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有點緊張

苦哈哈的嶽觀隻能聽了柳淑君的,在一個星期天的早上就遁地去南京買票了。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裳滿是塵土,嶽觀越想越不樂意了。憑什麽就得他一身灰土的幫人去買票,來回幾百裏路不說,還被人擠得不***形,仔細想想,買票時,還叫人吃了幾把豆腐。越想越心火。

柳淑君早已經坐在家裏等嶽觀將票買回來。一見嶽觀回來,便急急的撲了過來。“怎麽樣,票買到了嗎?位置靠前嗎?角度好不好?”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嶽觀更是心火上升。將票一下子摔在茶幾上,臭著臉便去浴室將自己打理幹淨。

柳淑君眼裏就隻有那演唱會的‘門’票了,將‘門’票從茶幾上拾了起來,捧在手上興奮地親了好幾下,然後一連轉了好幾個圈,開心的就像小鳥一樣滿屋子‘亂’飛。一邊飛一邊找嶽觀:“小觀觀喲~~姐姐太愛你了!”

就這樣,柳淑君便了蠻力,一下子撞開了浴室的‘門’,摟著嶽觀就著他臉便親了下去,也不管他再脫了衣裳準備洗澡。親完之後,又一陣風似的卷了出去。隻留下一臉通紅的嶽觀呆在浴室裏。

原本準備洗個臉再洗澡的嶽觀基本就沒想到柳淑君會衝進浴室,所以全身上下就隻留了一條小***,雖然嶽觀已經有十九了,但與‘女’‘性’如此親密的接觸還是第一次。就這樣,一個人傻傻的立在浴室裏,手‘摸’著被柳淑君親過的地方,一臉‘迷’茫的看著柳淑君消失的方向,早就不知道神遊到何方去了。

之後的相處,兩人之間就多了一份不自在。想也是的,闖進浴室強親了人家男生,還是一個道士,柳淑君在興奮過後,還是很後悔的。而嶽觀呢,有記憶以來,還是第一次這麽被‘女’‘性’輕薄,心裏隻念無量天尊,念過之後,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柳淑君也是屬烏龜的,因在一起不自在,便找了借口,說人家學校到最後還放幾天自己複習假呢,更何況她這個小小的一人補習班?於是便將嶽觀掃地出‘門’,打發回家了。回家後的嶽觀這時才發現,自己好象著涼了,原因就是那天幾乎全‘裸’光著身子發呆……所以受涼了。

家裏的老祖母到時緊張的不得了,左一碗薑湯,右一碗良‘藥’,將嶽觀當做茶水桶一樣的灌著,嶽觀對於這樣的關愛也隻能笑著承愛。不得不說,自從嶽觀從山上下來之後,家裏老兩口對他的態度是一天天在變。

剛開始的時候,老兩口雖然對他很感情,準備的東西也很周到。但嶽觀還是能在那份熱鬧之下感覺到一絲冷漠和對他的害怕。沒錯,是害怕,雖然他們會買一些在他們認為嶽觀要用到的,或是他們認為嶽觀會喜歡的東西送給他。但,這隻是表麵的做戲,沒有真正的關心在內的。

雖然嶽觀一直很期盼能得到家人真心的關愛,想看一下母親的照片及母親的墓地。也想看一下父親的樣子,從小,隻能在照片上看到他的樣子,那個時候父親笑得很開心。隻是那隻是照片,而嶽觀想見的是真人!不過據祖父講父親現在可能在某位山裏修行,也有可能在那兒做行腳僧吧。

嶽觀掛在脖子裏的‘玉’,據說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年幼時的嶽觀經常會將‘玉’捧在手心,小心的撫‘摸’著,心裏默默的想:“是不是我乖乖聽話,媽媽就會回來呢?”

