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擇
窗外陽光明媚,百花經過狂風暴雨的洗禮後,更加的出塵嫵媚,隨著微風擺動著它們更添一絲空靈,猶如仙子在跳著讓人永生難忘的仙舞。
原來落下去的窗簾卷了起來了,讓房間內一片明亮,隻有垂下的輕紗,一直拉在地上,隨風在不斷的起舞,風中夾雜著沁人心脾的花香和青草的清香,讓人心情舒暢不已。
那雪就呆呆的的坐在床上,空洞的望著外麵的花海,仿佛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樣,穿著一件純白的連衣裙,上麵已經被淚水打濕,可是眼淚還在不斷的向下流,似在形成一條真正的河才肯罷休。
她的身上青青紫紫,到處可見清晰的吻痕,比之上一次更加觸目驚心,那都是落凡留下的印記,唇瓣更是被嚼咬而腫脹不已,身體有不斷傳來輾壓過的酸脹。
在她的右手裏還握著一把尖銳的刀子,閃爍著讓人心寒的冷光,鋒利的似把光線都能割斷,隻要動動手,她的生命就可以輕輕鬆鬆的結束。
睜著腫脹的雙眼,望著滿室的狼藉,淩亂不堪的床,破碎一地的器皿,痛直入內心深處。
“我該怎麽做啊?”那雪起身走向窗口,下身傳來陣陣難以忍受的巨痛襲來,麵色慘淡忍不住低呼一聲,跌坐在地上,刀子也掉到了一邊
身體很痛,但她的心更痛,沒有去撿刀子,強忍受著不適起身坐到窗口,凝望著密密麻麻,飄香四溢的花海,臉上帶著一絲難得的笑容,但還是笑的那麽難看,那麽勉強。
回想這清晨的落凡的話,那雪的心又在顫動,這樣的決擇太難了,但是又不得不做。
落凡輕歎一聲,皺著眉頭知道她累壞了,還沒有醒來,陣陣哭泣聲是她在夢中發出的,懷中的人兒,那痛哭欲絕的小臉上,現在淚痕還沒有幹,上麵還裹著散落的發絲,僵硬不斷顫動的身子,她看起來是那麽的無助與脆弱,仿佛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在睡夢中還下意識的用被子裹緊自己。
他無休止的在她的身體上肆虐著,不斷她如何求饒,如何的咒罵,如何的掙紮,他都不放過她。
更無法的忘記她昏迷前空洞的嚇人的眼睛,像刀一樣的割著自己的心,忍著椎心的痛,輕柔的將無意識的她的摟在懷中,輕輕吻上她額頭,神情落寞無比,輕輕的把頭埋在她的頭發中,呢喃道:“對不起,對不起,雪兒,我……”
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將她淩亂的發絲一一撥回耳後,忍不住又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他穿上衣服,悄無聲息的做到床邊。
促然間,他的眉頭擰成一股繩子,眼中滿是擔心,上一回的事情又再一次上演,自問道:“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也不知多久她才會醒來?”
慢慢的起身走向門邊,小聲的說道:“她從來就不願意留在我的身邊。現在想要她留下隻能用這樣的手段,可是這還不夠,還必須要在狠一點。”
“白歌,你快來救我。”就在這時,那雪猛的坐了起來,驚恐看著高興的快瘋的落凡,緊緊的把用被子裹著自己,聲音嘶啞的尖叫道:“不要啊,你不要過來,”
閃電般的速度,落凡已經坐到床邊,緊緊的抱住她,仿佛失而複得的寶物一般,眼滿是無盡的喜悅:“你醒了太好了,我還擔心你會睡一輩子。”
那雪身子更加抖動的厲害,像是一隻絕望無助,被逼到懸崖邊的小鹿。哭泣聲更重了:“快來救我,快來。我不要啊,我不想要孩子。白歌你快來。”
一聽這話,無意給本已落凡平靜下來的怒火無疑是火上澆油,他的眼中滿是憤怒與殘酷,手上不住的用力搖著那雪,她隨時都會散架:“你是我的,我不要你想著他!”
