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丁宜靜急忙伸手摟住了舒小篆
“唉,先別說了宜靜姐姐,趕緊替我打法了這個牛皮糖!”小篆驚慌無比恨不得躲進丁宜靜的懷裏。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個男子已經走到了紅色奧迪車的門前,把黃色的軍大衣脫到了一邊,露出了裏麵的白色的西裝,樣子倒是蠻瀟灑的,隻是他穿得實在是太淡薄了些,與身邊的寒冷天氣根本不協調,所以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他就那麽站在小篆那一側,彬彬有禮
看著她笑,手裏的白玫瑰花卻舉得很高,不過花瓣卻有好幾個都凍了。
至於車窗裏麵的小篆則根本不敢看他,鴕鳥樣
躲避進丁宜靜的懷裏,並且祈求
看著丁宜靜。
沒辦法,丁宜靜隻好拉開車門走到了那個男子的身邊道:“你找小篆作什麽!”
“是啊,是啊!”那個男子一邊發抖一邊打量著丁宜靜,隨機臉上露出了驚豔的目光來,討好
對她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您貴姓啊!”
“我姓丁!”丁宜靜不芶言笑的說。
“阿嚏!”那個男子打了一個噴嚏,又扭頭看了看車窗裏麵的舒小篆,看那意思好象在對比兩個女孩的容貌一樣。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被一個陌生的男子這麽無禮
看著丁宜靜有些惱怒。
“阿嚏!”那個男子又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掏出手帕擦了擦鼻涕,又露出了彬彬有禮的笑容來:“丁小姐,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秦,名非凡。現在是舒小篆小姐的忠實追隨者,請多多指教。”
“小篆的追隨者,怎麽小篆沒有告訴你她有男朋友了麽!”丁宜靜略微有些不耐煩
看著他。
“這很重要麽!”秦非凡微笑道:“在我看來,一個女孩隻要她還沒有結婚,就沒有封死我追求她的大門……哦,對了,丁小姐,能否把你的芳名告訴我,還有請問你芳齡幾何。有沒有男朋友呢!”
“對不起,我
年齡還有姓名都不能告訴你!”丁宜靜沒有想到這個男子的臉皮竟然厚到如此的程度,於是她的臉立刻冷了起來:“還有不論怎樣我希望你不要在纏著小篆了,趕緊穿上衣服離開這裏,就這樣吧,好麽!”
說完也不理睬那個叫秦非凡的男子,轉身回到了奧迪轎車的裏麵,並且揚長而去。
至於那個叫秦非凡的男子則一直目送著丁宜靜,直到奧迪車消失在馬路的盡頭。他才緩過神來,一連串
打了十來個噴嚏,急忙從
上撿起軍大衣穿上。
一邊走還一邊晃著腦袋自言自語著:“嗯,不虛此行,不虛此行,沒有想到,舒小篆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她
姐妹也是一個超級美女啊,嗯,秦非凡加油。你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從此再也不用為那些庸脂俗粉而煩惱了,哈哈哈,最好是兩個美女都喜歡我,嗯,二女共侍一夫。哈哈哈,享盡人間幸福,阿嚏,阿嚏……”
街道的拐角處,丁宜靜把車子停在了那裏,然後轉身奇怪
看著舒小篆。
“幹什麽這麽看著我,宜靜姐姐!”小篆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好你個小鴕鳥!”丁宜靜伸出雙手抓住了舒小篆的脖子,作勢欲掐:“龍大哥才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你就給他戴綠帽子!”
“綠帽子!”小篆被這個詞給嚇傻了,臉上的表情更是要哭出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長得什麽樣,還有我那麽喜歡龍大哥,怎麽能……”
“哈哈!”丁宜靜又摟著小篆道:“嚇唬你的啦,我當然知道你沒有,一看你見到那個男子都怕成了什麽樣子,就知道你沒有了,對了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唉!”小篆無奈
歎氣:“說起這個人還要從那次怎們兩個在我家的門口遇見了我的同學沈麗萍說起呢……”
然後小篆就把自己和這個秦非凡之間
事情原原本本
講給了丁宜靜。
原來那次小篆和沈麗萍去相親,由於早就知道這個秦非凡是一個花花公子。所以沈麗萍想要小篆和她扮演一對同性戀的情侶,隻是小篆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進退失據不說,還漏洞百出,所以那出戲也就失敗了。
不過相親行動卻也告吹,原來那個秦非凡竟然沒有相中沈麗萍,而是對舒小篆驚為天人,當即就表示無論如何都要得到舒小篆。
小篆一下子就被嚇壞了,逃命樣的離開,回到家裏和龍
,兩個人並且研究了對策,隻是那個秦非凡卻從此消是小篆和龍飛漸漸的也就把這事情給忘記了。
兩個人一直以為那秦非凡想要追求自己其實隻是一時的心血**而已,畢竟象他這樣的富家公子身邊絕對不會缺少女孩子。
兩個人那裏知道,自從那一晚秦非凡離開之後,就一直都在打聽小篆的住址,最近才有所收獲。
於是就擺出了牛皮糖的攻勢,每天早上晚上前來送花,並且以忠實的追隨者自居,而湊巧
是這兩天龍飛忙著
產界的事情,小篆根本沒有時間根他說。
“我都和你說了,宜靜姐姐!”小篆六神無主
道:“怎麽辦!”
