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英雄 章15 涅盤的英雄 節03 聚集的軍團
漆黑的洞穴中,似乎有水滴滴落的聲音,不過很飄渺,似有似無的,讓人覺得這似乎是幻覺一樣,特別是在這無邊的黑暗中,沒有光線照耀的地方,人內心的壓抑與恐懼,似乎更被無數神秘的力量所引導著、似乎隨時都要爆發出來似的。
“我們還要藏多久啊……我都快崩潰了。”大寶喃喃的說道。他躺在自己的睡袋中,兩眼睜著卻跟沒睜眼一樣什麽都看不到。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將近12個小時,盡管大寶已經睡了11個小時,但是唯獨著數不著的1小時顯得格外的漫長。
“怎麽了?這就受不了了?”牛倌的聲音顯得有些戲謔,原來還真有能讓大寶這家夥害怕的東西:寂寞。整整1個小時,在著無邊的黑暗中,沒有一個人說話,隻有那若有若無的水滴聲,與微不可聞的呼吸聲,伴隨著大寶,終於,他還是忍不下去了。
“話癆!”陳真的聲音忽然響起,準確的給了大寶作出一個很符合他的定義。
“切……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傻子。你說話了就暴露了。”大寶忽然來了精神。
隨後,一片寂靜。5分鍾後,大寶又忍不住了:“喂,陳真,咋不說話了?多無聊?”他剛才剛起了一個話頭,準備好好嘮上幾小時,沒想到一句話就讓陳真閉嘴了。等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又挑起話頭。
“……我怕暴露了……”陳真一本正經地說。
“……哼哼……吃吃……”一片壓抑的笑聲,忽然響起。原來所有人都睡醒了,但是都不說話,就準備看大寶的笑話,大寶就是那種給點陽光他就燦爛地類型,沒有人搭理他他真受不了。
不過陳真這句這麽經典的回答,讓原本等著看大寶笑話的人,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的笑聲了,發出一陣陣憋氣似的吭哧聲。
“原來你們都醒了啊。你們都是壞淫,太壞了,聽牆根,不怕長針耳啊?”大寶數著耳朵,聽到眾人的聲音後,突然來勁了,原本以為都睡著了,自己忍著不說話還行,現在知道大家都睡醒了,那還不得熱鬧熱鬧?
“啥叫針耳啊?”有人湊趣的問道。
“耐腐!這都弄不明白?”大寶的聲音變得得意起來。“你偷看地時候是不是會長針眼?偷聽自然會長針耳啦!”
“大寶哥!”忽然,陳真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代表全國人民,亞洲人民,各大洲的人民,鄙視你。針耳?有木耳沒有?”
“有的有……”
“去死!”
吵吵鬧鬧間,團隊恢複了平時的氣氛,在這無邊的黑暗中,換了的氣氛卻隨著幾人之間的聊天,慢慢的讓人洋溢著快樂的笑臉。雖然在黑暗中,彼此看不到他們地表情,但是,從他們說話都帶著笑意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他們真的很開心。
人活一輩子,開心就好。緊張刺激下的他,也不管什麽後果了,上去給大寶一個灌腸,以一個華麗的出場震撼了所有人。陳真甚至惡意的想,他這一下子。不知道已經醞釀了多久了。平時一直忍著,而現在。死裏逃生後,放下了所有包袱,心中的欲望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
如果忘我知道陳真的想法後,他肯定深以為然,甚至將陳真引為知己也說不定。後來,這個事件被命名為灌腸事件,其中的亮點是陳真給這個事件注釋的定義: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地確,忘我被大寶壓迫很長時間了,可以說,團隊裏除了陳真和牛倌時不時的能拿大寶出出氣,其他人基本上都處於被壓迫狀態,不過有的人是越壓迫,反而越願意撩閑,特意就喜歡讓大寶噴他,例如巨魔獵人好吧。
忘我這下子是爽到了,可惜,事情顯然不像是那麽簡單就會結束的,惹了大寶大魔王,這個記仇地家夥後,忘我那悲慘的命運也就被注定了。也許忘我會認為,他之前已經經曆過很多淒慘的事情了,已經算是一個“老兵”了,可惜,地獄的模樣他不過是剛剛見到了第一層的邊緣而已。
隨後的整整2個多小時,大寶就一直在變著花樣的編故事,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噴”了,而是帶有一定藝術性,讓周圍地人聽地哈哈大笑,而忘我自己哭笑不得的語言藝術,精神炸彈。
想行吧,明明是埋汰他、醜化他、羞辱他、諷刺他,但是……所有地東西連在一起,居然變得好像笑話一樣搞笑,再加上大寶那繪聲繪色的表情,時不時還學上兩句忘我的口氣,的確是精彩萬分,一點都不誇張。
而身為故事主角的忘我,那可真是哭笑不得,想想吧,明明是在罵自己,但是從大寶嘴裏說出來,他自己都想笑,但笑又算是怎麽回事?笑自己?
