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於早上六點的座談會事件

地點:嶽觀和柳淑君的臥室

人物:梵顏、嶽觀、柳淑君

事件:等待發生中……

嶽觀很頭痛,柳淑君很煩惱,梵顏很開心。若要問這是為什麽,梵顏會很開心的告訴你為什麽的。隻是你確定你會想知道為什麽?若是你確定,那梵顏一定會告訴你的。隻是你到底確定還是確定呢?

嶽觀對於梵顏的這種無聊問句很無語,心裏暗罵不止:“好好的一天全被你這個老娘給破壞了,現在才早上六點!早上六點哈!為什麽不讓人抱著老婆賴個‘床’呢?”但是麵上卻又不好表現出來,兒子被娘抓公差了,隻能應,不能反抗……嶽觀突然覺得自己很偉大!

柳淑君現在很囧,一大早的被婆婆給堵在‘床’上,昨天晚上夫妻感情‘交’流的很好,好到現在身上不著片綹,隻能抱著被子縮在‘床’上期待婆婆大人早點移駕,說不定還能睡個回籠覺。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見大人移步,隻得自力更生,從‘床’邊上‘摸’了一件衣服準備找個時機套上。

梵顏的心裏其實是在笑,其實她是很無聊。不無聊的話怎麽會一大早闖進兒子媳‘婦’的臥室來抓人呢?想想真的很得意。雖然自己一直很無良,一大早闖進兒子房間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但兒子也學會做手腳了,在‘門’把手上刻了幾個小陣法,有人早於早上十點來開‘門’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禮物來招待你的。隻是這樣的小把戲能困住梵顏一次,就困不住二次了。雖然第一次被雷得是皮焦‘肉’嫩。

“我的作者大人,我的親媽喲,你到底有什麽事非要一大早的拉兒子起‘床’?”嶽觀一臉挫敗的對梵顏說道。“對了,雖然你是我媽,但能不能回避一下,兒子也好穿個衣服?”

梵顏笑得很‘色’,上前‘摸’了一把順手還拍了二下,結果被嶽觀拉開了祿山之爪。梵顏不由的訕笑道:“以前你小的時候,還是老娘我天天幫你洗澡的,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摸’過千百回?現在翅膀硬了,老娘我就不能再‘摸’一把了?”

“那什麽,親媽喲,這不是還有讀者大人在麽,您多少給我留點麵子。你看,給您兒子麵子,不就是給您漲臉麽?”得,有這麽一老媽也是一寶吧,嶽觀隻能左右拉扯著,免得那個不良之人又想到什麽怪點子。

咳……嗯,一聽嶽觀說到這事,梵顏立刻就正‘色’起來,“你們兩個都給我起來,動作麻利一點。那個……我背過身給你們二分鍾你們能穿完嗎?”說著就轉身了,也不管嶽觀他們有沒有反應過來。‘床’上那二位立刻就活動開了,你找‘褲’子,我找衣衫的。還好二分鍾時候已經夠他們用的了。

見二小的都差不多了,梵顏說開講了:“那什麽,我那事你們都知道吧。”這回說的到是有點含糊,不清不楚的,誰知道她講的是什麽。嶽觀和柳淑君很誠實的搖了搖頭,梵顏一見這個,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就那什麽,‘女’頻主頁上的那個活動,你們總知道了吧!”

“‘女’頻主頁上的活動?”柳淑君和嶽觀對看了一眼,“您說的是……10月萬聖節那個活動?”柳淑君試探著回了一句,一想不對,自家婆婆是信佛的,跟那洋人的節搭不上什麽關係。於是又換了個答案:“要不,就那‘誰主風流’的征文活動?”說罷順時瞟了一眼婆婆的臉‘色’,沒想到居然比那墨汁還要黑上幾分……不由的沒了聲了。

梵顏那個氣喲,心裏那個火喲,頭發都跟那超人一樣全豎起來了。但好賴都是自己生的,咱不急,咱慢慢來。說著,配合著呼吸先將心火給降了下來。‘摸’了‘摸’頭上金鑲‘玉’的發簪,再順了順衣服上的並不存在的灰塵,咬牙切齒的笑道:“兒子,那二個都不是,老娘我參加的那個活動叫‘閃亮‘女’主筆’。前一段時間火了一把的,你們兩個真沒注意到?”

聽梵顏這麽一說,柳淑君到是有點映像了,天天逛‘女’頻的,這一段時間總看到那個粉‘色’的標記在‘女’頻首頁上閃動呢,原來那就是那個活動阿。“媽,是不是那個粉紅‘色’的,總是一閃一閃的東西?”

“阿,是呢。你看到了?”聽到兒媳說有看到,梵顏心裏那個美喲。到底還是‘女’娃娃心細哈。全然忘了能有這個結果,還是她自己多次提醒之後的成果。

“那什麽,媽,那個標記不是讓人看照片的麽?我上一回也點開來看過的,裏頭全是一張張照片的,我還特意看了一下,有個寫《莫為妖》的我記得特別深。”柳淑君側頭想了一會說道。

《莫為妖》,喲,有戲,梵顏笑得更甜了:“君君哈,為什麽記得特別深?”其實心裏在想,人長得好看,就是沾便宜呢。

柳淑君一聽自家婆婆問為什麽就笑開了:“媽,你沒看見呢,那人也怪,死白著一張臉,還在那兒裝純情少‘女’呢。明明都好幾十的人,硬是打扮呢二十的小姑娘呢……”聽到柳淑君這麽一說,梵顏上氣不接下氣,頓時就暈了過去。

嚇得嶽觀忙上前掐梵顏的人中,死用力死用力的,一邊掐還一邊說:“你瞧你,說什麽不好,偏說這個,明明知道那就是媽寫的,你還要氣她,這下子好了,人給你氣暈了,你說怎麽辦吧。”

柳淑君原本隻是想和婆婆開個玩笑的,那成出了這碼子事,嘟嘟囔囔的辯了幾句:我又不是故意的,本就是開個玩笑的事,那想婆婆這麽開不起玩笑……”說著說著,便覺得自己也受了委屈的,不由金豆豆就掉下來了。這下子嶽觀又要幫老娘掐人中,又要幫老婆擦金豆,心裏更是那個悔,家裏的二個‘女’人沒一個省心,自己沒事招惹了做什麽呢?

