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作品 魔獸英雄 魔獸英雄 章17 亡靈的天空之城 節19 風起雲湧
牛倌趴在地上撅著個屁股叫疼,陳真正在這邊看著撿笑,忽然被諾茲多姆那麽一問,然後就一愣,奇怪的看了諾茲多姆一眼。在他看來,這位傳說中的存在,應該跟自己毫無交集才對啊,但現在……
陳真疑惑的表情,讓諾茲多姆以為對方沒有聽清自己說的話,然後就重複一遍道:“那個神之遺骸,聽說……?”
“什麽玩藝?”陳真完全沒聽過這個說法,“你在說什麽遺骸?”
“……”諾茲多姆從沒想過陳真會一口否認,就算之前他想了很多對方回答的方式,怎麽也沒想到陳真居然會這樣說,而且看他的樣子又很自然,絕不像是裝的……這裏麵哪出了問題呢?
原本想跟牛倌確認一下,但一看牛倌他們又在那邊鬧得很歡,也不好就這麽上去質問什麽,要知道人家可是剛剛救了諾茲多姆一命呢,最少從表麵上看來的確如此,現在就忽然質疑他之前肯定過的問題,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呢?
這裏麵原本沒什麽,有時候想得多了反而會壞事,諾茲多姆明顯犯了經驗主義錯誤,僅僅是少問了一句,就讓他一直疑惑了很長很長時間……
其實這時候,他隻要接上一句“就是牛倌給你的那件東西”又或是“那牛倌怎麽說那件東西在你手裏?”這樣問一句就完了,陳真就算不想扯出來其他問題,也不回隨便胡說兩句糊弄他。
看著沉默不語了的諾茲多姆,陳真皺了皺眉頭,這家夥好像想說什麽,但又猶豫著不想出口,陳真對於這樣猶猶豫豫的人一向不感冒,別看大寶嘴那麽賤,但最少人家做什麽事都很痛快,有什麽說什麽。從不藏著掖著的。
再加上陳真他們剛剛冒著危險救了他,不管你是不是留有後路,但最起碼一句感謝的話總該有吧?還在吭哧癟肚(方言,貶義詞,吞吞吐吐)墨跡,陳真對他沒有什麽好印象也就自然了。
甩了諾茲多姆一眼。陳真看他還沒個反應,幹脆不理他了直接就跑牛倌那邊去跟著起哄去了。
“喂……”諾茲多姆眼見陳真走開,似乎對自己很有意見似的,想要叫住他有不好開口,隻好將心中的疑問壓進心底。搖頭歎息一聲,是啊,現在還不是考慮那件東西的時候,而且誒放在他們手裏,顯然比放在自己手裏更保險。
將東西放在實力強大同時又有著近乎於無限生命地冒險者手中。並且最重要地是冒險者們居無定所。不像自己這樣想找就能找得到。相信會安全很多地吧?諾茲多姆歎了口氣。默默地趴了下來。添著身上地傷口。
對於上古巨龍來說。之前地那些治療雖然幫了很大地忙。畢竟即使是上古巨龍。也不過是原住民而。遠遠沒有冒險者他們那麽妖異地體製。對於治療能量地吸收是一個循序漸進地過程。而牛倌他們扔到諾茲多姆身上地治療魔法。已經大大地超出了他地吸收能力極限。很多治療能量都白白浪費掉了。
說到這裏。剛才牛倌地團員那麽扔治療魔法地架勢。就連諾茲多姆都看地驚心不已。什麽時候聖光之力已經這麽廉價了?什麽時候不用對懷著對自然地信仰。就能借用大自然中地生命之力了?
對於原住民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地。而對於剛才那名騎士(餅幹)還有薩滿(神魂)來說。居然就是如此簡單地奴役著聖光與自然之力。
對。沒錯。就是奴役!