高考前一天的晚上,嶽觀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幹脆就起來不睡了。翻翻書,再將要帶的準考證、考試用具細細的檢查了一下。一切做完了,卻發現時間還早,居然隻有一點不到。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再看書已經是看不進去了,可呆在屋子裏又感覺憋得慌。於是將要帶的東西都丟進乾坤袋,輕手輕腳的出‘門’了。臨出‘門’時,在桌上放了張小紙條,說提前去考場看看,免得兩位老人早上起‘床’找不到他會急。

出了‘門’,走著走著就走到柳淑君樓下了。在她家住的幾個月,走路都路順腳了,一不留神就到她‘門’外了。一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了,也不好意思再敲‘門’,使了個穿牆術就進去了。嶽觀估‘摸’著這點時間,柳淑君應該已經睡了,便直接去她房間準備將她拉起來。沒道理自己學生緊張地睡不著覺,做老師的卻呼呼大睡。

當嶽觀進入房間後,柳淑君就感覺到了,但沒有做聲,隻以為是有不長眼的小偷進來了,於是暗中戒備,準備給那小偷一點顏‘色’看看。

再說嶽觀‘摸’到柳淑君‘床’頭,正準備伸手將柳淑君搖醒。卻不想‘床’上的動作迅速的一個起身,抓住嶽觀的一隻手,一個反轉將嶽觀反壓在‘床’上。“啪”的一下,燈開了。柳淑君倒頭一看,居然是嶽觀,便鬆開手,一腳把嶽觀踹開,自己重新睡了下去:“你什麽人哈,三更半夜的‘摸’我房間裏來做什麽?”

嶽觀挪了挪身子,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不著,出‘門’走走。”

“出‘門’走走?”柳淑君語帶諷刺的說道:“我還真沒見過喜歡隨便走走,走到‘女’子房中的道士。一般這樣的道士,我們叫他妖道。”

“沒辦法,監視妖孽一刻放鬆不得,需要時刻警惕。萬一你三更半夜跑出去禍害男人,吸人‘精’血就不好了。”嶽觀‘揉’了‘揉’手腕,又說道。“喂,妖‘精’,你什麽時候學得這一招?還是有點威力的。”

“說吧,你到底怎麽了。”柳淑君無力的坐了起來。嶽觀盯著屋頂看了一會才說道:“我很緊張,緊張到睡不著覺……”

柳淑君‘揉’了一把頭發,陪嶽觀坐在‘床’上發呆,心裏尋找著安慰人的詞。應該是說:“沒關係,失敗是成功他媽。”還是應該說:“你可以的……”

就這樣兩個人坐著,結果柳淑君漸漸的就睡著了,頭依著嶽觀的肩膀就這樣放心的睡著了。嶽觀也支持不住了,將柳淑君往‘床’上一放,自己也跟著睡了上去,就這樣二人相依一覺到天亮。隻是早上起‘床’後,嶽觀很不幸的被賞了二黑輪……

頂著兩黑輪去考試,路上見著的家長都指著說:“看看,人家多認真,這兩眼圈一看就知道是天天熬夜、認真學習的好學生。”看到這樣的評價,嶽觀那個汗喲,一個勁的加快腳下的步伐,衝進考場。

三天的考試,嶽觀如魚得水,雖然說有幾‘門’差得厲害的不可能一夜巨富,但也勉強達到了小康水平。要知道為什麽不?全虧了那個乾坤袋,書全在裏頭,看到熟悉的,就拿出來看幾眼,反正使了隱身術在那些書本上的,也不怕人看。

到最後一天,家裏的兩位老人坐不住了,就拿著礦泉水、‘毛’巾、食物之類的在校‘門’外等。嶽觀好不容易才擠出考場,就看到兩位老人頂著大太陽,手上拿著一大包東西,正在校‘門’口翹首企盼著。

看到這一幕,嶽觀心底的冰山一角開始溶化了,盼了這麽多年,不就是想要親人最真切的關心嗎?不關物質、不關錢財,隻在意你的行動。

嶽觀迎上前,老祖母忙將手上的水送上,就著嶽觀喝水的空檔,幫著拿‘毛’巾給他擦汗,嘴裏還念的:“觀觀,怎麽樣?難不難?”嶽軍卻喝道:“考完了,就不要問了。回家!”於是在嶽軍的帶領下,一家人打了車回家了。晚上陪老兩口吃完飯,嶽觀就借口和老人對答案跑了出來。

刻意沒有去柳淑君那兒,獨自一人在小區裏的綠地裏逛了一會。晚上很熱鬧,吃罷晚飯的人們都出來散散步、消消食、走走健康石子路。嶽觀坐在綠地裏看著玩得開心的小家夥,不由的笑了。

無事一身輕,嶽觀隻感覺自己都快要飛起來了,身上沒有壓力就是好。高考過後,正好是休息天,嶽觀老老實實的在家睡了二天,結果卻被柳淑君笑道:“現在的道士真沒用,考個試至於這樣嗎?”

呃,這是補昨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