那雪本能的張口想咬著他的手臂,卻不想他的動作更快,左手將那雪雙手反剪到身後,右手捏住那雪的下巴,令她的嘴無法活動。
他帶著怒火與懲罰的吻上了她的唇,不住粗暴野蠻的吮咬著,但又很小心,隻是讓她感到疼痛,卻又不咬破一絲皮膚。
直到那雪無力的倒在他懷中,方才停止了侵犯,輕輕的撫著那雪臉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滿是憐惜,眼神中全是複雜的神色,有衝天的怒火,還有那冷酷與無情,但又夾雜著絲絲的情,不斷的分開、再融合,又分開。
恢複了點力氣的那雪,嘴巴還是不能動一下,連說一個字都不可能,隻能用那充滿憤怒的眼神,瞪著他。如果她的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落凡早就死了幾百回了。
落凡視而不見,又在那雪嘴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瞬間臉色陰冷的仿佛從地獄來的使者一樣,空氣中的熱度也似乎呈直線下降,刹那間就變成嚴寒的冬天,低沉而讓人絕望還帶著重重危脅的在那雪耳邊輕輕說道:“如果你有資本,那你就自殺,我也不會阻止你了,可是你要想好後果,我會把他抓來,一天從他身上割來一塊肉,讓他生不如死,你的弟弟與孩子,我不會做的太殘忍,會直接一刀斃命,至於其他人類是什麽下場,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
那雪為之一驚,目光絕望的看著帶著苦澀狂笑的落凡,渾身軟癱在他懷中,嘴唇微微顫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看來,你還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落凡眼中的殘忍之色更重,輕柔的將那雪放回床上,翻出一把自己用過的刀子,塞到那雪手中,半危脅道:“你就自殺好了,他們會恨你入骨,因為你,他們才會這麽死的這麽早,還是很慘啊。”
目光裏有一絲的不忍,卻忍不住又吻上沒有反應的那雪的唇,驀然轉身就離開了:“你如果想好了,就給我說一聲。如果想自殺,我也不會阻止你的。”
一隻美麗的蝴蝶,雙翅上麵閃爍的七彩光芒就像炫麗的彩虹,一對黑亮如寶石般的眼睛,搜索著什麽,似乎飛累了,不住的尋找著可以落腳的地方。
很快,它就選好了目標,停在一動不動的那雪右肩上,合上那一對美麗的翅膀,露出一對假的眼睛,隨著它身子的抖動,像極了一對顧盼生姿的美人的鳳目。
許久,那雪輕歎一聲,看了一眼,那漂亮的蝴蝶,伸手想要撫摸一下,卻不想它立即驚恐的飛向了天空。
“為了他們,我不能自殺,看來隻有提前作出選擇了,那條路我不會選的,隻有另一條路,卻是難於上青天,不過再難我也要試一試。”
頓時,那雪心頭一鬆,心情也舒暢了起來了,沒有一絲的陰影,停了下,一拍腦門:“我怎麽忘了,必須給他們留下一封信,免得他們擔心,也給他們一個期盼。”
房間裏麵沒有一張紙,也沒有任何可以用來留下文字的地方,那雪苦笑一聲,轉身向門外走去,打算尋找所需要的東西。
“王,你在啊,特大喜訊!”一個欣喜若狂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入了耳中。
那雪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手還保持著正開門的動作,愣愣的看著差一點就會撞上她的離焚。
“王後!”離焚恭敬的看著她,不知所措,臉壓的很低,像是一小心撞到不應看到的一幕。
“落不在。”那雪隨意的回答道。
“那我去找王。”離焚如蒙大赦,轉身就向跑。
這時,落凡端著一盤色澤誘人的青菜走了過來,有些奇怪他從來沒有看到離焚那麽狼狽的樣子,叫道:“你是不是找我?”
