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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瀲海森林是位於千雪山下的一座森林,它的麵積也有幾萬公頃,但是由於周圍被各種河流、斷崖等等危險環境包圍,才沒有像比它大的森林一樣早早被毀的七零八落。

喪屍依然還有做著砍伐的工作,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

在一處斷崖上,有兩個身影如同石像一樣,注視著底下一望無際的森林。太陽升起又落下,三天後,他們閃入森林。

大約十分鍾後,他們又閃了回來,不過手中多了些東西,許多血跡斑斑的繃帶,還是一包裹皮,以及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的帶血布條,還有十幾根金光閃閃的頭發,以及一小塊水果,就是被那雪收起來的那一塊,還有一部帶血的手機。

他們正是一直未走的蝴蝶與炎俊,看著手中的東西,蝴蝶悵然若失:“要是早去就好了,我們還能帶著墨顏妹妹的屍體回來,現在倒是她的屍體全部都被野獸吃了,都怪你,怪你。”用勁打著炎俊。

炎俊也是很是自責:“都怪我,我現在去吧,那頭野獸抓回來,碎屍萬段,替墨顏妹妹報仇雪恨。”說著就去。

“算了,森林那麽大,你怎麽找出來。再說,墨顏妹妹,也不會希望你這麽做吧。”蝴蝶拉住炎俊的衣服,想了下說道:“我們還是想一下,等鳳兄回來怎麽給告訴他這個噩耗?”

炎俊拍了下腦門,叫道:“你說的對,鳳兄走時,墨顏妹妹還是生龍活虎,可是現在呢,我們連個屍體也沒有,隻留下了這些。”

兩人苦笑著對望一眼,蝴蝶突然看到手中的手機,之前那雪教過她怎麽使用,鬼使神差的按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裏麵傳出:“我走了,去我該去的地方了,你們不要傷心,相信我們有一天會再見,可能那時你們已經不認識我了。”沉默了許久,裏麵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說的話一句也聽不清。

許久,哭聲消失,那雪低沉的說道:“請你們告訴鳳大哥一聲,我走了。還有把除了手機,其它東西請你們扔到附近的河流裏。另外,手機上的這個功能可以重複播放,到時你們給鳳大哥放一下後,請把手機交給他處理。”

這部手機除了太陽能充電外,還可使用風能充電,這點那雪也給蝴蝶說過。

蝴蝶不由的攥緊了手機,仿佛觸摸著那雪一樣。倆人帶著所有收集來的東西消失不見了。

在他們離開不久,一個身影從森林裏慢慢爬了出來,他渾身是泥,還專挑泥地爬,根本無法分辨出他的性別,滿泥水的臉上隻能看出那雙血色卻帶有異樣色彩的雙眼。

森林邊緣的喪屍還是進行著日複一日的工作,對於從他們身邊經過的那個喪屍鄙夷的看了眼,就又繼續手頭的工作。

在那個喪屍爬過到一處**的坡地上,上麵隻有些枯萎的雜草,被風吹來風去,他停了下來,一點點拾起身,一跛一拐的走向遠離瀲海森林。

一個閃電般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打量著他。。

那個喪屍也是滿臉茫然同樣端詳著眼前的人,這個擋在他麵前的喪屍正是多日不見的陰險,他手不由的握緊,似乎極為緊張,問道:“不知閣下有什麽事,如果沒什麽事,請你讓開。”聲音渾厚無比,但有帶著一絲女子的尖細、動聽。見陰險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打算從他旁邊繞過。

陰險把在一直全方位的監視著瀲海森林外圍的一舉一動,除過蝴蝶、炎俊所呆的地方,森林裏出來的每一個喪屍,他都格外留意,但是眼前的喪屍,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猛的提起他,閃向最近的一處湖泊。

“撲通!”陰險將那個喪屍狠狠地扔向湖中,水花頓時濺的老高。

好一會兒,那個喪屍還沒有上來,陰險閃入湖中,很快提出一個渾身濕淋淋的喪屍。

“啊!”陰險看了眼手中的喪屍,嚇的立刻尖叫一聲,嚇的扔掉手的喪屍,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閃向遠方,帶起一陣陣飛揚的塵土。

