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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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伸手不見五指,空中、地上、樹林中黑影重重,慘叫聲連綿起伏,燥熱的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這是今晚最後的瘋狂。
熱鬧僅僅持續不到一分鍾,轉眼間清晨第一縷陽光普照大地時,夜晚的殺戮瞬間就消失了,大地歸於一片平靜,仿佛昨夜的血腥重來沒有發生過。
那雪輕輕的走入花海中,撫摸著一株百合,白色的顏色,就好似天使的羽毛一般美麗,嗅著沁人心脾的花香,久久不願鬆開。
這時,一隻美麗的蝴蝶翩翩飛過那雪麵前,它也知道眼前的人兒,沒有什麽危險,到處呼朋引友,在一望無際的爭奇鬥豔的花海上跳起了曼妙的多姿的舞蹈,互相炫耀自己美麗的翅膀與身段。
緊緊跟在那雪身後的祥瑞,不斷的伸出舌頭,想要捕食一隻,但礙於那雪的命令,不得不忍著。
前方漸漸出現了樹林,還是那麽茂密繁盛,碧綠的葉子,上麵還帶著閃爍著七彩光芒的點點露珠。樹下的植物也在瘋狂的生長,似要自己旁觀的參天大樹一爭高下。
“王後,你不能在向前了。”祥瑞擋在那雪麵前,恭敬的說道。
“我們回吧。”那雪留戀的看了一眼樹林,踏著緩緩地步子向回走去。
這是落凡的命令,隻要那雪在花海活動,他無論是在處理政事還是幹別的,隻要的一抬眼就可以看到那雪在花海中的一舉一動。
回到房間,那雪草草的吃過早餐,走到房頂上,那裏的有一部新裝的望遠鏡,它是從希望森林裏寄出來的,裏麵本來還在隱蔽處藏了一封白歌寫給她的信,可是早就被落凡搜走,許多這方麵的科學家作了改良了,可以看到希望森林的邊緣,每次還能依稀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都是那麽的熟悉,其中每天哪裏就有兩人身影一動不動,仿佛就是兩尊沒有生命的雕塑,她知道那是白歌與小虎,在白歌懷中還抱著的是小夜。
就那麽看著,那雪淚流滿麵,手不斷的伸向鏡片上,希望能撫摸著那人影,心中更加思念。
當太陽完全升到中間時,在祥瑞與倩倩的一再催促下,那雪依依不舍的把鏡片調到焦上,以防被落凡發現這個秘密。
回到房間時,落凡怒氣衝衝的坐在椅子上,雙眼似在一片驚濤駭浪的血海,用恐怖也不足以說明其萬分之一,雙手緊緊握成一團,隨時都會殺人。
祥瑞與倩倩早已嚇的花容失色,身子抖動的似寒風中的樹葉。
“你也別生氣了,我不是就多出去活動活動,這樣對身體也有好處。”對於落凡這個樣子,那雪已經見怪不怪,走到窗口,那裏早就放著一把椅子,對她們說道:“你們出去準備午飯吧,”
倆人偷看了一眼落凡,見他臉色也平靜下來,立即奪門而逃。
“外麵的天這麽熱,你出去中暑了怎麽辦?”落凡走到那雪身邊,從她手中接過扇子,為她扇著。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那雪還是冷漠的對著落凡,似萬年寒冰一樣,依然看著外麵的花海。
許久,那雪語氣稍緩一下,問道:“落,我想去樹林裏轉轉,那裏的那條清澈冰涼的小溪,真讓人懷念啊。”
落凡嘴角噙笑,雙眼望向樹林,低聲說道:“你上回在那裏洗澡時,仿佛一個天真爛漫的孩童一樣,玩水的樣子真美,真讓人懷念。”
“你……你……居然偷看我。”那雪立即跳了起來,伸手就給了落凡一記響亮的耳光。
落凡心疼的看著那雪的右手,上麵已經一片通紅,跟他臉上的血紅的手掌印,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不斷又吹又揉。
那雪皺了下眉頭,任由落凡擺弄,向著外麵一個侍女招了下手:“麻煩你給我倒杯熱水。”
在侍女剛剛離開後,落凡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見那雪的手已經恢複平常的顏色,輕輕的放了下來,在那雪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在那雪的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閃身消失在房間裏。
“混蛋!”那雪憤怒的罵了一句,無奈的重新坐回椅子上。
過了一會,祥瑞一個人,眼角還笑的推著飯菜走了進來,擺著時,那雪問道:“是不是看到鳳大哥他們在一起了?”