好不容易梵顏醒過來了,睡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嶽觀推了推柳淑君,示意她上前陪個不是,柳淑君心裏本就不願意,也就強硬著不肯上前。就在他們‘交’流眼神的時候,梵顏一聲喝,嚇得兩人動也不敢動。

“裝純情?居然說老娘我裝純情?!”梵顏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在屋子裏左右踱步起來。嘴裏還在念叨著:“老娘我本就二十歲的少‘女’,怎麽就說我是裝純情呢?!那是汙陷!那是誹謗!那是嫉妒!”

兩年青人就這麽蹲在沙發前看梵顏這麽來回的踱步,還被梵顏的言論給嚇了一跳。柳淑君指著梵顏小聲的對嶽觀說道:“道士,媽這個樣子沒事吧!我怎麽感覺她像是被什麽給附身了?整個人都變了,怪嚇人的。”

嶽觀抬頭看著屋頂一言不發,到底是生養自己的老娘。俗話說癩痢頭的兒子還是自己的好,同理可證,再瘋的老媽也是自己的好……嶽觀上前拉著梵顏,柔聲問道:“媽,您找兒子有事麽?”

聽到嶽觀的問話,梵顏好像清楚過來了,仔細的想了想說道:“老娘我進‘女’主筆的決賽,人讓我給書裏的人物寫番外,所以我想來問問,若是給你們寫番外,你們會想要一個怎麽樣的番外。”

一聽是這事,嶽觀二人也正‘色’起來。嶽觀‘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才說道:“媽,那我就先說說我的理想吧。兒子若說的說,媽你就成全一下,若說的不中聽,你就當我是放屁,一陣風吹過就不用理了。”梵顏點點頭,很認真的‘摸’了台筆記本出來,擺好了架式等嶽觀講理想。

嶽觀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後開講了:“我的理想其實很簡單,隻是想‘混’得風生水起一下。咳……同在起點‘混’,憑什麽其他人的子‘女’都能‘混’得順風順水,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個‘女’人出來一打的美人供挑選?而我卻得苦哈哈的追在小柳的身後追?還不得她歡心?”說著,心裏叫那個苦哈,眼淚都快下來了。卻讓柳淑君聽得那叫一個火哈!立馬就跳了起來。

“你個沒良心的!我還沒說我的苦呢,你到也***了。‘混’一個地方的,要麽有個帥哥癡心相對,要麽有個多金的神秘人相助,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可跟著你,就‘藥’丸子多些,要金沒金,要‘玉’沒‘玉’,要個鑽石還得等個三五年……”說著說著,一轉身說撲到梵顏懷裏哭了起來,“媽啊!我怎麽就這麽命苦呢?”

嶽觀被說得也怒了:“說到底了,你還是嫌我沒錢?是不是?@%&^%*&)(*_)(+%^*&……”,那一頭柳淑君也不甘示弱對罵起來:“¥……¥%&……((——)+……”

梵顏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由的暗罵自己沒理發什麽‘抽’,想寫怎麽樣的番外就寫怎麽樣的得了,偏多嘴跑來問這麽一句做什麽呢?真的是沒事找‘抽’……不由滿臉黑線的遁走。那一頭吵得正歡的兩人一見梵顏遁走了,就停下來了去搶茶杯了。

“道士,第一次知道吵架也是很費腦子的……以後咱不要吵架吧……”柳淑君灌下一杯水之後如是說道。“嗯。嗯。”忙著給自己倒水的嶽觀連連點頭,心裏笑道:“誰沒事會來吵架玩呢?隻是不知道經過這麽一件事之後,老娘還會不會經常這麽早的來闖‘門’呢?”

天知道呢,也許明天還會來,也許會是在十天半個月之後吧!但沒想到梵顏居然在二分鍾後又遁了回來,嚇得二個正在喝茶的人差點就嗆個半死。嶽觀小心的上前問道:“媽,還有什麽事麽?”

梵顏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反映的問題我考慮過了,考慮的結果就是慢慢改善。當然這個是有條件的,就跟人拿提成的是一樣的。給你一個基本的工資,再根據你做的業務量拿提成……”

梵顏還沒講完,柳淑君就搶著問了:“媽,什麽是我們的業務量?”

“你們目前的業務就是幫老娘我拉‘女’主筆的票。嶽觀你聽好了,你每拉到一百票,我就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隨你是要美‘女’還是要權勢!君君,你也聽好了,同樣的你每拉到一百票,也有一次選擇的機會,隨你要帥哥,還是要一次‘浪’漫的情人旅!”

嶽觀和柳淑君相對一眼之後,高呼:“老娘萬歲!”接著‘操’起各自的電話開始聯係人馬為老娘拉票。梵顏看著忙碌的兩人,不由的笑開了,因為某梵正做著白日夢,夢到自己有很多很多的票票,得了很高很高的分數……

(那什麽,不論好看,都給個話吧,可憐的,十二點前好不容易碼成的。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