“好痛啊。”那個喪屍邊揉著腰部,邊看著陰險消失的方向,冷笑連連:“嘿嘿,陰險,就是做夢也想不到,我就是你找的人。”

正是走入瀲海森林,蝴蝶倆人以為死了的那雪,她的容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隻眼睛一大一小,一隻如乒乓球大,一隻小的如同一隻彈球,極為不和諧,鼻子朝天大開,嘴巴一邊高一邊低,就像一個蹺蹺板,臉上的肉都向外翻著,如同都切開的豬肉一般,並且一道道縱橫交錯,把整張臉割的慘不忍睹,就像地獄的惡魔,怪不得陰險會嚇的丟下那雪,毫不猶豫的跑開,更為可怕的是,她身上的皮膚也是同樣目不忍視,你無法在她身上找到一塊完好的皮膚,那怕是指甲蓋大小,也不可能,就算膽子大的人看了他的樣子,就算不會當場嚇暈,也會好幾天吃不下任何東西。

那雪拿出幹毛巾擦著濕溜溜的棕色頭發,頭發也由卷曲的變成了直的,原來,她擔心那一頭惹眼的金發,會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那樣的頭發,喪屍隻有極少數有,而且都沒有她的那麽顯眼,自然而然出去後,也會引人注目。

回頭看了眼,上麵湖上麵似乎誰撒下了五顏六色的**,靜靜的浮地湖麵上,細看下,才發現上麵是無數的塑料袋,更可怕的是,上麵還漂浮著一條條翻白眼的死魚,夾雜在其中,如同一場誰人的人紀奠。

輕輕歎息一聲,那雪淚水不由的滑落:“這些可憐的魚兒,一定是不小心吃了那些塑料而亡。這也是我們人類造的孽啊,現在卻讓你們承受。上蒼在懲罰我們,你們可以被喪屍抓傷後,不會變成喪屍,而我們則會。”

走到一個隱藏的地方,那雪仔仔細細的又檢查了一遍,包裹由原來的潔白色,改為了天藍色,而且綁在外套裏,拿東西的話,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其它較常用的用品被她在森林裏已經挖了一個深坑埋了,衣服換了成了一件那雪從來沒有穿過的,上麵還撒了許多血跡。

不過,有一點讓她很難受,就是要裝作腿有問題,行動不便,特別的辛苦,仿佛幹了一天的累活一樣。

在確定無誤後,那雪放心的踏上尋找其餘九顆水晶球之旅。

冷月城是離望月城隻離了五座城市的一座小型城市,而且正好處於四座大山的包圍之中,交通條件極為不便利,再加上這裏的山上也沒是光禿禿的,沒有什麽植物與動物,所以這裏的喪屍格外的少。

今天,這裏的平靜被打破了,整個城市如同一鍋沸騰的開水,到處是喧鬧,許多喪屍擁向城市的邊緣,似乎那裏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

更多的喪屍則是在一旁狂吐不已,但還有更多的出於好奇不停的不斷的向前。

“好醜啊!”許久喪屍,看到過後,立刻忍不住大吐特吐,還沒有吐完,就急忙向後急退。

原來是那雪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來到了冷月城,可是她沒想到會引起這麽大的轟動,令她滿意的是,誰也不會對看她一眼,更不會把她與墨顏聯係起來。

“我怎麽會走錯方向,這下好了,原路返回是不可能,那裏是瀲海森林,而且那些危險的地方,我根本無法越過,好不容易從九死一生的地方,逃了出來,在回去是不可能,我可不想,再從那讓人心驚膽戰的崖邊,那隻有一腳寬的小路上挪過去了,要是一個不小心,就粉身碎骨。我可不想白白喪命,而且我也沒有以前走過來的勇氣了。”那雪看著手裏的地圖,眉頭不由的緊緊皺成一團。

