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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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肚白的東方天空,點點朝霞如同一樹盛開的櫻花,美的讓人陶醉,讓人忘記一切來開心的事,可是灰藍色的天空卻生生的破壞了這番美景,仿佛美味食物上落上一隻蒼蠅,不禁倒胃口,

隔著高有兩米的的窗口,那雪依稀的看向外麵:“天亮了,可惜沒有以前美了。”言語中有些許的惆悵。

那雪醒來時,隻見自己身處空蕩蕩的房間裏,房間裏麵滿是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隻是讓她大感意外的是,房間裏的牆潔白無塵,地麵上鋪著一層各式花紋的地磚,組合成一副精美的圖案,隻有她的身下放著一塊光亮平滑,一看就知有多麽柔軟的藍色毯子,上麵更是溫暖如同陽光般。

坐在毯子上,那雪撐著下巴思索著,是誰綁架了她,有什麽目的,這又是什麽地方,周圍為什麽有婉轉動聽的鳥鳴。

想了會,肚子開始也咕咕直叫,那雪警惕的察看了四周的動靜後,拿出許多收集的水果,因為餓的實在太厲害了,也顧不得細嚼慢咽,狼吞虎咽的吃下了足足有一斤重的水果後,又吃下幾塊自己從幸福之家中帶出來的饅,邊喝水,邊把硬如石頭的饅吃了下去,一連吃了三個方才罷手。

歇息了會,那雪又繼續思考著,她一個身有殘疾的喪屍,不會喪屍會注意的,也沒有必要這麽大費周張的,將自己打昏,而且自己再望月城沒有任何喪屍不會有在意自己。

忽然那雪想到了一個喪屍,那就是霍一葉,他一直對自己糾纏不休。細一想之下,她又覺得說不通,如果真是他,為什麽不早動手的,非在要他王還在周圍的,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

正那雪百思不得其解時,門被打開了,來人二話不說,就又把她打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那雪發現自己深處鐵籠之中,而且鐵籠就類似一個鳥籠,隻是這個更大而已,自己成了籠中的金絲雀,被拿來觀賞。

那雪心中的疑惑更勝,不禁打量著周圍,這是一間類似人類中超有錢有居住的房間。

上方,鐵籠被吊在窗口,外麵如同絢麗似金子般的的陽光,透過薄如蟬翼的窗紗和墜在地上的紗曼照在那雪的身上,暖洋洋的,讓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再看向周圍,白如晶雪的天花板上,懸掛著一隻碩大的水晶燈,每個水晶都是那麽晶瑩剔透,上麵閃爍如同陽光下鑽般的奪目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子,美的讓人窒息。

牆麵上麵用數也數不清的紅、黃、綠、紫等等各色寶石一個挨一個鑲嵌而成,美奐絕倫,一看之下目光就無法從上麵移開,地麵上也是用純金打製,仿佛鋪了一地的的陽光。

遠處的門也是用上好的整塊沉香木打製而成,上麵的上麵還繪有各式各樣精巧的花紋,仿佛走入了美的世界,在它旁邊不遠處,擺放著一個梳妝台,洗漱用品等等,每樣器具都是貴重無比,又製作精美的讓人乍舌。

那雪看向自己不遠處時,驚訝不已,自己光顧看這是價值連城的物品了,卻忽略了這個房間裏還有一張大的出奇的床,上麵吊有神秘淡紫色的帳子,但帳子太薄了,都可能清楚的看到裏麵的一切,被下依稀露出一個人形,隻是有似那個人形似乎手中拿著什麽再回憶什麽。

不管那雪怎麽叫,那個人形就是沒有任何動靜,好像他就是一個雕像。

外麵的清風送來縷縷讓人心情舒暢的花香,配合節奏明快的美妙悅耳之極的鈴鐺聲,仿佛在撫慰那雪迷惑的心。

尋聲看去,風兒調皮的掀起了紗曼,陽光有如同有靈性一般,選擇了減弱自己的亮度,達到那雪能承受的程度。

窗外是一處一望無際的花兒,漫山遍野都是,紅的,綠的、黃的……個個正在爭奇鬥豔,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將舒未舒,有的正在吐露芬芳,有的**人一樣,隻肯伸出一片**,一個字美,兩個字真美,三個字太美了。這是一片屬於花的海洋,花的世界,頓覺得世界如此美,居然沒有發現。

隻是右邊的一個不起見眼的角落處,有一片黃色,大大破壞了這裏的美,但去無法撼動整體的美。

看著這一切,那雪心中有了一個大膽子的推測,自己是被人類被擄劫而來,那就可以解釋通眼前的一切,可是有一點就解釋不通了,那就是落也不放任他們這麽做,而且他們也不可能把自己關在房間。

許久,那雪還是想不明白,也覺得沒必要搞的太清楚了,想了想用喪屍的語言行不通,那就用人類的語言:“你好,請問這裏是哪裏,你們抓我來幹什麽?”