曾幾何時。用自己地精神去信仰聖光。用自己地靈魂去尊重自然。才能換來如此地回報。並且隻有那些品德高尚、作風簡樸地人才能獲得最終到成功。得到聖光與自然地認可。每次是由。都會懷著敬仰地心情去吟唱魔法……
但現在,在這兩名冒險者手中。聖光與自然之力就好像是……工具一樣被隨便的揮霍。變成慘烈戰鬥的一部分,而不管哪場戰鬥究竟是正義的還是邪惡地。
很久很久都沒有與外界接觸了的諾茲多姆。雖然在時光流中曾經見識過冒險者,也曾經聽到過原住民們對這些冒險者的評價,但實際上近距離的觀察了這些冒險者之後從,諾茲多姆得出了一個老早以前就被肯定了的答案:他們……不是這個星球上的生靈,是外來者。無論是習慣還是說話方式,這些冒險者都與原住民完全不同,顯然他們也有自己的文化底蘊,絕不是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家夥。
難道說,這些人也是來自一個類似於燃燒軍團所在的地方?隻不過這些所謂地冒險者所用的方式更加高明……
想到這裏,諾茲多姆那龐大的的身軀不由得一陣顫抖……這個想法,實在是他可怕了。
“怎麽了?你很痛嗎?不好意思啊,我們的魔法幫不了你什麽忙……真是,居然連上古巨龍吸收治療魔法都這麽慢嗎?”餅幹不認生的拍了拍諾茲多姆的大爪子,隨後又是幾個聖光術扔在了諾茲多姆的身上。
不知為何,諾茲多姆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陣溫暖。
也許,這些冒險者也像獸人一樣,這是失去了自己地家鄉而已……
“我見過最高尚地獸人,也見過最卑劣的人類。種族並不能說明榮耀,對於自己不同地存在,人們不應輕率的作出判斷。”
不知為何,諾茲多姆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嘴角不由得微微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若有若無的哀傷在諾茲多姆的心中徘徊著。“老弗丁……”你現在如何呢?諾茲多姆忽然惆悵了起來。
“啊?您說什麽?”餅幹忽然聽到兩句龍語,不由得有些奇怪。
“哦,不。沒什麽。”諾茲多姆收拾一下心情,微笑道。
“還有……”
“恩?”餅幹微微歪著頭,仰視著這頭巨大的龍族。
“……謝謝你們。”
“哎呀,不客氣
牛倌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姿勢很是誘人,所以……
陳真:“我踢!”
大寶:“喂喂!你太壞了!我先來的!我踹!”
牛倌:“……”
“哎,好久沒有踹的這麽爽咧。牛倌,你這姿勢也太帥了吧?(山東口音)”大寶一臉滿足的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陳真搖了搖頭,一臉譏笑:“你就不怕他打你嗎?”
“哼,又不是我先踹的,要打也是先打你!”大寶毫不在乎。
“貌似……我就是說了一聲而已,還沒等踢呢……”陳真拍了拍大寶地肩膀。很是同情的說道。
“……那個啥,我還有事呢,我先走了啊,回見說完,大寶就要召喚自己的坐騎,不過他剛剛爬上去一條腿,就被一隻粗壯的胳膊一把揪了下來。然後拽著他的後脖領子,給拎到一個牛頭的麵前。
“你這精神頭不錯!嗬嗬嗬……越來越精神,您挺好地?”大寶套詞道。
“很好啊。”牛倌的表情也很陽光。“就是屁股疼了點。”
“是嗎?哪疼揉拿啊!”大寶繼續裝傻。
“哦,好。”牛倌說完,將大寶大頭朝下按在地上。然後腳踩著大寶的腦袋各種揉。
“讓我揉!叫你踹我!疼不疼?”
“疼……疼……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寶求饒道。
“疼?那就對了!你讓我哪痛揉哪的!”牛倌繼續踩踩……
“別別,大哥我真搓了,牛大哥,你是我親哥……不疼了,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大寶繼續求饒。
“不疼!?打你不夠狠是吧?你不長記性是吧?”
“疼……”
“沒揉夠!”
“不疼……”
“不長記性呢!”
循環倆小時。是我過癮來了。
幾分鍾後,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大寶好像用過的TT一樣被牛倌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後這家夥一臉舒爽的走了。
“我說牛倌啊。你剛才怎麽那麽持久?”忘我奇怪的問道。
“哼!那當然,找到借口收拾這小子不容易,平時古靈精怪地,想抓都抓不到。你看我,打他打的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手也不抽筋了……”牛倌活動著剛才扭傷的手臂一臉舒爽地說。
忘我一腦勺冷汗:“靠了……誰問你那個了,我說,你的變身時間怎麽這麽長這次?好像超過40分鍾了吧,都快50分鍾了。”忘我奇怪的問道。
“對啊對啊,我剛才還給你計時了呢。平時就5分鍾,這次少說也挺了半個多小時……你是不是吃偉哥了?還是吃蒼蠅了?”陳真這時笑著插話道。
“X,肯定都不是啊!”牛倌最開始也是一臉疑惑,不過聽到陳真這麽問,好懸沒噴了,這家夥的淫賤程度已經僅次於大寶了,真是什麽事隻要有點什麽漏洞語病,都能給這家夥撿起來埋汰人。
“哦陳真拖著長聲:“那……你用的什麽新藥啊?介紹介紹?”
