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08 橙杖與麥迪文

上一節標題錯誤,這一節才是08,我也沒喝酒啊,手怎麽抖了呢?真是的……章節名字可不能改了……

很久以前,寒冰之王亞門納爾也曾經是一名強大的、地位尊崇的巫妖,在為數不多的巫妖當中,他也恨得巫妖王耐奧祖的歡心。那時候,雖然他的地位比不上巫妖王身邊的紅人克爾蘇加德,但是他的地位卻也不像那些被發配出去守邊的巫妖所能企及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得到寒冰之王這麽一個拉風的稱號了。

不過……因為某些事情,亞門納爾突然像那些被流放守邊的巫妖一樣……不,甚至比那些守邊的巫妖都不如!要知道那些巫妖可隻是在艾澤拉斯大陸上,隻在唯一之地中活動!就算再偏遠,他們的位置也能算是天災的地盤了!

但是……自視甚高的寒冰之王亞門納爾,他所要工作的地方,卻是在卡利姆多這篇荒涼的大陸上!具體的位置就在千針森林旁邊的剃刀高地上……聽聽這個名字,剃刀高地,一聽就不是什麽好地方。

好吧,就算在那個什麽高地當首領吧,畢竟也算是獨立的勢力,而且天高皇帝遠的情況下,寒冰之王亞門納爾所受到的影響也就降到最低了,他也可以做一些他喜歡的事情,並且不會受到其他同僚的職責與來自於天災總部的幹涉。

不過……

他的手下,居然是一群野豬人!!

這可是野豬人!!就算是半人馬,寒冰之王亞門納爾也不會如此生氣的……但是……野豬人……看著野豬人們吃著髒兮兮的豬食,渾身的盔甲都跟他們的身體一樣布滿了汙漬時,亞門納爾作為一名高尚的、優雅的巫妖,實在不能忍受這些野豬人的生活習慣,所以不得不在自己地剃刀高地上建立了一個不允許野豬人接近的圈子,然後在這裏大量的轉化亡靈,讓這個剃刀高地都變成了亡靈的樂園。

其實這樣一來,不僅完全吸收了野豬人的力量。甚至還擴大的亡靈們地聚居區,如果讓寒冰之王亞門納爾多發展幾百年的話,相信這裏一定會成為繼瘟疫之地後,又有個大型的天災駐軍地。

可惜的是,後來又是因為某些原因,他的做法居然遭到了一些巫妖的詬病。並且在那些巫妖不斷的詆毀,以及亞門納爾所處的地方遠離權利核心,所以不能為自己辯解的情況下,寒冰之王亞門納爾地剃刀高地就逐漸的淡出了高層的視線,然後某些力量就開始侵蝕亞門納爾手下地亡靈以及野豬人。

最初雖然他還沒有發現這些問題,但是,這樣大的動作,終究還是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的,所以。亞門納爾還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了那些勢力的動作----他們居然想要幹掉自己,並且做成被部落突襲的假象!

而此時。孤立無援地亞門納爾顯然鬥不過那些勢力。隻好選擇逃回瘟疫之地。天災軍團地大本營。隻是始終。亞門納爾都不知道背後整自己地那個勢力想要做什麽。而且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

不過。在回到瘟疫之地後。他才愕然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成為了叛徒。丟掉了剃刀高地跑掉了……一直對天災軍團忠心耿耿地亞門納爾根本就沒料到自己地下場會是這樣。盡管有些不甘心。但是在這個時候。能逃得性命就已經是不幸中地萬幸了。所以心灰意冷地亞門納爾索性正地判出了天災軍團。就近地就想投奔幽暗城。

當時他地心情肯定詳單不好。也就解釋了他當時為什麽那麽暴戾。看看他現在地樣子:抽著上等地雪茄。住著被稱為幽暗城富人區中地一個二層小樓中。吃地用地更無一不是精品。如此優渥地生活。再加上之前在陳真他們這個團隊中所受到地挫折。現在地亞門納爾已經給陳真一種洗盡鉛華地感覺。樸實之中也帶著點瀟灑。

“……然後呢?你還沒提為什麽跟這東西有關呢!”陳真見到亞門納爾好像講完了似地。在那看著天棚吞雲吐霧地。不由得開口問道。

“然後?”寒冰之王亞門納爾聳了聳肩膀。“然後我又自己想了想。然後突然覺得這種事情肯定會有什麽原因地吧?一直蹲在剃刀高地那個鳥不拉屎地地方。居然還有有人算計我。那是為什麽呢?”