話一出口,那雪就感覺自己把什麽最重要的事給遺忘了,想了許久,失聲叫道:“打昏的是喪屍,也就是說,擄我來的根本就是喪屍。”

“你到底是誰?”那個人從床上一躍而起,站在那雪麵前,好似一隻餓了許久尋到獵物的獅子。

那雪看著眼前的落凡,整個人幾乎要暈了過去,她怎麽也沒想到抓她的喪屍會是他,許久平靜下來,扭過臉不願看著那雙似乎帶有某種魔力的眼睛,讓人會**其中,不知不覺的說出自己的秘密。

“你怎麽會人類的語言,還是你……”落凡伸手將那雪的頭扳過來,與自己的眼睛對視著。

已經驚慌失措的那雪,眼中滿是害怕,但很快就鎮定自若,邊哭邊說:“我是會,可是我不是鼎鼎大名的墨顏,我一直刻意在隱藏這個與生俱來的能力,就是被別人當作怪物看,又或者是像人們常言說的人怕出名,豬怕壯,我就是怕到底哪裏都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可是沒想到會在你麵前暴露。”

見落凡眼中很是不信,那雪立刻補充道:“我是聽不懂人……”一發現自己的口誤,立即改口道:“我聽不懂幽說的任何話,不像幽一樣,而且我是不吃幽的食物,這點許多喪屍可以證明。”她說的話,是典型的欲蓋彌彰。

“哦,我明白了。”落凡眼中卻清楚的寫著不相信,而且上一個字不信。

趁著落凡失神的機會,那雪從他雙手中逃脫出來,憤怒的看著他,大吼道:“你為什麽抓我,雖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你也不能像動物一樣,我把囚禁在籠中。”

落凡神色異常的傷感,瞬間讓房間裏所有的一切光彩都暗淡了下去,仿佛經過無數的歲月的風吹雨打,喃喃自語道:“雪兒,你好狠的心,為什麽非要躲進希望森林,明知那裏我是進不去的。”

忽然間,又變得極為霸道,手指向天空,大聲的吼道:“我總會想出辦法的,你是我的,沒有一個人可以把你從我的身邊奪去。”太陽害怕的躲進雲層裏,鳥兒立刻停止了鳴叫,風兒也悄無聲息的避開了。

那雪仿佛沒有感覺一樣,冷冷一笑:“哈哈,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她那麽費盡心機的躲你了,你根本不配她。”

“你說什麽,我怎麽就不配了。她是我的永遠都是!”落凡看向那雪,血色的雙眼如同兩把明晃晃的利劍,要把她千刀萬剮。

突然間,那雪感覺到死亡已經盯上了她,不由的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候最後時刻的到來。

看著那渾身抖動的人兒,落凡瞬間平息下來,仿佛一個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的遊吟詩人,柔聲道:“彩月,你別以為裝作害怕的樣子,我就會放了你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驀然間,那雪睜開雙眼,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落凡,仿佛被人揭開藏在心裏的秘密:“你怎麽知道我叫彩月,我的名字從沒有向人提過。”

這是那雪離開幸福之家後,又重新取的一個名字,以暫時避開喪屍的視線。

落凡又搖了下頭,又拋出一個足以讓那雪感到天旋地轉的話:“我看還是應該叫你若雲,這才是你的真名, 又或者還是……”

頓時,那雪瞠目結舌,腦海中回憶起以前聽過喪屍對落凡的稱讚,現在看來一點不假,甚至於有過之而不及。呆呆的問道:“你憑什麽認定我就是天若雲,要說天底下長的相的人多的是了,你憑什麽單單認定我就是呢。”