“……我沒用新藥,我沒用藥!我沒用、我沒用、我沒用!”牛倌不耐煩的吼道。
“行了行了。都知道了吼什麽吼。知道你沒用才問你吃的什麽藥呢嘛,真是的!”陳真撚著蘭花指做八婆狀。
“呼……”牛倌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在緩緩的吐了出來,剛剛揍了大寶地好心情被陳真又搞得鬱悶了起來。“我再說一遍,別開玩笑了,不然我就暴走了啊!”
陳真認真的看了看牛倌,然後一本正經的肯定道:“恩,好的。”
牛倌終於鬆了口氣,皺著眉頭仔細回憶之前究竟出了什麽狀況,才讓他的變身持續了這麽長時間。
“喂喂……”陳真的聲音再次響起。
“幹嘛?”牛倌的思路又被打斷了,不耐煩的看著陳真。
“到底是什麽藥?”陳真說完,立刻就跳上坐騎跑掉了。留下哈哈大笑的一群人以及鬱悶得要死地牛倌。
“啊啊啊!我這輩子做得做愚蠢的一件事,就是把你這個天下第二賤的人收進團隊裏來!!”牛光仰天咆哮。
忘我在一邊笑得不行了,聽到牛倌這句咆哮,終於忍住了笑意,詫異的問道:“我知道你說的天下第一賤的人是大寶。但你這輩子最愚蠢地事,跟大寶沒關係嗎?”
牛倌一臉鬱悶:“遇到大寶是我這輩子最不幸的一件事……”
“偶很榮幸。”大寶含糊不清的說道。臉上地包腫地跟饅頭似的,話說,這段時間大寶挨打地次數不少啊……這副模樣大家都有點看習慣了。
“偶也很欣慰。”大寶大著舌頭得意的繼續說:“陳真都是我熏陶出來的!”
“碰!”
大寶再次被牛倌一拳撂倒。
“謝謝你地提醒,你要不說我還想不起來罪魁禍首就是你。”牛倌捏著冒煙的拳頭,再次踩上大寶的腦袋,“來吧,讓我們再戰三百回合!”
鬧鬧哄哄地,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其實這樣的團隊歡樂是有了,但效率就上不去了。當牛倌記起諾茲多姆的時候,自己團隊裏的種種醜態,已經落到了諾茲多姆以及巨魔三姐妹的眼中。諾茲多姆還好。隻是一臉新奇的看著眾人的“表演”。而巨魔三姐妹,則完全是用震驚的表情從頭看到尾的,因為他們實在想象不出,為什麽這幫人一邊殘骸自己地同伴,而其他人還在邊上沒心沒肺的狂笑,而打人的一臉悲壯,挨打的卻擺出一副勝利的姿態!這……這究竟算是什麽啊?完全不符合常理!真是一群怪人!
“冒險者的腦袋都不正常吧……”帶著這樣的想法,巨魔三姐妹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藏了起來,好像不敢被牛倌看到似的。隻露出半個腦袋看牛倌他們打架。牛倌此時還不知道,他們地213行為已經給所有冒險者的臉都丟盡了。
不過臉這種東西……他們有嗎?如果陳真來回答,肯定就是一個反問句:“沒有嗎?”
隨後大寶百分之百會接著說:“有嗎?”
隨後陳真:“沒有嗎?”
大寶:“有嗎?”
陳真:“……”
所謂拿無趣當有趣的,說的就是陳真和大寶這樣的人。這樣是死循環,倆人能很高興的說上半個小時。
可惜,大寶的嘴還腫著,而陳真則坐在坐騎上,一直盯著牛倌,隨時準備逃跑。
(牛倌:我們沒覺得可惜!!)