已經跑了下樓的離焚,又飛速的跑了上來,恭敬的說道:“王,我……”看到那雪還像這邊走來,停下來說道:“王,我們換一個地方說。”
這時,落凡才注意到,那雪似乎隨時會倒了下來一樣,極度的擔心,將手中的菜放在剛剛路過的一個侍女手中,立刻閃過扶住她,眼中滿是喜悅:“雪兒,你還是躺在床上,多休息段時間吧。”
轉頭對離焚說道:“我一會兒,去找你。”
抱起那雪就像房間走去,輕輕的將那雪放在床上,忍不住又用手撫摸著那雪的麵頰,卻換來那雪怒目而視:“不許碰我!”
“好了,你還記仇呢。”落凡的喜悅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半分,輕輕的為那雪蓋上被子,就開始收拾起淩亂的地麵。
僅在眨眼間,那房間就一塵不染,各種完好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原來的位置,那兩把被砸破的椅子,也瞬間被修理的好了,整齊的擺在原先的位置,他又從另外的房間搬來桌子放在空出來的位置。
餓的頭暈眼花的那雪,無力的說道:“落,給我找一隻筆和紙?”
“你要哪些幹什麽?”落凡還在喜悅中,也沒有多想,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讓那個侍女把手中的菜放在桌子上後,落凡就吩咐侍女去取筆和紙了。
落凡將菜端到那雪麵前,搛了一根青菜放到那雪嘴邊,柔聲道:“快吃吧,你已經三天沒有吃一點東西了,人是鐵鈑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吃了才力氣。”
本想拒絕的那雪,但渾身無力之極,想到留下信才能走,張開口就接受了他的喂飯。
看著一盤子的青菜被那雪吃的一幹二淨,落凡笑的燦爛之極,輕輕的用手帕將那雪嘴邊的油漬全部擦掉。
“我再給我炒一盤。”落凡起身向外走去
“落,你不用做了,給我把筆和紙拿來就成了。”那雪力氣了恢複了點,隻想快點留下信,就立刻消失再他的麵前。
落凡停了下來,微皺一下眉頭:“他的動作也太慢了。”回頭對那雪溫柔一笑,說道:“我去拿,你等一下。”
閃身就出了房間,那雪想要坐起,可是恢複那點力氣,還是不足以支撐她下床。
她心中默默的哭道:“你們別怪我啊,我也隻能走這條路了,除非你們出來見我,可是你們一來,他又會多了一個要挾我的法碼,而且我一離開,他們就可能會真的殺了你們。”
很快落凡就回到房間裏,不好意思道:“雪兒,對不起,我沒有找到你要的。”從衣服裏掏出以前那雪用的手機,說道:“你是不是給誰寫什麽,這個可不可以?”
看著這個異常熟悉的手機,那雪興奮的接了過來說道:“它可以,我可以給他們留……”話未說完,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把真話說了出來,緊張的看著落凡。
聰明不輸於任何人的落凡,也覺察出了一絲不尋常,但是還有沒有多少把握,讓那雪乖乖的留在他的身邊,就算阻止了她的自殺,可是一年後,她還會讓菟把她救你,那時,就算手裏有人質也沒有任何用處,麵對神通廣大的菟還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他照樣來去自如,想救人也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
他更清楚的知道,如果讓那雪懷孕,最好是生下他們的孩子,那雪要離開就沒有那麽容易了。他的首要目標就是手中握有一張王牌,保證不會讓那雪離開。
“好了,手機給我吧。”那雪笑著接過手機:“剛才不是離焚不是找你有急事,你先去辦吧。”至於到時手機怎麽送到他們手中,那雪也有了十足的把握。
“那我就先離開一會兒。”落凡笑盈盈的看著她。
確定他離開後,那雪掙紮著起身,一點點扶著牆走向浴室。士
太陽把水曬的很燙,根本無法接觸皮膚,那雪坐在熱氣騰騰的大理石上,輕輕的按動鍵打開了手機,還沒得那雪高興,手機裏突然間又黑屏了。
嚇的那雪差一點把手機掉到水裏,細心的檢查了一下了,那雪長長的鬆了口氣,隻是沒有電了,想來也是落凡一直放在陰暗處,都這麽久也還能亮已經不錯了。
看了眼還是滾燙的水,那雪無奈的搖頭:“算了,本來就沒有打算洗。還是先出去吧。”
出去時,祥瑞已經站在外麵,桌子上擺著一杯清茶和一盤水果,那雪肚子還是很餓,隨意的坐在梳妝鏡前。
“王後,我來吧。”祥瑞看著渾身淩亂的那雪,也知她沒有洗澡,接過她手中的梳子,細心的梳理光澤閃爍的金發。
那雪看了眼桌子上的水果,對著站在門邊的侍女說道:“你能幫我拿一個水果?”