“那你是承認了。”落凡右手又輕輕劃過那雪的雙眼,由於動作太快,那雪根本來不及躲開,隻能任由他那麽做,臉上露出如同三月春風的笑容,又突然盛開的鮮花,美的讓人沉醉,讓人想永遠珍藏。

“我本來也隻是推斷,沒有十足的證據,隻是想探探你的口風,沒想到你不打自招,也省的我多想了。”一點點用手,將那雪的頭部接近,落凡蜻蜓點水的在那雪的雙眼上吻了下:“你的眼睛與雪兒卻不同,可你們的眼神那麽像,如出一轍,就算是我單看眼睛我也無法分辨出你們誰是誰,前天見你時,就將你錯當成了雪兒。”又輕輕撫上那雪的唇:“你的唇,也如同她的一樣,讓人著迷,我都忍不住想吻上去。”

慢慢的收回手,落凡把手放在鼻子下聞了下,陶醉道:“好香啊,有雪兒的味道,和你身上的氣味一樣甜美無比,那樣讓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那雪低聲嘟噥道:“我怎麽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有那麽香的氣味,我也沒有擦任何香水啊。”

突然,落凡低聲用富有磁性的嗓音吟唱起來,鳥兒停在窗口靜靜地聆聽著,風兒越來越柔,好像進入了美夢中,花兒悄悄的收攏了**,陡然間統一盛放……世界靜了下來,靜的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任何紛爭,仿佛進入了人類幻想的理想的國度。

隻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那雪,可是隨著落凡那猶如天使般的聲音,不斷的繚繞,她也有些沉醉,不管她怎麽掐自己,皮膚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意識還在淪陷。

這一切都落在落凡的眼中,眼中閃動不已,猶如注入了某種蠱惑人心的力量,那雪看向他的眼睛,漸露出絲絲迷戀,還在不斷的加深,很快整個人都迷了進去,此時就算是讓她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雪兒……”落凡輕輕的呼喚著,聲音令人心醉神迷,直入靈魂深處,喚起人心中最深的意識。

“落,落……”那雪無意識的一聲回應著,忽然間失去防禦能力的意識,陡然間恢複了過來。

“啪!”那雪伸出手,狠狠地抽了落凡一個巴掌:“不要用下三濫的手段,這是給你的教訓。”

落凡頓時被這一巴掌徹底打懵了,他就是靠這類似的本領而且是百試不爽,並加上他那知人善用幾個本事,才統治了這麽大的一片土地,除了那雪是個例外,沒想到眼前又出現一個。

很快他就恢複了過來,摸了摸有些紅的臉,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笑容:“你真是好狠的心,為了躲開我的尋找,突然能把你的臉劃這樣慘不忍睹的樣子,秘密是永遠不可能被人隱藏的,你要記住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墨顏,你說我說的對對。”

那雪頓時慌亂起來,強自壓下鎮定自若,目光清澈如水,說道:“我再次鄭重聲明一下,我不是墨顏,不過我倒想知道我與這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相貌有多少共同點。”說的輕鬆自如,可她心裏緊張的要死,害怕自己又露出什麽破綻,可是又擔心是落凡的圈套。

“還不承認,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目光緊緊盯著那雪,落凡仿佛要看穿那雪的靈魂一般,慢慢說道:“落是雪兒對我的稱呼,而這個秘密也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而你就是其中一個,雖然我的魅音對你失敗了,可是它還是成功了一些,喚醒了你的淺意識。再加上,我的手下曾經說過,你的眼神與雪兒幾乎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把你當作了雪兒,如果不是你的身高、聲音,還有眼睛,我根本就會認為你就是雪兒。再有你速度是也是一大破綻。”

那雪心裏有些疑惑,自己見過落的手下可不在少數,可是在望月城時,根本就沒有見過一個,而且月王的警惕性極高,設置了重重障礙,防止落的手下偷的溜之到他的領土上。

忽然她敲了敲有些頭疼的額頭,陡然間想到鳳之羽既然可以從落的統治區,那麽也就是說也會有別的喪屍從哪裏到達望月城,而且那天舉行集賢大賽時,頭一天晚上,我可是看不見任何東西,而他們不一樣,也許是那時,有落的手下碰巧看見我了。

落凡看著沉默不語的那雪,以為自己說中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如同眉飛色舞的孩子般,高興不已。

想通了一切的那雪,抬頭正對上落凡那又晶亮如同熊熊大火的雙眼,如同一縷縷興奮在快速燃燒,當即猜到了什麽,冷冷說道:“就憑這,我看你是想那位聞名遐邇的墨顏,想瘋了。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起誓,我不是墨顏,而且你的那幾點根本就站不住腳,你既然說她與墨顏的眼神相似,那就表示世間存在相似的人,再者說人間相似的東西多了去了,憑什麽我就不能有與她們相似的眼神呢?還有你是不是瞎子,沒看到我的腿有殘疾嗎?”