終於平靜下倆之後。牛倌也是老臉微紅,剛才那一幕的確不怎麽光榮,低聲跟諾茲多姆笑道:“那個,讓您見笑了。”
“沒什麽,我倒是覺得你們的團隊挺有意思地。”諾茲多姆含笑道。從剛才他想通了某些問題之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樣地笑容,雖然除了阿德之外其他人都沒看懂……
“保持一顆赤子之心,很好,看到你們這麽玩鬧。我都覺得我是真的老了……真羨慕你們之間地友情。好好珍惜吧。”諾茲多姆歎息道。
“聽到沒有?聽到沒有?人家都告訴你好好珍惜吧,聽到沒……啊。牛哥,你的側臉好帥哦,有沒有什麽秘訣?”大寶的臉上剛好一點就開始繼續騷擾,看著牛倌轉過來瞪著他,大寶趕緊改口誇牛倌帥了,這見風使舵的樣子也很容易讓人看清他那牆頭草的本色。
“哼……懶得你離,你給我注意點!再鬧我可不客氣了!”牛倌咬牙切齒的瞪著大寶,小聲威脅道。
“好好好,沒問題,OK大寶拍著胸脯保證,然後做非主流狀左右手都擺出OK的手勢,圈在眼睛上扭著屁股保證道。那個樣子……說欠K都是誇他。
“你!”牛倌知覺一股火騰就上來了,鼓了幾鼓,最後終於壓下去了,“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鬧歸鬧,雖然還會有鉤著某些情節不放的時候,但終究還是玩笑興致的鬥嘴,不過是放鬆而已,說實話,經曆過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無論是牛倌還是陳真,都已經非常非常累了,就算是一直維持著暴風雪的大寶也絕不輕鬆,所以牛倌等人也是以這種形式來放鬆自己罷了。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都不願意搞笑的話,光是陳真或者大寶,也鬧不出這麽大的場麵來,其實負責挑起爭端地、挑起笑料的,不過是個人行為罷了。如果沒有周圍其他同樣賤的人幫著捧場起哄,怎麽都鬧不起來。
說到這裏不得不說兩句,有時候有那種圍觀搶劫的或是打架的。最可恨的不是裏麵搶劫打架地人,反而是那些人群中拍手叫好的人最可恨。不幸的是,牛倌的團隊中不僅有打架的,那些拍手叫好的人也湊了一大群來。
笑過之後的時間是屬於高層的,團員們在諾茲多姆的招待下,找了一塊破壞不太嚴重地小樹林中休息。
不是諾茲多姆太小氣,不給陳真他們請進時光之穴,而是他現在也沒辦法請他們進去。時光之穴已經在諾茲多姆出門迎戰之後就給封閉了,而他的所有族人也被諾茲多姆封印在了時光之穴中。如果諾茲多姆戰死了的話。那麽時光之穴地入口可就要永久的封閉了。這種封印與其他的封印不同,一旦釋放者戰死就會自動吸收釋放者的靈魂能量,完全切斷結界內與外界的時間、空間聯係,是一種類似放逐一樣的強大魔法。
而現在,諾茲多姆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並且天災軍團搞的那個時光結界的影響也沒有過去,諾茲多姆現在依然不能使用空間魔法,所以也無法請陳真他們進入自己地領地看看。陳真他們倒是沒什麽,不過餅幹、瘦瘦茶還有巨魔三姐妹倒是很失望。直到諾茲多姆承諾眾人成為這裏的貴賓,想要來隨時歡迎之後,眾女這才喜笑顏開。
“聽說時光之穴跟我們現在的世界完全是兩個樣子哦……真想進去看看。哎……”餅幹搬了一塊石頭在大樹旁邊,然後靠著樹身坐了下來,所有的女性都聚集在她的旁邊,一起八卦聊天。
“是啊,哎,下次有時間我一定要來一次!”瘦瘦茶也遺憾的歎息著。
“餅幹姐姐,你剛才好威風啊。那麽叫命令他們。他們居然都聽話!”最小的巨魔女盜賊莉絲一臉崇拜的問道。
“哼哼,當然啦。我是他們的大姐頭!”餅幹攥著她那個小小地拳頭得意道,“大牛!來,給我插棵涼棚在這!”