亞門納爾將吸了一半地雪茄小心翼翼地放到雪茄盒中。在那雪茄盒中。由於隔絕了空氣地緣故。雪茄很快就會因為燃盡了氧氣而熄滅掉地。對於貴重地雪茄來說。這樣吸了一半地。放到盒子裏。等下次再享用並不是什麽不體麵地行為。雪茄不同於香煙。是用來品地。而不是用來“吸”地。

看著亞門納爾好像突然一下子就有品位了起來,陳真不由得笑道:“我說你啊……真是變化太大了……”陳真搖著頭歎息道。

“嗬,也不算很大了,我在成為巫妖之前,也是個很有品位的收藏家,從骨龍的頭骨到大漩渦深處,納迦手下的三頭雙腳的巨蛇怪,我都有收藏……”寒冰之王亞門納爾的眉毛輕輕的挑了挑眉毛。

“切……我又不是在誇你。”陳真也笑了。

“不說這些了,繼續剛才那個話題吧。”亞門納爾摸了摸鼻子,悄然的改變了話題,顯然,陳真的毒舌雖然沒有大寶功力那麽強,不過他現在的情況也依然能讓亞門納爾感到有些畏懼,要是挑起個話頭,讓陳真狠狠的消遣一頓,他可吃不消。

陳真翻了個白眼:“那你就快說!”

亞門納爾幹笑了兩設,然後端起桌子上的咖啡隨隨便便的喝了一口,然後慢慢的回憶道:“……這家事情,還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那時候,有位傳奇法師……你知道什麽是傳奇法師嗎?”說道一半,亞門納爾突然開口問道。

“廢話!你趕緊講!”盡管陳真已經知道了一部分跟那位強大的法師有關的傳說,不過那些東西也都是隻言片語,或者是已經傳的麵目全非了的故事,根本就無法讓陳真了解到那位傳奇法師的真實麵目。

“恩。那關於守護者地部分我就不想細說了吧?那可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呢……”亞門納爾問道。

“咦?守護者?”陳真一愣。

這回輪到亞門納爾奇怪了,他將已舉到嘴邊的咖啡杯重新放下,帶著一臉奇怪的表情問道:“你不是說你知道傳奇法師的故事嗎?”

“廢話!當然知道,但是傳奇法師埃提耶什跟守護者有什麽關係?”陳真感到很費解。

“嗯?……啊哈哈哈哈……”亞門納爾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陳真怒了,從茶幾上拿起一個蘋果扔了故去:“笑什麽笑!”“啪!”亞門納爾接住了陳真飛過來的“暗器”。笑著說道:“這樣吧,你先給我講講那位傳奇法師埃提耶什地事情吧。”

“哼……”陳真鄙夷的看著一臉笑容的亞門納爾,嘀咕了兩句止嘔,還是開口講出了他的認知:“很久以前,有位強大的傳說法師埃提耶什……喂!你笑什麽笑?”

“嘿嘿……沒事嘛,就是想笑一笑,您繼續。”亞門納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嘲笑陳真的機會,當然不會就這麽放過了,當即就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示意陳真繼續講。

不過陳真也不傻,當然知道自己的情報肯定有什麽問題,不過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也隻好紅著臉,硬著頭皮,將他所知道地後麵的事情講了出來:“……由於巫妖王的威脅,這位強大地傳奇法師埃提……算了,你別笑了,就是傳奇法師行了吧?這位傳奇法師獨自一人深入了諾森德大陸,去挑戰巫妖王耐奧祖的威嚴。不夠,已經擁有接近神的力量了的**師終究還是實力不足,在經過艱苦的戰鬥之後。被巫妖王耐奧祖擊殺……而他的法杖,也在那次戰鬥中破裂了。巫妖王就將這些蘊含著強大魔法能量的碎片獎勵給了他手下最出色的幾個巫妖……”