哭笑不得,這句話絕對能淋漓盡致的表現出當時忘我的心情。
隨後,一路笑一路罵,眾人回到了之前碰到的那個黑暗的通道中,那裏,沒有蟲子、也就沒有危險。至於沒有照明的?火把也能頂替,這樣反而安全一些。忘我實在受不了了,自告奮勇的脫離了隊伍,跑到洞口那邊去監視身後的追兵——他們也不是傻子,看到身後那些陳真等人來不及處理掉的蜂蠟似的蓋子,肯定會明白眾人是怎麽躲過了他們的追擊,所以必定會追過來的。
忘我走了。不過連續說了將近3個小時沒有重樣地大寶,似乎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兩眼放電的目光掃視著其他人……牛倌、陳真……等等都不得不避其鋒芒……這要是拿自己被他說個3個小時。不瘋也差不多了,一個個鑽進睡袋裏就裝睡覺。然後大寶也無聊了,後來就都睡著了……
這就是這十幾個小時中,所發生地事情。
“他們來了。”
負責偵查的忘我,終於回來了。在其他人都美美的睡上了十幾個小時後,忘我終於回來了。
“他們咋這麽慢?”牛倌一皺眉頭。
“不知道,不過看得出,他們經曆過一次很慘烈的戰鬥。還有,人數似乎也比之前少了一些,興許是哪個BOSS級的家夥,讓他們不得不退了回來。”忘我分析道,“他們就在之前維希度斯之前的那個天井那裏,在曬太陽。”
忘我打了個哈欠。也是,連續作戰那麽長時間,肯定會疲憊,又值班了十幾個小時,真是辛苦他了。
牛倌拍了拍忘我的肩膀:“走我們去哪個洞口看看。你先睡吧,我們用坐騎馱著你。”說著,牛倌放出了自己的科多獸。忘我也不客氣,翻身越上科多獸,躺在科多獸一邊地籃子裏,就這麽睡著了。
看到他那疲憊的表情,牛倌有些自責,原本應該是他去第二班崗的,可惜他睡得太死了,居然沒醒過來。此時。他才感到,隊伍中的盜賊數量,似乎有點少了。一邊撓著PP,一邊考慮著從哪弄個盜賊加入進來。
說起來交遊廣泛。團隊中沒有人比牛倌做得更好了,實在是不知道這家夥究竟怎麽認識了那麽多人,他這麽想著,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搞到一名比較牛的盜賊進來也說不定。因為這家夥無論是冒險者還是原住民,幾乎所有他認識的,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例如陳真以前的會長,那個牛頭人戰士冥王。又例如某些官方的“舅舅”(NGA說法。意指有能得到內部消息地人),甚至能影響到奧格瑞瑪的某些決定。這跟牛倌隻有這麽個小型團隊的公會會長的身份有些不搭掉,似乎,他以前是一個很厲害的家夥?