聰明絕頂的落凡被那雪這麽一說,一愣一愣的呐呐的說道:“可是你的唇也雪兒的一模一樣,猶如從同一塊玉石打磨出來的兩塊分毫不差的的寶石,是那麽的讓人著迷,讓人癡戀。最要命的是,你給我的感覺,還有身上的體香,就仿佛雪兒站在我的麵前,讓我**,讓我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那雪笑的眼淚落掉了出來,使勁的拍著籠底道:“你自己也承認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對於你的救命之恩,我是感激涕零,可是你把我關在這裏,又是什麽意思,我又不是你的寵物。快放我出去!”最後一句用勁所有力氣喊出去的,震的房間裏的東西不斷搖晃。

落凡掏了掏有些疼的耳朵,臉上浮現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緩緩的說道:“不放,我就是不放。”好像一個頑皮的孩子一樣。

這倒一點不出乎那雪的意料,整理了下紊亂的情緒,眼中漸漸溢滿了水霧,仿佛夜晚在茫茫大海中看見了海中的燈塔,臉上也是淚痕滿滿,令人不禁想替她解決所遇到的困難,哽咽道:“我知道你是跟我說著玩呢。你一定想看到我像一個快樂的小鳥一樣,自由自在的飛翔於藍天白雲之間。”字字柔的如水,讓人沒有絲毫拒絕的理由,哪怕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落凡頓時意醉神迷,如同機械般的回答道:“現在我……”手也伸向了籠上的鎖子。

就在那雪高興的看到自由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興奮到極點的聲音響起:“王,好消息傳來!”

落凡的手也停了下來,看著那雪,仿佛在看一件世間最精致的寶物,眼中露出難以掩飾的不可思議。

“唉,功敗垂成,這是把自己推向了懸崖邊緣,想要離開這個銅牆鐵壁般的籠子,是難上加難。”那雪心中一歎:“這樣的機會不會再有了,時機沒有把握好,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未等她想完,落凡一記手刀下去,她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失去了一切知覺。

“我一定會讓你親口承認的,墨顏。”落凡看了眼已經還在昏迷的那雪,就走出了房間。

“醒醒。”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耳畔不斷響起,那雪揉了揉還隱隱作痛的後頸,看著眼前似乎剛剛哭過的落凡,心中一緊,很想知道他為什麽會哭。

落凡不知從那裏搬來一把用精美的太師椅,仿佛一片銀色上散滿了無數七彩的光芒,目光一觸之,就無法移開,懶懶的坐在上麵,夕陽的光輝仿佛被他的悲所感染,把他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看著那雪,黯然的說道:“你為什麽要就麽早離世,難道就不能多留幾天,告訴我雪兒,到底怎麽樣,是胖了?還是瘦了?過的怎樣?住的舒服不?”心中也竊喜不已,那個身份現在真正的永遠消失在落的心裏。

“你說誰?”那雪心知肚明,裝作一副還不知道的樣子,勸慰道:“人的命天注定,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隻能說明你們倆之間,沒有這個緣分,你也別擔心,有緣千裏來相會,你隻要與她有那分緣分,就一定會再見的。”

落凡起身後,靜靜地站在那雪麵前,眼中滿是痛苦,已經溢了出來,還在不斷向全身漫延,突然向天大喊道:“為什麽她不愛我,為什麽!”