“是啊,他們在一起真是羨煞旁人了。”祥瑞笑意盈盈,接著說道:“我要是能像她一樣,找到一位如意郎君就好了。”
“對了,剛才的其他人說蝴蝶姐與炎大哥要成婚了,怎麽沒有人通知我一聲?”那雪坐到桌旁,小心翼翼的問道。
祥瑞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人聽後,小聲說道:“這是……”
還沒有等她說完,一個殘酷無情的聲音響起:“是我不讓她們說的,你一定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的。想要借機逃跑。”搖著手,說道:“這是沒有可能的,你就好好呆在這裏吧。我會代表你去參加的。”
“王……”祥瑞嚇的魂不附體,渾身顫抖不已,站在那裏聽憑落凡的處罰。
“出去站在一個小時,回來把所有的房間都擦的一塵不染。”落凡瞥了眼,快要昏過去的祥瑞。直接走到那雪麵前,放下一杯茶水。
“是王。”還未說完,祥瑞就連滾帶爬的向門外跑去。
那雪看著眼前的清茶,這茶是她最喜歡的,可是她今天身子不適不能喝,將茶放到一邊,說道:“落,我今天不想喝茶。算了,熱水沒有來,還是先吃飯吧。”
無視掉旁邊的落凡,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了,說道:“落,你今天的手藝差了很多,這個黃瓜鹹了,這個土豆味精放的太多了,這個青椒炒的太老了……”
落凡用共筷搛一片黃瓜,放到自己碗中,嚐了嚐,說道:“是啊,確實味道有些鹹了。”放下筷子站起身,開始收拾碟子:“我去重新做。”
“算了,別浪費了,給裏麵添點醋就行了。”這時,那雪意外的很,緊盯著落凡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他,驚訝道:“你能嚐出味道。”
落凡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從來就可以嚐出味道呀。隻有鮮血和肉的味道最美。”
那雪整個人呆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道:“怎麽可能,我曾經試過不少喪屍,沒有一個有可以嚐出味道。”
“這有什麽奇怪的。”落凡招來一個侍女,讓她去廚房取調料了。繼續說道:“說實話,在沒遇到你之前,我聽不懂你們說什麽,可是當我遇到一刻,我的心就莫名的劇烈跳動起來,像是找到了心中丟失的最重要的東西,大腦中也多了許多東西。這些本領也是那時學會的。”
“對於別的味道來說,就像你不喜歡苦味一樣,會本能的抗拒,我也一樣。但是能讓你開心,讓你能吃得好,我一直在嚐試著。”
那雪回憶著過去種種,確實落凡說的是事實,心中很是感動,但還是冷若冰霜的說道:“誰叫你自作多情,我可不想領你那份情。”
麵對她冷冰冰的話語,落凡毫不在意,隻是微笑的說道:“我知道我自作多情,但我一直知道,我內心世界多麽渴望得到你,會不惜任何手段,可是又不想你傷心,真的很矛盾。”眼中的痛苦是那雪平生所見的糾結的痛苦。
從侍女手中接過調料,那雪將所有味道不對的重新調了一遍,對於那些燒糊的菜則是束手無策,苦笑了一聲:“落,就這麽將就著吃吧。”
這一頓飯,兩人吃的很開心,氣氛也很輕鬆,那雪也沒有在冷漠的對著落凡。
飯後,落凡還是重新的換了杯新茶給那雪,目光熱切的希望,似在把她融化到其中。
“落,你還是給我換杯白開水。”推開茶水,那雪起身走向窗外,外麵的太陽還是那麽的毒辣,像在那把一切烤幹成魚幹一樣。
對於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喝的茶的那雪,落凡看了看茶,沒有察覺到什麽異樣,又能回憶了一下泡茶的過程,也沒有什麽,輕輕的抿了口,茶香濃鬱而醇厚,與平常的茶味也任何區別。不由疑惑更重。
“落,你出去忙你的,我要睡會。”那雪走到床邊,打了哈欠就半躺在床上開始小睡。