“哦。”一直蹲在不遠處的大牛,聽到餅幹的話之後,掄起灰燼使者,哢嚓嚓的就將他身邊的一顆盤子粗的小樹攔腰砍斷,有用墮落的灰燼使者在它的根部削了個尖,吭哧吭哧的抗了過來,“咚”地一聲真給餅幹搭了個涼棚。
“哇……”不明事情真相地三女崇拜的看著餅幹。寶、陳真,此時死狗一般躺在邊上的草地上,頭枕著行囊睡覺,太陽照在他們的身上,全身都暖洋洋的。陳真是累的,連續操控冰霜巨龍進行高強的戰鬥,是個人都會覺得受不了。而大寶則是被打的……雖然現在已經讓神魂的治療魔法給治好了,但傷口愈合也是需要體力的,現在也是累的不行了。
兩個開心果加噪聲製造者睡過去了,真個團隊都顯得安靜了不少,特別是連個鳥叫都沒有的小樹林中,聽著眾女嘰嘰喳喳的小聲議論,很難得的居然有種寧靜的感覺。
牛倌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團隊,然後點頭跟諾茲多姆說道:“好的,您的情況我一定會反饋給奧格瑞瑪的官方……”
“不,不是官方。是薩爾,隻是他而已。”青銅龍諾茲多姆搖搖頭,認真的補充道:“雷克薩也可以。”
牛倌差點就將一句為什麽問出來了,不過他還是比較有分寸的,冒然問人家這些問題似乎有些不妥。
似乎看到了牛倌臉上那強烈的疑惑,諾茲多姆自嘲一笑,輕輕地說道:“沒有你想想的那麽複雜。我就隻認識薩爾而已,與雷克薩也是幾麵之緣,他們兩個應該能給我一個麵子的吧……”似乎青銅龍自己也有些不確定,因為他的要求的確有點……
不知道他們隻見究竟發生過什麽,牛倌隻好懵懵懂懂的點點頭,也不多問。這些東西萬一問出點什麽不該知道地。麻煩可就大了,反正不過是帶個話,自己就相當於一個電話通的作用,哪有電話筒問為什麽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可就告辭了,您真的確定不需要我們多留一陣的嗎?萬一薩菲隆再回來的話……”牛倌擔心的問道。諾茲多姆搖了搖頭:“不會了,之前我已經告訴他了,他想要的東西不在我這裏。”說到這,諾茲多姆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陳真與大寶睡覺的地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差點問出口地話咽了回去。
牛倌沒有注意他的表情,話說回來。牛倌對於龍族的表情確實不怎麽了解。雖然身為巨龍德魯伊,但平時變身地時候,可都是在戰鬥之時,而戰鬥時可沒有功夫照鏡子吧……
“那,再見吧。後會有期。”牛倌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四肢,然後中氣十足的吼道:“全體集合!我們回城了!”
當然,睡得舒服的陳真與大寶,自然不會這麽容易就醒來。牛倌這次可高興了,分別踹醒之。代價嘛……回到加基森的這麽兩天的路程,牛倌的聽覺就一直被摧殘著,無論是陳真的壯陽藥係列,還是大寶的曖昧撒嬌係類的,一個搞得牛倌火冒三丈,一個弄得牛倌吃飯都是吃兩口吐兩口,惡心得不行。
當眾人終於看到加基森地城牆時,牛倌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他從沒感到過加基森的城牆會如此的令他感動。好像看到親人了似的。
排隊、驗身份、進城。這次可沒有上次的波折,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城市,回到了他們租用的那個旅店。在牛倌為旅店這幾天的欠款而感到肉痛地時候,陳真等人則在遊泳池裏找到了諾亞……這家夥正在跟他的魅魔遊泳呢,看到眾人進來之後一反常態的主動打招呼。
陳真這兩天噴牛倌噴得順嘴了,淫蕩的話想都沒想就溜達出來了:“喂,諾亞你個悶騷男,我說你怎麽半路跑了呢,原來回來搞哈。你太騷了你!”
說完。不僅是諾亞楞了,旁邊的人也愣了。就連陳真自己都愣了,那個人可是諾亞啊……能風箏你一整天的恐怖存在。
“咳咳……那個啥,我去洗個澡先,真是累死我了……”陳真嘴裏說著不相幹的話,好像沒事的人似的溜達上樓了,緊接著“碰”地一聲關門聲,才顯出陳真心裏地緊張。
“不是吧?”大寶拉了個椅子騎了上去,將下巴掛在椅背上,原本還想看好戲呢,不過諾亞居然一點反應多沒有。
“諾亞哥,這也不是你的風格啊,怎麽不搞他?”大寶失望地問道。
諾亞這才放映過來,聳聳肩,兩手波拉著水珠往大寶那邊揚,晶瑩的水珠在天空劃出一道弧線,重新落在了大寶麵前的水麵上,濺起一道道波紋
“你們是不是一路戰來著?”諾亞隨口問道。
“啊?這你都知道?太神了吧你?”大寶驚訝道。“嗬嗬,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戰習慣了突然沒轉換過來吧?”諾亞微微一笑。
大寶聽到諾亞居然有原諒陳真的意思,不覺一皺眉頭,收起了那輕佻的聲音,一臉認真的問道:“諾亞,你怎麽了?”