這樣的想法隻是一瞬間掠過陳真的腦海而已,在他看來,不論牛倌的身份多麽高,都是一個隨時能被大寶用來消遣的、意識經驗很好的會長而已。
忘我是真累了,不大工夫就能聽到他那輕輕地呼嚕,就連大寶這麽愛說的人,也默默的閉上了嘴,給忘我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環境補充睡眠。
一時間,整個隊伍都靜了下來,除了沙沙地衣物摩擦聲,甚至連走路的聲音似乎都變得輕了起來。
眾人所處的那個黑暗的拐角,其實距離出口並不遠,隻不過經過了幾個拐角和岔路後,光線極度分散,以至於若不可見了。畢竟那些螢火蟲似的蟲子,所散發出的光芒不是陽光,不能給人帶來溫暖不說,穿透性似乎也沒有陽光那麽強烈。
慢慢的向那個洞穴走去,光芒漸漸的出現在眾人地眼底,對於眾人來說,這好像是一場晝夜交替一樣,在這沒有日出地洞穴中,如果沒有了計時器,甚至無法判斷出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進入地下半個多月的冒險者們,除了幾個亡靈外,都出現了輕微地生物鍾紊亂。
牛倌當然也知道這樣不好,不過又有什麽辦法呢?總不能將上麵的洞穴掏出個洞來吧?
將科多獸停在光線比較暗的拐角後麵,陳真等人就跟隨著牛倌,重新來到了那個洞口。
說起來,這個洞口的位置還是比較隱蔽的,本身位置比較高不說,而且還被條彎彎曲曲的樹根似的粗大植物根係所擋住了,這樣一來,除非真的知道這裏有個洞穴,不然從外麵看過來,不過就是個樹根後背的陰影而已。藏在這裏不僅能躲避掉那些無處不在的蟲子,甚至能躲避過一些人類的視線。
“他們是在我們左邊的那個洞穴中?我們在這個位置也看不到他們啊?”陳真努力地探出了身子。可惜什麽都看不到。
“沒關係,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等,等他們自動後退。或者等到……”忽然,牛倌的話頓了頓,笑著指著陳真等人對麵地那個洞穴處,“看來我們不需要等了。”
又一個冒險者團隊,風塵仆仆的從那個洞穴匯總鑽了出來,雖然不清楚他們隸屬於哪個公會的,不過從這些人的組成就可以看出,他們是一個部落的工會。同為部落的工會。雖然之間也有一些利益衝突,但是,當麵對另一個聯盟團隊時,同仇敵愾還是能夠做到的。
當然,拖後腿的時也難免會發生。畢竟冒險者們不是原住民,對於共同敵人地看法有些不太一樣。慘烈的戰鬥後,懲戒騎士所帶領的團隊雖然說不上是損失慘重,但也絕對不好受。
在他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清光了那些皇家蟲巢護衛者後。懲戒騎士最終還是決定,先向前走走,也許牛倌他們巧妙的通過某些手段,繞過了這些蟲子也說不定——這不是不可能的,隻要舍得花錢就好了,有了大量的金幣,就會有許多許多不同的戰術能夠達到眼前的這種效果,例如隱形藥劑。
當然,這種代價昂貴的手段肯定不能常用,懲戒騎士推斷。牛倌這樣不過是為了迷惑他們而已,因為兩人曾經交手過的,牛倌也使用過類似地手段。迷惑,讓人不斷的用自己的判斷擾亂自己。這就是牛倌拿手的對敵策略。要不然,當時也不會讓牛倌活到現在——最少也要讓他掉下80級,可惜他實在是太狡猾了……
不過,接下來的戰鬥,被懲戒騎士稱為噩夢。
那是一群阿努比薩斯。
在安其拉的外圍,雖然也碰到過幾個阿努比薩斯,但那些都是被人打殘了的,不成編隊了。不得不說。成績騎士所帶領的這個團隊。進入安其拉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前方的怪物基本都被清空了。而且那些正常地隊伍也恰好處於強弩之末的狀態,不斷的戰鬥消耗掉了他們大量的補給和銳氣,而讓懲戒騎士,帶領著他地團隊一下子就超越了其他冒險者隊伍。
但這些新出現的阿努比薩斯似乎與外麵的不太一樣。
