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你?”鄭美麗尖叫著站了起來。網進來的女流氓看到鄭美麗。幹脆連話都不說了,衝上來就要打,十指尖尖恨不得把鄭美麗抓成破相。警察見勢不妙,急忙分別拉開她們兩個,但這兩個女人已經瘋了似的,拚命地要撕打對方。

王韜坐在會議桌邊,看著這兩個女人,腦子裏有點亂,奇怪她們兩個怎麽會有仇呢?

“你個臭婊子有種別讓警察幫你!”女流氓就是女流氓,說話也很難聽。

“你才是臭臭女人,我不怕你。”鄭美麗始終還有些矜持。但仍然憤怒不減。

警察們實在沒辦法了,用目克向王韜求助。王韜一時也搞不清楚。指指鄭美麗,“先送她走,那個留有。

警察們立刻鬆了女流氓,然後將鄭美麗護出安全局,鄭美麗臨走時神情十分哀傷。女流氓站在會議室門口,仍然跳著腳指著鄭美麗的背影尖聲在罵:“爛女人,算你走的快。慢一點老娘就撕了你。”

“不如我把她叫回來,你撕了她好嗎?”王韜忍不住了,冷然接住她的話。

“好啊,看我能不能”女流氓點兩下頭,突然發現王韜神情不善。她神情一下子由憤怒轉為妖媚,笑嘻嘻坐在王韜身邊,摟著王韜胳膊,“組長,你別生氣嘛,人家不是有意的啦!”

“少來王韜沒好氣地抽回胳膊,又白了她一眼,“我麻煩你以後注意點身份,你是開發小組的成員,不是女流氓,金丹小姐

“嘻嘻,人家知道啦!”

“哎,我不是讓你們客房不許亂走嘛,你怎麽來了?”王韜皺起眉頭。沉聲問金丹,他以為賓館那麵又出了什麽事。

“人家房間裏的床壞了,賓館後勤太懶,氣得我就”我就去總台了,就看到剛才那個女人嘛”。金丹很委屈的樣子。

“床著麽會壞呢?”

“還不是你個壞蛋,天天晚上那麽大力”。金丹像隻**的小母雞,緊貼在王韜身上。

王韜真是和她沒什麽共同語言,這個女人滿腦袋除了黑客就是床上那點事。這時候,送鄭美麗走的警察們回來了,王韜立刻推開金丹。在這裏他要保持點形象的。

警察也看出他們關係不正常。神情很複雜,“王先生,那位鄭女士給您留了句話

“什存活?”王韜一愣。

“她說程阿秀可能在雪人夜總會工作。”

“我要見你們潘局長王韜等了這麽久,就是在等這個消息,聽到警察的話,他臉色立刻繃緊。一字一頓地對警察說。

安全局是國家重要的安全機構,與軍隊的性質不同,軍隊一般是對外的,而安全局是對內的。但不管時內還是對外,都要有一些淩厲手段才行,安全局裏很多警察都是從軍隊裏轉業回來的軍人,他們素質強硬,身手不凡。

晚上六點多鍾的時候,王韜和一個男人出現在仙霞路附近。這時天已經擦黑了,上海灘的夜生活拉開序幕一片一片的霓虹爭奇鬥豔地亮起來,仿佛在對那些夜遊者們叫“且田。”

王韜身邊的男人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九左右,而且體形健碩,麵容冷肅,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讓人心寒的氣勢。這個男人就是安全局裏的特殊人員,從國家特種部隊轉業回來的,今天晚上他要陪著王韜一起執行一個特殊的任務。

雪人夜總會就在他們的麵前。牌匾很大氣,不停地閃爍著耀眼的紅光。夜總會門口一些客人出出入入。尤其有一些妙齡女人,身穿絲網低胸裝與短裙,不停地向過往的男人拋媚眼。

王韜很喜歡這種地方,一直眉開眼笑的,不時揮手和那些妙齡女子打招呼。可他身邊的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始終筆直地站著。好像一杆傳承千年的殺人槍。

“哎呀,先生你好,是想來這裏玩吧?”終於一個濃抹豔抹的女人主動走到王韜麵前,還故意扭著豐臀。**得不可一世。

“對啊,有好介紹嗎?”王韜眯著眼睛,賊兮兮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打量,好像恨不得把人家衣服立刻扒光。

“有啊有啊,先生你跟我來嘛!”女人非常開放,立刻挽上王韜的胳膊,特著他走進夜總會,而那個殺人槍似的男人始終不離王韜身邊半步遠。

夜總會裏很吵,亂哄哄的,音樂震耳,煙霧彌漫。在昏暗的燈先,下。這裏有人間百態,酒桌邊有哭的有笑的有醉的有醒的,不過女人卻把王韜拉進了一間包房裏,當王韜在沙發上坐下來,刃坐到了王韜的懷裏,屁股不停地扭動。“先生,不如我們先喝點酒好嗎?”女人的媚眼亂飛,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我不會喝酒”王韜雙手也老實不客氣地在女人身上遊走。