“沒怎麽啊?”諾亞輕輕的踩著水,雙手自由的漂浮在水麵上,一副很悠閑的樣子。
大寶搖了搖頭:“肯定出什麽事了,你平常不這樣的。”
“是啊!順便說一句諾亞哥……你肌肉很帥!”陳真趴在二樓的欄杆上說道。
“恩,謝謝。”
“不是吧,怎麽突然這麽客氣了呢,我都不習慣了!咱們團隊裏怎麽可能有這麽純潔的人?……哦對了,還有大牛……”陳真最開始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不過想起了憨厚地大牛,一下子就泄氣了。
“出了些事情,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不過這幾天又想起來了而已。”諾亞說著,翻身從泳池中爬了上來,一屁股做到旁邊的椅子上。而他那個身材火爆。僅著三點式的魅魔,也從泳池中跳了上來,乖巧的拿著毛巾給諾亞擦身上的水珠。
大寶吹了聲口哨,羨慕地說:“術士真好……還有貼身女仆呢……”
“嗬嗬,你想要?”諾亞搶過魅魔手裏的毛巾,自己擦著頭發,也不知道跟他的魅魔說了什麽,隻見那個長著角與翅膀的美女,也不知從哪抽出一根鞭子來。啪啪的甩了一個鞭花,跟大寶飛了一個媚眼。
飛媚眼的同時,還一邊捏著自己的胸部。一邊扭動著身軀,發出了一聲類似呻吟的歎息……
“哦
柔軟的胸部隨著魅魔地動作危顫顫的,好像果凍一樣顫悠著,蓋在上麵的那一小片布好像隨時都要掉下來似地。
大寶呆呆的看著,直到感覺有什麽涼涼的東西滴在了自己的手上時,這才驀然驚醒。
“啊!!快給她弄走!!”大寶狼狽的捏著鼻子喊道,就算如此,那鼻血也好像泉湧一樣嗤嗤的往外竄,堵都堵不住。
“哈哈哈哈……”陳真和諾亞一起哈哈大笑。大寶也難得有這樣狼狽的時候。
笑聲中,諾亞也終於恢複了往常的樣子,至於之前為什麽不愉快,無論是陳真還是大寶,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
誰都有他自己地秘密,隻要他想說,團隊裏的其他人就是最好的傾聽者。就算他不想說,那也是他的自由,牛倌的團隊中沒有八卦到刨根問底的家夥。大家都是成熟的聰明人,自然知道應該怎麽和別人相處。
從個人回歸了團隊,雖然不說,諾亞也好像終於放下一塊石頭了似的。不過不知不覺間,他與陳真、大寶的距離又進了一些,最少已經能跟大家一起說說笑笑了,而不想以前那麽好像一塊石頭似地沉默。
兩星期之後,牛倌帶領著團隊中的其他人一起回到了奧格瑞瑪。而巨魔三姐妹也跟隨著他們乘坐同一班飛艇。而之前在加基森旅店住宿的那幾天,由於餅幹、瘦瘦茶的邀請。三女也是跟團隊住在一起的。次次坐同一班飛艇回來,牛倌也沒覺得意外。
當然。她們打著的旗號是回奧格複命,但傻子都知道,她們這樣的刺客還要什麽複命?任務完成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奧格瑞瑪都找不到,這才是真正的刺客應該做的。就算要複命,也是躲個一年半載地在回來領獎金。
當她們一邊笑,一邊好奇地跟在牛倌身邊時,牛倌就知道,這三個女孩早晚會加入他們團隊的。這隻是個時間問題。
回到奧格之後,牛倌親自去找薩爾報告,並就之前地那個錯誤的情報進行更正。當牛倌回到公會在旅店租用的駐地時,一臉陰沉。
將大家都叫道一起之後,牛倌深沉的說道:
“就在我們跟薩菲隆戰鬥的時候,有十二條冰龍突然襲擊了冬泉穀,奪走了很多龍崽……”
最近看到一個說法,讓我樂了半天:(馬桶)裏永遠衝不下去的----基爾加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