阿努比薩斯防禦者,一種強大的,升級版的戰爭機械。它所蘊含的強大力量絕不是外麵那些用殘次的黑曜石碎片所製成的。他們地核心是整塊地黑曜石,經過地心之火的灼燒而製作出地。花費了雙子皇帝無數的心力。
當然,最精銳的部隊是要放在自己身邊充作護衛軍的。
流星、火焰新星、召喚阿努比薩斯蟲群衛士……
一係列的技能,讓這裏的阿努比薩斯顯得無比的強大,僅僅幾輪技能就滅掉了星辰部落的半個團隊!付出了死亡進50人的代價,才最終幹掉了這個家夥。而收獲卻是幾件莫名其妙的黑色石質武器,這讓懲戒騎士很難接受這樣的損失。
但接下來才是噩夢的開始,無數的阿努比薩斯防禦者衝了出來,從那洞穴的深處……嚇得剛剛救起30多人的團隊,趕緊撤退了。阿努比薩斯們,一直追著他們,知道將他們趕進維希度斯的垃圾場,這才回到了他們之前坐在的地方。
這就是為什麽他們耗費了這麽長時間才折回來的原因。現在,懲戒騎士反映過來了,原來牛倌他們根本就沒前進,至於他們是怎麽繞到自己身後的,他並不清楚——因為撤退的很匆忙,他甚至沒看到陳真他們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
仰頭看著從天空中照耀下來的陽光,懲戒騎士緩緩的閉上了疲憊的眼睛。
忽然,一陣騷亂與兵器碰撞的聲音,將懲戒騎士驚醒了。睜眼向騷亂的方向望去,隻見牛倌等人帶著他的團隊從入口處走了進來,並淋浴在這溫暖的陽光下。
“準備戰鬥!!”
懲戒騎士一聲怒吼,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直指陳真等人。
呼啦一聲。所有地聯盟都站了起來,作出了備戰的姿態。
“放鬆……放鬆……我們可不是來跟你們戰鬥的。”牛倌微微舉起雙手,用人類語說道。
懲戒騎士微微地眯上了眼睛。冷冷的盯著那個招人恨的牛頭人:“哼……隻要你們將從我這裏騙走的東西還我,我就……讓你們死的舒服點。”原本,說道那裏準備說放過牛倌等人一碼的,不過忽然想到自己被騙、被忽悠、傻乎乎的去前麵開路,並且付出了損失十幾人的代價,他就恨得牙癢癢,道口地話,也忽然變了味。
“你倒是想。不過可能嗎?送你一句話:有德者居之,無德者失之。”牛倌此時,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爽快來。當年,懲戒騎士就是說著這句話,從牛倌他們手中奪走了這把偽神器的。時隔二十多年,居然有機會讓他重新說回來!這種複仇般的快感,實在是太令人沉醉了。
“你!!!”懲戒騎士聽到這句話後,第一感覺是有些熟悉,隨後就想起來以前正是自己說過的這句話,被人原封不動的送回來。那種感覺氣的懲戒騎士快炸了肺了,一揮武器就要發動攻擊命令。
“等等!”關鍵時刻,奧妮克希亞抓住了懲戒騎士那險些會下去的手腕,她很清楚,牛倌這家夥的狡猾,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他是不會站在這裏這麽侃侃而談地,並且話裏話外都在偷著有些挑撥、激將之類的意思,雖然表達得很隱蔽,不過奧妮克希亞還是聽出了一些味道。
就好像……就好像故意想讓懲戒騎士率先挑起戰鬥似的。
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貓膩!
果然。看到奧妮克希亞攔住了懲戒騎士後,牛倌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這讓奧妮克希亞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懲戒騎士此時也冷靜了下來,也看出牛倌似乎有什麽企圖。不過胸中的憤怒是怎麽也宣泄不掉的,索性一聲冷哼,扭過頭去不再看牛倌那惹人厭煩的臉。
“喂喂?怎麽了?生氣了?老大不小了,怎麽還跟小孩子似的,你那個能做你祖母地祖母的祖母的祖母的女朋友,沒教育教育你嗎?”牛倌地聲音悠然而又自得,輕輕的點破了兩人的關係,又小小的諷刺了一下奧妮克希亞的年齡:老奶奶。您還在裝嫩呢?
