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生存法則

聽到葉子軒的名字,劉隊長的表情出現了明顯的變化,今天晚上來這裏參加宴會的大人物的身份,劉隊長早就在幾天前得到了通知,並且熟記了他們的相貌,經過雷老虎的提示,再加上自己所獲得的信心,劉隊長止步不前,仔細的上下打量葉子軒,

越打量越是吃驚,劉隊長發現自己竟然看不透葉子軒的實力,說明對方比自己強太多了,他現在有點慶幸剛才沒有一上來就動武,否則最後倒黴的一定是他,搞不好他還要丟掉這個令人羨慕的工作,重新回到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嗬嗬,”輕笑了一聲之後,葉子軒無所謂的移開了自己踩在段順青背部的右腿,淡淡的朝劉隊長說道:“我們就是在鬧著玩的,沒什麽問題,”

恢複自由的段順青,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他低垂著腦袋,不敢讓葉子軒見到自己充滿殺意和怨毒的眼神,強行壓抑心中的怒火對劉隊長道:“劉隊長,我們確實是在鬧著玩,你就放心吧,不會影響宴會的,”

被葉子軒踩在腳下一段時間,段順青那被怒火充滿的腦袋重新清醒過來,理智又回到大腦之中,他既然能夠拉得起一個中型狩獵團,肯定不是一個傻子,現在的情況為形勢比人強,就算他再怎麽反抗也無濟於事,

別看他現在是毒牙狩獵團的團長,依附在王得彪的手下,看上去非常風光,但是在王得彪這種大型勢力的眼中,他不過是一條隨意使喚的走狗而已,假如他死在了葉子軒的手上,王得彪為了不和葉子軒起衝突,絕對不會幫他報仇,而且很有可能將與他有關的人都交給葉子軒,任由對方處置,

盡管現在心中十分憋屈,恨不得生啖葉子軒的血肉,但是段順青也隻能將這種情緒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敢讓對方發覺,

“不許在大廳中動手,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就隻好請你們出去了”,劉隊長既然知道了葉子軒的身份,他就不會傻的撂下狠話,隻是不鹹不淡的提醒了一句,然後就帶著六名持槍士兵離開了這裏,

劉隊長一離開,段順青不得不再次麵對葉子軒,看著對方那冰冷的雙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屈辱般的朝葉子軒彎腰道歉:“葉隊長,對不起,是我沒有管好我的女人,請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哼,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麽走運”,葉子軒教訓了段順青一句,看也不看對方就跟著胡炎軍往前走去,

“你,走,”

葉子軒的話語,幾乎再次點燃了段順青胸中熄滅的怒火,他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連指甲刺破了皮膚都沒有感覺到,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這樣的大醜,段順青再也沒臉呆在這塊區域,他迅速的拉起馮豔豔,心中既怨恨又憋屈的走到了角落,

這短短的幾米距離,在段順青的心中,似乎有幾公裏那麽遙遠,途中每一個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令他無比難受,就好像一把把尖銳的鋼刀刺在身上一樣,

不過相反的,雷老虎的臉皮卻十分之厚,仿佛與石橋市基地外的城牆一樣,他仍舊帶著右臉高高腫起的張曉芳周旋於認識的諸人之間,

看到老對手段順青吃了如此大的虧,他的心中極其高興:“叫你裝逼,叫你跟我作對,叫你看不起老子,自持身份不肯道歉,結果怎麽樣,還不是被人打想條死狗一樣,最後還不是道歉了,真是大快人心,哈哈,”

來到胡炎軍指的位置,葉子軒看見了不少老熟人,那天見到的石橋市中的二代們基本上都到齊了,連上次喝醉了發酒瘋的段天狼也在列,不過此刻沒有喝酒的他,倒是顯得衣冠楚楚、溫文爾雅,在眾人之中談吐幽默,逗得幾名美女捂嘴嬌笑,一點也不像上次的樣子,不認識他的人,完全無法想象他上次的瘋狂,

看到葉子軒走了過來,段天狼明顯認出了對方,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上次被扭傷的手臂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但是沒有處於醉酒狀態的他,十分清楚葉子軒所代表的力量,此刻他一點報複的念頭都沒有,甚至還在心中不斷的祈禱,希望對方不要記起像他這樣的“無名小卒”,

他沒有刁難葉子軒,但是坐在他身邊不遠處的胡菲菲卻發難了,胡菲菲在這些二代中一直受人追捧,她本身的資本也不錯,漂亮的臉蛋,身材前凸後翹,走到哪兒都能迅速吸引別人的眼球,

然而葉子軒走過來隻是掃了胡菲菲一眼,竟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就仿佛她不存在一樣,

女人的心理十分奇怪,你盯著她看,她以為你是色狼,但是如果你不盯著她看,她又惱怒了,因此胡菲菲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道:“葉隊長,你剛才可真威風,連王得彪的手下說教訓就教訓,一點也沒將王得彪看在眼裏,”

剛才葉子軒教訓段順青的一幕,大廳中的人基本上都看到了,胡菲菲也不例外,本來她對葉子軒十分崇拜,但是見到對方忽視了自己,她心裏又一下變得極度不爽,吐出了幾句諷刺的話語,其意圖就像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沒什麽,兩隻小螞蟻而已,不值得一提”,葉子軒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即就坐到沙發上,拿起眼前的一塊雪梨塞進了口中,

然而胡菲菲並沒有罷休,她轉眼看到了坐在葉子軒身邊的陳萌萌,心中的妒火立刻躥的幾丈高,她接著諷刺道:“喲,這不是我們的小公主陳萌萌麽,葉隊長,你真厲害啊,這麽短時間就和她勾搭上了,真是佩服佩服,”

聽到胡菲菲那刺耳的話語,又看到葉子軒那皺起來的雙眉,胡炎軍大聲的嗬斥道:“菲菲,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平時的禮貌都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