手中咬著香甜可口的水果,那雪將手機放到梳妝台上,製止祥瑞繼續梳,說道:“麻煩你把這個手機拿到一處陽光不太強的地方,放在哪裏?到晚上再拿給我。”
“是。”祥瑞將梳子交到另一個侍女手中,讓他繼續幫那雪梳頭,拿起手機就退了出去。
出去了好一會兒的落凡,嘴角噙著胸有成竹的笑意,剛走進來,見那麽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放輕了腳步,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示意那個還在梳頭的侍女不在出聲,接過梳子,一點點細心的為心不在焉的那雪梳理著那一頭金燦燦的頭發,每一下都是那麽輕,那麽柔,生怕會弄疼她。
梳理完後,那雪的頭發更加明亮耀眼,仿佛一輪明晃晃的太陽,又似一條由金子形成的河流,格外的飄逸,落凡卷起一絲到纏在自己手上,放在鼻子下嗅著,上麵還殘留著淡淡的清香,卻又說不出是那種花的香味。
還在想著怎麽跟他們說的那雪,感覺到身邊的異樣,驀然睜開眼睛,卻見落凡還在那裏沉浸在香味中,憤怒的抽回自己的頭發,冷冷的說道:“有什麽事,沒事的話,請不要在我麵前出現,我還沒有想好怎麽做,你如果在的話,我說不定真是會拿刀自殺。”
落凡有些失落,輕輕的抱起那雪,臉上掛著魔魅的笑容:“我想很快你就會做出決定了。”很快就閃到了樓頂。
上麵已經搭起了遮陽傘,望遠鏡下一片陰涼,前麵還放著一把椅子,三位侍女持扇站在那裏,目光都看向了落凡與那雪。
他把那雪輕輕的放在椅子上,示意旁邊侍女開始扇。
忽然,那雪有種不詳的預感,從之前的落凡的話中已經隱約覺察到一絲不安,不待落凡說什麽,急忙把眼睛貼到了鏡片上。
看到的場景讓她足以讓心碎。原本還很翠綠的森林,沒有一絲綠色,似乎突然之間進入了秋天,片片樹葉不斷的凋零,更像是沙漠中的死亡的胡楊樹,不斷在黑煙飄過,像是一個不斷變形的怪獸。唯一不變的是樹下的身影,依然是那麽孤寂與蕭瑟。
落凡俯下身,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微笑,用極為悅耳的聲音說道:“看到清楚了沒有?”
但那聲音在那雪聽來,卻猶如地獄來的使者,刺耳而帶有濃濃的危脅,撇了撇嘴不屑道:“這又能說明什麽,雖然樹木死亡了,可那裏還是希望森林,你還是無法進入。”
“是嗎。”落凡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迷人之極:“那你再看看。”
看著自信滿滿的落凡,那雪的心中的不安更強了,立即俯身繼續看,那裏隻是黑煙的程度加重了,像是黑暗要吞噬光明一樣。
瞬間,那雪臉色慘白,明白了什麽,立即站起身指著落凡的鼻子,大罵道:“你好狠的心,居然放火!”
