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繼軍伸手撩起南梔耳邊一小撮頭發,放到嘴邊聞,露出令人作嘔的表情。

南梔委屈巴巴地看著何繼軍,“隻要你放了我,讓我做什麽都行……求求你……”

她忽然伸手,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拽著何繼軍的袖子。

何繼軍玩過不少女大學生,但像南梔這麽清純我見猶憐的樣子,很少。

純欲的,那股子勁讓他色氣上湧,沒有一點理智。他身後拉住南梔的手,一把將人扯進懷裏。

“隻要我跟了你就放了我嗎?”南梔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恐懼。

“看你表現。”說話間何繼軍不停地動手動腳。

南梔咬著嘴唇,一臉為難的說:“可你已經是我嫂子的人了,我怎麽能搶我嫂子的男人呢,她不會放過我的!”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何繼軍滿不在乎地說道。“哎呦,你怕她做什麽?老葡萄幹一個,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動你!”

南梔繼續試探,“可是你已經答應要給我嫂子升職了,我怕她以後欺負我。”

“哼,升職?這話我就偏偏她,要是想讓她升職還不容易?”

南梔想了想說:“有沒有床,我想好好伺候你……”

她的聲音嫵媚動人,讓人難以抗拒。

何繼軍被迷得神魂顛倒,立馬讓人鬆開繩子。

這是一處久無人住的房子,裏麵有張破舊的床。南梔被何繼軍帶著進了裏屋。

關上門,何繼軍迫不及待地往南梔身上撲。南梔脫掉外套,在何繼軍沒注意的情況下,把裏麵的錄音筆裝在褲兜裏。

何繼軍三下五除二拖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壓上來。

南梔故意跟他躲貓貓,實際上勘測地形,計劃利於自己的逃跑路線。

目測這是一棟廢舊的小洋樓,她們現在在二樓,何繼軍的打手在樓下,要是想逃走就不能從正門走。

跳窗是唯一選擇。

南梔發愣之際,何繼軍如餓狼一般撲上來,抱住她,布滿胡茬的臉往她身上蹭。

南梔心裏一陣犯惡心,可麵上卻帶著一副討好的意味。

“太冷了,能幫我關下窗戶嗎?”

她的聲音輕柔,仿佛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然而,何繼軍剛才上來時吃了壯陽藥,這會兒渾身血液沸騰,根本感覺不到一點冷。

南梔見說不動他,又說:“樓下好多人,關上窗戶,我們玩得痛快,你也不想咱倆的聲音被下麵的人聽到吧。”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試圖說服何繼軍。

何繼軍覺得有道理,便跑去關門。

南梔手快地撿起掉在地上的一根一次性筷子,不動聲色地藏在身後。

在何繼軍再次撲上來之際,她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一隻手捂住何繼軍眼睛,“乖,別說話,你感受一下……”

何繼軍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懵,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下一秒,南梔從伸手掏出一根筷子,用力地紮進何繼軍下體裏。

刺骨的喊叫聲被南梔用手捂住,緊閉的窗戶阻隔了大部分聲音,樓下的人聽到動靜,也隻以為是兩個人玩的刺激。

南梔壓住掙紮的何繼軍,用脫下來的大衣服塞住他的嘴,將他的慘叫聲壓回肚子裏。

顧不上撿掉在地上的衣服,南梔打開窗戶,毫不猶豫地從二樓窗台上跳下去。

這邊南梔剛走,何繼軍掙紮著從**掉下去,下體撕裂的聲音,讓他說不出一個字。

他使出吃奶的勁兒爬到門口,用手不停拍打著門。

樓下的打手聽到聲音,走進來發現何繼軍渾身是血地趴在門口。他們拿出何繼軍嘴裏的東西。

“追……給我弄死她……小婊子……”

何繼軍憤怒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仇恨

。一群人兵分兩路,一些人趕緊將何繼軍送去醫院。其他一部分人去追南梔。

黑暗裏,南梔一心想著逃命,翻了一個山頭,筋疲力盡地躲在一個山洞裏

饑餓和恐懼讓她渾身無力,沉沉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天還沒亮。對麵上山有一幢房子,燈影綽綽,好像是道觀。

南梔像看到了希望,用力朝對麵山頭走去。

陳也今天的戲份很簡單。

青梅竹馬的白月光師姐在大梁和北齊戰敗後,為了保住大梁東郡三城,毅然決定嫁給北齊皇帝。

而那個皇帝已到知天命之年,當她爺爺都不為過。

他作為定北侯府裏最受寵愛的世子,在得知心愛之人即將和親後,心中的憤怒與痛苦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無法遏製。不顧家族榮耀,他選擇搶親。

可這一衝動的舉動被侯府眾人知道後,父母以死相逼。

在忠義和愛情之間,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最後,心灰意冷的他辭官遁入空門。

今天的戲份就是他飾演的言彧削發出家,母親前來勸阻。

“各部門就位,《浮華亂》第 27集第 19場——Action!”

身著素衣的言彧心如止水地出現在鏡頭裏,他的眼神空洞而平靜,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已與他無關。

身著華服的母親淚眼滂沱地拉住兒子的手,顫抖著聲音,充滿了無奈與痛苦。

“孩子,我知道你怪母親沒有站在你身邊,可是母親……”

“母親,是孩兒不孝,為一己之私將整個侯府安危置於不顧……”

言語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無盡的愧疚。

就在此時,亭子後麵的樹動了一下,緊盯著鏡頭的導演大喊:“誰啊,是不是代拍!”

離得最近的陳也走過去掃了一眼,結果看見有一女人渾身是血地倒在草叢裏

聽到動靜的南梔用力睜開眼,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想往上爬。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求生的渴望,仿佛在向命運發出最後的挑戰。

此時站在上麵的陳也看清了女人的臉。怎麽是她?

陳也提著袍子往下跳,旁邊的工作人員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陳也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走出來。

“有學醫的嗎?快來看看她……”

很快南梔被陳也開車送下山。

下山的路上,南梔醒來後,看到陳也,微微心安。

一聽說要送她去醫院,南梔趕忙阻攔:“不行,不能去醫院……”

“別動,你不要命了!”

南梔用盡力氣大喊一聲:“去醫院我會死的!”

滋——

陳也用力將刹車踩到底,一臉擔憂地問南梔:“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