比三十來歲的女人更懂的交際的性感潑辣的女主管。
夜來香自從時遠應聘來到這座大酒店時,就一眼盯上了他,並直接從人事部門把他要了過來,並且之後一直對他黏黏糊糊。
憑良心說,夜來香確實夠有吸引力,容貌出眾自不必說,那身材真的是絕對的妖嬈多姿。36D的豐胸,水蛇一般的細腰,還有那性感豐碩的肥臀,無論從哪裏看都讓人流口水。更別說,夜來香還是一個夠**夠潑辣的女子,時遠來了一星期,夜來香就不下十次的人前人後對他施展了自己的嫵媚誘人的手段。
就在剛才,吧台說3068包間客人要小食品,時遠剛接過托盤要上樓送去。樓梯口撞見了夜來香,夜來香還嬌笑著用玉蔥般的手指在時遠堅實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又對他拋了個媚眼,那用意不言自明。
奶奶的,誰讓哥這麽與眾不同呢?就算自己化作一個小服務生,甚至還弄得傻不拉幾的,依然無法掩蓋哥這顆璞玉!唉!男人有魅力實在是個罪過。
時遠自嘲著端著托盤就來到了3068包間門口,然後就聽到了裏邊那令人銷魂的聲音。
遇見這種情況,別的服務員可能會識趣的離開,或者是等裏邊戰爭結束以後再進去,以免撞上自己不該看見的事。
可今天撞見這事兒的是時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誰遇見誰都倒黴。他還想進去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能發出這樣銷魂的聲音,再說了,說不定還能在那個倒黴的家夥身上敲詐點酒錢,他已經在酒店前廳的酒水店那裏賒了幾百塊錢的酒錢了,怎麽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呢?
時遠門也沒有敲,就推開門闖了進去。
一進去時遠就在心裏讚歎:真的是春意盎然呀!可不,裏邊一男一女正到了天地交融的關鍵時刻,那個男的用肥豬來稱呼一點也不為過,那肚子挺的,懷裏那個近乎赤*裸,眼光迷離的女子幾乎就是騎在他的肚子上一般。
時遠這一進來,男的受了一驚,鬆開抓著柔軟的手,急忙扭過頭來。時遠看的清楚,那真是一個肥豬頭,一顆肥碩的豬頭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鼻孔還翻了起來。
真是一個豬頭!看這女子容貌卻是極佳的上等貨,怎麽和這個肥豬攪在一起纏綿起來了,奶奶的,真是應了那句話,鮮花都是插在牛糞上的!可這個連牛糞也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個豬糞而已。
偏偏更讓時遠生氣的是,那肥豬聽見有人進來,已經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扭轉過來。而那可人的女子卻好似壓根就沒把來人放在心上一般,仍是死死地纏住肥豬,舌頭在肥豬的臉上舔來舔去,一直潔白柔嫩的小手還在肥豬身上摸來摸去。
**!**!時遠腦海裏閃現出這兩個字眼。
肥豬扭頭看見時遠,很是懊惱,衝著時遠就吼了一句:“幹什麽的?誰讓你進來了,出去出去!”說著丟下懷裏的美女就過來朝著時遠一腳踢過來。
他奶奶的,敢叫我出去!時遠的牛脾氣又上來了,什麽玩意兒,也敢給我動手。也不避讓,抬起腳就迎著那隻肥豬蹄對上了腳。
結果可想而知,肥豬慘叫一聲,抱著腳就蹲在了地上,半天沒有站起來。這哪裏是腳呀,分明是一塊石頭!
時遠蹲下身子,戲謔的看著肥豬:“怎麽?還要我出去嗎?”說著還用手指擦了一下肥豬頭上的汗珠。
肥豬汗珠當然是疼出來的,看著時遠那張英俊又帶點狡獪的臉,哪裏還敢反強,幹脆忍住忍住疼痛,連滾帶爬的就爬了出去,甚至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
時遠剛想拉住肥豬,想說今天的酒錢還沒到手呢,就覺得身上一沉,竟然有一個火熱柔軟的身體撲在了自己身上。募的一驚,竟然被撲倒在了地上,伸手想去推時,卻覺得手心裏軟綿綿的,忍不住捏了一下,手到之處,竟傳來一聲**。
撲到他身上的當然是剛才和肥豬纏在一起的那個女子,她不跟著那頭肥豬離去,竟然撲到了時遠的身上。而且兩隻手還拚命地撕扯著他的襯衣,一張醉人的紅唇在他的身上瘋狂的親吻著。
他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被美女強上可不是時遠的作風,送上門的菜再推出去還不被人笑死?再說了,這個女子肯定不是酒店的人,回頭也可以理直氣壯的和李老虎頂兩句。
時遠爆發了!壓製了多日的激情終於如岩漿一般噴薄而出。
但就在他的堅硬刺入女子的身體時,他卻隱隱約約感覺到一層薄薄的阻擋,但他沒有時間去想這個,此刻他需要的隻是發泄。
他不知道,在女子歡快的**背後,竟隱藏著痛苦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