看了一會,那雪找到一條平安離開的路,隻是必須經過風月城,而且偏偏風月城離望月城,隻有兩千千米的路程,不由擔心會遇到她救過的喪屍再發生交集,雖然她有百分百的把握他們不會認出自己,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思索良久,那雪輕歎一聲:“豁出去了,回頭路我不會再走了,說不定,我不會遇到他們,再說我隻要不說,他們也不會認出我。”將地圖放到身上背的旅行包內,又拿出一條已經散發著濃鬱臭味的死魚,放在嘴邊裝作,吃的樣子,其實她已經被熏的快要暈了,可是她必須忍,這樣更可以增加她不被認出的可能性,認準方向後,走向風月城。

漸漸的太陽移向了西邊,那雪的已經累的夠嗆,兩隻腳由於連續幾天的走動,已經水泡破了一個,又長出一個,腳根本就是泡在水裏一樣。

這段時間,那雪很少走這麽多的路,最重要的是,她一直走在崎嶇不堪的山路上,那些石子尖銳的如同刀子,她的腳也割破了不少。

風月城外,有一條非常兩條非常有名的小河,它們並駕其驅,如同一對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一樣,這條兩條河在人類統治這座城市時,就已經是聞名遐邇,在喪屍這裏也是同樣的有名,一條河水翠綠翠綠,如同流動的綠色顏料,另一條則是清澈見底,它們卻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裏麵沒有任何生命存在,連植物也沒有,完全一條死亡之河,隻要一點水濺到皮膚上,你的皮膚就會被燒出一個大洞,就是喪屍見了它們也是聞風喪膽,不敢輕易靠近。

那雪看著眼前的河水不由的犯難了,兩條河中間隔著二十厘米的,雖說河隻有兩米寬,可是她根本無法跨過去,上麵架的橋已經被喪屍毀的無法使用。

可以伐一棵樹,做成一個簡易便橋,但是那雪不想破壞任何一棵樹木,無奈放棄個想法,回去找塊有五米長的板子,那雪有拿不動,找喪屍幫忙,那也是不可能的,所有喪屍,沒有一個想多看她一秒鍾。

想來想去,那雪最後決定順著河流走到上遊,那裏半山腰正是河的發源地,隻是山壁如同刀削斧鑿似的,光滑的沒有地方可供人通行,還有一點,那裏正好是汙染源,周圍的一片蕭然,所有動植物死絕,如同一片死亡地帶,隻有那已經荒涼的場地,在提醒著人們,這裏是有生命存在的。

這裏的土地嚴重受到汙染,裏麵的含有的劇毒,甚至於超過了眼睛蛇毒的一萬倍,隻要皮膚沾上一點點,就會立刻送命,而且它們還會自動揮發到空氣中,隻要生命吸收一微克,就足以送命。

可怕的是,這些毒已經超出了土地的自我淨化作用,如果靠土地自己的話,最少要一萬年才能勉強有植物可以生長,就算人們專門清理後,最少也得一千年才能有生命在那裏生存。

最為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上麵堆滿了無數動物的了發黑的屍骨,還保持著跑動的姿勢,其中就有不少人類的,想來是喪屍的追殺,它們慌不擇路,這誤入了這片死亡區域。

那雪看了眼,有百畝的土地,無奈的放棄從這裏過去的打算。

又走到了河流的終點,它們悄無聲息的流入山洞中,裏麵是漆黑一團,仿佛一個看不見的噬人惡魔,而且兩條河流的寬度超過了十米,那雪沮喪的不得了,不得不選擇砍一棵樹作便橋了。