陳真講完了之後,忐忑不安的看著巫妖亞門納爾,結果卻看到這家夥一臉回憶……

“喂!你怎麽了?”挺了5分鍾後,陳真終於先開口了。

“哦……哦,沒什麽。”亞門納爾點了點頭,然後恢複了之前地神采,“其實你說的這些,雖然也能說得通。不過其中少了太多太多的細節了。”亞門納爾嗬嗬的笑道,“就像你說的那個什麽傳奇法師埃提耶什似的……”

“想取笑我請隨意說,說夠了你再給我講!”陳真哼了一聲。

“好好好,不說了,真是的,你取笑別人的時候一說就是小兩個月,別人說你兩句都不行……”亞門納爾吐完了槽,坐正了之後,這才給陳真慢慢的講了起來。

“這些碎片還真要從傳說法師說起。但是他地名字不叫埃提耶什。他的名字叫:麥迪文。怎麽樣?是不是有點熟悉?沒錯,就是世界上最後一位守護者。強大的半神法師艾格文的兒子,半神法師麥迪文……

說起麥迪文,我真不好說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有時候善良,有時候邪惡。有人說他被薩格拉斯的靈魂附體過,這一點我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個人認為,這個說法還是太誇張了點,強大的薩格拉斯怎麽會被囚禁在一個凡人的身體中呢?

不過,說起魔法力來,這位麥迪文還是真地不愧於他那個半神地稱號,當然,傳奇法師的名字也就是這麽來地。而埃提耶什也不過是他法杖的名字而已。不過據說埃提耶什這四個字,用惡魔念出來,似乎就是薩格拉斯的稱呼……當然,這些隻是流言啦。

後來,麥迪文陷入了……算了,那實在是太長了,而且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就隻講埃提耶什的事情了……”

說到這裏,亞門納爾也是看了一眼陳真的臉色,見他沒有反對。就接著說了下去。

“後來因為一係列變故吧,麥迪文惹得人神共憤了,他的母親艾格文以及麥迪文年幼時的好友----叫什麽名字我忘了----一起埋伏著麥迪文,陰了他一下人,也將他手中的法杖搶走了,並且帶回了肯瑞托議會……”

“等等。這個議會是哪裏?”陳真開口問道。

“你確定你是一名法師?”亞門納爾不可置信地看著陳真問道,“大名鼎鼎的法師議會肯瑞托你都不知道?”看著陳真點了點頭之後,亞門納爾又急切的追問道:“那達拉然你總該知道了吧?就是用一個紫色的大罩子,把他們都給罩起來的那個地方……”

“廢話,這個我當然知道啦!我還殺過好幾個他們邊上的法師呢,嗬嗬。”陳真一邊笑,一邊摸出幾個達拉然徽章在那笑。這個小巧地徽章雖然加的屬性不過,大約隻有一兩點的樣子,不過它們的樣子實在是太漂亮了。紫色的色調還有那玄奧複雜的奧術符號,都讓這個小巧的徽章顯得十分的精致漂亮。

“哇……不是吧!你從哪弄到的這麽多?”亞門納爾此時絲毫沒有了寒冰之王地氣度---不過話說回來,在陳真他們的團隊中。這家夥也一直都沒有什麽氣度就是了,反正陳真招呼他都已經習慣了。

“你管我呢,繼續說!”陳真罵道。

“……然後,這把法杖被送進達拉然之後,就一直保存在那裏,直到燃燒軍團再次入侵,將達拉然摧毀之後,這把法杖也在那場浩劫中被摧毀了,變成好幾段碎片……大多數的碎片都是落到了燃燒軍團手中。而燃燒軍團又將這些東西交給了巫妖王耐奧祖,希望他能研究出來什麽名堂。可惜,缺少了關鍵碎片地傳說之杖終究還是無法複原了。多以當時,巫妖王耐奧祖大人就將這些依然蘊含著強大力量的碎片分封給他手下的巫妖了,就是怎麽回事。”