“咯咯咯,嘻嘻,先生你好壞啊!”女人浪笑不停,身體在王韜懷裏扭動得更厲害了,“哪有男人不會喝酒的,你們出來玩,不喝酒怎麽行呢?。小

女人不管王韜怎麽說,擅自做主要了好幾打啤酒,因為王韜花的酒錢她都有抽成的,這裏的酒更是貴得離譜。

王韜酒量不好,喝了幾口就放下了。女人也看出他對酒興趣不大。不過不要緊,反正酒已經要了。是不讓退的,她就迎合一下王韜也無妹。

“先生,不如我們玩點遊戲吧?”

“哈哈哈,玩什麽遊戲?”

“微盅怎麽樣?誰輸了可是要喝酒的喲”。

“哈沽,散盅有什麽意思,那麽慢,不如我們來得快的吧!”王韜咬著女人的臉蛋,可惜咬下來一層粉底。

“你有什麽快的啊?”

“猜硬幣怎麽樣?”王韜使出了殺手銅

“好嘛好嘛,人家陪你”。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遊戲正式開始,王韜手裏仍然摟著那女人,麵前的茶幾上啤酒換成了高度的幹紅。王韜順手摸出一枚硬幣,上上下下地扔了起來。王韜除了計算機之外,就是玩硬幣最拿手了。毫無爭議的結果就是,那女人連輸十三局,自己喝光了一瓶幹紅。

不過能在這裏討生活,女人酒量小了是肯定不行的,一瓶幹紅下肚。這女人除了臉色微紅之外,沒有絲毫醉意。既然喝酒沒什麽意義,王韜又盯上了她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

“喝酒太沒勁,要不我們玩脫衣服的吧,誰輸了就脫件衣服。”

“咯咯咯,先生真是壞。玩就玩,但是硬幣讓人家扔行不行?求求你嘛,人家都輸了那麽多回了。”女人不停地撒嬌,她也在懷疑王韜扔硬幣做手腳了。

“算了,不扔硬幣,我們玩點高科技。”

“什麽高科技?”女人眨著眼睛問。

王韜推開她站起身,在包房裏來回走了幾圈,最後停在包房裏點歌機旁邊。夜總會與燈一樣打手,都是電腦點歌的,王韜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這樣吧,我們玩猜歌的遊戲。怎麽樣?”王韜拍著點歌機,故做神秘對女人說。

“什麽叫猜歌?”女人還是不懂。

“你蒙上我的眼睛,然後點一首歌,但是不放出來。我看不見也聽不到,但我可以唱,如果我唱的歌就是你點的歌,算我贏,嘿嘿,你就脫件衣服;我唱錯了就算輸,我脫衣服,怎麽樣?”

“啊?”女人愣住了,半天沒回過神。

這裏點歌機中少說有幾千首歌,也就是說王韜的勝率理論上講隻有幾千分之一,怎麽可能會贏螟女人懷疑王韜有暴露狂,故意想輸就是要脫衣服,不過她開飯店的不怕大肚漢,玩就玩唄,光屁股男人她見得

“嘻嘻嘻,先生很有趣,行,我們就這樣玩吧!”女人笑得越來越騷,伸手進自己的低胸衣裏,竟然把胸圍解下來了。

王韜坐回沙發上,女人緊貼著他後背,把胸圍扣在王韜眼睛上,就當是眼罩。說實話,這時候跟著王韜來的男人也有點蒙了,他剛才看王韜明明沒喝酒,怎麽感覺像醉了,玩這種遊戲哪有贏的可能。

王韜眼睛看不見,就摸索著向沙發另一端挪去,好像在找麥克風,其實是要盡可能地靠近那台點歌電腦。

“在這裏啦!”女人把麥克風塞在王韜手裏,然後又扭著臀走到點歌機旁邊,偷偷看王韜一眼,隻見王韜端坐在那裏,她的胸圍仍然扣在王韜的眼睛上。

女人笑了,笑得非常得意,她按動點歌機上的按扭,關掉了伴唱的聲音,“帥哥,人家要點了。”

“來吧!”王韜氣定神閑,右手拿起麥克風放到唇邊。

女人在電腦前鼓搗幾下,點了一首張學友的“情網”這是老歌了。

其實什麽歌無所謂,女人根本不相信王韜能猜得出來。跟著王韜的男人看到大屏幕上的投影,心想自己必須用什麽辦法來通知王韜。

“哎,這位大哥,麻煩您往那邊坐坐。”女人也很聰明,突然走過來,坐到王韜和安全局保鏢中間,不讓他們有機會搞串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