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穩定下來後,南梔不用再借助陸景辰家的資源。
宋雅欣由衷說,“你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陸母要是再來,可就沒理由再去瞧不起南梔,或者是說阻止你在慈善募資。
南梔的工作室每次開辦慈善募資,都能給陸景辰帶來優秀的合作夥伴。
以往國外瞧不起國內公司,並不想與陸景辰公司合作的外國合作商,也因為南梔而深入了解了陸景辰公司。
南梔抿了抿唇角,“無論誰的熱度都會降下去,如今很多合作商來工作室隻是為了我,而不是因為慈善募捐。”
要想讓他們盡心於慈善募捐,還得做出些改變。
“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合作商,他是陸景辰的對家公司。”
宋雅欣說完,隔壁桌上儒雅的男人朝他們揮了揮手。
南梔懷疑自己聽錯。
合作商?
這不是陸景辰的死對頭嗎?
儒雅男人走過來,宋雅欣說,“他想在你那兒開個招商會,借著你的名頭吸引來合作商,你看行嗎”
宋雅欣奔入自己的事業之後,當然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如此。
所以才把這位合作商給南梔找來的。
他順著宋雅欣說,“南小姐,久仰大名,你要做的很簡單,隻需向外界宣布招商會的信息,這是我們可以給你的酬勞。”
南梔看花了眼,“隻是辦一次招商會,不至於給我們一千萬吧。”
給的錢很多,但這又是陸景辰的死對頭,她糾結。
“南小姐,不用覺得多,因為陸景辰讓你幫我們辦招商會也很為難,所以酬金應該給多點。”
“您要和我們慈善募捐活動合作,我們隻收兩百萬,其餘的八百萬我們都會捐給貧困地方。”她中規中矩的說著。
“小姐你誤會了,這些酬金是給你的,做慈善的錢我們會另外再出。”
他們帶著誠意來的,不管是募捐的錢,還是給他們的酬金,都會高出別的集團很多倍。
南梔有些為難。
酬金都達上千萬,募捐的錢更加不少,她想為貧困地方的人留下這筆錢。
“南梔,你開工作室慈善募捐拉來合作商,不隻是要為了陸景辰。”宋雅欣怕南梔不簽,連忙說,“還要為你想的,你能和更多的公司有合作的話,才能打開知名度。”
宋雅欣勸南梔拿下這個商單。
就在南梔糾結,陸景辰也來到咖啡廳。
宋雅欣和他說了,給南梔介紹個商單,而且還是他的死罪頭。
怕南梔不接下商單才讓他來的。
在南梔為難的時候,陸景辰說,“不要為了我們公司而限製你自己,這個商單很好,接下來吧。”
“好。”她都不在乎這是自己的死對頭,南梔就接下商單。
她對男人說,“今天晚上我們就又要進行慈善晚會,您可以直接來場地。”
談完之後,南梔就和陸景辰去了慈善晚宴的場地。
當晚憑借著南梔的名氣,不到半小時,男人的招商會立即滿員。
陸母得知氣的怒罵,“她開工作室辦慈善晚宴都是為了你,但是卻是和你死對頭合作上,胳膊肘往外拐!”
“媽,工作室是南梔的,想和誰合作,怎麽會是胳膊肘往外拐。”
晚上陸景辰就被叫到了老宅,陸母在他回來後就在指責南梔辦招商會。
“還不想著你半個月後你也有一個招商會呢,要是現在開了,你半月後能挑到好的合作商嗎?”
陸母隻當南梔是想當兒子的踮腳石。
現在墊腳是放到了別人腳底下,她能願意?
“兒子,你就不能和南梔分手嗎?”豪門聯姻才不會出現胳膊肘往外拐的事。
陸景辰很無奈,“媽,招商會是我讓她辦的,她沒做錯,你就不能試著接受南梔嗎?”
“讓我接受是吧,現在就帶我去南梔的慈善晚宴場地。”
陸母和陸景辰一起來到了慈善晚宴。
說是慈善晚宴,但是今晚倒確實成了招商會。
招商會上,很多知名企業家看著南梔就說,“南小姐,開工作室都不穩定,你來我公司吧。”
“開個小工作室多憋屈,我們公司還少一個副經理呢,要不然你來當。”
陸母進來就看見大家在向南梔拋橄欖枝。
“一個身份低賤,前兩個月還在那裏隻會賣地攤貨的女人,也配到公司裏麵去當副總經理。”
不過就是辦成了一個慈善晚會,這一些知名企業家哪兒看得上南梔?
坐在門邊的一個企業家扭頭說,“南梔無權無勢,但是慈善機構開辦還沒有兩個月呢,就這麽高的知名度,這不夠優秀嗎?”
就連自己當初開個上市公司時,也用了五十年的時間。
現在自己已經是個老頭了,還沒有南梔的知名度高呢。
陸母翻了個白眼,“知名度高又的怎麽樣?”
“還不是隻會賣個地攤貨,就算現在開辦了一個慈善機構,但是骨子裏低賤的血。”
陸母看不起南梔。
先前她沒借助兒子的資源,才不會辦起來慈善機構呢,終歸還是靠男人。
知名企業家聽到女人的挖苦啞口無言。
“這位女士,英雄不問出處,而且什麽叫做骨子裏流著低賤的血?”
旁邊一位自小是乞丐,當初白手起家的男人不服氣。
家裏有錢的才生出來的孩子才叫高貴嗎?
但是這貴婦來挖苦別人樣子,真沒看出來哪裏高貴。
陸母認識他,所有企業家中,她最瞧不起的也是這位。
看到陸母都要罵人小乞丐時,南梔中段與合作商的談話。
“阿姨,參加招商會的人都來了,這次是別家公司的招標會,您和陸景辰就先去旁邊坐著。”
舉辦這一次招標會的是陸景辰家的死對頭,很多企業家好奇陸景辰怎麽會來對家公司的招標會上。
在招標會和慈善晚宴結束時,各位企業家才得知他們想招攬的人,是陸景辰的女朋友。
企業家們都惋惜,“豪門最常見的就是聯姻,陸母來到招標會就瞧不起人,是想讓兒子和南梔分開。”
陸母離開招商會上,聽到企業家們這樣評論自己,更覺得南梔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