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坦白從寬(二更送上~~)

遠處正在散步的小夫妻倆,則是在心中默默思量著,或許他們是時候跟貓兒的這位看起來年輕的有些過分的爸爸談談了。

畢竟關於貓兒身上的事情,雖說可大可小,但是卻是絕對不可能一直視而不見下去的。就算現在還沒有人察覺到不對,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尤其是,貓兒那樣單純的性子,很難確保她下一次會不會出手救人。這次是他們夫婦二人,雖說他們已經知道受了小家夥的恩惠,也能夠將事情隱瞞下來。

但是誰能保證下一次呢?就算當事人沒有存什麽歹毒的心思,也難保不被外人發現。

當然,這是從私心的角度。但是他們官方的理由,卻是感激貓兒對他們的

遠處正在散步的小夫妻倆,此時則是在心中思量著,或許他們是時候跟貓兒的這位年輕的爸爸談談了。

畢竟關於貓兒身上的事情,雖說可大可小,但是卻是絕對不可能一直視而不見下去的。就算現在還沒有人察覺到不對,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貓兒那樣單純的性子,很難確保她下一次會不會出手救人。這次是他們夫婦二人,雖說知道受了小家夥的恩惠,也能夠將事情隱瞞下來。

但是誰能保證下一次呢?就算當事人沒有存什麽歹毒的心思,也難保不被外人發現。

當然,這是從私心的角度。但是他們官方的理由,卻是感激貓兒對他們的救命之恩。這個理由,想必對方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撇開心思各異的眾人不談,先說貓兒和一路沉著臉一言不發的韓烈,兩人卻是一路沉默著回到了家裏。

韓烈是心中邪火無處發泄,貓兒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大師兄所散發出來的森森寒意,雖然不知道大師兄在想什麽,但是本能讓她下意識的知道不妙。

貓兒雖然看似老老實實的背韓烈抱在懷裏,嚇得一點兒也不敢反抗的樣子,但是小腦袋裏卻在不停地動著念頭,想著怎麽樣才能逃過懲罰。

不知道她現在認錯還來不來得及?或者她應該趁早逃跑為妙?這段時間她從小區裏的爺爺奶奶那裏搜刮了不少的零食,而且原本韓烈買給她的零食也還有不少剩餘,全都被她單獨存放在另一個小玉葫蘆裏。

帶著這些食物,她離家出走十天八天的,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不過想起電視上那個離家出走的小男孩兒晚上沒地方睡覺,隻能睡天橋的場景,再瞧瞧現在雖然有著大大的太陽,但是依舊冷颼颼的天氣,貓兒就像是漏氣的氣球一般,瞬間癟了下來。

嗚嗚嗚……

離家出走什麽的,果然是一項季節性活動。

這大冬天的,果斷的不適合。萬一這邊離家,還沒出走呢,那邊就下大雪了,那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她可是一點兒也不想做那個捧著小火柴凍死的小女孩兒。恩恩,要凍死也要先將火柴點完了再死。

不過不想被凍死,那到時候就隻能灰溜溜的再自己送上門來給大師兄嘲笑。她才不要呢!

這樣兩下一比較,貓兒頓時絕了逃跑的心思。

算了,她還是乖乖認錯吧!

電視上不是有人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雖說坦白從寬後邊據說還有一句牢底坐穿,但是大師兄想必應該不會那麽狠心……吧?

恩,決定了,先坦白從寬,要是大師兄真的罰她將牢底坐穿的話……那她就使個法術,將牢底打穿好了!(oo我該同情你們樓下的住戶嗎?)

哼,反正不過是動動手,分分鍾的事兒。她才不怕咧!反正到時候賠錢的是大師兄那個吝嗇鬼。

在心中打好了主意,貓兒才終於淡定了。

恩,不怕不怕,一切大師兄都是紙老虎!

直到將貓兒抱進房間裏,放在沙發上安置好,韓烈才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

沒了那些不相幹的外人在一邊礙事,他自然也就不用裝作隻是對偷偷溜出門的孩子的生氣。不過韓烈卻沒有將自己在一開始發現貓兒不見時候的慌亂表現出來,而是一臉陰沉的將問題拋了出來。

說吧,你是怎麽出去的?沉著一張臉,韓烈一臉的沒得商量的表情。

貓兒一臉忐忑的看著韓烈。

雖說她時常裝傻,對大師兄的某些問題視而不見,但她並不是一個善於說謊的人。或者應該說,她根本就不懂說謊。

所以除了說和不說,她沒有第三個選擇。(可憐的娃兒~)

原本還能仗著她現在反正也不能說話,又頂著個小嬰兒的外表,隻要裝傻裝得像一點兒,就萬事大吉。

但是眼下韓烈擺明了絕對不會允許她糊弄過關,而是非要一個真相不可,貓兒就直接傻眼兒了。

這要她怎麽辦,難道真要她告訴大師兄,其實她隻是用了幾個不入流的小法術?

撇撇嘴,想起當年在宗門裏,大師兄沒少嘲笑她利用這些不入流的小法術小把戲,做些在大師兄眼裏,對修士來說很掉價的事情的鄙夷表情,貓兒就覺得氣鼓鼓的。

哼哼,小把戲腫麽著了,就是小把戲,現在也不照樣把你難倒了?

癟癟嘴,貓兒小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逝。

她才不信這一世的大師兄能看透她這些小把戲呢。就算是能看到一些蛛絲馬跡,對於這個根本不相信修士的存在的世界,也根本不可能參透、

貓兒這邊一得意忘形,那邊得意洋洋的小眼神兒便被韓烈給看了個一清二楚。

還敢得意,你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了是吧!瞧見貓兒不僅絲毫不知悔改,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韓烈怒了。

雖然韓烈自己絕對算的上是個問題青年?,但是對於貓兒,他自認為是一個合格的奶爸,(說大話,你臉紅不?)對於貓兒的教育,一直都是希望她是一個至少三觀是正常的的孩子。

要不然,前段兒時間也不會因為害怕貓兒跟自己一樣自閉,抗拒人群,而帶著貓兒到肯德基去了。

雖然說,那對於韓烈來說,實在是一次從頭糟糕到尾巴尖兒的經曆。

所以現在貓兒這樣明明就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還敢一副滿不在乎甚至是得意洋洋的表情,韓烈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韓烈帶著寒意的斥責,讓貓兒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縮了縮小肩膀,這才想起這一世的大師兄雖說沒了那些高超的法術和修為,沒得辦法禁錮自己,甚至是變著法兒的折騰自己,逼自己老實交代,但是一身煞氣卻一樣的嚇人。

尤其是在大師兄發怒或者說是散發殺氣的時候,更是讓貓兒覺得冷颼颼的。這種比在宗門的時候,性子最冷的大師伯散發出來的寒意還要重的感覺,(那是你家大師伯已經對你如春天一般溫暖了!)讓貓兒明智的知道此時的大師兄惹不得。

本著趨吉避凶的本能,貓兒乖乖的收斂了臉上的得意表情,老老實實地低下頭去。

算捏,既然抬頭會被你挑毛病,那人家埋著腦袋總可以了吧?

不知道為什麽,貓兒突然想起了動物世界上的某隻叫做鴕鳥的動物。

我知道你識字,寫吧,把前因後果,還有你都怎麽出門的,又出去過幾次,接觸過些神秘人,做過些什麽事,一一老實給我交代清楚!

陰測測的瞪了貓兒一眼,韓烈冷笑,要是交代不清楚,後果你自己考慮吧!

那那,大家猜猜大師兄會不會懲罰貓兒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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