的確。比起人類的年齡來說,奧妮克希亞實在是太大了……不過。不死不滅的冒險者們,似乎也會活地很長很長,對於兩人來說,年齡不應該算是一個問題了吧?不過牛倌這麽提出來,顯然隻是想惡心惡心兩人罷了。
“哼!”奧妮克希亞地臉色立刻就冷下來,這說明,無論是什麽種族,女性對於自己的年齡都是很在意地,盡管這看起來往往沒什麽必要。
就在奧妮克希亞認為自己會忍不住了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擠了進來,一下子就讓奧妮克希亞冷靜了下來,然後開始暗暗自責,怎麽自己也這麽沉不住氣呢?幾次輕輕的撩撥就讓自己差點被自己的怒火控製了,險些遂了牛倌的意。
“這裏發生了什麽?”冥王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然後隻見那個背著巨劍的高大身影擠了進來。
“冥王啊……來得挺早呢?”牛倌微微一下,轉過身來。
“啊!!怎麽是你……!?”冥王一向沉穩的聲音,忽然一個高音拔了起來,讓他身後的那幾個護衛吃了一驚:會長居然也有這種時候!?
“哈哈……好久不見。”牛倌和冥王狠狠的擁抱了一下,互相錘了錘對方的肩膀,好像很久不見了的兄弟似的。兩個身體接近3米的巨漢抱在一起互相捶打場麵,讓陳真忽然想到了魔獸爭霸這個毫無意義的名字,撓了撓頭有些奇怪,為什麽呢?
“嗬嗬……是我。”牛倌笑著錘了冥王一拳,然後看了看他身邊的幾個護衛,還有冥王背後的那把武器,“我們已經好久不見了吧?看來你最近混得不錯哦。”
“嗬嗬,還行……不過你走了之後,我們的日子可沒以前滋潤了。”冥王歎了口氣。木目光轉到那些聯盟地身上,“不過……似乎我們現在就有點麻煩看是嗎?需不需要幫忙?”冥王雖然沒有抽出他那把知名度極高的武器,但也僅僅是用危險的眼光盯著懲戒騎士。就能讓他感到一陣強大地壓力。
部落最強公會、聯盟最強公會,本來他們之間也無所謂什麽怕不怕的,實力也相差不多,甚至可以說,星辰部落還要比牛倌帶領的團隊厲害一些,因為他們的整體等級、裝備以及綜合實力上,基本上都要稍稍強於冥王的工會。
而之前,兩大公會也都有著鎮會之寶:一把神器。無論是冥王的逐風者的祝福之劍。還是懲戒騎士的灰燼使者,在各自陣營地冒險者中,都是鼎鼎有名的。當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墮落的灰燼使者是一把偽神器。威力稍稍差了一些不說,每次使用還會有一定的副作用。
但是,在懲戒騎士那強大的實力使用起來,與真正的神奇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兩人之間似乎迸發一絲絲火花,不過現在看起來,懲戒騎士哪一方確是弱勢一些。因為他們經曆了一場殘酷的戰鬥,還沒完全恢複過來。而懲戒騎士的手中也沒有了神器,雖然奧妮克希亞的實力可以抵得上半個團隊,但當對方加入了牛倌等人後,這個勝負地天平就穩穩的想牛倌、冥王他們傾斜了過去。
兩個頭痛的對手聚在一起……這就不僅僅是頭痛的問題了。
就在這時,冥王身後忽然有個盜賊,來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報告了些什麽,冥王的臉色也不由得一變。然後他又跟牛倌嘀咕了幾聲,牛倌不斷的點頭。然後跟他交換了一些意見,隨後,一場慘烈的戰鬥,就這麽融化於無形了。
那個盜賊給冥王帶來的消息是:他們的身後。又發現了一個冒險者團隊,並且是隸屬於聯盟地!
這場仗已經打不起來了。
這是冥王聽到這個消息後的第一反應,而牛倌呢,則微微一笑,似乎這種情況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後來,陳真問他的時候,他是這麽說地:“冒險者,是一種比較奇怪的動物。一旦覺得有吃掉對方的機會。就毫不猶豫的下口,但是一旦對方顯得更強大時。冒險者就會乖巧得個小貓一樣。而當雙方勢均力敵時,卻會相安無事,並且開始挖同陣營的牆角。這就是冒險者,很奇怪是吧?”