天地為之變色,狂風肆虐,似在吹走一切,紅色的閃電,猶如一隻隻噬血的魔鬼,凶神惡煞的撲向地麵,似在把大地,撕成粉碎,所有的生靈害怕的顫抖不已,仿佛地球已經到了毀滅的倒計時。

過了很久,他漸漸平靜了下來,平複了一下混亂的心情,就聽到那雪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不由的笑了笑:“我都忘了,已經兩天沒有給你拿東西吃了。”說完,他就閃身消失了。

“好餓,都快餓扁了。”那雪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她的包裹裏是有不少食物,可是她不敢拿出來吃,這樣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落凡,她就是落凡要找的人。

“快吃吧。”落凡把將手中一隻身體還熱乎乎的兔子扔到那雪麵前,兔子的眼睛睜的大大,眼是滿是恐懼。

當即那雪被嚇的不輕,看著眼前的剛剛被掐斷脖子的兔子,知道自己不吃,會引起落的懷疑,可是沒經處理的動物,怎麽能吃下口,臉一下成了苦瓜,慢慢伸手拿起兔子,一點點靠近嘴邊。

“我也餓了,也得吃點東西了。”落說著從衣服裏掏出三個金色的梨,光澤誘人之極,光看著就把人的胃口吊了起來,何況還散發著水果特有的清香,直接把肚子裏的饞蟲香醒了,它已經迫不及待了。

“好香啊!”落凡邊吃邊嘖嘖稱讚,一副享受之極的樣子,眼中也透出滿足。

那雪眼睛都看直了,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切,擦了又擦了,才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可是她的記憶中落凡吃這些東西可是痛苦異常的事,猶如讓人生生挖去了他的心。

突然一下想法從那雪腦中冒出,她立刻扔下手的兔子,一臉的不悅,大聲道:“你把好東西藏著,留給自己享用,把這我已經吃的厭煩的動物,扔給我。不行,我也要吃。”

落凡幾下把那個梨子吃下去,拿著另外兩個梨子,在那雪麵前晃來晃去,看著她目光直隨著梨子移動,更是流露出渴望不已。

“給你。”落凡將手中的梨放到那雪手中,退到一邊,靜靜的看著,目光中隱含一絲看不懂的意思。

“好難吃。”那雪將口中的梨肉吐了出來,心中卻留戀著梨的甜美味道不已,可是為了糊過落凡,隻能裝成不高興的樣子,怒斥道:“你騙我,太難吃了。”

落凡沒有生氣,用柔如風,細如春雨的聲音,說道:“你要嚐嚐。”

這是那雪求之不得的事情,緊閉雙眼,剛吃到口中,又馬上吐了出來,叫道:“還是那麽難吃,……奇怪我口中怎麽有股說不出的香味繚繞,令人回味無窮。”說著就又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那雪以自己吃飽了為由,將那隻兔子丟給落凡,落凡也沒有說什麽,就將兔子拿了出去。

很快外麵傳來了陣陣肉香,如同沁人心脾的花香,那雪努力的吐咽了幾下口水,眼中全是想吃的欲望,把僅有的一點理智也擠的不知到哪裏了。

半個小時後,外麵傳來一聲落凡高興的歡呼:“真不錯,相信他一定會喜歡的。”

那種香味也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聞不到,那雪心中不由奇怪不已:“看剛才的情形,他自己也吃,可是現在要把做熟的肉,拿給誰吃。這個以前我也試過,也沒有喪屍喜歡吃熟的。”

正在那雪還想不明白時,落凡陡然出現在那雪麵前,笑著問道:“看你的樣子,好像還沒有吃飽,我要去拿幾隻來。”

那雪大驚,連忙拉住落凡的衣角,連連說道:“我已經飽了,不餓了。”

落凡笑了笑,眼中有些另外的含義,偏偏讓人看不明白,輕輕的拿起那雪的的抓他衣角的右手,說道:“好了,我不去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你沒機會了。”那雪一直按住的左眼上,手上捏著一把錚亮的刀片,刀片薄大約隻有零點一毫米,寬也不兩厘米,長不超過三厘米,刀口鋒利的程度,吹毛可斷,一滴滴的鮮血正從眼皮上不斷滴落。

“你不用傷害自己。”落凡急忙放開手,想要阻止,可是空無辦法。

那雪手忽然停了下來,看向落凡燦然一笑,鄭重其事說道:“你隻要放了我,哼,要不然,我就自毀我這雙眼睛。”手也更加進一步。

“好,我答應你。”落凡風勢滿口答應,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那雪左手卻拿的更緊了,再次出聲說道:“我要你對天發誓。”

原本她以為落凡會猶猶豫半天才答應,沒想到落凡不僅爽快答應,而且發了世間最毒的誓,頓時心裏有不妙感。

果然不出她所料,落凡沒有絲毫打開鐵籠的意思,用冷的幾乎可以讓世間萬物凍結的聲音道:“你如果不想讓,讓的朋友死的吧,最好放下刀。”