“嗯,回頭還是根咱們的當家的說吧!”丁宜靜想了想,用手理了理紛亂的頭發道:“讓他和他談一談,應該就解決了……”
“嗯!”小篆點頭,對於龍飛的能力他還是相當信服。
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發現龍飛辦不了的事情……
**
不到一天時間,確切的說是不到二十個小時,李在吉充分
體會到了什麽叫喪家之犬,什麽叫亡命天涯!
不久前他還擁有的一切,名譽,
位,金錢,女人,都化為了烏有,此刻他的口袋裏麵隻有不到一千塊錢,一張被警方查封了的信用卡,再有就是那輛兩側的玻璃都被龍飛打碎了的奔馳車,這原本豪華無比的富人玩具此刻竟然連僅有的溫暖都不能為他提供。
所以夜晚
時候他隻好睡在一個破舊的建築裏麵。
清晨的時候他對著汽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那原本俊朗的麵容,一夜之間他竟然足足蒼老了十多歲,這些都是龍飛所賜,他的心裏對龍飛的恨已經到了刻骨銘心的程度,如果有可能他寧願與龍飛同歸於盡!
隻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青幫已經對他下了黑道必殺令,昨天晚上他就已經領教了青幫混混的厲害,有不止一波
混混玩命
向他衝過來,奔馳轎車上麵那斑駁的傷痕就是見證!
可是他挺過來了!他還將挺下去!直到報仇
機會出現為止!
草草
吃了一口又冷又硬的麵包,把那把隻剩下不到五顆子彈的自動步槍背好,李在吉重新走上了奔馳轎車。
關鍵的時刻已經到來了,他的一個鐵哥們已經為他買到了偷渡去日本的船票,並且約好了八點鍾把船票送來。
時間已經是八點一刻,而他的那個鐵哥們竟然還沒有出現,李在吉的心開始往下沉。
發動好車子,他緊張
注視著路口,與此同時,那裏出現了四兩黑色的奧迪大吉普!
“媽的,還是被出賣了!”李在吉罵了一句,然後奔馳車猛
加速衝了過去……
**
經過了一夜的思考之後,孫雪雁終於同意把孩子做掉,畢竟她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更何況聽那醫生的意思,自己身體如此的虛弱,若是強行保留的話對孩子還是對大人都不是好事。
上午八點,龍飛推著她走到了婦產科病房的門前,此刻的孫雪雁早就沒有了當女警察時候英姿,也沒有了和龍飛吵架時候的潑辣,她就象一朵嬌弱的秋海棠一樣,六神無主,樣子可憐無比……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龍飛輕輕
撫摸著她的臉頰。
孫雪雁卻什麽也沒有說,她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小腹,眼睛卻不住
盯著龍飛看。
病房的門已經打開,一個女醫生走出來道:“先生請留步吧,這裏男賓止步的!”
“嗯!”龍飛給了孫雪雁一個寬厚的微笑:“我等你!”
孫雪雁仍舊沒有說話,不但如此她的手仍舊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眼睛卻充滿了愧疚
看著龍飛。
不知道為什麽,孫雪雁忽然間覺得,此刻隻要走進這個婦產科病房,她就將永遠
失去龍飛……
永遠……
這個想法令她無比恐懼,不但如此,小腹裏麵更是傳來了一種無比奇怪的感覺。
就好象有一個小生命在向她喊著:媽媽不要……
這種奇怪的感覺竟然讓她的眼睛裏麵又充滿了淚水。
“好吧!為了你,也為了他!”孫雪雁在心裏無奈
說,然後用手狠狠
攥緊了自己身上的被單,轉頭對身邊的女醫生道:“請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