一邊說著,牛倌的臉上還帶著奇怪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他的感觸很深,似乎已經看透了冒險者之間那赤裸裸地利益關係。
但陳真卻是有聽沒有懂,想不明白就算了,反正有什麽事還有牛倌在頂著呢,這些東西就都扔給牛倌去處理就完事了。匯集的冒險者越來越多,似乎整個安其拉地其他地方,都被冒險者們清空了,就剩下這裏還沒有探索,所有人們開始向這裏不斷的聚集。當然,聯盟與部落在向這裏趕來的路上,時有戰鬥發生,但是到達這個龐大的領主洞穴後,看到大量的本陣營與對立陣營的人,反而乖巧了起來,很自覺的維持著這裏的秩序,很少有人鬧事。
作為唯一的一個駐紮在這裏的,官職最高的原住民,瑞秋被這裏的冒險者捧為最高領袖。人。就是這麽奇怪,當沒有原住民的幹擾時,他們都在說原住民如何如何,我們不需要他們如何如何,之類的廢話。
但現在這種冒險者之家誰也不服誰的情況下,原住民的官員反而被推舉為最高領袖,不得不說這實在是諷刺。可惜,政治這東西,就是這麽的現實。有句話說,政治就是妥協的藝術,的確,妥協啊……
“啊……”大寶打了個哈欠。
在這短短的一個星期中,聚集到這裏的冒險者達到了一個非常驚人的數字,甚至大寶都懶得去估計了,他隻知道,原本很大很寬敞的洞穴,被這些冒險者擠得水泄不通,甚至有人住到了四通八達的通道中,影響交通不說,看起來也不美觀不是?
而那個眼光明媚的天井,就成為最吃香地方了,為了爭奪這裏,爆發過好幾次大型的騷亂,不過都沒有人動手,也沒出人名,最後,由瑞秋做主,將這裏空了出來,每個人都有權利來這裏逛逛,不過想要住在這裏?對不起,不行。
最初,好多人來之類一坐就是一天,變相的住在了這裏,後來瑞秋不得不掛出了,天井中不得躺下、坐下,停留時間不得超過1小時。這才將這股邪氣壓了下去。但奇怪的是,她的做法不但沒有引起冒險者們的反彈,反而被人誇做公正。
反正就是我得不到的,你也別得到,這種平均主義思想作祟下,瑞秋的工作居然開展的有聲有色的。
可惜大寶這樣愛動、愛冒險的人可就苦了。不知道為什麽,牛倌並沒有帶著團隊偷偷的跑掉,甚至陳真都曾經認為團隊應該繼續前進,搶占先機。但牛倌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沒看到星辰部落他們的慘樣啊?我們去也比他們好不了多少!再說,我們辛辛苦苦的打通了通道,還沒到BOSS呢,他們就追上來,幹掉了我們,順便將BOSS推了,那就慘了。你以為這些團隊為啥都躲在這裏不前進了?就是沒人願意當這冤大頭!懂不?”
牛倌的話驚醒了一片人。
但就這麽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團隊中,帶來的補給基本上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果再等上一個星期,眾人就隻能拿那種越吃越上火的奧術製品——法師做的麵包來充饑了。
事情的轉機,來自原住民的軍隊。
經過了一個月的準備,原住民們的軍隊,終於開始進入安其拉了。他們沿著冒險者們開拓出來的道路,順利的達到了這個巨大的洞穴,冒險者們聚集的地方。
塞納裏奧的惡魔獵手軍團、德魯伊小隊比起聯盟與部落那豪華的陣容與龐大的數量來說,顯得有些寒酸。不過比起龍族的小貓兩三隻,那可就算得上是超豪華了。不過,人家龍族每個人都有著10階左右的實力,這樣一算起來,龍族的綜合實力甚至也被塞納裏奧的人要強很多。這讓那個帶隊的德魯伊,感到一絲不好意思。
帶隊的人,正是那個有著長長的眉毛的大長老。
大寶狂噴的話,有很多我都記不清了,當時笑過就算了,不然拿出兩段來貼出來,絕對精彩。如果有人想知道一下大寶狂噴的威力,請上網搜索:“沈陽小夥”,找那個30分鍾狂噴的音頻,有異曲同工之妙。當然,大寶多數都是即興發揮,節奏感肯定沒小夥強,但搞笑性要比小夥強一些。被他罵的人都是“痛,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