“我憑什麽信你?”那雪心中暗叫不好,他既然能推測出自己已經兩個使用過的名字,找到這時自己交往過的喪屍,最讓她擔心的是她在望月城時葛雲還在那裏。

“就憑這個。”那雪隻覺兩耳生風,等到感覺停住的時候,落凡單手托著鐵籠。

月影早已經登上的夜空,將淡淡的銀光,灑落在天地上,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薄紗,更像在是河邊浣洗姑娘手中漂洗的紗。

地上已經用一堆幹的木柴堆出一個足有兩米直徑的圓堆,中間還有一根被高高豎起,上麵還掛著一個喪屍,不過看上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隻是被緊緊的綁住,一動不動,似乎還暫時失去了意識。

落凡看著已經非常確定是葛雲的那雪,問道:“你如果敢割瞎你那美麗的雙眼,那麽他就就得去另一個世界。”

一個喪屍已經持著火把站在旁觀,隨時等待點火的命令。

“卑鄙,無恥,……”那雪破口大罵,手裏的刀子卻沒有一點放下來的意思,等罵累了。

一旁的落凡,臉上露出貪婪的微笑,說道:“真讓我了想不到,你罵人的本事,也與雪兒如出一轍,這讓我更不會放你離開了。”麵色一冷,嚴肅認真的說道:“你現在有兩條路可選。一個放下刀子,留在我身旁,直到雪兒重新回到我身邊。另一條,是我動手拿下你的刀子。你選哪一個?”

“我那個也不選。”那雪搖了搖頭,也知道落凡現在不是說笑的,以他現在的速度和聰明才智,一定可以輕而易舉的奪下自己手中的刀子。補充道:“我可以放下刀子,不過,你得答應我你個條件。我也說一遍,我即使你不讓毀了我的雙眼,我也有辦法讓自己死,到那時你什麽出不會得到,你就慢慢等你那位雪兒回來吧。”

落凡猶豫了片刻,血色的雙眼中充滿了矛盾,咬了下牙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離在我身邊。”

那雪知道這是他能作出最大的讓步,想了下說道:“我答應你了,不過你得先放了他,還有我每天隻在你身邊呆一個小時,其餘時間由我自由支配,你無權過問會幹涉,你不得派人監視我?”

“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改動,就是你必須八小時留在我身邊,否則免談。”落凡頭一轉,看向那個拿火把的喪屍,點頭示意。

那個喪屍把火把靠近了木柴堆,上麵的火猶如一頭要衝向獵物的雄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上了木柴堆,這時起風了,火在風的推波助瀾下,忽的一下將所有的木頭點燃,火苗像一個饑餓了許久的野狼,全部撲向火堆中央的木頭。

“好我同意。”那雪不在猶豫立刻答應下來,不過,這比她預期的好的多了。

“放了他。”落凡立刻從那雪手中奪下那把刀子,擰開那把鎖,將鐵籠輕輕放到地上。

這時,那個喪屍已經帶著完全沒有意識的葛雲消失在夜幕中。

走出鐵籠,那雪呼吸了第一口自由的空氣,心情也是好的不行。

落凡走到麵前,笑嘻嘻的看著那雪,說道:“就從這會開始,我隻要你跟在身邊,幫我拿些東西就行了。”

睡意已經襲到那雪腦中,那雪強撐著說道:“等等,你還記的,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我現在說第一個,就是我每天九點會到你哪兒開始工作,五點準時離開;第二個,你要找一個喪屍,聽從我的一切安排。暫時就這些了,想到了以後再告訴你。”

說的過程中,那雪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用了喪屍這個詞,而喪屍會把自己稱為人。

落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點頭表示同意,想了下,招來一個女性喪屍,說了幾句後,對那雪說道:“她叫祥瑞,就隻聽從你的吩咐了。……帶天姑娘到她的房間。”

看著漸行漸遠的那雪,落凡還站在原地,輕輕的說道:“你可以騙過他們,卻騙不過我。不過,現在該去看看那個被抓的家夥了,也不知他與你究竟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殺了你不可?”

輕輕閃出原地,遠處飄來他的自言自語:“再過幾天,他也會回來了,到時我一定會讓她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