亞門納爾回憶道:“當然,當時作為寒冰之王的我,也有幸分到了一塊小小的碎片。”說著,亞門納爾就從他的魔包中掏出個精巧的,好像裝著戒指一樣的小盒子。然後他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打開,讓陳真看到了裏麵那一小節大概隻有拇指一個指節大小地碎片。當這塊小東西映入陳真眼簾的時候,就完全肯定了,這東西一定就是那個什麽傳說之杖的一部分了。

淡淡的,有些橘黃的顏色,還有它身上那獨特的力量波動,都讓陳真可以肯定,這東西就是他一直所找的碎片之一。它們都是出自同一把武器上的,那把被稱為埃提耶什的傳說法杖。

“埃提耶什。守護者地傳說之杖。”亞門納爾輕輕的搖著頭。“這東西的魔力實在是太大了,就連實力最為強大的巫妖。大巫妖克爾蘇加德居然都為它的力量沉迷不已,我聽說克爾蘇加德一直在尋找著所有的碎片,並且居然還真讓他從幾名克瑞托議會的成員手中敲詐過來了!這樣一來,如果在聚集起分散在巫妖手中的法杖碎片,那麽克爾蘇加德還真的有可能重鑄這把威力驚人地神器……”

“現在想起來,當時我被一腳踢到剃刀高地那個鳥不拉屎地地方,也許就是克爾蘇加德搞的鬼!哼!幸好沒過多久,他就被現在地死亡騎士阿爾薩斯給幹倒了,不然我也就要倒大黴了……”亞門納爾說起以前的經曆來,顯然也有些後怕,“他掛掉之後,之前他所推行的那些計劃當然就跟著一起停頓了啊,不過最近,他的頭號狗腿冰龍首領薩菲隆正在籌劃著讓他複活,並且瘋狂的收集任何攜帶巨大能量的法器,而蘊含著強大力量的埃提耶什這把傳說之杖,顯然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這就不難解釋我的剃刀高地為什麽會有那群賤人滲透進來了!哼!”

亞門納爾憤憤不平的哼了一聲。

不過如此,陳真也就知道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關於麥迪文的部分亞門納爾有點語焉不詳,不過總體來說陳真已經超額完成任務了。現在很明顯,其他的埃提耶什的法杖碎片,顯然就捏在薩菲隆這隻強大的冰龍手中……

最後看了一眼亞門納爾手中的那一小塊碎片,陳真笑了一聲,然後抓起自己地那根短棍似的一節,就說道:“那麽……謝謝你了。亞門納爾。我想我該走了,以後有事的時候,可以傳信到奧格瑞瑪,收信人寫瑞秋就可以了----她是一名暗夜精靈德魯伊,隸屬於塞納裏奧議會的大使----當然,暗地裏也是我們公會常駐奧格瑞瑪的官員。”

“等等!”亞門納爾突然開口道。“把你的那個碎片借我一下。”

“啊?”陳真有些奇怪亞門納爾為什麽會這麽問,不過他還是將手中地那塊短棍遞了過去。

亞門納爾細細的撫摸著這塊傳說之杖的碎片,瞄著眼睛感受著什麽……

“喂喂,你不是要把它吃了吧?我可不想等你再拉出來還給我……”陳真開了個玩笑,不過亞門納爾一點梵音都沒有,倒是喃喃自語的說著什麽。陳真支起耳朵仔細一聽,大概能聽到一些,都是什麽“果然如此”“不對”之類沒有什麽意義的話。

研究了差不多一分鍾,亞門納爾突然把他戒指盒裏的那一小段法杖碎片拿了出來。輕輕的按到陳真那根短棍的下麵,就在陳真剛剛想要問他在做什麽的時候,奇跡……突然發生了!

隻見那塊小小地碎片。在亞門納爾的法力中漸漸的融化……變成了**似地,然後又一點一滴的聚集到了陳真那塊法杖的底部,重新凝結成粗細完全相等,但截麵卻有些不規則的短棍……

居然完全連到一起了!而且一點縫隙都沒有!