“雪兒,你從回來以後,每次睡前都會洗澡了,怎麽今天不洗了?”落凡並沒有動作,心中的疑惑更多。
已經快睡著的那雪,全當沒有聽見,翻了身繼續睡去。
一連三天,落凡都注意到那雪這種奇怪舉動,很是奇怪但也不能在多問了,隻是吩咐祥瑞與倩倩多加留意那雪還有沒有其它舉動。
第四天,天色剛亮,那雪就早早到花海中走了一圈,就上了房頂看著遠方,臉上洋溢著前所未有的微笑,仿佛冬日裏在池邊看到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色荷花,又似在千年不化的冰山上看到一朵綻放的雪蓮。
希望森林的外圍的樹木上,仿佛掛滿了金燦燦的果實,其實那是一串串金色的風鈴,微風就像是彈奏者,撫過風鈴時傾刻間無數悅耳的聲音響起,又像維也斯撥動豎琴。
樹下一個人影在晃動,不斷的為樹木掛著這美麗的風鈴,不時停下來,撫著樹木望著遠方。
在他的身邊有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在不斷的嬉戲,在他停下來時也會停下來一起望著遠方。
看著那些熟悉的身影,那雪多麽想看清他們的樣子,這裏已經是離他們最近的位置了,多麽希望那些思念的人兒能夠向前一點點的就可以看清了。
可是就是那一點點的距離就像天塹一樣,把他們隔在對岸彼此隻能遙遙相望,他們向前一步就是地獄,無數的喪屍虎視眈眈,由其是對著白歌,似在把他活活撕成碎片。
暗藍色的天空,似藍色衣服上沾上泥土後的痕跡,灰不溜湫的白雲,一朵朵的聚集在一起,遮蔽了火辣辣的太陽,頓時天地間涼爽了一截,縷縷還帶著絲絲的炎熱的風吹過大地,嬌嫩的花朵隨著它跳起了輕快婀娜多姿的舞蹈。
“雪兒,你在看什麽這麽高興?”不知何時,落凡輕輕的閃到了那雪的身後。
“沒什麽,隻是……隻是看樹林。”那雪悚然一驚,手慌腳亂的轉過身,在望遠鏡護在身後,手不斷的調整著它的焦距。
落凡眯著眼睛,伸手輕輕的一抱:“雪兒,你看的那麽高興,我也想看看?”
“你還是別看了,你不會喜歡的。”那雪極力想挪開鏡頭。
可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時,落凡已經穩穩的坐在那裏,一手緊緊抱著她,不讓她亂動,眼睛貼著望遠鏡看了過去。
“好漂亮啊,這真的很美,怪不得我的雪兒,每天都要看一個上午。”正說著,落凡臉色變得猙獰恐怖,猶如冷酷的魔王,又似在這毒辣的太陽,冷到極致的寒冰。
瞬間,又恢複常態,仿佛那隻是一種錯覺,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你們去希望森林邊緣看一看是誰站在哪裏?”
“是,王。”祥瑞帶著另兩人侍女,飛快的閃向希望森林。
“不要去,他們隻是上回的露絲……”那雪臉色慘白慘白,哀求道。
而落凡此時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任何靠近他的人和物,都似身處無盡的地獄之中一樣,那雪首當其衝,還未說完的話,硬生生止住,慘白的臉色更加可怕異常,身體劇烈的顫動。
落凡看著嚇得已經要昏過去的那雪,立即緊張不已,抱著她就回到房間,輕柔的把她床上,小聲叫道:“雪兒,你沒有事吧。”
接下來的一切,那雪已經可以預料的到了,為了安全起見,她知道避過這鋒芒,不論落凡怎麽叫就是不醒來。
麵對這樣的情況,落凡也是束手無策,低聲說道:“你就睡吧,我去處理那一大攤子麻煩事了。”
“王後,自從懷孕後,整個人就像一個磕睡蟲,從早睡到晚。”一個侍女似在對另一個侍女說。
接著另一個聲音的響起:“今天早上,王早上可是生氣極了,不過,也不能怪王後,她確實在看過去的朋友,王確以為她又在想那個幽了。”
聽到這一切,那雪長長的鬆了口氣,幸好白歌他們早就回去了,要不然就慘了。
很快,那雪就感覺到一絲奇怪,可是以祥瑞他們的腳程趕過去時,完全會在中午前,按照約定過了中午後,白歌他們才會離開樹下,我又無法給他們發消息,他們是怎麽知道我這裏出事了?還是那裏出了什麽重大的事,他們的不得不離開?
