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承認跟陸景辰在一起確實身不由己,目的不純,剛開始她覺得屈辱,每次在**他索取的時候,南梔心裏是有陰影的。
可是自從陸景辰找人救了奶奶後,她就想清楚了,尊嚴在生命麵前不值一提。
況且,陸景辰也隻是嘴上撂狠話,當時自己生病他可是守在醫院一整晚,從小到大除了奶奶和爸爸,沒有人對他這麽好。
南梔心裏感激他,所以如果他找到了別人女人,她不會糾纏。
這麽想著,南梔覺得自己今天來這兒有點多餘了。
畢竟這一個多月來,陸景辰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膩了,不想看見她了。
吸了吸鼻子,南梔忍著酸澀,站起來往出走。
她又急又難受,沒注意腳下直到撞到一個男人身上。
周承誌,陸景辰的好友,一個商界精英,一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他正盯著南梔,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他的目光在南梔身上停留了數秒,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嘲諷地說:“喲,這麽急忙忙的,難道是男朋友在等你等得心急如焚嗎?”
南梔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認識這個男人,被他輕挑的眼神打量的心裏不舒服。
她剛想要開口解釋,前台的小姐姐不懷好意的開口:“周少,你不知道了吧,這位小姐是來找我們陸總的。”小姐姐的話讓南梔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讓周承誌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
周承誌看著南梔,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隨後恍然想起了這姑娘不就是前幾天在俱樂部陸景辰看到的女孩嗎?
那天他們兩個站在二樓,女孩穿著一件純色連衣裙被一個男人拽進酒吧。
一看就是被脅迫。
結合她這張純的勾人的臉,周承誌心裏暗自咒罵,陸景辰竟然這麽快把人搞到手了。
南梔心知前台小姐姐對她不太友好,但她還是鼓起了勇氣,輕聲細語地詢問:“先生,您認識陸總嗎?能帶我進去見他嗎?或者幫我把晚餐轉交給他。”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懇切,讓人忍不住想要幫助。
周承誌對於美女的請求總是難以抗拒,何況這位不僅容貌動人,更是自己兄弟的佳人。
笑得分外開朗:“要見他不過是小事一樁。走吧,我親自引你前往。”
說著雙手插兜,主動往前走給南梔帶路。
剛那個瞧不起南梔的前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一臉憤恨,憑什麽?
這種女人都能勾搭上陸總?她差哪兒了?
總裁辦公室,富麗堂皇的裝修,,豪華的布局與高端的配置相得益彰,每一個角落都散發著尊貴的氣息,展現著一種非凡的氣度。
南梔在周承誌推開門後就停下腳步低著頭不敢進去。
周承誌進去後發現陸景辰人不在,大喇喇的倒在沙發上,朝站門口的南梔揮手:“愣著幹嘛,來啊!”
南梔走進來把飯盒放在茶幾上,準備要溜,被周承誌攔住。
“你這人,怎麽畏手畏腳的,這麽怕陸景辰?她能吃了你不成?”
“倒……也沒你說的那麽誇張。”南梔想見陸景辰,又怕見到陸景辰。
這段時間,他不在的日子,公寓空****的,她心裏也空****。
“哈哈,我就說嘛,我兄弟還是很溫柔的,對了,你就什麽?”
“南方的南,梔子花的梔。”
“這名不錯,文藝,也好聽,對了,你是哪裏人啊?”
“周少不忙著處理公司的爛攤子,怎麽有這閑情逸致來查我女人戶口本?”
一道威嚴隱含不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過了兩秒,陸景辰闊步走來,身形高大挺拔,臉部輪廓硬朗分明,劍眉星目,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帶著濃濃的壓迫。
南梔當即低下頭。
她似乎每次都在他麵前卑微到沒有一點信心。
“瞧你這話說的,作為兄弟關心一下而已。”
陸景辰拉開椅子坐下,沒有看一旁低著頭跟鵪鶉一樣的南梔,垂眸翻動桌上的文件,“還有別的事嗎?”
陸景辰這副死德行又不是一兩天了,周承誌早就習以為常,幹笑兩聲扭頭往出走。
走之前還不忘輕挑的衝南梔吹口哨:“南梔,走啦,回見~”
這人好像有那個社交NB症,南梔這個社恐被他這樣子搞得欲哭無淚。
南梔收回目光,轉頭在空中和陸景辰冰涼的目光相遇。
“又有什麽事?”陸景辰一副很忙的樣子。
事實上他最近確實很忙,醫院和實驗室兩頭跑。
南梔猜測陸景辰對她之前的固執心存芥蒂,為了討好他,南梔便小心翼翼地打開飯盒,將自己親手做的三菜一湯擺出來,輕聲說:“我一直在等你,這是我專門為你做的晚餐,你嚐嚐喜歡不喜歡。”
南梔說完好一會兒陸景辰都沒有抬頭,她的眼神也有一開始的歡喜變成期待,最後失望落空的落寞。
他真的對自己膩了嗎?
南梔心裏難受,但更多的是接受。
南梔安靜地坐在陸景辰對麵,期待的眼神緊緊跟隨著他工作的身影。她偷偷地欣賞著陸景辰那英氣逼人的容貌,
她偷偷地打量著陸景辰那俊秀的臉龐,都說男人在專注工作的時候最迷人,陸景辰此刻的神態,讓南梔的心跳加速,難以平靜
“看夠了嗎?突然抬起頭問道。
南梔害羞地迅速移開視線,就像做賊被抓了個正著。
南梔吃了一驚,趕忙收回目光,臉上露出被抓包的尷尬。
“我……”她的聲音梗在喉嚨裏,那句“再看一會兒”終究沒有說出口。
南梔覺得自己不該來這裏,在陸景辰沒開口趕之前,她還是自覺一點吧,不要讓自己陷入更加尷尬的境地。
這麽想著默默的起身,沉默的往出走。她的心像被針紮了一般,陸景辰對他已經膩了,她不應該再奢望什麽。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就在南梔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陸景辰忽然開口。他的聲音冷冽而堅定,讓南梔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