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9 節28 風起雲湧(1)
天下大勢,風起雲湧。
各大主城勢力已經漸漸開始集結,而主城勢力所集中的力量,也漸漸的顯露出來……這一次,可不是什麽驅除潛在危險的消耗戰了,而是異常真正的惡戰!無論是亡靈天災,還是艾澤拉斯大陸上的其他陣營,在經曆過無數年的休養生息之後,他們的力量都得到的長足的恢複。
但是,近幾十年來,整個艾澤拉斯大陸上的文明、經濟,都在冒險者們的衝擊下開始了第一次突飛猛進的發展。而隨著冒險者們這些強有力的催化劑在整個艾澤拉斯大陸上的作用越來越強,深入整個艾澤拉斯大陸越來越深之後,所有的種族似乎都開始為了抵禦文明衝擊而本能的進入了高速發展時期。
此時此刻,無論是臉麵還是部落,都不像放棄掉這大好的發展時期,隻要再給他們50年……哦不,隻要再給他們30年,薩爾等部落的領導人就有信心將艾澤拉斯大陸甚至整個星球上的所有天災軍團的勢力連根拔起!在薩爾的心中,如果再有個30年的話,冒險者們基本上就會突破了最後的那一層窗戶紙,開始大量湧現出英雄的存在了。隻要到那個時候……想想吧,一個全部由英雄所組成的團隊!那該多麽強大?別說什麽薩菲隆、克爾蘇加德了,甚至連巫妖王耐奧祖又或是燃燒軍團的頭領們,薩爾都會要不猶豫的跟他們宣戰,然後看著自己的英雄團隊將他們踏平踩爛!
可是……似乎就連天災軍團都已經感受到了來自冒險者們那強大的壓力,並且已經開始緩緩的籌備著反擊動作了。甚至……薩爾似乎還聽到過,亡靈天災已經開始有計劃的捕捉冒險者,然後用洗腦、用利益引誘等等方法來招募任何種族的冒險者加入到天災軍團中去,並且將他們訓練成一個個強大地死亡騎士。最終組成純粹由冒險者們組成的死亡騎士軍團!
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消息,並不是確定的情報,而是從一個匪夷所思的渠道傳到薩爾耳中的。但也正是因為這個情報,薩爾才開始焦躁不安起來。冒險者們的天性中本就有著冷酷、殘忍以及貪婪等等趨向,薩爾毫不懷疑,隻要經過天災軍團的引導,這些情緒會釋放得非常徹底……根本就沒有人能抵抗得住天災地控製,就連阿爾薩斯王子這樣意誌堅定的聖騎士。都無法抗拒得了霜之哀傷的引誘,更何況那些原本就跟意誌堅定無緣的那些冒險者呢?
被逼無奈的薩爾隻能選擇戰爭。在吉安娜的調解下,聯盟同樣也已經展開了進攻之前的最後準備工作,相信他們現在不是故作姿態,而是真正的開始了戰爭動員。所以,隻要部落這邊一發起總攻,相信聯盟那邊就會緊跟著發兵攻擊了。
時間不多了……
或者說已經沒有時間了。
一定不能在對方完全地摸索出如何利用冒險者之前打敗天災軍團,最少也要徹底拿掉天災軍團的那個什麽堡壘。也就是培訓冒險者死騎的地方。冒險者們所蘊含的強大潛力,可以說整個部落中也就隻有薩爾這麽一個高官看得清清楚楚而已,其他的領導者們甚至都理解不到薩爾這樣做的原因,而薩爾也不可能挨個去告訴他們:我們最近的發展都是因為冒險者,冒險者非常強大雲雲。因為冒險者中無英雄,好多原住民都拿這件事來強調冒險者們的品種有問題……
眾人皆醉我獨醒地感覺並不好,不要忘了說出這句話的人是怎麽死地……薩爾一直以來幫著牛倌他們的心態其實就是因為兩個字:寂寞。所以,即便薩爾是整個部落的領袖。但在無聊和平年代,他也總是用大量的美酒來麻痹自己。或者縮在世界上的哪個角落慢慢的喝酒。可惜的是,總有些事情讓他不得不重新出山,然後去麵對那些麻木的臉龐。現在的任務已經算全完事了吧?”陳真打著哈欠問道,而牛倌隻是緩緩地點了點頭,手裏捧著個大部頭文件在那裏使勁地啃著。