越想越擔心,那雪翻身坐起,陡然一驚,現在才剛剛到中午。
“你肯醒了,裝的累不累?”落凡慵懶的聲音驀然響起。
頓時,那雪如墜寒冷刺骨的深淵,一點點的坐過身子,卻見落凡正坐在桌子邊,悠閑自得的喝著水,又給另一個杯子斟滿了水:“雪兒,來喝一杯。沒做虧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門,我相信你的話。”說的信,但他臉上卻清楚的寫著一百個不信。
想避已經避無可避,那雪隻能麵對這一事實,暗中祈求道:“希望他們剛才有別的不要緊的事離開了。”
坐到椅子上時,落凡笑吟吟的把水杯遞到那雪嘴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將水全部灌了下去。
“咳,咳……是茶。”一入口中,那雪就知道不好,臉色微變,將茶全部咽了下去。
落凡饒有興趣的看著那雪的緊張不安的表情。
“王,我們回來了。”祥瑞的聲音驟然響起。
“進來。”落凡看著站在麵前的祥瑞他們,又看了眼,已經緊張到極點的那雪,問道:“那裏站著什麽幾個幽?”
祥瑞偷看了眼已經冷汗直流的那雪,見到落凡那足以殺人的眼神,咽了口唾沫,遲疑了會,如實的回答道:“哪裏有三個幽,一個是成年男性,在他懷中來還抱著一個孩子,一個則是王後的弟弟。”
落凡平靜的難以想象,似乎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從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正好他上回從那雪手中帶走的照片,扔到祥瑞麵前:“你看看上麵有沒有那個人?”
“是。”祥瑞撿起照片,指著白歌叫道:“就是這個男子……這個孩子就很像是他懷中抱的那個。”
落凡揮了揮手:“好了,你們全部出去!把門關上。”
空氣中已經彌漫著導火索被點燃的味道,正在快速向著在足以把這裏一切夷為平地的**去燃去。
她們也顧不得什麽,歎息的看了眼還在石化狀態的那雪,飛快的閃到外麵。
那雪慘然的看著暴怒的落凡,想動也動不了,仿佛有一道無形的魔咒束縛著她的身體。
“為什麽?為什麽?你的心裏隻有他。”落凡緊緊的抱著不知所措的那雪,不斷的吼叫道:“雪兒,你是我的,你的人已經完全屬於我,現在還有了我們生命的結晶,可是為什麽你的心還是想著他!”