那雪沿途找著,想找一棵剛合適的樹,一路找到最初點也沒有發現合適的,隻能退而求其次,找一棵稍大一點的。

“咣!”遠入傳來什麽東西倒下的聲音,震的地麵也是顫動不已。

尋找聲音的傳來的方向找去,那雪吃驚的發現,是兩個喪屍正在砍樹,倒下的一棵,比那雪要找的雖然大一點,但完全滿足她的要求。

但很快那雪,悲哀的發現自己無法挪動那根樹,就算把它截成合適的木板也拿不動,采用以前古人用的滾木法,可是又必然要毀樹,這時那雪不願幹的。

最後無奈的又回到河邊,那雪看著對麵發起呆。

這時,有幾個喪屍從河上一躍而過,那雪連叫幾聲,也沒有喪屍願意理她,基本上是被她嚇的落荒而逃,最好的一個是被直接嚇暈了過去。

天色漸晚,那雪看著四周尋找著合適的過夜地方,四處陰冷荒涼,一眼就能望到盡頭,最後,她選擇路過的一處蓋了一半的房子裏過過夜。

房子到處是噴濺的血液,向人們訴說著這裏曾經發生的悲慘的一幕幕,那雪心裏害怕極了,可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

找來找去,實在沒有可以可以將就一晚的地方,那雪隻好從外麵抱回大量枯萎的雜草,鋪在地上,勉強過上一夜。

第二天,陽光明媚,大地一片新氣象,仿佛一切煥然一新,也預示著新的一天開始了。

在河邊,那雪對著那河又開始發愁,往來於河上的喪屍很多,可是誰也不理會她,視她為無物。長歎一聲:“真是喝涼水都倒黴,在先回城市吧,或許在那裏可以找到輕便的梯子,就可以過河了。實在不行,我隻能挺而走險了。”不舍的看了眼兩條看起來絕美的小河,慢慢的走向前麵。

遠處塵土飛揚,仿佛是誰在那裏打衛生,眨眼間,就到了那雪眼前。

這時一位大約有二十出頭的男子,眼眉細疏,雙眼卻如同星辰一般明亮耀眼,嘴角低垂,給人感覺是逆來順受,皮膚卻帶有病態的蒼白,仿佛是一位久病纏身的人,陡然看到眼前出現一位醜到極致的女子,還衝自己一笑,突然滿眼的驚恐,急忙停下步伐。

可是由於他的速度實在太快,兩人已經相距不足十米,男子果然決定向左拐去,不幸的是,左邊是一棵生長的三十年的大樹,樹是枝繁葉茂,碩果累累,已經壓的枝條隨時都會斷裂。

“稀裏嘩啦!”一陣水果雨從天而降,紛紛砸在地上。

“嘎吱!”大樹受不了那麽大的衝擊力,從根部斷成兩截,狠狠的在砸在地上,掀起一陣彌漫周圍幾十米的黃土大霧。

男子則是鮮血四濺,仿佛一朵紅色的火焰,可以聽見清晰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整個身體是千瘡百孔,如同一塊破布,處處是汩汩的流淌鮮血的血洞,觸目驚心,慘不忍睹,仿佛一場車禍的真實現場。

“你別動。”那雪也顧不了什麽,從懷裏拿出各種治外傷用的東西,跑到男子旁邊,急切的給男子止血。

“謝謝。”男子一臉感激,但他傷的實在太嚴重,簡單的一句話,引起他傷口劇烈的疼痛。

“別說了,等我包紮好後。”那雪擺擺手,仔細的察看了下,不由眉頭皺成一團,更不知怎麽處理他身上的傷口。

鮮血如水一樣,都流到那雪腳下,她還是沒有想到怎麽替男子包紮傷口,也想過把男子從紮透他身體的樹枝上扶起來,可那樣會引起血流速加快,不好的話,還會形成噴濺現象。

男子雙眼水彩漸失,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扶我。”

“不……”還未等那雪說完,男子不耐煩的吼道:“扶我!”

