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季的青春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在接觸中她和我很快的熟絡起來,平時甚至還開起了我的玩笑。很快的,冬天來了,我穿著厚厚的羽絨衣走進教室。TMD,這破教室連個暖氣都沒有,搞毛啊。這是教室還是731的人體解剖室啊,我不禁懷疑。

來到座位,發現她正在那裏搓著手。

“手冷?”我問了句白癡的話。

“恩,寫字都寫不成。”她繼續搓著。我一把把她的手奪了過來,放在我的手心暖著,還好,我的衣服暖和,手還是熱的。她掙了掙,沒有掙脫,也就放棄了,隻是臉通紅。

“你放開啊,別人看見多不好……”她的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我問你先,你舒服麽?摸著良心說哦~”我堅持一貫的追女孩子的七字原則---膽大心細臉皮厚,這可是以前那幫狐朋狗友教我的把MM的不二法門。

“覺得暖和……”她的聲音恐怕隻有她能聽見,還好我的耳朵靈敏的很,

“那不就得了,別人說就別人說去唄。有位偉人不是說麽,放自己的屁,讓別人去說吧……”

“嗬嗬,人家哪是那樣說的啊,人家是……”還沒說完就聽住了,因為我正看著她,目不轉睛。

“怎麽了?”

“我發現你真的很美……”

她低下了頭。

一連幾天,她的手都在我的手中度過,她再也沒有掙開過。出了上課時需要寫東西的時候,她會輕聲的說“我寫下筆記。”然後我鬆開她的手,當她寫完的那一刻,我總會不失時機的把她的手再次囚禁。

坐在最後一排的小飛一下課就拉著我神秘兮兮的問:“小子,咋啦,準備把波妹啊?”

“我\";把\";你一腳,以後也別叫人家波妹,要叫大嫂!”

“切!”小飛對著我比出了中指。

南瓜也湊了過來,賊兮兮的笑著:“嘿嘿,多會請我們喝侄子的滿月酒啊?”

我忍住了將要踢出的一腳,用大拇指來回搓動著食指和中指,“南瓜,準備好一條精品紅河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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