那雪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動,也不想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發泄了許久,那雪還是沒有多餘的動作,落凡目光漸柔,一點點移到那雪的肚子上,那裏略有所有隆起。
“你要幹什麽?”這時那雪才有所反應,雙手緊緊的護住肚子。
落凡燦然一笑:“別那麽緊張,我隻是想感覺一下我們寶貝。”右手輕輕的將那雪的雙手放到一邊,左手環繞著那雪的腰部,整個臉緊緊貼了下去。
本來已經繃的緊緊的神經,“嘭”的一下斷成兩截,驚恐看著還在沉浸在幸福中的落凡。
每一秒對那雪來說,都如同絕望之中的地獄一樣,心力交瘁,卻又無能為力,明知即將迎來的一場比十二級颶風還要恐怖的事,但隻能這麽站著,等待那可怕的一幕發生。
他的臉不斷的移動著,小聲呢喃道:“寶貝,你一定想看看爸爸和媽媽吧,我和你媽媽也是迫不及待。可是你要乖啊,在等上一段時間。”
“咦。”落凡微微皺了下眉,說道:“雪兒,這麽熱的天,你還穿著這麽厚,不嫌熱啊。”
他抬頭卻見那雪的汗水直流,口中不斷說著什麽,卻沒有什麽聲音發出,說道:“我幫你把這件裙子脫了。”
說著就開始輕輕的掀起那雪的衣服,忽然間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掉在地上。
時間仿佛凝固一樣,他們還保持著各自的動作,天氣突然間電閃雷鳴,磅礴大雨,仿佛一頂頂威力巨大的的機關槍,狠狠地打向地麵的每一個目標,嬌嫩的花朵化為片片凋零的樹葉落向滿是泥土的地麵,和泥土混為一團,很快花莖也被打的東倒西歪,更多的是從中間被折斷。
狂風帶震耳欲聾的呼嘯著掠過天地,牢牢紮根大地的樹兒,就像人們常說的牆頭草一樣,也隨著風兒左搖右擺,“叭叭!”那是幾根寧折不彎的大樹,再雨與風的夾擊下,齊腰被折斷。
“落,落……”那雪蒼白的臉色上,沒有一絲血色,顫抖的說道:“你不要看了,我根本就沒有懷孕。這隻是為了讓你把他們放了,可是你並沒有守信。”
“好啊。”落凡放開手,眼中閃動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殘酷,獨自笑一陣,用要吃了人眼神看著那雪。
在身體可以活動時,那雪敢顧不得什麽,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離開他,能跑多遠就多遠。
剛剛跑到門邊,那雪就發現可是落凡已經站在那裏,等著她自動送上門。
一個急刹車,那雪也顧不得什麽,驚慌失措的拿起所有能拿到手的東西扔向落凡,迅速向窗口退去。
落凡對砸向他的東西視而不見,直徑向前走著,嘴角銜著惡魔般的笑意:“雪兒,過來!”
“你走開,我不要。”那雪將椅子和桌子也掀翻了,試圖阻止落凡的行動。
“過來!”伸手將桌子捏成碎片,暴怒的落凡的閃身快到那雪身邊。
窗口也到了,那雪借著椅子踩上窗口,還未抓緊,就被一股大力拉著向後飛去。
雨勢就得更大,永無止境般的傾泄而下,黑沉沉的天,還在不斷的加黑,狂風變得更加狂暴,帶著尖銳的呼嘯著,侵襲著大地的每一片地方,所有的東西都搖搖欲墜,不斷發出驚天動地的響聲。
“把窗子從外麵鎖上!”落凡接住了那雪後,冷冷的吩咐道。
“是。”外麵出現一個喪屍,動作麻利的鎖上窗子,立即又消失在視線裏。
“你們也離開這裏,誰也不準靠近這裏一步!”落凡手裏拿著什麽,隨手一揮所有窗簾都落了下來。
“落,你就放過我吧。”那雪知道是關係緊要,如果不立刻掙紮,將失去最佳的機會,也顧不得什麽了,張口就咬向落凡的鉗製她的右臂。
落凡大驚,閃電般的速度,左手捏住那雪的下巴,暴怒的吼道:“你是我的,我的,沒有人可以搶的走的。”
將那雪放到床上後,一手緊緊抓住那雪不斷的掙紮的手,身子也壓了上去,讓那雪動也動不得。
“雪兒,你的心裏還是有他。我會讓你心裏隻有我的。”左手伸開始撕扯自己的上衣。
那雪冷靜的看著這一切,更明白自己怎麽反抗都是圖勞無功的,現在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智慧讓自己化險為夷。
“落,你如果在動我一下,我就會立即咬舌自盡,要不你試試看。”使勁的瞪著雙眼看著落凡。
上衣已經脫掉的落凡,露出寬闊又堅實的上身如同最完美雕塑的,線條是那麽流暢分明,俯身看著身下的那雪,見她神態自若,露出無比的自信,微微一愣,精光四射的眼睛搜索著那雪的目光,似在找出點端倪。