“喂。跟你說話那。你就著態度啊?”陳真不滿地叫道。
“恩。”牛倌地回到好一些了。但也隻是多了一個字而已。
“你在看黃書呢嗎?看得這麽入神。”陳真湊了過去。站在牛倌身後去看牛倌手中地文件。而牛倌。依然是那副心事重重地樣子。根本就沒有搭理陳真地意思。隻是一直地在那看他手中地文件。
“……達拉然地大魔法師。肯瑞托地高階議員……多年來他都被看作一個異類。他研究亡靈禁術??”陳真緩緩地念道。“牛倌。這是什麽東西啊?怎麽這麽奇怪。”
牛倌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往下看去不就知道了嗎?別老打斷我地思路。要看就安安靜靜地去看。不看就滾蛋!再幹擾我地思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你能多無情啊……我又不是沒見識過……”陳真哼哼唧唧地嘟囔著。一個字不拉地講將一大段毫無意義地抱怨與質疑塞進了牛倌地耳朵裏。
“你丫的不知道害怕的啊?我可要無情了啊!我無情了啊?我真動手了啊?”牛倌一連串的威脅都是軟綿密毫無力道的,所以陳真也懶得搭理他,嘴裏說著“好好好……”,然後一臉無所謂繼續嘟嘟囔囔的念那些材料,搞得牛倌腦子裏那個隱隱約約的模型頓時支離破碎了,隻好無可奈何的看著這位大爺究竟想要幹什麽。
“……當聽到巫妖王聲音的強大召喚以後,他認為肯瑞托對他研習黑暗魔法的限製太多,於是變賣了自己的家產,拋棄了自己在肯瑞托的地位,隻身遠赴諾森德尋找巫妖王。”陳真喃喃的念地很慢,但終於還是念完了。
“這是啥米,個人簡曆?有人上你這來找工作了啊?”陳真扣扣鼻子。然後把隨手拍了拍牛倌的肩膀,將摳出來的東西都摸在牛倌肩胛上的樹枝裏頭了。
“哎,我說你什麽好呢?陳真,你能不能稍微正經點?”牛倌真的有些不滿了,“我剛才好不容易想到一點頭緒,都被你給攪和沒了!你丫的要是真說不出什麽4、5、6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這一次,陳真知道牛倌是真生氣了。而且自己也打不過他,頓時腦袋就飛速的轉了起來。如果說剛才陳真腦袋的轉速就好像雜技演員表演轉碟(手中拿著一根或者多根棍子,上麵放個碟子轉悠。)時,那個晃晃悠悠地碟子的話,那此時的陳真在牛倌的威脅中,就好像一千多轉的洗衣機似的,將所有的腦細胞都飛速動員了起來。
隻要稍稍想想,陳真就能知道這份材料上說的是什麽了:“你地這個材料是克爾蘇加德的簡曆?”陳真撓了撓頭問道。
“不是!”牛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咦?不是?不可能啊?我怎麽會猜錯?”陳真撓著腦袋冥思苦想。
“我說。不是簡曆,但這東西是克爾蘇加德的材料。”牛倌歎了口氣,他真是被陳真打敗了。
“我什麽時候說那個是簡曆了啊?你怎麽腦補我的話?”陳真也有些不樂意,似乎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什麽了似的。
“你說了……”牛倌無力的答道。
“沒說!”陳真堅定的窘正到。
“說了……”
“沒說!”
“說了!”
“沒說!”
“去地吧!滾一邊呆著去!”牛倌瞪著眼睛罵道。如果今天跟陳真耗上了的是大寶地話,那麽來個個人就這麽循環能說上一連個小時都不嫌累的,直到對方沒有力氣或者兩個人都說忘了之後,才會停下來。
但牛倌畢竟不是大寶,他也沒有那閑工夫跟陳真扯皮。
“切。你的人生完蛋了,無聊死了。”陳真一個跟頭翻進旁邊的沙發上。舒服的躺在那對著牛倌說道,“你剛才都在想什麽呢?”