“我沒有放火,我既然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做到。否則我現在就會把他們抓來,還用的等你開口。”落凡無辜的的聳了聳肩。
那雪也覺得有理,他確實沒有做過,要做早就做了,不必等到現在,又看向希望森林。
黑煙已經濃重的遮住了所有的視線,到處一片霧蒙蒙,什麽也看的不清楚,樹下的身影也變得漂乎不定,仿佛隨時會消失一樣。
忽然,幾道快如閃電的身影在閃過。那雪嚇的一下子倒在地上。
輕輕挑起那雪的下巴,落凡笑盈盈的說道:“你看到了什麽,把你嚇成這樣了。”
“你派了他們去了,去抓他們對不對?”麵對落凡的越來越高興的樣子,那雪也猜出了個所以然,瞪著他:“你言而無信!你卑鄙無恥……”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在這的地盤上做事,可沒有過一點越界。”落凡將那雪拉入懷中,解釋道:“這個我來說一下,你才會明白。前天,由於天氣太熱點燃了那些幹枯的草,剛好有風刮過,火借風勢,越來越大,很快向漫延的無法控製,當快漫延到希望森林邊緣時,鳳之羽已經帶著人去救火了,可是那點人還是杯水車薪,後來蝴蝶、炎俊、葛雲都趕到那裏幫忙,可是火勢已經漫延進了希望森林。
他們隻留從外麵不斷向裏麵潑水,可是無濟於事。現在就靠他們自己了。”
那雪心中感動不已,這就是朋友,他們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又問道:“那你現在也不能趁火打劫……”
落凡看著心急火燎的她,微微搖了下頭:“你又忘了我說過什麽,我讓不會任何人進希望森林的。”轉頭看著希望森林的方向,神秘一笑:“上天真的喜歡幫人,有了那麽多助燃物,火勢更大了,而且還形成一個包圍圈,很不巧,他被火海完全包圍,剛才我隻是派人救他們去了,再過一會兒,恐怕那裏就多了三個冤魂。”
“我們下樓等他們吧,很快就來。”落凡向下閃去,到了房間,放下那雪後,看向窗外,不想讓她再說什麽,問道:“你現在可以作決定了吧,他們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間?”
擔憂他們安全的那雪,恨不得立刻衝出門,確定他們怎樣,可是更明白他們是死是活,全在落凡的手中,流著淚說道:“落,我答應你。快放了他們。”
落凡心中一軟,但還是硬下心腸,不著痕跡的說道:“可是失去他們,我手中可沒有王牌,你要想反悔不是輕而易舉。不過你放心,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就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走到那雪身邊,說道:“你先休息一下,你肯定還很餓,我去做些吃得。”
“我不餓,我想快點見到他們。”事情既然已成定局,那雪隻想快點見到日思夜想的人。
妒嫉的怒火又從落凡的心中冒出,而是比上一次來的更加猛烈,伸手拉過那雪,抱起她就走向床邊,吼叫道:“你還想著他,我不準你想他,聽見了沒有!”
“不要啊。”那雪看著他眼中的欲望像是隨時會跳出來的野獸,害怕的掙紮著。
“什麽不要。”落凡緊緊的抓住她的雙手,整個身子覆了上去,吻住還在叫喊的那雪的嘴,手開始撕扯那雪的裙子。
“咕咕!”這時,由於饑餓的原因,那雪的肚子叫了起來,把她從落凡身下解救了出來。
很是掃興,落凡放開手,戀戀不舍的說道:“我去先給你做吃的。”閃身離開了。
那雪任由眼淚流著,整理好衣服,她現在隻擔心他們的安危,雖然性命無大礙,可是白歌的處境比之前更加讓人擔心,他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他的,之前在希望森林裏,他是束手無策,現在落到他手裏,也不知他會怎麽對付他。
擔憂更重了那雪,一下子不知所措,這樣的結果是她沒有想到的。
吃過飯,落凡輕輕的把那雪摟在懷中,說道:“我終於可以擁有你了,我真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