當場嚇的那雪,跌在地上,臉無人色,好一會兒,情況才有好轉。害怕的問道:“扶你起來了,你的血液會馬上流幹的,那樣……”

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祈求之色,不斷的看向那雪,眼角還流出一滴晶瑩的淚珠。

那雪起身,看了看男子,歎了口氣:“你要是死了,可別怪我,是你讓我這麽做的。”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男子從樹枝裏弄了出來。

“噗!”鮮血一下如泉水一般湧了出來,濺了那雪一身,甚至於臉上也是,如同剛從血池裏出來的惡魔。

“啊!”那雪慌張的放開男子,立刻從懷裏拿出幹毛巾擦臉,又拿出淨水,把臉上各身上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的血液,清洗的幹幹淨淨,反複確定了無數遍,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傷口,再不然我就慘了。”

男子蒼白的臉,還是那麽嚇人,隻是剛才還是萎靡不振,現在卻是生龍活虎,雙眼中的光芒更勝以前。

其實喪屍失去全部的血液也不會死亡,這點那雪是知道的,可是因為緊張原因,她完全忘了這點。

男子溫文爾雅,像是一位極為有修養的紳士,向那雪彎腰致謝:“謝謝。”隨後又加了一句:“葛雲。”

“葛雲,你好,舉手之勞何勞也感謝。再說,你撞上樹全是因為我擋在路中間,還有我長的太醜了,才嚇到你的。”那雪繼續包紮葛雲身上的傷口,不過傷口的血液早已停止向外流了,並不是血液流完了,而是他的合乎傷口自動止血了。

喪屍的恢複功能極強,對於他們來說,隻要被分成兩截,在嚴重的傷,一天就可以恢複。

“是我。”葛雲並不認同那雪的話。

“好了。”那雪拍拍手,又確定了一遍,說道:“葛雲,你如果沒事我就走了。”

“別走。”葛雲膽怯的叫了一聲,不由捂著胸口處最大的傷口,一臉的痛苦之色,身體也不由的向下倒去。

那雪馬上搭手扶住他:“算了,本來就是我的錯,這還是送你回城吧。等你傷好了再走,這樣我也心安理得。”

走到半路,那雪已經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連一步也走不動了,扶著的葛雲,感覺有一座大山那麽重。

“停!”葛雲了看出那雪體力不支,指著旁邊的一塊大石頭,說道:“休息。”

那雪扶著葛雲坐上去,自己立刻做到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已經到了中午,那雪感覺到肚子餓的前胸貼後背,實在想吃東西,可是旁邊有葛雲在,不得不撐著,她不希望在喪屍中引起轟動,又有一個喜歡吃幽食物的喪屍,那樣就起不了掩藏的作用,極有可能會暴露自己原來的那個身份。

“你叫?”葛雲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叫天若雲,和你一樣還有一個字重了。”那雪決定放棄那個墨顏的身份時,就想好了自己要用的新名字。

“不好。”葛雲看了眼,天空中晶瑩剔透的白雲,仿佛一朵朵漂亮的花兒。

那雪好奇的問道:“怎麽不好了,雲是那麽自由自在,沒有任何拘束。生氣時變成烏雲,盡情的向大地發泄自己的怒氣。”

“難捉摸。”葛雲低下頭,眼神有些傷感,似乎想到什麽傷心事。

“我不覺得,隻是它很空靈,反而給人以更多的想象的空間。”那雪看了眼葛雲,心道:“從見他到現在,我還沒見他說話超過三個字。”

一個長相極猥瑣的男子,突然停在兩人麵前,嘲諷道:“喲喲,這不是,我們的葛臭蟲。”看向背對他的那雪,輕笑道:“原來,你在約會,也不知那位美女,會看上你。讓哥哥看看,你的眼光如何?”

“你……”葛雲猛的站了起來,雙手緊緊握成拳,根根青筋在不規則的跳動,情緒已經處於失控的邊緣。

“不知,那個不長眼的混蛋,到這裏亂放屁,搞的這裏是臭不可聞。”那雪仿佛已經聞到臭味,邊用手扇,邊轉過臉來。

“啊……”男子看清是那雪後,嚇的拔腿就跑,速度比來時不知快了多少倍。

“好了,跟那種人生氣不值得。”那雪扶著葛雲繼續向前走。

到了城市中,那雪無意問道:“葛雲,你去那裏幹什麽?”

葛雲對那雪充滿了感激,指著他們走過的地方,說道:“離開。”