“想你是個傻逼。”牛倌沒好氣的答道。
“謝謝誇獎,不過我說的是你之前說被我攪和沒了的那次,傻逼。”陳真的回答很是讓人窩心,不巧地是即便牛倌聽了這麽多次之後,他也一直沒有習慣。
“你傻逼。”牛倌幹脆把文件一扔,也不去想那些有地沒有的了,從茶幾上抓起一個大蘋果使勁地咬了一口這還是從老弗丁的果園那裏摘來地呢。酸酸甜甜的汁水隨著咀嚼的動作而充滿了牛倌的口腔,隨後牛倌著才歎氣道:“風起雲湧啊……陳真。這個克爾蘇加德的手中。可是有著不少寶貝呢。據說剩下的很多埃提耶什的碎片都握在克爾蘇加德以及他身邊第幾個巫妖手中,你要是不能幹掉他們的話。那你的神器可就無望了啊……”
“無所謂了,休息休息再說吧。戰爭才剛剛開始呢,要是我們現在就著急衝上去的話,也許被人當成炮灰使了也說不定呢。再說,若果我們好不容易搞定了克爾蘇加德,又被其他當黃雀的人搶走了戰利品,那可就太窩囊了,我受不了。還不如最開始就準備當個黃雀呢。”陳真很有些無所謂的說道,當然他心中究竟是不是這麽看就不知道了,畢竟那可是神器啊!要說一點向往都沒有……那多少都有點不太可能吧?也就是說,別看陳真現在說得這麽瀟灑,指不定他在心裏世界懊悔憋屈著呢。
不過既然陳真都這麽說了,牛倌也不好太深說,想了想勸誡的語言之後,張嘴張了幾次,終究還是沒有開得了口。
“……畢竟,我也不想讓你們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為了幫我而拚命。我當然知道其中的利弊,想必你是要說:隻要我第一個拿到了,就能將所有的東西融合到一起去吧?但那沒有用牛倌,真正遇到耐心好的,完全可以等我融合完事之後再動手,到時候……”
牛倌聳聳肩:“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可管不著……反正我正好也不想當靶子呢。”
“你個賤人!”陳真笑罵了一句。
“陳真,但是,你知道嗎?這個克爾蘇加德現在可是還沒複活呢!如果……我們偷走他的命匣……啊!對了,我剛才就是這麽想的!”牛倌突然想起來剛才自己被陳真打岔忘掉的事情是什麽了。
“咦?”陳真低下頭,手指慢慢的掛著下巴,然後喃喃自語……
“……這個主意……有搞頭啊……”
就在牛倌等人在幽暗城休息了僅僅兩天之後,來自四麵八方的主力部隊可就慢慢到齊了。奧格瑞瑪的獸人、巨魔,雷霆崖的牛頭人,銀月城的血精靈……部落所屬的四大主城勢力,就在幽暗城地表上的洛丹倫王國廢墟中匯合了。當然,僅僅是幽暗城的空間是根本裝不下這麽多士兵以及冒險者的,別看幽暗城那麽大,但實際上的居住空間卻沒有想想中那麽離譜。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幽暗城的住居住區已經有超過百分之60的地方或賣或租的被冒險者們所占據了。因此,這才造成了幽暗城中的空間不足總不能讓來自其他三大主城的實力都住在大街上吧?而且牛頭人之類的種族又比較怕黑,所以幹脆就讓其他山大主城的勢力聚集在洛丹倫王國的廢墟中算了。其實說是廢墟,但經過這麽多年的整頓,幽暗城又從來都不缺低等的苦工(骷髏兵就是最好的苦工了,不知道累也不消耗補給),所以除了建築稀少外,還是很平整的。
而且,幽暗城的電梯係統也支持不了這麽多的人上上下下的,到時候大軍調集起來,光是進幽暗城和出來就要花上一個星期的排隊時間,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當陳真等人聽到大部隊達到的消息後,都紛紛的跑到了幽暗城的地麵上,去看看真正的部落聯軍是什麽樣子的……然後,他們就被那密密麻麻的帳篷以及飄揚的旌旗給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