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鋼鐵巨獸
吳曉天聽到了李天的自我介紹後,心中念道:“這是個人才。”
而後另外的兩個女人也開始介紹子自己,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穿著職業套裝開始介紹自己,“沈晴,二十五歲,銷售總監,會一點武術。”簡短的自我介紹,讓吳曉天對這個會武術的美女另眼相看。
“我叫林依依,今年十八歲,和劉婷姐姐一樣是個實習銷售,我沒有什麽特長,”如果不是吳曉天的聽覺比以前靈敏了很多,那麽根本根本聽到到這林依依弱弱的聲音。
“恩,我知道了,記住這世界上沒有無用的人,隻有懶人。對了沈晴,你是這裏的銷售總監,知不知道有什麽地方可以住人?”吳曉天先是安慰了一下快要急哭了的林依依,然後轉頭,問向那有個性的的林青問道。
“恩,有,在附近有個員工宿舍,”依舊是簡短的回答,這女人惜字如金,讓吳曉天直接無奈了,但是不得不繼續說道:“你不可以帶路?”
那沈晴微微點頭後,直接邁出了她那修長的美腿。
“說做就做,我喜歡。”吳曉天看著那直接就帶路的沈晴,不由的說道,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如果吳曉天看得見,就會發現沈晴直接被這話,弄出一個大紅臉。
追上了沈晴的腳步,吳曉天與她並肩而行,中間是劉婷與林依依,杜子騰與李天側後。這個幸存者小隊慢慢的前進著。
大約行走了半個多少時,就到了沈晴口中的員工宿舍,在路途中不斷的遇到普通喪屍,雖然都被吳曉天一刀殺死,但也把這四人嚇的麵無血色,雖然這樣吳曉天已經對這幾人的反應很滿意了,因為自己第一次麵對喪屍的時候,比他們還要不堪。
看到了宿舍以後,吳曉天直接對著杜子騰說道:“你先留下來保護他們,我先上去看看,裏麵有沒有喪屍。”
“恩,你自己注意。”
在得到杜子騰的同意後,吳曉天直接衝進了那員工宿舍。
不出一會吳曉天就走出那員工宿舍的大門,對著杜子騰示意安全,接著眾人魚貫而入。
“我,杜子騰,李天一人一間,其他三位女士,你們三個人一間。這樣的分配大家同意麽?”在眾人都進到員工宿舍後,吳曉天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眾人一致同意,各自走向自己中意的房間,而沈晴在聽到了吳曉天的分配建議後,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因為她現在還不相信吳曉天與杜子騰。她本來也是一個健談的人,不然怎麽當上銷售總監,隻因為末世爆發後,她與幾個姐妹被困於銷售大廳之中,每天都要麵對著對末世的恐懼,還要保護幾個姐妹,讓她們不受那個禿頭經曆與囂張青年的侵犯,這一切讓她的性格變了,變得沉默寡言。
看到那四個人都進入到房間後,吳曉天對著還靠在牆壁上的杜子騰說道:“你今天鬧了一天肚子,還清理喪屍也該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弄點食物!”
而杜子騰卻搖了搖頭:“我還不信任這幾人,等你弄完食物回來後,我再休息吧!”
“恩,這隨你了,我先去弄食物了!”
剛剛說完,吳曉天直接掠出了這員工宿舍,留下一道道殘影。而杜子騰卻依然靠在牆壁上,點燃一支煙,靜靜的想著隻屬於他的心事。
不一會,杜子騰就看到吳曉天拎著兩包滿滿的食物。
杜子騰直接從那兩個裝滿食物的包裏,搜羅著自己需要的食物,吳曉天等他拿出了一些後,才把那些食物分成四份,並把那四個人叫了出來,讓他們自己來領。
吃完食物的吳曉天獨自一人爬上了員工宿舍的樓頂,坐在欄杆之上,搖搖的眺望著北方。卻沒有發現身後站著的一道人影。
當太陽光從新照射在大地上的時候,吳曉天才慢慢的站起身來,望著地上留下的腳印,微微一笑。
吳曉天帶著劉婷與李天二人,來到那賣工程車的市場裏。
吳曉天目光直直的看著那些工程用車,什麽挖土機啊,壓路機,推土機和一些自卸貨車,這些也就是渣土車了!不管其他的吳曉天打開那高高的車門,跳進這臭名昭著渣土車的駕駛座裏。
為什麽說這渣土車臭名昭著呢?
渣土車,不是特指那一種車,而是指車輛用途是運送沙石等建築廢料的卡車,比較常見的有:大型翻鬥車、大黃蜂等。末世之前渣土車安全事故頻頻發生,慘劇不斷。這渣土車因為視覺的盲區較多,並且特別容易導致事故。
這渣土車在怎麽說也隻是一種工具而已,導致它臭名昭著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它們的駕駛員,而這些駕駛員的素質普遍不高,而且這些駕駛員安全意識淡薄,就使得這些駕駛員駕駛的渣土車,交通違法頻繁,撞人的事故屢屢發生,不說其他就說在他的撞人是故,就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原來它是建設城市的工具,變成了臭名昭著的渣土車。
吳曉天很滿意這輛自卸貨車,前四後八的驅動,D310平頭標準駕駛室,全鋼350L的油箱。近8米的長度,近3米的寬度。12噸的自重,加上340多匹的馬力的發動機,隻要改造一下這車,吳曉天就能開著這輛鋼鐵巨獸橫衝直撞。
讓劉婷與李天二人呆在這鋼鐵巨獸的駕駛室裏,吳曉天直接一個人出去找柴油,如果沒有能源的發動,再好的工具都是廢物!
很快的吳曉天在汽車市場附近找到了一處加油站,輕鬆的把加油站裏麵變成喪屍的工作人員給清理了,再從加油站裏麵找出一個一個可以盛放柴油的容器,吳曉天開始一趟趟的搬運柴油。
好不容易,吳曉天終於加滿了兩張汽車的郵箱,如果是再末世前,那麽吳曉天在加油站搬運出的柴油,直接可以判刑定罪了,但是現在是末世,誰會來管他,又有誰能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