做完這一切之後,亞門納爾隨手將那個短棍扔了回去,陳真隻是愣愣的接住了,不知道亞門納爾是什麽意思。

“沒想到這東西的熔煉居然這麽簡單,隻要意念加魔法力就可以了,果然不愧是神器啊。即便是神器隨便,居然也有這麽強的修複能力!”亞門納爾感慨道。

“喂,這玩意都融為一體了,你那塊我拿什麽還你啊?”陳真也撓了撓頭,雖然在他心底也很想要亞門納爾手中這塊碎片,不過一方麵他的這塊實在是太小了,而且就算拿到了,陳真也未必能夠一下子就恢複傳說之杖,這個小東西完全可以等到陳真以後集齊了其他的碎片之後。在回來慢慢地跟亞門納爾商量地,沒想到這名巫妖居然這麽大方,一下子就將這塊小東西送給自己了。

“切!你就裝吧你!難道你不想要?……這東西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作用了,我的實力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停止增長了,所以放在我身邊也是浪費了,你明白嗎?”亞門納爾說道,“不用感激我,一塊破石頭而已,在你們團隊中學到的東西的價值。遠遠不止這麽一小塊石頭。你就放心的收下吧。”亞門納爾很大方的擺著手,跟陳真道別。

“再見。希望你集齊所有的碎片之後,能將它拿回來,也讓我看看眼。”亞門納爾笑著說。陳真什麽都說不出口,隻能默默的看著亞門納爾最後跟他招了招手,然後關上了大門。陳真就這麽站在亞門納爾的門口想了很長時間,這才歎息一聲,轉身走掉了。

“嘿嘿,克爾蘇加德,你個老東西,這些強大地、殺不死的冒險者也足夠讓你煩惱了吧?希望你不要剛複活就又被掛掉……哈哈哈哈……”亞門納爾一臉快意的放下了窗簾,然後那幹枯的手指劃過他的書架,直到一套名為《魔獸英雄》的小說前,這才停了下來,自言自語到:

“狼人傳說……狼人傳說……哦,在這裏,昨天好像看到三百多頁……”

然後就捧著這本厚重的小說,重新點燃了那根沒有抽完的雪茄,然後坐在躺椅上,慢慢的晃悠著,品味著雪茄地香醇,兩眼一目十行地盯著小說看。

“這作者絕對是個小白!真是寫得太難看了!”

走出亞門納爾的家門,回到了牛倌在幽暗城旅館租用地臨時住地。這一次,由於戰事就要開啟的緣故,作為前線的幽暗城中聚集了很多地傭兵,當然。更少不了那些蝗蟲一樣的冒險者。而原住民傭兵以及冒險者,都是屬於很有錢,而且也很會花錢的主,等到牛倌他們在幽暗城官方旅館訂房間的時候,就錯愕的發現,原來這裏的高級套房居然都被訂出去了!而且都是留下巨額押金地那種不定期的訂房。根本就沒有最近馬上就要到期了的房間。

隨後,牛倌他們也隻好垂頭喪氣的訂了一個很小的套房---這已經是官方旅店看在牛倌的麵子上,好不容易給調換出來的房間了,再就是一些零散的普通房間。顯然那些房間住起來雖然比這個擁擠的套房舒服,但是卻不利於將公會中地冒險者組織起來,所以牛倌等人最後還是咬牙定下了這個套房。

不過住宿條件可就差的太遠了,五位女士當然不能虧待,餅幹和瘦瘦茶一間房,而巨魔盜賊三姐妹住一間。其他的4間要把所有地男性冒險者塞進去……恩……還有好吧帶著的那頭大豹子----據說獵人的寵物要常年召喚出來帶在身邊。並且同吃同住同睡才能增加感情,到時候上陣就跟父子兵一樣……

而且,不僅是住宿條件差。而且中間的廳也比較小,最重要的是……整個屋子居然隻有一個衛生間加一個浴室!這可怎麽得了?這麽多人呢,怎麽輪的過來?所以啊,住慣了高級旅館的眾人,紛紛瞞著牛倌訂了一個比較高級的單人房間,而牛倌訂的那個套房中,倒是很少有人去了。

陳真一回來就在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搞什麽小動作,所以他一回來。就是直奔牛倌所訂地那個套房去了。一進屋,就覺得整個屋子裏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怎麽說呢,如果是平時陳真他們這些大老爺們都在的時候,屋裏不說臭吧,汗味跟煙味多少還會有點的。