依然保持著那種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清澈的目光湧動著一絲危險的信息,又加一記猛藥:“落,你是還不放開我的話,那我現在就死在你麵前,反正菟交給我了許多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瞬間就能結束自己生命的方法。這點你應該相信。”
落凡放到了那雪雙手,雙腳也離開的那雪的身體,歎息道:“我真沒有想到你還來這一招,如果是他確實這個能力……”忽然想起了什麽,臉上露出絲絲笑容,是那麽極度危險的笑。
但那雪需要的時間已經夠了,雙腳同時用力,又準又狠的踢到落凡下體上。也顧不得什麽了,翻身就向窗口跑去。
“小心!”落凡急呼,卻已經來不及了。
地上一片狼藉,全是她剛才砸向落凡的東西,她隻顧的跑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花瓶,一腳踩了上去,重心不穩立即撞到窗下的牆壁上。
劇痛在侵襲而過,瞬間就被黑暗包圍,暈了過去。
“雪兒,也沒事吧。”落凡心痛不已,隻見到她本來已經慘不忍睹的前額上,不斷的滲出血水,那些傷痕顯得更加猙獰恐怖。
他疾步奔了過去,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輕輕的撥開她散落在臉頰上的發絲,察看著她的傷口,幸好隻是外傷,並沒有傷到頭骨,處理好傷口後,他長長的鬆了口氣。
將昏迷中的她輕柔的抱起,放在床上,從床頭的隱蔽處取出之前曾為那雪塗抹下巴的膏藥,替她塗上。
昏迷中,她安靜的如同一朵美麗的睡蓮,淡雅而清新。
但一想到她的反抗,她的欺騙、她的逃離,他的心就在灼熱的烈火中燃燒。
“你就這麽討厭我嗎?”他怒吼道。
在他震怒的吼聲中,那雪蜷縮著身子,一串串眼淚的打在床上,不住的哭泣著:“白歌,你快來啊,我好害怕,快來救我……”
他聽著那雪的求救聲,怒火瞬間燃燒遍全身,嫉妒的火焰越來越旺,讓他的心更痛,突然間吻住她,粗暴的分開的的唇,帶著懲罰性的肆虐著:“不準你叫,我不準你叫他的名字,你是我的,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別離開我好嗎?”
還在昏迷的中的那雪,眼淚流的更凶了,不住的叫道:“白歌,你快來救我,我不喜歡他……”
他的怒氣更盛,仿佛猛烈爆發的太陽風暴,瘋狂在她的唇上肆虐著,但意識中還保持著一絲理智,隨手撕下床上的帳子,輕輕的覆在她的嘴上,懲罰嚼咬的更加用力:“你是我的,自從遇到你,我就知道像我生命的另一半。我不會讓人搶走了的。”
嫣紅的血液一點點滲出紫色的紗,那雪疼痛的皺了著眉頭,更加無助的叫著:“白歌,快來救我。快來。”
這時,落凡嗅著血腥味,微微皺了下眉,他很清楚在吻下去,那雪的將會變成他的同類了,戀戀不舍的離開的那雪的雙唇,聽著她一聲聲的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妒嫉的怒火像一隻隻小蟲不斷啃噬著他的理智。
璀璨如同繁星般美麗的血眸子為之一暗,他苦笑道:“雪兒,我隻想在你心裏有一個屬於我的位置,不管怎樣,那怕是恨我入骨也好。”
他伸手去解那雪身上的裙子的扣子,微微的笑道:“這樣也好,你也不會逃了。”
太陽升起,月懸半空。
朝霞滿天,繁星璀璨。
陽光明媚,月上柳梢。
……
三天時間兩人沒有出過房間門一步,,在外麵守著的祥瑞他們,緊張不已,端來的食物也隻放在門口,連動也沒有動過,但礙於落凡的命令,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
房間內偶爾傳出一兩聲長歎,以及一陣陣那雪的啜泣的聲音,還有她那撕心裂肺似的求饒的聲音。
中午時分,天氣熱的讓人提不起任何精神,“吱呀”輕微的開門聲響起,一直沒有的動靜的門,微微露出一個縫隙,落凡悄無聲息的走出來,輕輕的掩上門,吩咐道:“別打擾她。”
“你們去采些蔬菜。”落凡向著廚房的方向走去,臉上不知是喜是哭,渾身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安慰他,嘴裏低聲的喃喃道:“雪兒,那就恨我吧。”揪心而苦澀,還帶著絲絲的滿足,在寂靜的長廊上久久的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