但是此時陳真進入套房之後,這裏的味道居然是……怎麽說呢,有點像是麋香的味道,整個屋子裏都有股聞上去就很沁人心脾的香味。

這並不是什麽香水味,常年處於戰鬥中的餅幹、瘦瘦茶。可沒有這種關鍵時刻很有可能暴露自己的癖好。而曾經做了很長一段時間殺手地巨魔三姐妹,顯然也不會用什麽標誌性的香水,當然,有時候需要扮演舞女之類的時候,還是需要抹一些香水的,不過她們根本連名字都不知道,所以人物過後,就算想用也買不到一模一樣的……

不過這裏的味道也不能說是體香,體香屬於一整天生的香味。幾女雖然長得都還過都比較耐看。不過顯然也沒有這樣的天賦的。

如果硬要說地話,那就是荷爾蒙地味道。隨著汗液的揮發,這些激素大概也會隨著水蒸氣在空氣中停留一段時間,大概就像男生宿舍與女生宿舍地區別一樣。

陳真此時當然還不知道這裏的那奇怪的味道代表著什麽,所以也沒在意,順著門上貼的名字找下去……當他看到那個貼著:大寶、忘我、牛倌、好吧、金錢豹、以及陳真的那個門口的時候,盡管他的修養很好,但也差點忍不住吐槽的衝動……

這是什麽玩藝啊?

馬戲團(好吧馴獸師、金錢豹獸)?牲口棚(熊、山獅、海豹……好吧,實際上就是牛倌一個人)?還是墓地(陳真、大寶、忘我三亡靈)?

看著這個門考慮了半天,陳真終於做出了決定:蓋在墓地上的牲口棚裏來了一個馬戲團。

“這條件還真是艱苦啊……這麽多人住一個房間。”陳真搖搖頭,自嘲道:“哼哼……我倒還真夠無聊的了……”說罷,推門進去。

“……啊

一聲尖銳的叫聲,混雜著陳真的慘叫聲,從這個蓋在墓地上的牲口棚中傳了出來。

原來……餅幹剛剛洗完澡,正在裏麵穿衣服……而陳真進來的時候,恰好就是餅幹剛剛脫下浴巾的時候……然後就見一個圍著浴巾,披頭散發,渾身都濕漉漉的女性血精靈不斷的追擊一隻到處鼠竄的色狼。

別看餅幹的身材這麽細長纖弱,但畢竟她可是板甲職業,那一身沉重的盔甲落在陳真的身上都能給他壓垮了,所以餅幹的力氣可小不到哪去!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家夥的一招一式,都是衝著陳真的**去的!打得陳真哭爹喊娘的屁滾尿流……讓人不得不感歎治療騎士的物理攻擊居然也如此彪悍!麵的時候,牛倌險些認不出陳真來了,陳真整個臉漲得跟豬頭似的,而且滿嘴那白花花的牙齒都被餅幹一個個的敲下來了,所以當牛倌回來所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陳真捧著自己那一大把牙齒,口齒不清的求牛倌幫他裝回去……

恩……這個教訓實在是太慘重了,讓牛倌看得不寒而栗。而陳真其實也在慶幸,因為他終於“把根留住”了。

事情很簡單,由於大部分人都是出去租房子了,然後從地下轉到了地上,終於連牛倌自己都受不了了,也去找了個單人房間住。這個有著6個房間的大套房,可就留給那無名女性了。

而瘦瘦茶嘛……自然是跟她的老公住在一起啦,所以偌大的套房,也就隻剩下餅幹跟巨魔三姐妹了而已。

然而所有人都把陳真這個因素給忘了……不過看著牛倌他們的奸笑,陳真總覺得牛倌他們這些賤人是故意的。好不容易將滿嘴的牙齒重新裝上了,又讓牛倌慢慢的給他消了腫,陳真這才回憶起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白白的……圓圓的……粉色的……修長的……嗯……還有那隱藏在一團幼幼的毛發中的……

“喂!陳真!”牛倌的表情突然萎縮起來,“你怎麽流鼻血了?”

注:把根留住為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